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孤独

　　对于紫来说，昔的离去如同苍夜，太过突然有些让人措手不及。原以为自己亲人的消逝会让这个家里的人对她的恨更上一层，不过似乎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个家里的人看自己的眼神已经非常的淡然，只不过偶尔会蒙上一层淡淡的悲伤罢了，帷人也是一样...一定是...已经认命了...紫这样想着，但是她从来没有恨过这里的任何人，几年来她一直听苍夜的话，做到了不恨，可紫的心里似乎认定了自己其实是想要寻死路的，她认定了自己想要离开这个世界，那边有爱自己的母亲、有忠诚于自己的真一、还会有自己不认识的许多人...

　　"死...究竟是什么感觉呢..."不知不觉就喃喃地念出来，等到回过神的时候，宇智波久士似乎站在她身后很久，"...姐夫。"

　　"恩..."同样一个看见自己就会不自觉低下头的人，在经历了天璋院昔的离去，宇智波久士似乎已经不会露出笑颜，准确地说...是不会流露出那种温柔的笑，仿佛那份温柔随着昔一起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一眼望去院子里的白梅，却没有另一份白雪与它相配，自从昔离开...雪似乎就从火之国中消失，阴冷阴冷的没有一点点生气。望去庭院的深邃双眼，紫看不出任何情感，甚至连一点点希望之光也没有。

　　久士想起昔临死前的话，"久士...离开天璋院吧...带着我...带我...一起离开..."

　　下意识的叫住悄悄想要离去的紫，"紫...我要离开这里...带着昔一起离开，"看向这个明显有些惊讶的孩子，"要跟我一起走吗..."

　　这是紫第一次觉得自己被人重视、第一次被人在乎...可是...可是总有什么让她不想离开，总有什么告诉自己不想离开...然后笑了一下，轻轻地摇着头，"姐夫如果想要离开这个家，离开好了，带着姐...那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我...我...我不想要离开这个家，我觉得我离不开天璋院，因为刚才说要离开的时候...胃痛..."可是那只小手却摁在心窝处，让久士不得不笑出声。

　　"他们那么对你...难道你..."拍着紫的头，久士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着这张酷似昔的面容，他随后揉了揉额头，摇着头微笑，"没事...忘记我说的话吧...如果、如果有机会，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你永远是我和昔的妹妹..."

　　"嗯..."看着久士慢慢远去的身影，他一定知道了那件事，紫想...当茧偷偷告诉她从帷人那边听到的消息，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难过，宇智波止水...死了，似乎是自杀，又似乎有种种迹象表明是宇智波鼬所为...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似的...紫摁住自己的太阳穴，种种令人头痛的事情疯狂地席卷着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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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久士离开天璋院似乎早就在帷人的预料之内，被帷人叫到那个昏暗的屋子里...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却只是被把头埋进桌子的帷人轻轻地说了一句..."出去吧，没有别的事情了..."

　　...马上又是一年的开始，却不如以往的天璋院繁华，整个院子都显得有些死气沉沉。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从我的出生开始，似乎就已经让这个家走向灭亡，所以没有恨任何人的权利，而别人恨我...那是应该的阿...紫一个人坐在那里，露着和年龄不相符的愁容。"希望即将来临的新的一年，天璋院的每一个人都会开心，"两只小手交叉着握住，闭着眼许下最普通的愿望，"希望...帷人和茧都会开心..."真正拥有天璋院血统的...也只剩下她们三人了...

　　而新年这一天...全部...都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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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帷人...新年快乐..."似乎带着颤抖说了这句话，在准备好接受"有你的祝福还不如不要祝福"这种话的打击，意外的是...帷人这一次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绛紫的和服轻轻抚过紫的小脚，柔柔的、痒痒的..."紫...你进来。"还是那个房间的入口，已经被纸门掩住一半容颜的帷人幽幽地道出。

　　每次听到这句话，紫都会下意识的反应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当她想要问些什么的时候，帷人已经消失在门口，肩被轻轻地拍了一下，茧微笑着对她点头，然后在手心中写下，"已经不用担心了......"

