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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洛斯坦新共和国
谢洛斯坦新共和国,泽托鲁姆大区,布朗堡。
太空电梯匀速下降,机械的吱嘎声与引擎的噪音响彻整个运载舱。重华年代前就留下的老古董没人修,也没钱修。蓝晴空坐在消防管上,身旁是数十名“褐盔卫队”的成员。这些人都带着近乎崇敬的态度望着他。作为褐盔卫队的领袖,人自党最亲密的战友和同胞,他在褐盔卫队中拥有强大的号召力,而这次随他一同落地的人则都是他在重华之战中就生死相随的兄弟。他们围着这个破消防管坐成一个圈,仰头望着面前消瘦的少年人,脸上满是狂热的崇敬之色。
“记得当年,在战争结束的时候,我就跟你们说过:‘自由、正义以及公理的力量将获得最后的胜利。我们将同企图奴役我们的势力作斗争并获得胜利,我们的时代将再度来临。’,”他的视线扫过面前的人群,“我们一同兑现了承诺。现在,这个时代正在向我们发出她最强烈的呼号,号召我们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纯正人类的荣光,新秩序下的和平,以及自由浩瀚的无垠星空!行动起来,卫士们!”
欢呼声雷动。褐盔卫队成员们有节奏地呼喊起来。“万岁!”“元首万岁!”“纯正人类万岁!”的口号此起彼伏,伴随着整齐划一的跺脚声,运载舱摇摇欲坠起来。云层被高速运动的造物狠狠砸开,露出布朗堡下方千疮百孔的深褐地表与其上缓缓前行的移动地块。地表的深褐色与城市群的亮色形成了错位的对比,就像在贫瘠的大地上缓缓爬行的牧群。地表的移动城市群似乎更加刺激到了褐盔卫队们,他们愈发狂热地号叫起来,欢呼起来,整座运载舱似乎要被掀翻。
城市发动机一年前点起了火,重新移动起来。布朗堡星系算不得宜居,恒星氦闪的爆发不仅搅乱了这里的航道,也严重破坏了原处于冰雪带的行星本体,被谢洛斯坦人认为是导致重华之战战败的罪魁祸首——由此,氦闪人为引发论甚嚣尘上,所有的矛头几乎都指向谢洛斯坦除“纯正人类”谢洛斯坦族以外的另一主体民族“江海华族?”,毕竟从古代到近代,大量的江海华族都来自敌对国江枫和江陵。战败后的赔款与带有强烈侮辱性的条约规定了谢洛斯坦新共和国的首都与政务部门永远位于这颗已经沦为地狱的星球上,作为一个民族的耻辱柱立在那。除了江枫是出于佩舍尔被毁的对等报复,互助同盟的本意也是消磨谢洛斯坦人的战斗意志。事实也确实如此。布朗堡避寒的主要渠道是城市追逐着暖带移动,经济崩溃造成的供应不足直接导致移动城市群大批停摆。由此造成的寒灾与无法躲避的地质活动夺走了行星上近半数人口的生命,衍生的社会乱象与失控则让藏匿于城市地块下的街头准军事组织走上台前。从“猎影”到“海孚?”,从“斯瓦斯托尔?”到“褐盔卫队”。这些在破晓为昔日帝国流干了血,被永和条约狠狠刺痛的老兵们走上街头,对神神叨叨摆弄着他们不能理解之物的共联者,战争中背叛他们的谢洛斯坦江海华族,为了净水与电力出卖皮肉,背叛了传统美德的娼夫娼妇们大打出手,又在洛绫的内战中秘密出征,与共联者控制的左翼政府打的不可开交。曾经不可一世的贵族军官团与曾经的泥腿子,现在的老战友们一道,效忠于上次选举后控制了时之塔的自由大众党,效忠于自众党敬爱的党首——洛子维。
蓝晴空作了个手势,这些卫队成员整齐划一的坐了下来。重华之战后谢洛斯坦被禁止组织超过一万人的部队,而这批人刚从远方的洛绫凯旋而归。种种一切似乎都在表明,这个新的永和世代固然不欢迎战败的民族,但生命自会找到出路。一个卫队士兵扣紧了领口,与此同时,运载舱开始减速。
