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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眼深呼吸,鼬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从看到泉奈眼中原本属于佐助眼瞳的这份震惊与心痛中冷静下来,因为眼前的人即使有着温柔的笑颜与性格,却依旧是不能小视的对手。
瞄了一眼身后的大和,鼬的双眼对上了泉奈纹路各异的写轮眼,接着看到的是变成红色的天地与眼前之人更加虚幻的身影。
但鼬没有慌,没有因为进入幻境会被施术者摆布的担忧,一如既往的从容。即便他写轮眼被封印,即使他对写轮眼的领悟不一定比得上泉奈。
因为泉奈眼中没有对敌人的杀意,有的是长辈般看着后辈般的欣慰,以及对于某些事的一抹担忧与哀情。
“比起找我的理由,我想先问你几个问题。”鼬看着泉奈,幻术不仅是迷惑敌人的好招数,同样也是一个能放心交谈的好地方。对于宇智波,是个密谈的好方式:“作为接下来交易的条件。”
“佐助的事情么。”泉奈看着一脸严肃的鼬。作为一个严谨的忍者,很少有人会选择不弄清交易内容再行动,这是对自己生命的保证。只是,鼬比起生命,佐助是更为重要吧。
“择命,这个人你是认识的吧。”鼬皱着眉头问,看到泉奈微微一愣然后轻轻点头的时候,不由的合上了双眸,似乎在思考什么。
“择命口中回到过去的人,是佐助对吗?”在百鸟屿得到鸟仙法的测试中,鼬认识了择命,亲眼目睹过传说中六道仙人的过去,也听闻了择命口中六道与千宇注定不会幸福的未来。
还有回到过去的方式与
“最后一个问题,佐助的代价是什么?”鼬瞪着血色的双眼,捏紧了双手问着泉奈,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是在害怕吧,害怕听到的那些代价会让他绝望,会让他痛心,会让他痛恨没有遵守誓言保护好佐助的自己。
他不知道佐助回到过去之前经历了什么,在那个他不知道是怎么发展的未来里发生了什么。但择命肯帮助佐助回到过去,那未来一定是一个让人绝望与悲伤的未来。
那个未来是他一手造成的吧,从佐助做的每一件事来看。明明是希望他快乐幸福的,却让他背负起一族沉重的仇恨与复兴。明明说好要保护他的,却总是让他伤痕累累。即使这是宇智波一族的宿命,也是他们身为宇智波一族宗族宿命。
何其可悲的事,是爱得越深伤的越深的痛。
回答鼬的是泉奈一声叹息,望着鼬的双眸,泉奈眼中有着些许痛心,对后辈命途多舛的担心与苦笑:“这是代价,还是你自己去验证吧。当你眼睛的封印解开的时候,应该能看到的,佐助的代价。”
大和看着不动弹的鼬,咬牙想着眼前的这个宇智波幻术真厉害,让对幻术如此了解的鼬都陷入幻境这么长的时间都挣脱不了。
正想去拍鼬的肩膀帮助鼬解除幻术,但鼬却动了,抬手结印一个火龙随即冲向了泉奈。大和的反应也不慢,从地底召唤出树条卷着火焰像泉奈袭去。
木生火,火焰在木条上旺盛的燃烧着,借助树枝俯冲的速度,霎时有着是无可挡的架势。
泉奈只是稍稍往后面一条,挥起的葫芦扇扇出狂风,硬生生的让火焰跳转了个方向顺着树根向鼬那边冲去。
“这个木遁比起柱间可差多了呢。”泉奈扬了扬头:“说起来你们关心关心你们的小组队员比较好吧。”
战场的另外一方,小樱与兜占据着树林的一端战斗着,正确的说是小樱不断的在地上制造大坑而兜一刻都没停的在闪躲。
水无月白与根部的成员佐井在桥端天上对地下的打着,不过白显然更技胜一筹,像逗猫一样的有条不乱的接着佐井的招数,顺便帮帮兜给小樱补上一手里剑。
只是战场中,只有鸣人一动不动的站在刚才的位置上,垂下头的阴影看不见表情,但是整个气息都在追逐着与佐井对战的水无月白。
他默默的站着,像是在思考什么。
没有人会在被背叛之后还依旧微笑的,即使知道那个人的背叛或者本该理所当然。但是看着几天前还在一起欢笑一起生活的人,站在自己敌对的位置,伤害着曾经一起欢笑的人,心中有种疼痛在咆哮在怒吼。
提及背叛,鸣人心中有一道很深的伤痕,这伤痕来来自他那个名为西苍佐的同伴。那个第一个承认他的朋友,他心中认定的能与他一同成长的同伴。
但就是这个同伴,破坏了木叶的和平,杀害了他一直敬重的三代火影。背叛之初他恨,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直到他与自来也无意中救了鼬,直到他与佐助在鸟之国再次相逢。鼬的故事他知道一些,佐助的背叛的缘由他明白了一点,剩下的却是无能为力的无奈。
偶尔因为月光太过明亮而失眠的鸣人,想着自己逐渐被村人接受的时候,时而突然想起佐助来。想起第七班的生活,想起坐在草地上佐与他一起谈笑的时候,也想起他由深黑转为血色的瞳,想起他在夜空下迎风孤单的身影。
想起佐助当初离开的身影,决然深处的悲情,像在斩断朋友的羁绊也像是在说‘当一切结束以后我的生命会由你来结束’一般。似乎在赎罪一样的眼神,鸣人有时候在想佐助是不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会受到上天惩罚一样。
