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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重生者
来人是罗云,在原著中,这老头是除了钱允之,为数不多的忠臣。
谢临舟上前扶起罗云,罗云受宠若惊,连忙起来,他看见那具尸体,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后退几步。
谢临舟安抚他道:"罗爱卿不必担心,朕方才在朝堂上见你有话讲,这才叫人将你唤来,朝堂上人多眼杂,爱卿有此顾虑甚好。"
罗云听到此话才静下心来,他开口道:"陛下,您有所不知,魏延家族,在凉州势力强大,如今,凉州水患,国库并不充盈,他魏家,将那赈灾银两悉数吞并,还有,还有"说的越来越哽咽,似是有万般大的委屈。
谢临舟继续安抚,让他但说无妨。
“臣的犬子,被陛下您派出赈灾,如今一月有余,断了联系,恐怕已被那魏家....." 罗云用袖子擦拭眼泪,哽咽的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
谢临舟听到此,头疼的很,他怎么就忘掉这一茬子事儿了呢,原主留下的烂摊子,还要他自己收拾,无语。
谢临舟扶额无奈道:"朕知道了,朕会想办法的,切记,见朕的事情,万万不可让其余人知道。"
罗云擦擦眼泪,哽咽着声音开口道:"老臣谢过陛下,老臣就不多叨扰了,您和霍景军聊,老臣告退。"
罗云颤颤巍巍地往殿外走去。
谢临舟见他已走,松了口气,烂摊子又来了,头更疼了。
谢临舟坐在贵妃榻上,揉着脑袋,喊殿外的德全,问他为什么李太医还没来,自己脑子要炸了。
霍景就一直杵在那里,跟一块木头似的,脸上面无表情,好像刚才谈话和他毫无关系。
李湾安进来时,见到霍景吓了一跳,心想,这活阎王怎么在这。
还没想更多,就被谢临舟的声音打断,他看谢临舟现在的状态,就看出来是感染风寒了。
他上前为谢临舟把脉,确认是风寒,从药箱中取出针灸,针小小一根,谢临舟见到这根针,紧忙将自己护住,问李湾安:"你要对朕·做什么?"
李湾安哭笑不得,开口道:"陛下这是感染了风寒,体虚头疼正常,我开几幅药方,加上这针灸之术调理,好的更快。"
谢临舟瞪大双眼,这么长的针水灵灵刺进自己的身体,还要停留一会,比现代的盐水还吓人。
他放下防备的姿态,开口:"若不针灸呢?"
李湾安回道:"月余亦可痊愈。"
谢临舟面部抽搐了一下,却不想要病这么久,但木已成舟,只得安慰自己:先疼一会儿,剩下的都是甜。
就当被蚊子叮咬一下,没事的,他心中暗想。
他做出一副甘愿牺牲的样子,让李湾安放马过来。
霍景见谢临舟的小动作,不由的轻笑出声。
李湾安开始施针,谢临舟眼睁睁见着细小的针刺进皮肤,心里还在想,请问李太医你,有没有消毒,好可怕,感觉下一刻,他就要晕死过去,他的面部表情越来越抽象。
施针完毕,谢临舟像是重获新生,却被告知,明天这个时候,还要再次施针,谢临舟感觉自己的天都要塌了。
李湾安走了,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霍景和他二人,谢临舟这才想起正事,从刚才的悲痛中缓过神来。
"爱卿来找朕,想必是同一事情吧。"说着,谢临舟缓步走到棋盘前坐下。
“陛下果然神机妙算。"霍景也踱步跟上
两人相对而坐,棋局不知何时,悄然开始。
“凉州水患,贪污赈灾银两,皆是魏延所为,现在他母族势力强大,像扳倒他谈何容易,不知霍景军,可愿与我共同入棋局。”说着,修长纤细的手指将黑子落入棋盘。
霍景也并不服输,紧随其后,执白子落入棋盘,开口道:"陛下让我入局,这条件....."
谢临舟闻言,轻蔑一笑:"和朕谈条件,你又觉得你又能给朕什么呢?"