海关闸机上放着扩音器,洛子维的讲话与乘务告示交替播放。基座地面的出入口封闭起来,等待城市地块与基座再次对接。航班不受影响,大量的旅客朝着航站走去,也有些人选择等上十几分钟——虽然城市群在如今地表的熔岩环境下没有了移动御寒的必要,还拖慢了城市的发展,制造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但移动的城市地块是新共和国的精神象征——只要城市还在追逐阳光,谢洛斯坦就不会倒下。这是数十年间总理与执政集团们的宣言与口号,也是无数公民们孜孜以求的理想。
在这个时代,理想与希望比什么都重要。
一阵沉重的震颤传来,整个大地都在发抖。主城区包围了基座,缓缓靠拢。绿灯亮起,琉璃的大门缓缓打开。褐盔卫队的数十人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鱼贯而出。
正对着基座大门的是新圣徒大道。作为洛子维执政后新建的城市地块,它相当鲜明的展现了自众党的美学理念和执政语言。铁白杨徽在入口处展开叶片,长条的黑红布幔从两侧的塔楼垂落,上面绘制着三个鲜红的正圆组成的倒三角。并非江海的风格,倒像是江户川会做的东西——这是旧帝国的军徽。虽然它并非江海原生之物,但这并不影响它呈现出令人窒息的气质,与整个区块融合在一起,浑然天成。深灰色制服的几个少年人站在海关岗亭里,即使是现代人,他们的年龄也不会超过二十岁。领章上的徽记反射出银光,带着金属抛光的独特质感,这种铸造方式让人不由自主联想到子弹和刀剑,而这也是从帝国到新共和国一脉相承的。
石板路与其下的高强度材料在军靴下震颤,一支褐盔卫队的分队从另一侧超过这一行人。为首的小队长见了蓝晴空,目光在他胸前的衔章上停了半晌。将右手举至胸前,行了一个波浪状的礼。蓝晴空点了点头,欠身回礼。路灯的灯罩塑成游隼的形状,带着横平竖直的庄重和呆滞。七步一盏灯,在正午时分愣是投下了漆黑的细长阴影。路边商铺林立,玻璃橱窗里的投影模特也套着笔挺的制服,循环行着波浪礼,隔壁的医疗服务点招牌漆上了一层新的涂料,上面用通用语写着一串大字符:“健康即忠诚。”
各处都闪烁着灰白色的全息宣传栏,大都是些母亲抱着婴儿的画面,“每个女性都是一位母亲”的标语层出不穷,蓝晴空皱起了眉头。
“怎么还不搞社会化抚养?”
“技术一直跟不上,”一直沉默的陪同在他身后的副官道,“无副作用的快速学习和知识灌输是江枫人的技术,我们还没做出类似的东西。我们拿集中营里的江海猪们做过实验,还没有人能撑过第一阶段不认知失调的。”
蓝晴空点了点头,接着走。
“现在只能像元首说的那样,‘把培育的孩子送到每个女性公民手里,她们基因里的本能会让她们做一个好母亲’,毕竟我们缺少相关的经费,也没有与之配套的成熟技术和社会治理体系。”
警察在前面抓人,动静闹得很大。几个人从建筑物里冲出来,动作惊人的协调,像是一个生物的不同肢体一般高效协调,接连放倒了两三个警察。蓝晴空打了个手势,卫队刚要停下,几个原先聚在墙角,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男女突然暴起,几枪放倒了那六个倒霉鬼。他们身上的休闲服开始变色,拉伸,融化重组成一套深色的制服,领口挂着秘密警察的标。蓝晴空没有表示,只是点了一下头。副官会意,前去同几个秘密警察攀谈起来。
“共联者?”副官的眼神扫过地上正在汩汩流着血的人体,随口问道。
“对,”为首的少女脸上露出不耐烦之色,“一群疯子在这房子里造了个微缩的蜂巢伺服器,这个月第八个了。”