　　"嗯..."然后小步跑向曾经载满痛苦的房间。

　　"坐吧..."进去后帷人的第一句话，"想和紫说几句话...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过了这个新年似乎就再也看不见你和茧了。"呷了一口茶，帷人轻轻地说出口，在有些昏暗的房间回散着，印在紫的心里，好久都没有散去。"果然我们还是有血缘的...真是真是...太开玩笑了..."本是跪坐的身体突然向后倚去，一只手摁在额头的中心。紫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说什么才会让帷人高兴起来...只能跪坐在那里，流着细汗的小手用力地搓揉着白色浴衣。"紫...你会恨我吗...会恨这个家里的人吗..."声音很小，不仔细听甚至都会错过...错过这句美丽的话语。

　　"不会..."

　　"我想要听真话...我曾经那么打你...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恨都没有，紫..."

　　"只有第一次的时候...帷人把我丢进人群里，让我接受第一次惩罚的时候，心里确实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但是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该叫做恨...如果是的话，那我的确从前的时候恨过帷人，恨过这个家...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因为我知道，每一次帷人教育我的时候，那也一定是我的错，我害死妈妈的事，足以让帷人杀了我。每一次都说想要离开这个家...但是我也发现，我...似乎离不开天璋院，有什么...让我割舍不下，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我都不会恨，妈妈说得对...你们给予我生命...所以，我想我是深爱这个家的..."

　　"呵呵..."半晌的沉默突然被几个轻轻的笑声打断，帷人笑着重新直坐，"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呢..."洁白的手抬起来，紫下意识地紧紧闭上眼睛，那只手只是让人意料外的轻轻揉了揉紫光洁的额头，"紫阿...为什么你是个如此听话的孩子..."几个不易被人发现的颤抖，紫睁开双眼，紫红色的双瞳映着流泪的帷人，"如果...如果你再如一羽那样有主见...如果你如昔那样和我相冲...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说到这的时候，帷人突然毫无感觉般的将两只手轻轻地扼住紫纤细的脖颈，"但是，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一直一直下不去手...我的思想、我的头脑都清清楚楚地告诉自己，虽然苍夜不是我的母亲...但你始终都是我的妹妹..."帷人的泪水滴落在紫的额头，并不是冰冷冰冷的感觉，那里透着一丝暖意，是紫一直向往的...

　　"嗯..."

　　"呐...紫，当一个家主，真的很不容易...似乎这个家就要没了，我不是一个好家主，无法带着自己的族人走向更强，"拿开两只手，帷人说着，"所以...如果以后有机会...紫就逃吧...离开这个家，我不会再管制你和茧了...离开这个家也是苍夜所希望的，不是吗？"

　　"帷人..."看着眼前笑得凄美的少女，紫莫名其妙的心痛。就在要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帷人突然扑向自己，一个利器穿过纸门，插在木头上"梆"的一声随即传进耳朵。

　　"谁！"帷人看向早已被砸烂的纸门一侧，"你们是谁？！"

　　紫看着眼前的人们，不同于自己族人的眼神，如果说天璋院家的人对她露出的是真正的厌恶之情，那么这些人可以说对帷人露出的是贪婪、戏谑的表情，双方就这样对峙着，紫捂着嘴巴，不敢大声喘气..."如果你说你无法带着天璋院走向更强..."其中突然传出声音，"那份印在你背后的力量不如交给我们好了...以免浪费掉。"

　　印在背后...是指我身上的那个东西？"帷人..."紫想要说话，却被帷人制止了，甩着振袖的手挡在自己的身前。

　　"你在...说什么梦话！"帷人吼出来，不断向后推动的手臂提示着紫赶快离开，"是谁告诉你们天璋院的东西！"

　　"你还是不要知道得好，"突然那群人大笑出来，声音刺耳让人很难过，"知道后会很心酸的，大小姐，不...是天璋院家主..."又是一阵大笑。

　　在那些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帷人拉开另一侧的纸门，将紫推了出去，"走吧！离开这里，能逃多远就多远......"紫呆坐在地上，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而合上纸门那一刹那，紫才发现自己孤独地坐在地板上，院子里很静，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个梦，"帷人..."突然想起什么，紫拼命拉着纸门，却纹丝不动...那个东西在我的背上...为什么...我一定要解释...紫站起身向后面跑去，却被眼前的人拦下。