霍景也不恼怒,继续慢条斯理的下着棋,不急着开口,一双深幽的眼眸盯着谢临舟。
谢临舟被盯的心里发毛,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刚才的气焰烟消云散,但是转念一想,他的把柄都在自己手上,怕他干什么。
他起身走到谢临舟身边,低头靠近他的耳边,声音饶有兴致的开口道:"亲爱的重生者,不要认为你掌控一切,山外有山。"此话犹如恶魔低语,以往病弱的谢临舟,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拥有上帝视角的他。
霍景僵住了,他的眼中透出不可置信,转瞬即逝,他转头朝向谢临舟,嘴角微勾,眼神冷如寒霜,露出杀意,室内温度也不自觉降低几分。
谢临舟又恢复了以往的病弱模样,道:"朕今日乏了,改日在一聚,还望霍将军好好想一下刚才的话。"
霍景收敛杀气,还想开口,却被谢临舟无情打断:"德全,送霍将军出宫。"
德全立马从殿外小跑进来,对着谢临舟鞠了一躬,转身就对霍景说:"让奴才带霍将军出宫,霍将军这边请。"
霍景跟着德全走,出殿之前,转头看了一眼谢临舟,那一眼,意味深长,有着探究,不甘,与不信任。
谢临舟自然也感受到这一眼神,只不过他没有看去,而是装作无事发生,继续摆弄棋盘。
见霍景走远,才松下一口气来,演戏不易,小命差点搭上,吓死他了,没想到真的炸出来他是个重生者,一个破剧本,整那么多幺蛾子,回去一定要给这本小说打分8.5,因为他现在有1.5语。
但是他仔细回想,这本小说根本没有任何重生者,难不成是作者隐藏的暗线?
谢临舟算了些时日,距离德全说的冬猎不过还有三日,自己要做好准备了,魏延这个老狐狸,喜欢杀回马枪。
至于凉州之事,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扳倒魏家,只能派遣自己的人前往凉州,先去控制局面。
翌日,早朝,霍景眼下乌青遍布,看来是一夜都没有睡好觉,谢临舟坐在高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忍住不笑。
魏延今日倒是发言了,竟说一些没用的,待到魏延说完,谢临舟才提起正事。
"近来,凉州水患,朕知道赈灾银两已经发布,但为何没有喜报传来?"
罗云和他打着配合,从武官列队里出来,鞠躬道:'老臣犬子现在下落不明,还请陛下为老臣做主。'
谢临舟顺势说动:"魏爱卿,朕记得你老家就是凉州吧,魏家家大业大,能否支出一些银两用来赈灾,还有罗爱卿之子的事情就拜托了。"
这压根不给魏延台阶下,你家有钱有势力,帮帮朝廷怎么了,你不是自命朝廷第一忠臣吗?
魏延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只能硬着头皮应下这门差事。
今天的霍景格外安静,他就静静的看着谢临舟在那里表演。
谢临舟见事情已了,就宣布退朝,不给魏延一半反应的机会。
魏延见他已经出去,也不做过多停留,出了大殿,往谢临舟离开的方向走去。
谢临舟坐着御撵,摇摇晃晃,被魏延拦住,本想小憩一会儿的谢临舟,不悦的看着魏延,有股说不出来的威压。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魏延,魏延与他目光交汇,毫不避讳开口道:“老臣甚是想念姑母,陛下可否与我到姑母宫里一叙。”
谢临舟懒散的看着魏延,他知道这又是老狐狸设下的鸿门宴,唉,罢了,去就去吧,不能睡觉了。
谢临舟随口应了一声,就让人挪了御撵方向,朝着慈宁宫方向前去,而魏延就一步一步跟着御撵,甚是憋屈。
谢临舟嘴角忍不住上扬,但是必须要把持住,不能人设ooc!
大约一炷香时间,到了慈宁宫宫门,谢临舟由德全搀扶进去,毕竟病弱这项不可以丢掉,而魏延就惨了,一路走来,累死他了,要他半条命。
谢临舟率先进去,见到魏浅浅就往她怀里扑去,面上委屈和娇气运用的恰到好处。
魏浅浅还处于懵逼状态,来不及躲避,就被谢临舟扑了个大满怀,她想将人推开,却要维持慈母人设,不得不反手包住。
魏浅浅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开口:“陛下,你也老大不小了,哀家这身子骨怕是撑不住啊!”
她认为谢临舟听到此话会善罢甘休,不抱他了,没想到遇到个脸皮厚的。
谢临舟抱的更紧了,嘴上喊到:“不嘛不嘛!儿臣就喜欢抱着母后!”
这不要脸的样子,让宫里的婢女都看了笑话,忍不住发出笑声。
“陛下,您快些放开姑母吧!她这一把老骨头,真经不起您折腾啊!”说话的是坐在魏浅浅身边的一个男人,谢临舟看着他的样子会想到这也是一个炮灰。
他是魏晨,魏延同父异母的弟弟,只不过这孩子,怎么在皇宫里,自己刚才进来,注意力全在魏浅浅上面,完全忘了看周围了。
谢临舟故作天真的问:“母后?他是谁?”
魏浅浅笑到:“这是魏延的弟弟!”
“魏晨,你怎会在此?”一到苍劲有力的声音响起,是魏延。
“哥哥!我这不是想念姑母!特地从凉州来京城看看姑母嘛!”魏晨笑里藏刀。
“是哀家让他来的,魏延,你弟弟来看你,不好吗?”魏浅浅这时出声了。
谢临舟完全不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一直在脑中寻找关于魏晨的资料。
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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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更新了吧!好难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