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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帮互助
第三军团内部一片欢声笑语,各地接连传出虫族败退的消息,联邦高层终于扬眉吐气畅快一回。
塔克先生对五大战区和特战组还有高校、研究院发出邀请,于三日后傍晚在首都星“机甲之星”开庆功宴。
闫斯越收到消息的时候,正是他们战胜虫族的第三天,彼时他和秦桉正坐在海边的岩石上喝酒。
北边冬季漫长而寒冷,这里的酒也辛辣难以下咽,秦桉喝起来很是不适应。
他吐了吐舌头,看着闫斯越面不改色往嘴里灌酒,微微扭曲的脸上写着敬佩:“你怎么跟喝水似的啊?”
闫斯越咬着下唇的软肉,思索片刻,说:“我小时候在这里生活过很久。”
“在这里?”
秦桉撑着下巴:“我还没听你说过小时候的事情呢。”
对于自己男朋友的过去,秦桉很是好奇。
“小时候?”闫斯越又喝了口酒,慢慢的身子烧起来,浑身暖洋洋的,说话也跟着懒散起来,“记不清了,就是跟着跑后勤,给士兵清理机甲送物资。”
秦桉饶有趣味地听着,这是跟他完全不同的人生。
“后来长大了,本来以为够年龄去参军了,没想到当时第三军团的团长给我写了封举荐信,又去联邦大学系统学习几年。”
“后来就成立了特战组,”闫斯越晃动着空荡荡的酒瓶,双手撑在身后,歪头去看秦桉,“很无聊吧,你小时候呢?”
身为人鱼皇的幼崽,想必秦桉幼时的生活要有趣的多。
果不其然,秦桉眼前一亮,手舞足蹈给他讲着小时候的趣事。
“我三岁就敢独自外出捕猎了,阿苏、阿野我们一起去海底冒险,从船里挖出了好几箱金子。”
可惜金子对于人鱼无效,那些金子现在还藏在三人的秘密山洞呢。
“后来我们去挑战鲨鱼,那头鲨鱼可坏了,经常欺负族内的小崽子,我们三个把它暴揍一顿。”
秦桉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做了个右勾拳:“那头鲨鱼在族内名声也不好,被我们揍了后没几天就消失不见了。”
在海洋中,消失一般也意味着死亡,秦桉有些遗憾,他本来还想等那头鲨鱼死掉后拿走它的牙齿呢。
“海底还有珊瑚丛,”秦桉说着,扯了下领口,浑身冒着细密的汗珠,额头更是升起腾腾热气,“我养了一块很漂亮的珊瑚,是送给你的礼物。”
话题跳转有些猝不及防,闫斯越“嗯?”了声,脑子转动地颇为迟缓:“给我的礼物?”
“嗯哼,”秦桉躺在岩石上,两条腿愉悦耷拉在悬崖边晃荡着,“给未来的皇后的礼物。”
他歪头瞧着闫斯越,大着舌头“喂”了声:“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看看?”
闫斯越正在用酒瓶磕着岩石,闻言动作一顿,看了眼已经要结冰的海面,挑眉问道:“现在?”
“不可以吗?”秦桉眼前一阵眩晕,他闭上眼睛,双臂紧贴冰冷的岩石,“我们从南边入海,你们人类不是有什么防护服吗?”
闫斯越歪头看着他,没应声。
秦桉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带着明显的醉意,他很难判断这条小醉鱼是不是清醒的。
“你……”
闫斯越把腿收回来,盘腿坐在秦桉脑袋边上,伸手在他脸上捏着:“你是不是喝醉了?”
“嗯?什么……”秦桉晃着脑袋,抬手拍开他的手,“我……头好晕啊……”
小人鱼嘤咛扯着领口,大片粉色肌肤猝不及防映入眼帘,闫斯越触电般猛地移开眼神,半晌又不自在地移回去。
秦桉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此时多么的诱人,闫斯越弯腰俯身,盯着微微开合的红润的唇瓣,手指轻轻碾过。
小人鱼哼唧着歪头,睁开水润的双眸,眉头不舒服的微微拧着:“干嘛?”
闫斯越依旧保持俯身的姿势,两人近乎鼻尖相贴,吐出的热气尽数扑在对方脸上。
他静静地盯着那双水润的黑眸,喉结滚动:“你喝醉了。”
秦桉眨眨眼,不知道有没有听懂闫斯越的话,只是抬起软绵绵的胳膊,忽然抬手勾住了闫斯越的胳膊,用力把他压倒。
这块地方都是大块的岩石,他们恰巧躺在巨石后面,四周高低不平的石块把这里围绕成天然的巢穴。
秦桉脑袋磕在闫斯越肩膀上,哼唧着四处乱动:“……不舒服……”
“什么?”闫斯越亲亲他的额角,“哪里不舒服?回去找白逸看看?”
