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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尘落定
接下来一周,苏夏胆战心惊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龙辉夜似乎真不准备追究之前的事了,他只是每天都很忙碌。每每苏夏入睡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而起床的时候他则已经离开。如果不是每天起床时床上都多一个人睡过的痕迹,苏夏
几乎要怀疑龙辉夜是不是压根没回来过。
不过一日三餐龙辉夜还是会抽一餐和他一起用,即便苏夏表示不饿,他也会端着东西去找他。
按理来说,这样渡过一周应该是很舒心的,可苏夏一点都不觉得,相反,他觉得更难熬。除去对惩罚的担忧之外,苏夏发现龙辉夜对自己的监控更紧密了,他苦苦寻思一周竟然一点出逃的缝隙都找不到。
除了出逃无望之外还有一件更难启齿的事情让苏夏痛苦不堪。这一周清醒的时候龙辉夜呆在他身边的总时长不超过12小时,苏夏心理巴不得不见他,可身体上却特别难熬。
这种生理上的异常他之前就有所察觉,但随着天气越来越热,这感觉越来越强烈。苏夏常常被折磨的不能冷静学习和思考。
空虚难耐的情绪就像潮水般涨退反复,一天比一天频繁。苏夏甚至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发了情期的母兽,无法克制的渴望着雄兽……
“到底是你在作妖……“苏夏右手捉住心口的衣服低头质问凤蛊。
“还是……”还是龙辉夜用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让他变成这样好逼自己就范?
摊在桌上的三尸神草图还只画了一个轮廓,外面的知了叫的撕心裂肺。
苏夏只一晃神想到龙辉夜就觉得体内那股熟悉的燥热感又上来了。其实屡屡从窗子吹进来的山风让竹楼内一点都不热,可那自体内缓缓溢出的燥热别说是山风就是冰水都都无法完全浇灭。
苏夏懊恼的捶桌子,眼看时间还早,他匆忙起身将门窗关好,脚步虚浮的疾走两步倒在床上。几乎是鼻尖才挨到床单,龙辉夜留在上面的淡淡味道就窜进了鼻腔。
苏夏心里怄的要死,手上却忍不住朝那作孽的地方伸去“……嗯……”
“……该……死……”可是无论如何抚慰,那来自某处的空虚都愈发的无法忽视。苏夏浑身解数使完依然无法满足,探向后方的手指犹豫再三最终伸向了床头纸巾。
“啪!”“啪!”
苏夏匆匆擦了手狠狠给了自己两耳光,那一瞬间渴望被填满的冲动几乎要使他失去理智。可他知道如果今天自己这么做了,那求着人上的那一天也不会远了。
恼怒的冲进浴室,苏夏衣服都没脱就打开龙头让冷水将自己浇了个透。这山上楼子里的水都是山泉水,冬暖夏凉。哗啦啦的浇下来,那些布满全身的燥热总算又缩了回去。可苏夏知道这些都只是暂时的,下一次情潮的反扑只会更凶猛。
脑袋的温度下来了,理智也就回来了。苏夏在水中冻的发抖,但是他并不急着出去,而是飞速的转动起大脑。
再这样下去肯定不行……他被浇的湿透的眼眶里透出坚决。如果那个男人这些天的疏离就是想用这种事逼他就范的话,那绝对是妄想!不就是反应吗?如果从根本上抑制住这种本能……
苏夏陡然想起了之前在古书上看到的苗药,一剂过去专门被苗女拿来惩罚负心汉的药方,这药类似于现代医学上的性腺刺激激素抑制剂,男性服用这种药后会在一定时期内彻底失去冲动,如果积累到一定的量甚至会永久失去功能。好在这个方子似乎挺常用,药方的用法用量药效等记录的都非常清楚。
当初苏夏看到这个方子的时候还曾想过要用在龙辉夜身上,所以研究的格外仔细,配方和用法更是一字不落的全记了下来。如今只要想办法把配方上的药全部弄回来按例配好……
思路转到这里,苏夏瞬间来了神,他把水一关胡乱换了衣服就又坐回桌子前。
“真是有够蠢的……怎么早没想到!”嘀嘀咕咕着把配方上要用的药名全部写下来,苏夏开始翻古籍寻找其它同样含有这几味草药的常见药方。毕竟龙辉夜深通苗药,如果被他发现肯定马上就能猜到他想做什么。
苏夏为了这几味药可是好一番折腾,翻了很多书才勉强找到几个合适的药方。他把这些方子抄下来之余还不忘慎重的把之前的方子撕个粉碎。
“阿嚏!”“阿嚏!”“阿嚏!”坐久了加上冲了冷水,苏夏才起身就连打了三个喷嚏。不过这都没有影响他的好心情,他一边整理药方一边活动着酸痛的颈肩自言自语道:“接下来把药做出来就行……”
“做什么药?”
“!“被无声无息出现的人吓了一跳,苏夏手里的配方哗哗洒了一地。
“我吓到你了?“龙辉夜两眼不动声色的扫过紧闭的窗户,放下手里端着的托盘弯腰去捡那些配方。
他把东西捡起来后也没有急着还给苏夏,而是一张张看过:“……你要做这些药干什么?都是很常见的方子。“
“就……就一直在学习认识草药那些基本的东西……我也想学学应用啊!不…不行吗?”见龙辉夜脸色如常,想来应该是刚到并没有看到他撕药方,苏夏偷偷出了一口气。他上前借着抽回药方的动作不动声色的挡在了垃圾桶前。
“这些方子里的药多是炮制过的,如果从头做很费神,你的身体刚好还是不要去做了。”
“但是我很想……”苏夏一听不字就开始紧张,加上龙辉夜身上那股子暗香又开始慢慢侵袭而来,整个人都要暴躁了。
“你这么想做,就先学学配制吧,你先把这药喝了。晚点我要人把炮制好的药材送过来。至于炮制那些繁琐的工艺,等你身体大好了,我再慢慢教也不迟。”龙辉夜端起托盘上的药盅掀开盖子递给苏夏。
神转折正中下怀的苏夏眼睛都亮了,嘴角不禁勾起浅笑下意识接过了药盅:“这……是什么药?”