那时候鸣人在想,他被越来越多的人接受认同了,但是什么时候那个第一个认同他的同伴却离他越来越远。
水无月白对鸣人来说很重要,因为从水无月白与再不斩身上鸣人学会了什么叫做信念,什么是放弃生命的守护。西苍佐对鸣人来说很重要,因为他是鸣人第一次那么执念的想要保护,想要把他拉出黑暗的人。西苍佐对鸣人来说很重要,因为他是鸣人第一次那么执念的想要保护,想要把他拉出黑暗的人。
被重要的人背叛是很痛苦的,即使知道你们的背叛是因为在你们心中有更重要的事情更重要的人。但这份痛是否是因为我不能帮你们排忧解难的难过,还是在悲哀自己的弱小不能改变这个世界的不平呢?谁知道啊。
结一个螺旋丸冲向与佐井打斗的水无月白,看着这个他相处不深却在心底敬重,但现在已经越来越被看不懂的敌人。
或许他知道水无月白大概是为了报答音忍的救命之恩才会做音的间谍的,但还是有一种惆怅。遥想他是否能创造一个世界,一个不用背叛能和平沟通的世界,一个没有仇恨大家都能幸福生活的地方。
大蛇丸看着鸣人露出了微笑,虽然相处不多眼前的这个孩子是个有趣的孩子呢,很多方面都是:“呆在木叶的日子我很高兴,很多方面都是。”看见了自己的同伴,回忆了自己曾经有梦的地方。很高兴那里依旧有我生存过的痕迹,以及依旧会在某个特定时间里回忆我的人。
知道在那个已经抛弃了很久的村子的某个小小的角落里,占据着某些人心灵的一角,有一句恐怕永远没能说的话,对离开已久的同伴说:“我们,在等你回来。”
他真的不爱木叶了吗谁知道呢。
看了一眼对上了小樱与佐井变得有些吃力的兜,大蛇丸笑了笑。
不过,现在他似乎是找到了更为重要的东西了,比他曾经喜欢过的木叶更爱的地方。
“你选择了音忍么?”鸣人对着这个他不再熟悉的交心者露出了笑容,或许他所认识的水无月白,已经于再不斩死在了那么弥漫着浓雾的桥上:“那么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
“不是选择,我属于音。”我不是水无月白,这也不是我的选择。因为这是为了我的停留而诞生的地方,而现在他只是用他的能力告诉我,他不会被我抛弃。
一个冰凝结成的镜子突兀的出现在小樱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也阻拦住了她挥向兜带着怪力的拳头,小樱与佐井也只得看着与他们相处了才几天的组员拉着兜的手消失在了冰的镜子里。
目的已经达成,已经没有再停留的理由。
“泉奈,走了哦。”在兜的声音里,泉奈接着扇子挥出的火焰结束了与鼬更大和的战斗。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鼬,似乎在确认些什么。后退一步被背后升起了水无月冰的镜面把包裹,镜子破碎的瞬间,无论是兜还是泉奈,天地桥上已经没有这三人的身影。
“走了吗。”大和深深的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被烧焦了一半的衣服,向自己第七班的队员们走去,没人受伤真是万幸,是因为对方没有杀了他们的意思么。
带着鹰面具的鼬看不见表情的望着泉奈消失的地方,缓缓开口对大和说:“跟我像五代火影大人说一声,我有要紧的事情,要离开几天。”
大和回头看着伸手接下一只北美红雀的鼬,沉默了会。虽然纲手大人对鼬很信任,也没用限制鼬的行动,但是
“好,但是你要把这个东西带在身上,长老团那边的事情你是知道的。”
接下大和递上来的树种,无视着佐井审视的表情,鼬消失在天地桥绿色的树林中。
—————我是已经不知道我是在写什么而胃痛的分割线——————
鬼鲛坐在土之国带几分干燥的岩石上,无聊的数着石头边没有几根但好歹也算是生机勃勃的小草。
突然想起不喜欢等人的蝎,鬼鲛觉得他终于能理解他了。等人对于他这种性子有些急的人真心是一种考验啊。
把脸转向某个岩石,鬼鲛终于露出了轻松的表情:“佐助你终于到了,慢的我好想宰了你啊~~~”
“找到四尾的消息了?”从岩石边走出来的佐助漫不经心的问,对于翻下石头脑门上栽着个红色团形物体的鬼鲛熟视无睹。
“这是什么?”鬼鲛躺在地上手颤抖的指了指他头上的物体,流血了吧一定流血了吧,他可怜的脑门。
“鸟。”佐助认着的回答:“我救命恩人。”这是他于转寝小春战斗后,在树林里捡到的,当时已经昏过去了。说起来如果不是这只小东西的话,在与转寝小春战斗的时候他恐怕会受伤吧。
“不是鼬,它身上没有他的气息。”佐助补上一句,然后向前方走去。
“这样啊。”鬼鲛心里在流泪,不知道从百鸟屿之后他对鸟有阴影啊,而且愤怒的小鸟不是什么地方都能捡到的呀喂,还有,佐助你走错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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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章我是写毁了,写到一半完全不知道在写什么了(泪)
求评论求灵感,卡文是件胃痛的事(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