“辛苦了,公民。”
少女摇了摇头:“为元首效力罢了。这群共联者也是傻子,早知今日当初何必把圣徒大道炸了,还害死了上万光荣的公民。”
“元首会记住你们的奉献和勤勉,公民们。”副官点了点头,行了一个波浪礼,警察们简单回礼,开始收拾残局。六个共联者被铐在一起拖走了,留下几道长长的血痕。之前溅射的血留在了实体的招贴画上,画面上的女孩笑的语焉不详,手中用绷带缠绕着一柄激光枪。
这段新建的圣徒大道尽头便是时之塔所在的区块。作为最古老的移动区块,它见证了谢洛斯坦从“极灿星海的中空地区”,邦国林立的蛮荒地带一步一步发展为国富民强,皇帝在江枫人的佩舍尔称帝的大帝国,又见证了无能的皇储挑动了群星会战,一步一步葬送了帝国的前景和未来,被狼狈的赶出皇宫,流亡他乡。蓝晴空留下了其他人,径直走进戒备森严的塔内。时之塔无知无觉,也浑不在意。
洛子维的办公室在顶层的办公室,最大的特点除了宽阔就是朴素。办公室被重新粉刷过,没有帝国的奢侈和浮华,因为纯色的背景而显得简洁。两排窗口按照首字母排序有序地置于两侧,连信息的流速也一模一样。几支专用于窗口书写的速记笔摊在桌面上,角度严格对齐。这张办公桌最令人惊叹的是,它由一种极容易吸尘的材料制成,但却在没有桌布和遮挡物的情况下一尘不染。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后,埋头处理着什么。他与这个时代所有十六到一百二十岁的人一样,顶着一张十六七岁的脸。肩上闪过几道青色的流光,眼角内的些许纹路大概标识出了他的年龄。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冲锋衣,也如同那桌面一样一尘不染,整洁的近乎苛刻。他结束了一项进程,将它小心翼翼的以一个特定的角度推进那排窗口里,墨绿色的眼睛抬了起来,直视着蓝晴空深褐色的眼睛:“你回来了。”
“是,元首。”蓝晴空行了一个礼。
洛子维回礼,蓝晴空掏出一枚记忆体。那枚记忆体呈立方状,很小,精致而璀璨:“这是我在江枫得到的一样东西,请元首过目。”
那枚闪耀着晶体折射光的造物被推进了桌上的一个凹槽,里面贮藏的信息随之展开,洛子维伸手指了指面前的座位,蓝晴空会意坐下。窗口很长,待到洛子维读完它的索引,时之塔的区块也已脱开了连接,与其它再次裂开的城市地块一样,向北驶去。
蓝晴空再次开了口,声音里有一种压抑的兴奋:“……这可能是我们在江枫捡到的最大的宝,它在推演战争的未来,并且完全理性的推断出了帝国弯道超车的最好路径。”
洛子维点了点头:“我同意。”
“我来之前已经同斯特恩元帅商议过,他完全赞同书中所写内容,”蓝晴空继续道,“缩减舰船大小,将舰船细分为不同领域的舰种,组成打击群。并专门化发展,以形成的战斗群取代单舰,以打击群为单位投放力量,辅以裂空军的前哨打击——这不仅能够绕开我们目前最要命的人力缺口,还能最大化发挥谢洛斯坦的工业与技术优势。是军队面对未来最好的一种方式。”
“……我基本同意。”洛子维点了点头,“打击群,裂空军,协同作战……当年重华之战时我只是一名联络员,但这不代表我在军事领域是个外行。我会召开军事会议和贵族会议,最快的敲定这个方向——另外,你来的正是时候,蓝将军。”
蓝晴空点了点头。
“写出如此真知灼见的是何方神圣,还真让人好奇,”洛子维随意道,“有这种思考深度,绝对不是一个泛泛之辈。”
“是江枫的分析师,叫江乾月的,还有他的助手苏云沐,曾经做到过永京的高级专员,后来辞职了,现在似乎是个古董贩子,也教书。”
洛子维听到江乾月的名字,点了点头,听到苏云沐名字的时候眼神凉了下来:“江海猪?”
