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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四部
第一章
漆黑之中,我看得见光明,是发自内心的光芒将黑暗驱赶;从心里面发出光明,引领我走到他的身边。
我那双沾血的手一点一点地收紧,那里仍留着他的鲜红。我贪婪地感受着那人身上温暖,还有那种亲近的气息。
我贴着他,只要一呼吸,就可以感受到那人身上淡淡的香气,清清的,甜甜的味道,这一切都令我兴奋不已。
这是一种不同的感觉,不是来自杀戮,而是来自一种平静的喜悦。许多年没有这种感觉,或者是仇恨的感觉太强烈,其它一切都变得淡然,慢慢地变成麻木。我连甚么叫幸福,我真正想得到些甚么都开始不清楚。
直至有他在身边,好像一切来得太自然,我开始感到一鼓莫明的轻松。一种久违了的感觉,但又觉得好熟悉,好比亲人还要亲近的感觉。。。这种感觉令我觉得茅盾。
这些对我来说本来就很陌生,我开始不知所惜,但当我禁不住想一点一点亲近时候,就不自觉地中了他的毒,甜美的毒。到失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中毒太深,不能自拔。
看着在我手臂里毫无危机感,沉沉地睡着的人,我的嘴角不自然地向上弯。我笑,我跟那人又有甚么不同,一样是中毒太深,离不开了。但是我比他幸运,因为想要的已在我的手中。
无错,我早就应该这样做。
跟无声分开了好几个月,日子一转眼就已经过了好半年。半年的日子,我一直怀住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守在忎英的府外。我们是那么近,但又好像是隔了很远。我静静地埋伏就是为了等这么一个机会,一个里应外合的机会。
但是我的敌人可不是一般,忎英就是小心眼的人,要等这个机会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我习惯了等待,但这次跟往常的不同。等上了一个月,又再过了一个月,随住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我心中不自觉地鼓噪起来,内心默默地累积住沉重的不安。这种不安,就好像当时听到那个理所当言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突然消失一样。一种空荡荡的感觉,一切都不再完整。我找不到属于我的光,属于我的完整。
我继续我的日子,小心地搜集他的消息。没想到,没多久,忎英就乐意地给了我许多线索。
他故意在外面放出了很多消息,一些好像闲话家常的事。让人好自然地听到,更容易令人相信。可惜,他的对手是我。
当听到人们说王爷家养了一个叫若于的男宠,对他有多迷恋,传闻他是怎样一个絶色,怎样用各种下贱的手段去媚惑忎英的时候,我的心里简直想怒吼出来。我握住剑,恨不得把那个狗崽子千刀万剐来发泄我心头之恨。
我迫自己不再去听那些闲杂人等的流言蜚说,因为我知道他要放消息出来是因为他的疑心作崇。他信不过身边的人,也信不得。我用我的眼睛见证过这个人的无情,他随了无情,对人更没有信心。
他放出消息是因为他想一点点把无声的幕后主老抽出来。这点,我好清楚。他的手段一直都高明,要是他真的这么宠一个人,我不相信他肯让人分享他的私事,更别说他床第之间的风流事。因为他比任何人都自私。
虽然冷静地分析一切,淡然地去面对这个敌人,但是,等待中的我,随着时间亦慢慢地开始相信无声背后有高人指点行事。
要不为什么所有人都想要他?他或者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单纯。
哈哈,想到这里,我想笑。要是真的话,那他的幕后主老应该是我吧。怎说,我也算是他的师傅。想起那段短短的日子,我心里有点暖暖的感觉蔓延着。
随住时间续点续点地过去,我在孟商的日子又过了好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不多,但亦足够我去发现这种微妙的变化。
身处其中,我开始不安,因为我可以听到属于他的消息越来越少。
线索一时间中断。我开始怕,没有消息是因为那人已认定手中的棋子再无价值。要是这样的话,无声必死无疑。这个假设令我心头一冷,我的动作会不会太迟?我还应该等吗?我握住剑,好像有双无形的手把我用力向外拉扯。
我着急,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我告诉自己,我的敌人是忎英,他的行动从来都不按常规。
