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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蛋是一门艺术
飞坦是个阴晴不定的小酷哥。
他喜欢疼一点,痛一点,在你身上做过最过分的事情是掰断你的胳膊,再摁上去,你哭得不行,他却觉得你根本还没吃到教训,你应该更好玩一点,太识时务真的很无趣。
可是你知道不识时务的有趣下场是什么,只能装你根本不懂,努力让他遗忘那些。
他倒是觉得你这样的小花招还可以。
他看着你的手指,你的手很小,躺在他的手心里还小一码,捏着柔软,因此细细的手指搭在他的手指缝里时,才显得脆弱而有趣。指甲光洁,粉色的甲床,他捏着那指尖,听见你小心翼翼地问他,怎么了。
你穿着他给的裙子,里头那上下配套的衣服也是他给的,你柔软的黑发垂落在肩膀上,明明没有化妆,可是偏生眉目柔和,唇瓣亮晶晶的,清澈的眼眸倒映着他的模样。他忍不住循着味道嗅闻你的脖颈,陪着你当然也是实验之一,越是在你身边,他便越发不可收拾。
他的自制力一向不怎么样,毕竟蜘蛛不需要忍耐。
只需要放肆去做就好了。
如果再严重一点,他或许会想要杀了你也说不定……你这么识时务真是不给他机会。
腻歪的这一天后,你需要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只不过是飞坦买给你的那点东西罢了,你在这里的生活迹象也就是这一点点而已,出门还是搭的出租车,你甚至想起他们搭地铁的样子,颇有点格格不入。
这一次的司机喋喋不休,他讲的没完没了,听多两句飞坦就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你沉默地听着司机发表看法,人生哲理,他甚至还问你,小姑娘,你和你弟弟要去哪里?
你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这一刻,你想胸口画十字。
对不起你不信这个但是你觉得你应该这么做,沉痛地悼念一下司机的生命终点。飞坦笑了起来,低沉的声音一听就不是小孩,你一下子摁住他的手,饱含热泪在他凶恶的眼神里开口:“……我不会开车,你会吗?”
“换一辆。”
“……你说得对。”
你缩了回去,于是飞坦喊了停车,直接把司机从驾驶座上拖下来,就地杀了。
你开车门下来看见飞坦暴力拦截了下一辆,目睹了这一幕的司机安静如鸡,大气不敢喘,这一回你们终于到了目的地,然而只是你下车的那个瞬间,司机已经在车里碎成了八块。
你不禁感慨,这个世界的死亡率,对普通人来说真是高得可怕。
你发着抖跟上了飞坦的步伐,为了不成为这两个死者之后的第三个,你必须竭尽所能的…活下去。所以不能做任何事情,求情是没有用的,想要杀的人飞坦是一定会杀的,求饶也是没有用的,他们不会有怜悯的心情。
你必须再聪明一点……
飞坦用抢来的钱买了两张飞艇票,为什么不直接抢票,因为飞艇会停运,倒是也可以强迫他们起飞,但是后续的麻烦太大,飞坦早就实验过了,所以融入社会之后他也终于学会了什么麻烦要怎么避免。
有些时候他杀到手软才能找到一个开飞艇的聪明人,侠客在的话就容易多了。
或许是说谁谁到,你在登录口看见了笑眯眯的侠客。
“我真是羡慕你啊,飞坦,只需要和伊妲琳在一起就行了。”侠客笑起来阳光开朗,翠绿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恶意,你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表现出很欢迎来,毕竟飞坦还在。你只能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来,提着你的小行李,跟着他们一起走向预定好的高级座位。
“地点为什么改变了?”
“啊,本来是决定了,不过出了个意外呢。”
“嗯?”
