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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晟
“再说吧。”李姐皱皱眉:“孩儿他爸孤儿,孩子没人带,只能我来,若是有下辈子,希望老天可以给孩儿他爸一个妈。”
“有得有失,有婆婆也不见得就一定会帮你,女人呀还是要自己努力才不会让人拿捏。”
“哎!”李姐叹了口气:“有缘再见吧。”泪光姗姗,这份工作她是真舍不得,但没办法,孩子不带不行。
“那,以后若有需要可以找我。”辛向然心里多少不舍,毕竟一起共事五年之多。
“那我就提前谢谢了。”李姐笑嘻嘻的,但随即却担忧的皱了皱眉:“辛姐,我想多嘴一句。”
“什么?”辛向然问。
“您可别全教了,我感觉帝总对您不是百分之百信任。”李姐并不是挑拨,而是真心感觉到帝总对辛姐的态度有点怪怪的。
辛向然顿了下,而后一笑:“感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那我这几天就先不来了。”李姐站起身收拾着:“等她来了通知我一声,家里还有点儿事,我得先回去了。”
“你的奶茶不要了?”辛向然笑。
“我就点了一杯。”李姐说着:“估计快到了,我把号码给你。”
“你呀!”辛向然叹口气:“就是被家庭给拖累了。”
“没办法,谁让孩儿他爸对我好呢!”李姐笑笑,笑容甜蜜而惆怅。
“得得得,又撒狗粮。”辛向然忙打住她继续下去得话头。
“告辞!”李姐双手抱拳一笑,调皮的下了班。
医院里,缘俢接完电话微微发愣,她突然有些怀疑人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为什么她会到了今天这个局面,牵扯上一些不该牵扯的人,既麻烦又心累。
“进来,找你有事。”帝尊发了个信息给缘俢。
缘俢叹口气,站起身重新进了病房。
“什么事儿?”缘俢有些发愣的问帝尊。
“有心事?”帝尊看出她的异样。
缘俢顿了下,其实没什么心事,就是情绪有些莫名其妙不稳定:“有什么事快说吧?”
缘俢不想回答帝尊的问题。
“这个你拿好。”帝尊把手上纯黑的戒指摘了下来递给了缘俢。
“干嘛?!”缘俢愣了愣没接,她知道这玩意儿很重要,所以她更不敢接。
“回礼!”帝尊笑。
“?!”缘俢懵。
帝尊晃了晃手腕,缘俢黑线。
“这不应该给我吧?”缘俢皱眉,这是实话,本来就不应该给她。
“那应该给谁?”帝尊明知故问。
“你说呢?”缘俢也没让着他。
帝尊笑了下:“我需要转移注意力。”
缘俢:“……”尼玛,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自己真特么自作自受:“我又不是挡箭牌!”
“上次你不挺自愿的?”帝尊笑,只是这笑容有点儿报复的心态。
缘俢:“……”这货果然在记仇。
“需要我做什么?”缘俢接过戒指,这次毫不犹豫。
“别掉了就行。”帝尊说的很轻松。
“就这?”缘俢不敢相信。
“会有人知道戒指在你这儿。”帝尊看着她一字一句说道。
缘俢:“……”默默地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过奖。”帝尊扯嘴一笑,要多怀有多坏。
缘俢默默地对了个妈了个巴子的嘴型狠狠地瞪了帝尊一眼。
“明天你就回公司吧。”帝尊开口:“我这有人照顾。”
“不行。”缘俢一口回绝。
“?!”帝尊愣。
“我刚跟辛向然撒了个需要过几天回公司的谎,你这不打我脸吗?”缘俢很无语。
帝尊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举双手投降:“那随你,我不参与。”
却不想缘俢若有所思的盯着他,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自己的胳膊。
“你干嘛?!”帝尊被盯得毛骨悚然。
“周六晚你家家宴你这合适吗?”缘俢挪挪嘴指向了帝尊的胳膊。
“不合适又能怎么办?”帝尊无奈叹气:“我又不可能立马让它好,看就看呗无所谓,反正人没死就行。”
“挺想得开!”缘俢笑。
“不然咋办?”帝尊摊手,对,谈了一只手。
“那装个死呗!”缘俢浅笑淡淡的挑了个眉。
帝尊愣:“你想找出凶手?!”
“嗯。”缘俢点点头。
“不行。”帝尊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行吧,我无所谓。”缘俢也不是非得这么着急,机会有的是:“没想到你还挺重情重义。”
缘俢给予评价。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帝尊岔开话题。
“死鸭子嘴硬。”缘俢嘲笑他。
帝尊白她一眼。
“你休息吧,我走了。”缘俢挥挥手。
“哪去?!”帝尊叫住她。
“你不说不需要我吗?”缘俢不明白帝尊叫住他干嘛:“那我碍事个啥?出去逛逛不好吗?天天待着烦死了。”
“你待了几天?”帝尊气笑了,就这么不耐烦嘛?待他身边就这么委屈她?!
