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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制
这两日萧沐羽的身子好了很多……便急匆匆的来到丞相府接柳璇楚……
“小婿拜见岳父岳母大人……”朝着上位的柳青城和王氏拜了拜。
“羽儿来……到娘这里来……”说着伸手招她过来。
萧沐羽提起锦袍,跪坐到了王氏旁边“娘亲近来身体可好???”
“好好好……”慈爱的拍了拍萧沐羽的手背。
“娘,我托人专门从塞外,运回来一些新鲜的水果让娘尝尝鲜。”
“羽儿有心了……只是瞧着好似瘦了一些,也看起来虚弱了很多……年轻人也要注意节制才是……切勿沉迷酒色……”
“咳……娘……娘亲说的是……羽儿定当谨记……”萧沐羽瞬间脸颊涨红,尴尬的想要用脚抠出一个棺材来就地把自己埋起来。
自己明明是生病才瘦的,怎么到了岳母大人这里,就变成了毫无节制荒淫无度的人呢?但他也不好辩驳什么,只能顺着岳母大人话应着。
“那便好……璇儿在自己院子里……让下人带你过去……”王氏欣慰的点了点头。
“那岳父岳母孩儿先行退下了……”说着躬身出了门,跟着下人来到柳璇楚的庭院,未进庭院便听到悠悠琴声。
萧沐羽自然的顿住脚步倾耳聆听,虽然听过柳璇楚的琴音次数不多,但每一次感觉不同,只这一次却让她感觉到了忧思……直到琴声戛然而止,萧沐羽才回过神来,踏进院子。
“每次听阿楚的琴声,都能让我有耳目一新的感觉,阿楚真的是琴艺了的,可惜我不会弹琴只会吹笛子。”
“你来了怎的不告诉我……躲在角落当小贼?”
柳璇楚含笑望着她,之前浓郁的忧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看到萧沐羽的欣喜。
“我……这不是想你了嘛……就急匆匆来找你了……我也并非小贼,是光明正大进来的,而且岳母大人也是允许的。”萧沐羽一脸骄傲的望着她。
“来,过来……”柳璇楚一身白色衣裙,发髻简单的用簪子别了起来,一部分青丝松松垮垮的披在肩上散在两旁,全身散发着柔软而又慵懒的气息,再配上那略施淡妆的绝美容颜,让人瞬间挪不开眼。
萧沐羽好似放空一般,一步一步朝柳璇楚走不自觉的走去,直到坐在柳璇楚方才坐的石凳上,感受着柳璇楚身上,带着的独特的清香,呼吸打在萧沐羽的脖颈上,使她整个人晕晕沉沉的。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柳璇楚圈在怀里,瞬间脸庞像煮熟的鸭子一般,涨红说起话来舌头都快打结了。
“你……这……这是作……作何?”
看到这般的萧沐羽,柳璇楚眉眼微弯唇角含笑道“你方才不是说不会弹琴吗?自然是教你弹琴……”
说话间温热的气息打在萧沐羽的脖颈,钻进她的鼻翼之中,充斥着她大脑的整个神经系统,让她感觉到,全身毛细血管的颤栗和亢奋。
一双修长而又柔软的双手,敷在她的手背上,自己双手好似提线木偶一般,被柳璇楚牵着在琴弦上拨弄,悠悠琴声在院子中响起。
良久之后,琴声戛然而止,附带着一声慵懒而又冷清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可学会了???”
“什……什么?”萧沐羽慢慢回过神来。天知道她刚才经历了什么,犹如吸食毒药一般,不能自拔。
“你可学会了?”声音再次想起。
“学……学会了”萧沐羽略带哭腔,这摆明了就是故意的,自己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是在琴声戛然而止的时候,自己感觉到脖颈上一抹温软,贴着自己的脖颈,柔软的唇舌贴着自己的脖颈反复碾压,让她不自觉的全身战栗不能自己。
“那既然学会了,我便亲自检验一下……”已在不知不觉中跟着柳璇楚回了卧室。
“阿沐,可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你学会了哦?”一点一点解开萧沐羽的锦衣,直到白皙的身躯,彻底裸漏在外。
“阿楚……如今还是白日……”萧沐羽自是知道柳璇楚要做什么,伸手想用旁边的棉被,把自己裹起来。
“嗯???”
晚间柳璇楚和萧沐羽才从房间出来,去往正厅和柳父柳母一起用饭。
看着已经久候多时的两人,萧沐羽脸上一燥,连忙躬身行礼道“让岳父岳母久等了……孩儿失礼了”
“快过来坐吧……”王氏招呼着她坐在自己的旁边,一旁的柳青城也嗯了一声。
“来……多吃点菜……”说着往萧沐羽碗里加菜……眼睛却望着萧沐羽的脖颈不自觉的顿了一下,略带不自然的移开了。
“……”看着王氏似有似无的眼神瞟着自己的脖颈,萧沐羽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定是柳璇楚在自己脖颈上留下了印记,瞬间脸颊又红了起来。
萧沐羽欲哭无泪,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自己在岳母心中,必定已经是一个毫无节制的人了……果然就听见自己最害怕的声音。
“羽儿啊,年轻人火气大……但也要注意分寸的,切勿伤了身子……”
“你娘说的是,大丈夫自当以正事为重,正日沉迷闺房之事像什么话……稍后你来我书房……”柳青城也是一脸严肃的教育着萧沐羽。
“岳父岳母教诲,孩儿定当谨记……”萧沐羽头都快埋到桌子地下了,偏偏一旁的罪魁祸首还在优雅的吃着饭菜,还时不时给自己加菜道“听娘的话,多吃点菜……要注意身体……”
“……”
“……”萧沐羽此时真的想,将柳璇楚覆盖在冷淡外表之下的腹黑之相,揪出来甩在岳父岳母的面前,告诉他们.
