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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宴天罪诀
秦龢跟师靖说过,这个禁制叫做“花宴天罪诀”。凡是被此禁制收入的,不管是人还是唔,一缕只有进无有出,千百年来一直是封印类禁制的首选,而且此咒没有使用的时间与空间限度,也就是说,这个封印收一个人是收,收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也是收,收一日是收,收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也是收,任凭你有通天的修为,只要是找不到破咒之法都别想出去。
很快,又一块石板掉落下来。
上面写着:欲破花宴,当以神兵斩击入口,吾剑望月于师靖所背负,虽沉睡千年但仍勉强为神兵,望君先行削弱禁制发力,待到实际成熟之时以望月斩击入口便可解除禁制。
后面还没忘记落款。
秦龢抬着头,望着什么也没有的虚无,大笑出声,他将石板随手扔向了师靖。
望月老祖的话唤醒了他沉睡多年的记忆。
秦龢一瞬间失去了平日在师靖面前那副云淡风轻的世外高人模样,身上瞬间鬼气弥漫,只见他双目中寒光闪烁,竟是缓缓自地面飘起来,两手打开,慢慢地结成了一个手印。
“密咒-神-大泠虚印!”
师靖的冷汗瞬间遍布全身,眼皮狂跳不止,看着秦龢手中飞出一方大印,暗含着混天灭地的力量,毫不犹豫向着天空撞去。
师靖看着大泠虚印一下下地轰击着虚无的天空,还有癫狂的秦龢,心道一声呜呼哀哉,正常人再这样的地方待上一两个月就怕是被闷得够呛了,秦龢这倒好,在这里一个活物呆了两三千年,平日里甚至连个解闷儿的东西都没有,那些纸人说到底也只是一些没有神志的死东西。靠着这过了这些年,突然听到了出去的法子,或许就是这幅痴痴傻傻的样子吧。
师靖召出了望月剑,在剑锋处附上了白莲冷火,既然是斩禁制,那便多用点手段多管齐下,也算是拼上全部赌一把。
师靖紧紧盯着秦龢的大泠虚印,只见那方印在几个呼吸之间已经变化了十余种形态,其中包含的威能愈发强盛。方印携狂风带滚石,不断轰击着虚无中的某一个角落。
师靖双手握紧望月剑,就等禁制出现短暂的不稳定时挥动望月剑给自己带来自由。
禁制之外,是夜三分。
瀚泽亓官氏。
亓官镜跟在父亲亓官壑身后,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家主亓官垡的房间。
亓官垡手中有一卷信纸,见到亓官镜父女之后微微一笑:“阿壑,自从你上回从胡云城带回来那个名叫肥皂的东西后,我们在这附近的生意越来越好了,现在还不能与我说说到底是何方神圣赐予了我亓官氏如此神妙之物吗?”
亓官壑道了两声不敢,随即侧身教亓官镜上前:“此物是阿镜在胡云城结交的一位朋友所赠,听说阿镜的这个朋友在为胡云城出邪祟的时候出了点意外,我变自作主张以我亓官氏的名号帮他解决了。现在才说出来家主大哥不会怪我先斩后奏吧?”
“哪里哪里,阿壑此举想必能够让亓官氏在那位贵人那里增添不少好感。”亓官垡笑了笑,随后面向亓官镜:“阿镜,能不能跟大伯说说,是怎样的的少年英雄,为我们亓官氏创造了如此机缘?”
亓官镜想了相关,缓缓的说:“那人名为师靖,是我在胡云城中有一日买东西的时候不慎撞到的,因为弄脏了他的衣服,所以我将他邀请到了胡云城的别苑,为他找了件新的衣服,却不知他手中有如此奇妙的东西。”
亓官垡又问道:“这位公子可是平海师氏之后?”
亓官镜摇摇头,“他并未提及家世,只是似乎与龙骨山的人走的比较近。”
听到这话,亓官垡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摆摆手,“阿壑,你先待着阿镜下去。我有点事要处理。”
亓官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惹得家主不高兴,连忙看向父亲。
亓官壑摇摇头,示意这不关她的事,向亓官垡道了声别后离开了房间。
听到关门的声音,亓官垡闭上双目,豁然吐出一口长气,再一睁眼,两行清泪悄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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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今天新出场的是镜姐姐的父亲亓官壑(he四声),还有阿铃的父亲,也就是亓官家主亓官垡(fa二声)。
因为阿铃和镜姐姐是金字辈,所以他们的父辈也应该是相同的什么字,我想来想去想了半天,觉得要不就按照金木水火土的顺序来吧,金之前是土,所以老一辈的亓官氏成员皆是土字辈。
阿巴阿巴这个月15号和16号有会考,今天刚回家赶紧挤出来一章发表,下午又要回学校呜呜呜。
先写这些吧,我爪巴去睡觉了。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