后来,我走到一间酒馆,店里的人小声地谈论着。我专注地听,然后我笑了。终于知道为什么没有人再敢谈论他,原来王爷暗自下了道杀无赦的命令,将城中闹得沸沸扬扬的风流迭事一天之内没杀得一乾二净。果然做得干净利落。这时,我笑得弯起腰,因为我知道他没有死,相反,我认定了另一个事实。他真正的得宠了。
我的心变得茫茫然,堵得令我发慌。我开始不了解自己,到底还要等到甚么时候?我是给自己等,还是怕他拒絶?摇摇头,我支起身,就算他拒絶,我都一样会带他离开,然后让他留在自己的身边。
忎英的敌人很多,想跟我合作的人更加多的是。但要找到有胆色有实力的对像,我就得花多点时间。
直至到那人的出现。。。他帮我潜入了忎英的府内,原本我可以出入自如的王府在这几个月来真的变得固若金汤。
忎英这个小人真的那么怕有人会和他抢吗?还是无声对他来说另有价值呢?我满肚子的疑问,好像没法找到答案。
我成为了他们的杂役,在王府我仍然要听从那人的命令。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憎恨一个人,憎恨到想要他的命。
我问他为什么要帮我,他答,因为他比我更想忎英死。
要忎英死,这件事很难。但是我相信有很多人会为他卖命,因为他好有钱,还有美色,这样的人自然可以有很多忠心的死仕任他调遣。我直白地把我的想法讲出来,因为我不喜欢这种虚伪。
他听到了,先是对我冷冷地怒瞪。我知道,他好介意别人怎么看他。接着,他又懒懒地笑,那一抺笑容令人不太舒服,好像背后有着一种阴霾。
他笑着说:"因为我不要他轻易地死,我要他也试一次,也好好地恨一次,我要他恨我,恨一个他觉得最微不足道的人。我一直等,终于等到。要是他知道我派人杀了一个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爱上了的人,你说,他会怎样了?"
我皱眉,原来,他是要我帮他杀无声。重金之下,就为了杀忎英的爱人?我觉得可笑,忎英会懂得爱吗?我不相信。
但我听到的见到的证明了一切的改变,迫着我不得不向这个方向想。
此时,我心里只好叹一句:还好,他不太懂,那我就可以将应该属于我的人拿回来。
我看着他的背影,好不明白,为什么?难道他们不算是兄弟吗?血缘有回事真的是可笑。
有他的帮助,我还是需要悄悄地等。他辛苦地安排,把我安插到无声的身边。
我悄悄地观察着一切,当我看到无声时,他的感觉好像不对劲。到底是那里不一样?
王爷府里住着个男宠,但是谈论不得,这是府里的忌讳。因为一个丫环不小心说了句若于是个傻子就给送出府外,成了个真正的傻子。自此,无人敢乱说话。
我借住去打扫的机会亲近他,他常常发呆。那双水灵的眼睛仍然闪着风采,但是,跟他在一起好自然地就会感到那一种不合理的变化。他的行径不像我认识的无声,纵使面貌一样,一样的声音,但是他的行为,一切都不太正常。
我一开始不太相信,但看着下人们没间断地送过来的药汤,我知道他真的疯了。
我笑,为什么放下他一个?无名,你到底在做甚么?单纯的无声又怎会去讨好那个恶毒的忎英。他到底是用了甚么手段把你迫疯?每次我看到他痴痴地笑,将忎英送给他的东西当成心肝宝贝的时候,我的心就好似被大石压住,恨不得要冲出去一刀斩下去。我咬牙,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我好不容易按奈着这份冲动,因为我还要安全地把无声带出去。要是出了去,一定有方法医。
跟往常一样,我照样打扫,今天忎英来了,心情非一般的好。我看着这张讨厌的脸,他来的次数也有点太密吧,一天到晚都到这里彷。我偷偷瞄了一下无声,无声好像正望向我,然后对我甜甜一笑。
莫非,他知道是我?这个想法令我的心杀那间变得甜甜的。
避免被人发现,我移开了视线继续我的工作。原本我应该装成专心的样子,默默地做我要做的事,但我的注意力被一阵呻吟声所打断。我有点不知所措,相反,其它下人好像对此事习以为常,一下子推着我离开房间。当我出了屋子的片刻,心里面好像被火烧般难受。这个淫贼!
我好想控制自己的怒火,但是我的行径却跟我的理智相反。我静静地走到了一个角落,默默地種下了火苖。既然等不到机會,那我就由我自己來創造吧。
作:HELLO, 又見面啦,真的好,大家都在等....
之後的更新應該要再慢點....因為要搬公司啦.... 大家可以想像,交接,交接找交接.應該會累死,還有一大堆REPORT要交....
希望快點可以做個寫書也可以養得活自己的作者啦.....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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