他疑心秦桉第一次喝酒,还是北边的烧刀子烈酒,万一人鱼体质不耐受就糟了。
抓着小人鱼的胳膊,刚准备起身带人离开,手腕却被用力攥住,秦桉哼唧着,脑门贴着他的脖子,吐息的热气全部护在颈窝。
手被抓着径直向下,秦桉迷迷瞪瞪按住不舒服的地方,茫然又委屈的小声嘟囔:“难受……闫斯越这里不舒服……”
掌心覆盖着软绵绵的器物,闫斯越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烧了起来。
“你……”
他像是烫着一般缩回手,脖子上突然一疼,秦桉叼住一小块肉,不满地发泄着:“难受……”
“你……”闫斯越感受着身旁热乎乎的一团,低声告诫,“清醒了不准揍我啊。”
秦桉此时醉的一塌糊涂,哪里知道闫斯越说的什么意思,迷迷糊糊地应了下来,可偏偏闫斯越这人谨慎得很,捏着他的下巴,把摄像头对准了他。
“秦桉,这是你自愿的,对吗?”
小人鱼眨眨眼睛,茫然点头:“嗯。”
“清醒后此视频为证,你是自愿的,不准揍我,更不能跑掉或者藏起来,知道吗?”
小人鱼眉眼间染上不耐烦,重重地“嗯”了声。
闫斯越满意地收起光脑,随后把人往怀里一揽,不算熟练地解开腰带,指尖挑开衣摆,稍稍用力顺着向下摸去。
秦桉窝在闫斯越怀里,不断扭动的身子骤然绷紧,宛如一条拉满的弓,微微张开的唇剧烈喘息着。
微微蹩起的眉头染上欢愉之色,他胡乱的攥着衣摆,闫斯越一手抱着他,一手为小人鱼服务,眼睁睁瞧见那双手不老实的扯开他的衣领。
寻找到一处柔软,秦桉心满意足地蹭蹭,忽然身子猛地一颤,他张口咬在柔软上,闫斯越“嘶”了声,捏着小人鱼的下巴,低头一看,胸口上赫然多了一个牙印。
手上的粘液被随意抹在裤腿,闫斯越把人的衣裳整理好,忽然察觉怀里瘫软的人默默绷紧了身子,手上动作微顿,低头看去。
小人鱼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醉意已经散去大半,此时眼底满是心虚。
“那个……”
“你醒了?”闫斯越诧异,“这么快?!”
难不成人鱼有什么快速解酒的基因不成?
“我……”秦桉坐起来,垂着头,眼神不断瞟向闫斯越敞开的领口,和胸口上红肿的牙印,“你……”
“我有视频作证啊,”闫斯越生怕他一言不合就跑,赶紧把人抱在怀里,“给你调出来看看,你亲自答应的啊,不揍我也不准跑。”
秦桉一把拍开光脑,不自在的动了动屁股:“谁要看这个啊!”
小人鱼恼羞成怒:“我什么时候揍过你?!”
又气呼呼的回头,重重咬在闫斯越下巴上:“什么时候跑了?”
“再说了,”秦桉不满地哼道:“一直在跑的可不是我。”
闫斯越回忆了一下,貌似仿佛好像……试图逃避的确实不是秦桉。
他清清嗓子,尴尬地摸了下鼻子:“那个……你!”
未说出口的话骤然变了声调,闫斯越仰头靠在岩石上,扣在秦桉腰间的手用力,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红的指印。
小人鱼别扭的靠在他胸口,脸埋在他颈间,羞涩又兴奋道:“你……你怎么了?”
他动作顿了顿:“不舒服吗?我弄疼你了?”
闫斯越始终仰着头,表情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他顿时停下动作,不敢再随便用力。
掌中之物逐渐膨胀坚硬,闫斯越吐出一口气,不得已握住小人鱼的手,低头无奈又宠溺地咬了口红润的唇。
“舒服,”他脑袋埋在小人鱼颈间,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温暖的香气,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小桉。”
秦桉羞涩地吻着他的耳朵尖尖:“我在。”
一声闷哼,闫斯越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好半晌才依依不舍的吐出那块肉,轻轻舔咬着:“小桉~”
这声音沙哑又腻歪,秦桉刚刚释放的想法又冒了出来,他握住闫斯越的手,轻轻放在小腹上,跟闫斯越咬耳朵:“队长~我难受~”
软踏踏的器物再次坚硬,压抑的喘息回荡在这一方小天地,酒气不断从体内挥发,身子底下的岩石都被身子捂得热乎起来。
秦桉蜷缩着身子,挂在闫斯越身上,半阖着眸子任由他握住轻轻打颤的手,仔细将上面的粘稠清理干净。
光脑又是叮咚一声,两人谁都没有去看,缩在三方岩石造成的窝里享受难得的宁静。
半晌,秦桉握着闫斯越的手指,在光脑上点了下,一条邀请信弹了出来:尊敬的人鱼皇,将于11月12日诚邀您参加庆功宴。
最后的落款是,联邦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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