　　"小姐！我们现在一定要离开...快点..."阳炎和茧拉住她。

　　"为什么要离开...天璋院不是很厉害吗...所以为什么要离开，阳炎只要把他们打退就好了阿...不能丢下帷人在这里..."话音落下的时候，眼前的黑烟滚滚向天空冲去，弥漫着焦糊的味道，刺得眼睛阵痛。

　　"不是打不过...我要负责你和茧小姐的安全...而且，天璋院不如以前，现在似乎没有多少武力...这次来的忍者似乎都是有备而来，人数众多...正面冲突怕是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你们不能发生任何事..."阳炎坚定的眼神让紫很难反驳，只能看着那间屋子远远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那些人...是什么人...没有见过的人..."趴在阳炎的后背，紫轻轻地说出口，怕自己的声音带来危机。

　　"我们也不太清楚，不管怎么说，只有先让你们去木叶藏起来..."

　　而她们到达木叶的时候...."什么？！不允许我们天璋院的人进入...你们木叶是什么意思？"阳炎除了恼火还带有一丝诧异，天璋院一族一直都和木叶保持着互利的关系，不允许进出木叶对于这个早就成为天璋院家的人来说，还是头一次听过，"但是现在我们..."

　　"就如你们知道的情况..."守门的人说，"前些年，村子被九尾妖狐搞得一团糟，实在无力介入天璋院和其他国家的纠纷...所以..."

　　"这样啊..."总不能强人所难...阳炎想，"但是，你们真的就这样见死不顾么..."

　　"这...这...我去请示一下火影..."

　　"来了...来不及了..."阳炎看着什么都没有出现的远方..."我们先离开！"说完就背着紫带着茧向一旁的森林跑去。密林丛生，阳炎拿出一柄苦无，"小姐，你不像我和茧小姐，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因为什么不小心而分散，如果有陌生人靠近您，一定要坚决的刺下去..."

　　"如果不刺下去...死的人就是我对吗..."颤抖着拿着苦无，心也跟着颤抖，直到茧和阳炎的手覆在上面，"放心吧，阳炎誓死保护两位小姐..."

　　"不要...大家都要活下去...活下去..."已经看烦了死亡，等等...紫突然想到...从小到大每一次接触自己真心相待的人，那个人几乎都会离自己而去，那么如果按照这样的发展下去...帷人...茧还有...阳炎...别过头看着两人，大家都会死掉的，像真一那样静静的躺着，紫不想看见那样的景象...

　　黑夜中。

　　对不起...看着已经睡着的两人...紫轻轻地走出山洞外，我一定要回去见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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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认了身上已经带着那柄苦无，紫在密林中穿梭，还好草木够高，可以遮掩住她小小的身影，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家里的人已经可以了，所以让其他人来折磨我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流着泪水，紫不知道走了多远，天还是那样昏暗，看样子距离早上还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在看见都快成废墟的天璋院家的时候，除了难过外，还有一点点高兴，她居然能这样子走回来...

　　"帷人...帷人...你在哪儿..."整幢宅子被烧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废墟中走来走去的紫不晓得哪里才是帷人的屋子。但眼前这样的景象是紫不曾见过的，原本都是一个家中的人，前几天似乎还说过话的样子，现在一具具的烧焦的尸体，甚至被剥掉了后背的皮，泪水再一次晃荡在紫的眼眶中...直到...直到紫看见空旷的土地上，帷人破烂不堪的和服裹着身体，脸颊的泪水看上去就像没有干透，但是原本应该闪亮的黑瞳却透着灰白的死光，"发生了什么...帷人...不要离开我...真的一点都不恨你们...醒过来吧...如果觉得难受就打我好了...求求你，醒过来吧，我是让你难过生气的紫阿..."摇晃着帷人的身体却没有得到一点反应，已经...死了很长时间了...

