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签收我的项圈

　　柏林，深夜。
　　温喻蜷缩在酒店床上，指尖轻轻摩挲着手腕上的红痕——那是她自己尝试绳结时留下的。
　　——她想周叙白了。
　　——想他的指令，想他的触碰，想他掌控她时的呼吸。
　　她咬着唇，手指缓缓下滑。
　　——这是她第一次“自我惩罚”。
　　——羞耻，但难以抗拒。
　　就在她即将沉沦时，手机突然震动——
　　周叙白的消息：「玩得开心？」
　　温喻的手指猛地僵住，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他怎么知道？！
　　紧接着又是一条——
　　「行李箱夹层，黑色绒盒，拿出来。」
　　行李箱的暗格里找到一个丝绒小盒。
　　打开后，她的呼吸一滞，一个小巧的东西，旁边是一张字条：「批准，但必须由我掌控。」
　　她的指尖发抖，刚拿起遥控器，手机又响了——
　　「现在，戴上。」
　　温喻的耳根烫得几乎要滴血，但还是乖乖照做。
　　手机再次震动——「跪好。」
　　她立刻跪在床边，双手放在膝上，背脊挺直，像在他面前一样。
　　「三秒后启动。」
　　「三。」
　　「二。」
　　「一。」
　　电流瞬间席卷全身。
　　温喻猛地咬住自己的手腕，才没让声音溢出来。
　　——异国他乡，她依旧被他精准“掌控”。
　　——溃不成军。
　　跨国交流会闭幕式。
　　合影环节，温喻站在人群中央，微笑着看向镜头。
　　她的袖口微微上滑，露出一圈淡淡的红痕——那是她今早自己绑的，为了“带他一起”参加这场会议。
　　——隐秘的标记。
　　——只有他们懂的宣誓。
　　快门按下，闪光灯亮起的瞬间，她的指尖轻轻抚过那圈红痕——
　　“先生，您也在呢。”
　　律所。
　　周叙白坐在办公桌前，浏览着跨国交流会的网络报道。
　　他的目光突然停在某张合影上——温喻手腕上那抹几乎不可见的红痕。
　　他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同事路过，诧异地看着他：“周律师，吃错药了？笑这么开心？”
　　周叙白合上电脑，语气平静：“案子赢了而已。”
　　同事狐疑地走开，周叙白却再次点开照片，放大细节——
　　——他的Sub，在用最隐秘的方式，向全世界宣告归属。
　　——而他，被这种小手段“哄”得心头发烫。
　　家中。
　　温喻刚推开门，就被按在玄关的墙上。
　　周叙白的指尖摩挲着她的手腕，声音低沉：“解释。”
　　温喻眨了眨眼：“……什么？”
　　“这个。”他点了点那圈已经淡去的红痕。
　　温喻仰头，眼神清澈：“是您教我的——”
　　“重要的不是形式，是认知。”
　　周叙白眸色一暗，低头咬住她的唇——
　　“学得不错。”
　　“今晚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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