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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腹肌在发光
机关里有两只信鸽,扑腾着翅膀从笼子里跳出来,大婶用沾满了鲜血的手将信筒装好,将它们抛了出来。
“去吧,告诉主人,我们败了。”大婶不甘心地说完这句话后重重地倒在地上,失去了呼吸。
与此同时繁华的京都,银沙正在糖坊里挑选糖果。她习惯处理公务的时候吃点甜的,这段时间事情多,她荷包里早就空了。今日得闲出来添点儿。
她探头看着格子里的糖,余光看到糖坊门口有两个人影一直在朝她看,一回头,那两个人又缩了回去。
很明显,是有人在跟踪她。
微微皱起眉,银沙没有想明白这两个人是哪方派来的,就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老板,给我包一点粽子糖。”
一个身着华服的胖娘子背对着她站定。
是师父?她乔装成了这副样子。
铁玄心一会儿要那个一会儿要这个,把店家指挥得团团转,无暇顾及她的时候拿扇子掩着嘴就这样和银沙背对背地小声说起话来:“别回头,有人在盯着你。”
“镇抚司的人到了怀柔镇,他们去查你。事情出了纰漏,我们的人没能拦住,福临海的继子——梅若雪跑了。若是路上的人再拦不住,他要不了三日应该就要到京都了。”
“福临海派人查我?那这些跟踪我的人也是他的人?不行,梅若雪不能死在路上。要死也要死在京都!”
这坏消息来得突然又棘手,银沙觉得这事不能蛮干。
“紧盯了他,等他回到京都我们再作打算。”
铁玄心不赞同银沙的想法,银沙不知道,但是铁玄心是知道的。
留在怀柔镇的那些死士是何等身手,就凭那些人都没有能让梅若雪把命留在怀柔,来了京都,他们手里更没有高手可以对付这梅若雪。
“银沙,那梅若雪身手非常了得,如果他回了京都,我们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我明白,他绝不能与福临海见面。我来想办法。”银沙垂下眼睛。
或许有一个地方能帮她。
“你心里有数就行,你身后的这些尾巴我来解决。你抓紧时间。”
那边的店家终于手忙脚乱地把刚刚要的那一堆蜜饯果子都包好了,拎起来一大包递给了铁玄心。
乐呵呵地接过油纸包,付了钱,她就大摇大摆地出了门。
银沙也随便选了几样凉果,拎着油纸包离开店铺的时候,她身后的那两道人影立马也跟了上前。
银沙状似毫无察觉,拎着凉果在前头走得坦坦荡荡。
她身事那两个镇抚司的人知道她没有武功,所以也没有跟太紧。
结果就是这个没跟太紧出了问题,从街角拐弯过去,迎头撞上了水车。
京都有些人家没有打井,就是靠人力运送干净的水来维持生活。这水车就是用来运水的。
水车被两人一撞,歪倒在一边,上面的水桶直接掉了下来,两大桶清水洒了一地。
运水车的是一个矮壮的汉子,见状立马红了眼揪着那镇抚司的人就要赔钱。
若是平时官服在身的时候哪有人敢惹镇抚司的人,但是偏偏今天是来盯暗哨的,这两人怕误了事情也没有敢耽搁,直接掏了钱走人。
但是仅仅是这片刻功夫,再去找前头的银沙,早就没有了踪影。
他们跟丢了。
“定可怎么跟上峰交待啊?”其中一个苦着脸抱怨。
“许是人多走岔了,我们分头找找看。”另一个不死心,觉得一个没有武功的小女子再跑远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这边两人还在满大街的找银沙,那头银沙已经进了听霜楼。
“兰老板在吗?”
“我家主子在里头。”兰一将银沙引到一处房间便离开了。
银沙探头看了看,屋子里没人。看起来这间屋子是阿兰若的卧房,最里头用一道缀着珠子的青纱隔着,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
她高声喊了两声:“兰老板?兰老板?里头有人吗?”
从里头的隔间传来阿兰若的声音:“进来吧。”
银沙心里头着急,也顾不上奇怪,直接闯了进去。
“兰老板……”
结果,刚一进去就看到阿兰若披散着头发,赤着上身坐在床榻上。
她条件反射地扭头又退到了青纱外,脚下着急还差点摔了。
“银沙冒犯兰老板了。”
“银沙姑娘这一大早是从哪里来啊?这么着急忙慌的。”阿兰若本有些起床气,但是看到银沙刚刚慌张退出去还左脚绊右脚的样子顿时什么气都没有了。
真奇怪,这人怎么这么招人喜欢?