　　"哈哈..."远处似乎传来什么笑声，紫轻轻地爬向那边，躲在一个被烧焦的衣柜后面听见那阵阵令人厌恶的声音，"想不到居然还有这么隐秘的藏酒室，真不愧是天璋院一族，我们就拿他们的酒当作庆功好了，真不知道那位大人究竟有什么目的，要那么多人皮做什么，"咂酒的声音就在耳畔，紫偷偷地看向那边，他们头上带着的是什么东西，有像土块一样的东西，有像竖线的...那就是忍者吗..."刚才那个女人居然那副样子了还不求饶...但是我们真的把他们全杀光了吗？不会留下什么后患吧，可别最后惹出什么乱子。"

　　声音充斥着紫的大脑..."刚才那个女人居然那副样子了还不求饶"、"我们真的把他们全杀光了吗？不会留下什么后患吧"...握住苦无的手...晕眩的头...

　　"总之我们先去交任务，惹那位大人生气可不是开玩笑阿...虽然刚才那个女人气势也不低...但毕竟是个女人啊...你们要喝到什么时候！"

　　"你们先走吧，我们几个马上就跟去，放心吧，这酒一点也不烈，一会儿带几瓶回去孝敬那位大人吧，毕竟给了我们这么好的一项任务...毁了天璋院一族就少了一份阻碍的墙..."

　　而此时的紫也因为刚才的话，一不小心挪动了一下...而很配合的...那边残缺的衣柜居然也适时地叫了一声。

　　"有人吗？！你过去看看..."

　　"为什么是我啊...."很显然的一个透着醉意的声音，摇摇晃晃地脚步声也能听出来，不过就在紫拿着苦无准备好的时候，却好像被人拉了过去。而这时男人也突然说了一句，"哪里有人啊，你是不是坏事做多了，怕了阿..."

　　然后声音很小，听不清，嘴巴也被人捂住，我要刺下去吗？！紫想着。"小姐...我是自己人..."借着月光，看见一个从前似乎和她住在深苑的一个小孩子，太好了，还有生还的人，紫含在眼眶中的泪水突然决堤，止不住的哭泣却忘记此时身处何地，"果然是有人的..."身后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容，这辈子都不想看第二次...

　　眼前，被绑着的孩子，还有被捆绑的自己，虽然对方只有两个人不如一开始的架势大，但总是会怕，"既然有两个侥幸的...我敢肯定还有其他活着的天璋院，好孩子，告诉我，你知道天璋院其他人在哪儿么？告诉我就放你们离开...不然的话，我就杀了那边的孩子！"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紫哭着说，甚至奢求自己的眼泪可以让他们放过自己和另外一人。

　　"似乎不是天璋院的人呢..."其中一个人说，"天璋院不是黑发黑瞳吗...你问这个孩子也没什么用，我倒觉得另一个很像天璋院家的人..."远远的，紫在这黑暗中看不清他们的动作，只听见，小的时候，真一身上传来武器切割身体的声音，那声音再一次浮现在耳畔，心不觉得惊跳。而这样的距离也可以闻得见血腥的味道，死了，大家都死了，而声音也渐渐清晰起来了，"我说，你怎么就这样杀了他，万一有漏网之鱼怎么办？"

　　"一个激动就..."另一个男人笑出声，"不过我们总算还得到一张新的皮不是吗，这个孩子怎么处置..."

　　"她看了这么多...也是时候去死了..."狠狠地抓起紫的头，"丫头，死了也不要恨我们啊，怪就怪你看了太多，知道得太多。"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个重重的闷哼声就从自己的身体上方传来，倒下去的紫在最后看见的是流出的血液，明明就都是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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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自己被拖出去好远，睁开眼的时候，依旧是黑暗的天空，不过闻得见树木的味道，模糊的视觉也渐渐恢复，右侧的两个人正在用忍术挖坑，看着这背对着自己的身影，紫突然涌上泪水，为什么要我死，不要死！我才不要死去，活过来，一定要活过来给你们看，把夺走的一切全部还给我...要你们付出代价...这样想法不断的回绕在自己的脑中...

　　"随便丢掉就好了，干什么还特意把她埋起来..."一个人开始抱怨。

　　"我总有我自己的理由..."说完就抬起头看向对侧，愣住...