“给你固本培元的药,之前凤蛊抽走太多生气,你现在体虚的厉害必须要补。”龙辉夜微敛眼睑,恰好错过了苏夏脸上如释重负的笑容。
“补药?之前怎么没见……”苏夏看了看碗里乌漆墨黑的样子,有点抵触,好在闻起来还不是很糟糕。
“之前你缺失的太厉害虚不受补,现在身体略有恢复正是进补的好时候。”龙辉夜拿起托盘收于小腹前,似有看他喝了药就走的意思。
“哦……”补?补好了你好下手是吧!苏夏内心冷笑一声,面上还是乖巧的三两口喝了药。办法已经想出来了,补就补!
“给!”把药盅往龙辉夜手里一塞,苏夏坐回座位上赶人:“你走吧,我还想多看两个方子!”
龙辉夜将药盅在手心握牢,盯着苏夏的后脑勺半晌,才轻声回了一句:“好,我刚刚听到你打喷嚏,小心别感冒。过一会吃饭我再来叫你。”
“啊……那什么!”苏夏不想研究的时候总被打扰,忙回头道:“到了吃饭的点我自己会过去!”
“好,别太累。”龙辉夜眸色微沉,应声出门前还不忘把门给关好。
“呼……”苏夏确定龙辉夜已走长出了一口气,他急忙起身把垃圾桶里的碎纸丢进厕所冲走。坐下后猛然觉得然鼻尖似还有那人的味道缭绕,遂又起身打开所有的窗户透气。
知了叫的还是那么撕心裂肺,苏夏听在耳中却只觉惬意:解决了这里又该立足跑路大计了……
目光情不自禁的随着远处的飞鸟翱翔,苏夏心想:这次一定要计划周全……最好,是让那个男人短时间内不能再找过来……
“怎么样?”
龙辉夜关好门出来,张家臣和金蚕就迎了上来。
视线扫过空了的药盅,张家臣还是忍不住确认道:“他喝了?”
龙辉夜点头将药盅盖好,手指还在盖子上无意识的反复摩挲。
“很好!“金蚕唇角勾起冷笑,颇有邪恶中年人的模样。
龙辉夜什么都没说,拿着药盅径直下楼。
金蚕和张家臣紧随其后。
“阿夜……”张家臣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吗?一旦……那苏夏就再也不是苏夏了。”
听到张家臣的话,金蚕的反应反而比龙辉夜大,本来走在前面一下子就回头怒怼了过来:“他本来就不是漓樊姐姐,抹杀了又有什么可惜?!“
“金蚕~你一小屁孩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瞎参和。“张家臣无奈的翻白眼。
“小?屁?孩?哈!“金蚕气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从光屁股就被我看着长到现在这么大的。“
“……”张家臣秒怂,他抠了下鼻子突然道:“真的是……说起年纪大记性还真差了……今天中午的回声我到底吃了没有啊……”
“你——吃——了!别想找借口支开我。屁事都不懂的人应该是你才对。”金蝉双手抱于胸前直视张家臣从容反问道:“难道你是要苦苦守了十世的小夜哥哥就这么放弃吗?”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觉得现在用药为时尚早……”放弃这两个字眼要是能入龙大神的眼,还用得着他张家臣在这咸吃萝卜淡操心吗?
“早?那你是非要等到他把刀子扎进小夜哥哥的胸膛里才觉得时间刚、刚好吗?”
“金蚕你能不能别这么偏激?苏夏他除了是漓樊的转世之外又有什么错?我们这样对他……”
“收起你的圣母心吧!当年的漓樊姐姐有什么错?最后还不是连个全尸都……“
“行了。“龙辉夜忽然停下回身:”金蚕说的没错,我不想旧错重犯。他就是漓樊,既然他这一世的人格不能接纳我,那我就把以前的漓樊找回来。“
龙辉夜看进张家臣眼里的视线略有迷离,唇角微勾。“我答应过她…… “
“阿夜……“
“张家臣,我看你是最近养伤养的太闲了吧。“金蚕插进两人中间,从下往上看人都显得格外有气势。
“没错,我也觉得他最近太闲了。“回神的龙辉夜将手中的托盘和药盅往张家臣怀里一放:”正好,他想配几剂常见的药,我把方子告诉你,你给他送过去。“
“拜托…~我可是病人~”
“闲的发慌的病人。”金蚕丢下这句幸灾乐祸的追上龙辉夜,相比某些闲到胡思乱想圣母心爆炸的人来说,她可是很忙的,小夜哥哥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她辅助呢!
“喂!你们这是对待伤残人士的态度吗?!”张家臣无奈的追上去。
“伤残?我看你是脑残吧!”
“姓金的!你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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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十一真是一个爆肝的好日子
伤那么多脑细胞美其名曰省
省到最后往往是吃土落幕~
不过昨天有件特别开心的事情发生了
所以今天死活要把这章挤出来庆祝一下
有点短小见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