“一刻都不想待。”缘俢斜眼看着他。
“那你走呀?!”帝尊龇牙咧嘴。
“好嘞!”缘俢那个笑开花的大嘴随着一阵风消失的无影无踪。
“草!”帝尊笑骂一句:“没良心的东西!”就这样把他一个人孤独的丢在了医院,丫的,气死他了。
跑出医院的缘俢,一个人漫步在大街上,然后她打了个滴,去往了她想去的地方,帝尊出事的地方。
到达目的地,缘俢下了车,观察了下周围环境,然后走进了展览大厅处。
“你好!这里不能进。”有人拦住了缘俢的去路。
“这不是对公的嘛?!”缘俢装傻指了指里面。
“暂时封禁,不对外。”安保解释。
“那什么时候可以解禁?”缘俢问。
“你有什么事吗?”安保问,打量了下缘俢。
“没什么事,就问问,话说,这里为什么封禁?”缘俢继续问。
“出了事故,正在维修和检查,你过些日子再过来,现在不行。”安保就是不让进。
“哦。”缘俢笑了下,看向安保问:“刚来的?”
“你干嘛的?!”那个安保突然就警觉了起来。
“看来你真是新来的,连我都不认识。”缘俢气定悠闲的看着他笑眯眯。
“你到底干嘛的?我在这儿都十年了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安保目光怀疑的看着她,感觉下一秒就把缘俢给按倒送去警察局。
“不信就去查查。”缘俢笑了下:“我在这儿等你。”
“名字?!”安保问。
“缘俢。”不仅说了真实姓名缘俢还报了身份证号。
“你等着。”安保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请便。”缘俢抬手做了个请字。
没过多一会儿那个安保再次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对缘俢说道:“您请,安局要见您。”
“谢谢!”缘俢微点头,很礼貌的走了进去。
“安伯伯。”走到最里头缘俢敲了敲门,里面一声请进,缘俢直接进去了。
“小豆儿你来啦!”安晟忙起身迎接缘俢。
“安伯伯近来可好?”缘俢回抱了了下安晟。
“好,好。”安晟很是开心:“你母亲身体可还健朗?!”
“就差拿个扫帚追我二里地。”缘俢故作委屈。
“许久不见你母亲,也不知道她想不想我这个老友。”安晟叹口气,略显无奈。
“母亲常跟我提起安伯伯的好,就怕叨扰了您。”缘俢解释,但话里却有话。
“你今天来可是有什么事?”安晟当然听出这话的意思。
“倒没什么要紧事。”缘俢轻轻地谈了口气:“就想看看事故现场。”
安晟眸色略变,思索了下:“受伤人员中可有你重要的人?”
“一个朋友。”缘俢轻描淡写:“我想查查事故起因。”
听到缘俢的话,安晟重重的叹了口气:“豆儿呀!听伯伯一句劝,这位若不是你重要的人你就别掺和进来了。”
“跟当年害死老头儿的是同一伙人吗?”缘俢问。
安晟无奈,来回踱着步,不知道该怎么跟缘俢解释:“豆儿,你要我跟你解释多少遍你才肯相信你爸那只是个意外。”
“不说算了。”缘俢低头抠了抠手指:“反正我也查不出,只是……”缘俢抬头看了看灯:“我好不甘心。”
“我知道这是你一直以来的心结,但你爸当年真的只是意外,我们兄弟几个难过了好久。”安晟满脸苦涩,难过的紧:“若你爹真是被人所害,我们哥几个怎么可能放任凶手逍遥法外。”
“若凶手就在你们当中呢?”缘俢问,眼神深邃而坚定。
“什么?”安晟僵住。
“安伯伯,我今天说这些只想告诉您,您多加小心,当年是老豆儿,现在是我朋友,下一个还不知道是谁,您是我爸妈的好朋友,我不希望我所关心的人一个个都……。”
缘俢说不下去了,心里难受的紧。
“你有怀疑对象吗?”安晟突然低声问道。
缘俢摇摇头:“我要是知道谁,我早替我爸报仇了。”
安晟来回晃荡了会儿,突然顿住脚步:“这事儿你别管了,回去照顾好你妈,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不需要,安伯伯。”缘俢低声抽泣着:“我只希望您平平安安,看到您就仿佛看到了我爸,有你我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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