“是的。”
“我记得有人提到过她,因为什么事情。”
“两个星期前的事了,好像是秘密警察之前逮了几个布朗堡口出狂言的教授,为首的那个叫汉森·察夫曼,他的一项研究违反了《种族纯净法》,跟几个外国的江海猪互通有无,其中就有她的名字。”
洛子维翘起嘴角。
“我当时在返回的路上,因此记得有这件事情,但更具体的我也说不清,”蓝晴空思索着,“我只是战士,别的我一概不关心。”
“这很好,将军。”洛子维点了点头,“这两位都是江枫的智者。不过我倒是觉得,智者这个身份有些配不上他们。不如我们为他们提升一点地位如何?”
蓝晴空睁大了眼睛:“您是想……”
“国防军上将,国防军中将——连升两级?,多少人求而不得的头衔,不知他们可否喜欢?”洛子维笑了,伸手接通了联络信道,“你出去吧,我要联系一下负责渗透工作的特科机关。”
蓝晴空离开了,办公室再次安静下来。
特科机关的负责人插进通讯频道,洛子维开始交代任务。办公室里的空气如同立方体一般整齐有序,一如先前那样。
谢洛斯坦新共和国,布朗堡拉格朗日点,Br-157集中营。
这里看不见阳光,没有一丝风。人工的灯光洒下阴冷的氛围,几个共联者被送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
搜身,剥衣,装电击器,简单的程序,能用最高的效率剥掉人的尊严。囚徒们赤条条的被警卫机器人赶着向这座空间站的深处行进。这里的条件和重华年代的战地监狱一脉相承——比战地监狱更小的,不到五平方米的单人囚室,昏暗的光照,十八个小时的工作,这就是集中营的主旋律——在这里,你得活下去。
不到五平米的单人囚室甚至不足以让人躺下来。一台流水线占据了这里绝大部分的面积。超长的流水线负责组装泽菲利昂集团的机械零件。这是人众党鼓吹的“在亲自劳动中展现人的优越性”在其中一个集中营中的具象化。集中营是一个复杂的系统,担负起了进半数的工业和基础建设职能。在“纯正人类的优渥生活下”为大财团提供真正的廉价劳动力和奴隶劳工——机器虽然不太值钱,但加入集中营的管理体系便还能赚取相当可观的一笔政府补助,没有傻子会拒绝。
败坏道德者,治安犯罪者,共联者和江海华族是集中营的常客。尽管人众党言辞激烈的主张人人平等,但实际上他们最在乎的是种族为中心构建的意识形态。这种思维将数以百万计的国民以江海华族的身份贬为了劣等的种族奴隶,但谁是江海华族则由人众党徒们掌握着释经权。第一批遭到迫害的江海华族大都是学者,政府官员,公务员,艺术家以及他们的家眷,他们的职位会让种族更纯净的,哪怕是对实际工作一窍不通的人来顶替。谁是江海华族,由人众党说了算。
按理说,集中营由人众党管辖,但实际上参与实际管理的都是褐盔卫队的人。人众和冲锋团并不会亲下囚室,那些实在无处可去的褐盔人就被派到了这里耀武扬威。
工作时间结束了,流水线没有停下来。奴工们手上的镣铐往上狠狠一提,把他们吊了起来。空间站的重力减弱到了0.3G,让这些奴工能够睡一段时间。机器停下来的成本比让它空转消耗更大。一个醉醺醺的褐盔卫队看守甩着军棍,大摇大摆的在营区溜达。由于是单独监禁,谢洛斯坦的拘禁设施一般不分男女。看守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圈,透过气窗看到了里面的一个女孩,一眼就能看出约莫十四五岁的年纪。他吹了一声流氓哨,擅自解锁了那扇门。女孩的尖叫在整个空间内回荡,满溢着绝望的气息。尖叫声持续了很久,逐渐哑了下去,看守面露愠色地退出来,提上裤子,朝囚室里啐了一口。
“妈/的,小婊/子,老/子还没操/够就死了。”谢洛斯坦纯正的人类俯视着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江海女孩,拨通了通讯信道:“是我,诺阿姆。没什么事,刚刚不小心玩死了一头江海猪,劲下的大了点。本来想让她安静点的,结果勒死了——别管了,反正不值钱,通知清理机器人过来吧,正好做肉骨泥喂给其它的猪/猡——你知道的,头扔掉就行。”