“看看你们的女儿……这才是她本身的面目……”
饭后萧沐羽便被柳青城带到书房,一顿批评教育和考察,等到终于可以离开太师府的时候,萧沐羽恨不得插上翅膀,从太师府的高墙大院飞出去。
但行动上依然是毕恭毕敬的行礼,然后就拉着柳璇楚离开了太师府。
回到王府中,两人便去了言芷秋那里请安,看见携手而来的两人,院子中的言芷秋正在逗着怀中的婴儿,怀中的婴儿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看到柳璇楚忙伸手想要柳璇楚抱,柳璇楚接过言芷秋怀中的婴儿,指腹轻轻逗弄了萧缘兮水嫩的脸庞“有没有调皮,给外婆添乱呢……”
似是对柳璇楚所说之话不满意一般,将头扎进了她的怀里,拱了拱自己的脑袋。
“兮儿,跟小时候的羽儿很像,看到她总想到小时候的羽儿,只不过羽儿身子弱一些,前两天听说你病了,可好一些?我专门做了你喜欢吃的糕点……璇儿也生病了吗?我怎得感觉也瘦了……”
说着招呼旁边的丫鬟,将糕点带上来,牵着两人坐在石凳上。
“二娘,孩儿已经好了……哪还似小时候那般娇弱,倒是你感觉瘦了很多,可是最近身体不适?”看着面色苍白的言芷秋不由得担忧起来。
“我老毛病,勿要忧心,安心做你的事情二娘便也就安心了。”
“二娘,羽儿知晓,万望二娘为了羽儿,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羽儿以后还想一直孝敬二娘呢?”
“羽儿,越发的懂事了,你定要跟璇楚互相挟持,夫妻间最重要的便是信任,可明白?”
“二娘说的羽儿明白,我会跟璇楚好好的。”
“羽儿从小身子不好,还要劳烦璇楚多费心照料。”
“旋楚定会好好照顾夫君的……”
两人一唱一和到让萧沐羽弄了个大脸红,说什么婆媳关系难处呢,怎么到柳璇楚这里,感觉比对自己都亲……不过想了一下也就释然了,谁让自己的媳妇优秀呢。
“二娘,相公生辰是否快到了?”柳璇楚略带迟疑的问道。
“羽儿的生辰还早,至少还有半年之久,是玄月申时出生的……那时候我依稀记得姐姐生产时,满院子都是桂花的香味……”
听到赵颂慈如此说,柳璇楚好似松了一口气一般……
萧沐羽心里却打鼓,自己是个现代人,她真实的生辰实际上是九五年十二月十二日零点=点出生的,自然他是不能将她真实生辰告知任何人,因为不会有人相信这么荒谬的说法。
她魂穿至此,她尚不知是偶然还是因为什么?毕竟所有的事情皆有因果,她想不会无缘无故到这个地方,这便也是让她忧心的,毕竟未知的危险,还不知何时会降临,也不知道那未知的危险时是什么?才更让人忧心。
这日早上许墨突然差人送信给自己约自己到府中一叙?
萧沐羽想找走南一起去,奈何自己给他放假走南却不见踪影。问府中人走南是否回来,皆说未归,萧沐羽心里想了想,以后还是立立规矩的好,不然这府里的人都翻天了,摇了摇头,带着闯北出去了。
“世子爷出去了?”柳璇楚在书房手持书卷,未曾抬头开口问道。
“是的,去许大人府上了……”凝香开口道。
“季风哪里如何了?”
“季将军哪里已经妥当了,程潇回来了吗?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程潇让我将这个承给您,并嘱咐说一切妥当了。”
“很好……是该在会会太子了,该在太子背后推一把了……”
许府中,萧沐羽眉头紧锁“你说的可当真?”
“这件事我追查了许久,如今所有的线索都指向皇宫,至于是何人我尚且还没有线索,只是兹事体大,我不得不先将此事告知于我,望你谨慎小心,若是日后我有不测,此事只能交由你来做了…”
“那些失踪的女子流向皇宫到底是个人所为?”萧沐羽心中隐隐感觉到了不安。
“自古以来便有祭祀只说,这些女子皆是阴时阴日出生,恐已遭遇不测,能在皇宫中悄无声息的做这些事的人,只怕……”许墨欲言又止眉宇间前所未有的凝重,没有再说下去。
“许兄今日所言,我定当牢记,我愿尽我最大努力去保护靖国的百姓。”萧沐羽自然知道许墨的欲言又止,能有区别大的权利还能悄无声息的,只怕是高高在上的那一位了,可是她不愿意相信他会如此,他不算明君但也不是昏庸之辈。
“好……许某一生得一知己足以,初见时本以为慕南王世子,如传闻般一样,却不曾想,你才是这朝堂上的清流,若是日后我不在了,请沐羽帮我照顾好我的夫人……墨定当感激涕零……”许墨少有的郑重其事的躬身嘱咐道。
从许墨府上出来萧沐羽心情沉重,从没有想过自己效忠的地方,会有如此令人发指的行为,可是自己却什么也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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