“对不起,我在外头等兰老板收拾好吧。”银沙忍不住转过身扶额,刚刚那一个照面虽然匆忙,但是阿兰若那一身漂亮的皮肉就跟映在她脑子里一样,怎么也消不去。
银沙听到阿兰若轻笑了一声。
“我以为银沙姑娘不是那种会在意虚礼的人。”
随后是青纱上珠帘拨动的声音,一回头阿兰若从里头出来了。
这会儿他身上披了一件月白色的里衣,只是里衣大敞着。有晨曦从窗外照进来,照在阿兰若身上。
他的腹肌在发光……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是银沙脑子里冒出这句话。
“银沙姑娘怎么一大早就这样慌慌张张地来找我?是有什么要紧事吗?”阿兰若伸了伸懒腰,他身形高大,舒展开的时候更能让人看清他的身体是如何健美。
银沙不自觉地眨了眨眼,然后深呼吸一口坐在一旁看着阿兰若用柳条刷牙。
“我想请兰老板帮我杀一个人。”
“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到我们银沙姑娘了?”即便是听到杀人的请求,阿兰若也是浑不在意,还饶有兴致地调笑起来。
“不是别人惹到我,是我碍到了别人的眼。我请你杀的人是福临海的继子,镇抚司的千户——梅若雪。”
听到福临海的名字,阿兰若眉头一皱:“你怎么会认识福临海?你为何要杀他的继子?”
“我与那福临海不过是一面之缘。他在蹴鞠庆典上和安定猴讨要我未果,他便派他的继子前来杀我。”
银沙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可怜,赫然是一个无依无靠被权势欺凌的可怜女子。
“哦?原来这里头还有这样的故事?”阿兰若清好口放下柳条才转过身来看银沙:“为何我觉得你在说谎?”
“这事千真万切,而且当时不仅我在场还有其他人,若是兰老板不信,随便让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我与那福临海并无其他交集,我实在不知道为何他要派人杀人。”
阿兰若想了想又觉得合理:“京都这些手眼通天的贵人们若是想杀一个人确实是不需要理由的。不过……”他话头一转:“你为何不去找安定候护着你?偏要来找我?”
银沙低下头叹了一口气:“福临海乃是中常侍之首,权倾朝野的大宦官。安定候平时在朝中只怕还要让他行方便。
怎么可能会为了我这么一个小小的门客去跟他为敌呢?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那你又凭什么觉得我能帮你呢?我可不是安定候,只是一个小小的生意人。”阿兰若环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想听霜楼能在京都这样的地方站稳必有不凡之处,定能救我于水火之中。”银沙真挚地看着阿兰若,盼着他能一口答应下来。
阿兰若低头思索片刻:“这个梅若雪滥钉无辜也不是一次两次,之前还为难过我,死也算是理所应当。但是那福临海是何许人也?
你自己刚刚也说了,就连安定候都对他礼让三分,若是他知道我帮着你对付他的继子,只怕我一个小小的听霜楼经不起贵人的折腾。”
“我以我性命担保,若出了事,绝不会让福临海怀疑到听霜楼。”
阿兰若嗤笑一声:“性命?你现在求我救你性命,拿什么性命担保。说说吧,若是我帮你办成了,你打算怎么付酬劳?”
他勾起笑容直直地看向银沙,面对这样具有侵略性的眼神,银沙难得有些结巴:“……这,这……贫道两袖清风,身无长物,只能为君当牛做马以还恩情。”
“贫道?”听到这个词,阿兰若挑了挑眉,勾起一抹坏笑:“我不用你当牛做马,来吧,来给我净面。就当是梅若雪这条命的酬劳。”
“净面?”银沙睁大眼睛,看向阿兰若。
男人经过一夜安睡,下巴上早就已经泛了青,显然他说的净面并不指是把脸洗干净,还要为他剃须。
这……
察觉到她的犹豫,阿兰若拿起剃刀坐到铜镜前:“刚刚还说要给我当牛做马,现在只是想让姑娘为我做点小事情都不行?既然如此那就请便吧,我不劳姑娘大驾了。”
他举着剃刀就准备自己动手。
看到这,银沙有些急了。除了听霜楼她真的没有其他途径可以求助了,她急急地站起身就走到了阿兰若面前。
阿兰若看到她过来立马转过身来,赤裸的胸膛对着她,让银沙情不自禁一阵脸热。
下意识别过头,但还是伸手接过了阿兰若递来的刮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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