他的指令被忠实执行了。一个清理机器人很快到了现场。它解开尸体手脚的镣铐,将其扔进了处理槽。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十分钟。诺阿姆继续吹着流氓哨,找着下一个施虐的对象。
布朗堡的自转周期是二十二个小时。这意味着囚犯们只有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到了,一道强烈的电流从电击器中打出,空间站的重力恢复到了1.5G——这个重力下生产的部件良品率最高。手上的锁链坠下,流水线开始供给新的产品,源源不断的制成品被装上货船,一批又一批地运向布朗堡,作为江海财团旗下泽菲利昂的产品,销往谢洛斯坦本土和国外。
“……这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自产自销了吧,”洛子维同江海诸财团的代表简单聊了聊政/企合作的事,讲到集中营的时候在场的诸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在场的有泽菲利昂的总裁,奥利诺瓦和维伦嘉德的首席执行官,都是江海系的代表企业和领军人物。
都是江海华族。
令人颇为诧异的是,洛子维并没有再一口一个“江海猪”地称呼这些大人物们。他以一种温和,理智的态度为他们斟茶,一点没有他在街头时的张扬粗暴,戾气十足:“诸位都是我谢洛斯坦的股肱之企,也都是江海华族这一荣耀民族的领导者,话事人。在诸位的支持下,江海华族为谢洛斯坦不断贡献,不过我想,我带来了一份更值得探讨的提案。”
没有人提到氦闪,事实上根本就没人关心那场氦闪是人为引发还是自然现象。江海华族只不过是一个承压社会的出气筒,直接推动了人众党靠种族主义上位,仅此而已。
“为了理想国。”维伦嘉德工业的首席执行官费利克斯·亚马尔举杯。其它人应声附和。
洛子维点了点头:“各位都有所耳闻,时空震荡正在减弱,而一些通往外海的航路已经在重建。星河钟的影响应已减弱了相当一部分,不知诸位有没有兴趣,推动江海华族重新成为外海的霸主?”
“阁下的意思是?”
“各位愿意为重建江海帝国,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吗?”洛子维探出身子,眼中满是蛊惑的意味,“在伟大的谢洛斯坦帮助下,荣耀的江海华族重建古帝国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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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华族为旧外海帝国主体民族,现主要分布于江枫,江陵,诺汐,白江(凌斯尔提亚),江岚,谢洛斯坦,洛绫等旧外海帝国文化辐射区。江枫华族,江陵华族等则是其衍生分支。其源头自认为大夏主体的源海华族,但其文化已经完全独立。
?地球时代古语 海孚拼写为???(军团),斯瓦斯托尔?拼写为??? ?????(星界军),谢洛斯坦中“谢洛”拼写为????(和平),虽然用着这门语言的土地在地球时代几乎从来没有过和平。
?在谢洛斯坦军队系统的暗语中,“连升两级”意味着要把人做掉。因为按照旧例,只有死人才会连升两级,连升的起步是三级。
笔者曾犹豫了很久,是否要使用“谢洛斯坦”这一名称来代指一个给寰宇带来深重灾难的国家,但思来想去,古地球时代的某些东西不能被遗忘,不该被遗忘。人们的苦难不该被粗暴的按下静音键,所以我将其名称从随手打出的无意义的“布鲁塞琉亚”改为了“谢洛斯坦”。希望它能在数万年前的地球上敲响警钟,警示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已经发生的,正在发生和即将发生的惨剧。
虽然不太可能,但还是愿世界和平
——老鼯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