　　"你哪有什么理由，喂...你干什么停下来..."然后抬头看见早就愣住的同伴，"后面有什么吗？"

　　而这个人转过身的时候，就已经被站在倒下树干的女孩用苦无狠狠地插进了头部，少女金发红瞳，耀眼的红宝石光芒在这昏暗的深林中异常夺目，围绕在她周围的黑色蝴蝶纷纷涌上那个人的头部，吸吮着甘甜的汁液。少女笑起来，似乎觉得手中的苦无有些小，并不顺手，索性拿起刚刚死去那个人的大刀，一步步走向另一个人，没有质问、没有声音，只是笑着一步步走向他...月光下的树影...还有人影...倒下的姿势，更让人觉得凄惨无比...

　　拖着两具尸体，紫按着天璋院家的方向返回，黑色的蝴蝶绕在她周围久久不离去，安静得很，只有少女偶尔低吟的笑声...

　　少女沐浴在月光下，等着这些人的同伴回到天璋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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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人也太慢了，你们几个先回去复命，剩下的我们还是回去看看..."

　　追回到天璋院家，清冷无比，连烟雾都散去了，只看见有个小孩子坐在那里，白色的浴衣上、脸上、手上...还有露在外面的小腿上都是红色的鲜血，幽幽地望向这边，朱砂般亮眼的红色...黑色如耀石般的蝴蝶..."你看见两个忍者了吗？"

　　紫指了指对面的土地，罗叠起来的尸体残缺不堪，已经有人拿出武器，"是你杀了他们两个？"

　　没有回答只有一个很美却很渗的笑容。

　　今晚...这里...全部都要结束...

　　所以，你们都去死吧...把所有的一切都拿来兑换...

　　紫拖着一具具尸体向上面堆去，在别人眼中甚至不会相信小孩子会有这种力量，不同于天璋院焦黑的尸体，这些都是血淋淋的透着黑暗般的血淋淋...似乎有谁抓着少女的脚，一个还有残留生命的人...没有光芒的眼睛转向地面那根苦无...还是狠狠地不留任何余地的...刺了进去，远远的听见也是渐行渐远的声音，"啊啊~~魔鬼，有魔鬼！"

　　转回身的一瞬间，还有谁在抓着我...要死吗？终于露出皱着的眉头，再一次将苦无插进拽住她袖口的手，一只洁白的女孩子的手。只是一刹那的功夫，金发少女泪流满面，"茧...大家都死了..."茧还流着血的手，轻轻地扇在紫的脸上，随后写下，"不要一个人...我会担心...阳炎会担心..."

　　"嗯..."昏倒的紫就这样安心得靠在茧的怀中，安心又悲伤的表情，悲伤又艰难的泪水，艰难又起伏的人生...

　　安葬所有的天璋院一族..."阳炎...我们要去哪里？再也不会回来了吗？"握着阳炎的手掌，紫看着眼前虚空的一切。

　　"先离开这儿...墨之国有天璋院一族的分支，我们去那里...小姐，总有一天我们要报仇，报剩下的仇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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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十一年前所有的事，不过，马上就要十二年了..."早已泪流满面的紫，轻轻地诉说这往事，悲伤的快乐的，都已经过去了。

　　"小紫...你这家伙..."鸣人哭着拿小樱的手帕擦自己的鼻涕，然后当然是被狠狠地揍了一拳。

　　宁次走到紫的面前，轻轻地执起她的手，"手上的伤...现在还会痛吗？"

　　"嗯...早就不痛了...让你担心了..."拉着自己的斗篷，紫笑着说。"以后，昔的幸福，茧的幸福，还有帷人的幸福，我希望可以帮她们延续下去...很久以前我认为出生在天璋院一族是个错误...但是现在呢...我觉得能够成为她们的亲人...就是我人生中最幸福不过的事了...谢谢..."最后一句是说给自己的。

　　"好了，到这里小紫讲故事今天就结束吧..."静音拍着手说，"有几名该回医院的伤者请自觉回到医院，否则...小樱...一会儿就用武力好了..."

　　"明白！"

　　"我已经好了..."鸣人的声音随着小樱越拖越远。

　　"一起去吗？"宁次拉着紫的手。

　　"嗯..."

　　肯定...肯定会幸福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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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吗？"黑暗的房间中，赤色的血轮眼缓缓的开合，"斑...我居然不知道你还有这样好的情报...如果你不提的话...我想我就忘记了，的确小时候有这么一回事啊..."

　　"你记性不太好啊...呵..."

　　"那么...我们该向木叶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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