“四号死了。”
你瞳孔一缩,下一秒撞上了一个男人,噔噔噔后退两步,庆幸这一刻又这么幸运,有理由隐藏自己异样。
男人显然只是一张大众脸的普通角色,大声抱怨了起来,惹得侠客与飞坦都停下了脚步,你差点摔倒,还好扶住了扶手。男人突然停下了抱怨,一双眼睛盯着你看,他忍不住往前两步对你伸出了手:“如果你愿意陪本大爷一下,大爷我就饶了你……”
你心头一跳,乖顺低下头,却在他伸手来的那一刻,拉住他的手往后一扯。
你所在的是楼梯口,他惨烈地滚了下去。
你的深呼吸压住了心底的慌乱,快两步赶上了他们,飞坦和侠客就站在不远处,他们对视一眼,侠客笑着问你是否被吓到了,你根本不敢去看滚下去的男人怎么样了,哀求着抓住侠客的衣服:“我们…我们走吧……”
如你所愿,你们进了高级贵宾才拥有的房间里,你们的座位就在这里。
“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呢,伊妲琳。”
你还没来得及去坐,侠客就从背后搂住了你的腰,他熟练亲吻你的脖颈,你的身体缓缓变得沉重起来,因为他将大部分体重都压了上来,飞坦却已经坐在了位置上,好整以暇盯着你们看时眼里还有点笑意。
“遇到麻烦的时候,为什么不向我们求助呢?”
你想吐槽。
跟你们求助?然后弱小无助又可怜地等待拯救吗?先不说你们会不会救,面对过穷凶极恶的蜘蛛,怎么可能还会怕这种普通人啊!
你没必要再心存善念,因为他如果真的要对你出手,那你不觉得自己能够得到多少尊重,所以你没有坚持自己的三观和善意,他死了没死只要你不知道就无所谓。你这理所当然的只是自保而已。
打不了这群蜘蛛,还打不了普通人?
你攥紧了裙摆,犹犹豫豫地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我…我都觉得我可以……”
“诶——真的一眼都没有看过来,我会很难过的哦?”侠客搂着你走向座位,相邻座位中间的扶手只要抬起来,你们就能够变成一张椅子坐的小情侣。侠客笑嘻嘻地把你一带,带进怀里,手指顺着衣摆滑进去了:“多依赖我一点不好吗?我可是对伊妲琳你很好的……”
他感叹着。
“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伊妲琳,每天都要想你真的好难受哦……就算跑到了很远的地方,也会不断地感觉到,你在找我,你需要我……你渴望我。”
你觉得他说的都是什么鬼话,那根本不是你的想法!
这样下去,侠客只会想要把你杀掉罢了,难不成还要期待什么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剧情吗?
这是你第一次在别人的围观下,撩开了裙摆,飞坦的视线提醒着你,这本就是一个摧毁尊严的过程,他们发现你并没有他们想得那么柔弱,也并没有如他们所愿,去依赖,去喜欢,这让他们增加了些许兴趣。你忍着的声音都会被一点一点地激发出来,侠客的手指是温热的,他的声音甚至算得上是温柔,他的掌心托着那枚像鸡蛋一样的卵,带着湿漉漉黏稠的液体,放在桌面的烟灰缸里。
他安慰你,还有一枚,再努努力,一定可以的。
你的眼前涣散了一片,你看见飞坦也伸出了手,弹开的纽扣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冰冷的飞坦,温热的侠客,前后是冰火两重天。
你的手臂搭在飞坦的肩膀上,却向后去寻找一个安抚的吻,当你无法思考只剩下本能时,第二枚卵新鲜出炉。你听见外面热闹起来,有人在大声叫骂着,那个女表子在哪里。飞坦连衣服都没有乱,抽出去就拎着伞开门去寻找男人,你听见了惨叫声,听见了他的警告,听见乘警恭敬地称呼他为——猎人先生。
是侠客给他的猎人证。
你沉溺在水里,温柔托举的双手越发的没规矩,你几乎死了一样柔软,他赞叹你,他向你微笑。
他说别害怕,你做得很好,所以你可以更好。
你顺从了摆布,哪怕侠客笑着叫你:小骗子。
一觉睡醒你有两件好事。
第一件事是你的卵生出来了,肚子空了,舒坦不窝火:第二件事是你有念了。
一觉睡醒你就有了念,侠客说就好像是一瞬间的事情,明明那个时候刚刚结束,缠立刻就出现了,你现在也能算个能力者了,可喜可贺。
他耐心地教你念的使用方法,从理论到实战。
你知道。他根本不怕你强大,蜘蛛对自己拥有自信,而这份自信所仰仗的是自己强大的实力,以及对幻影旅团的信赖。但你学习着,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侠客,仿佛他是什么香饽饽。
你想要控制自己的命运。
你不想变成别人掌心里的小蚂蚁。
所以你会很努力地去学习,去做那个没办法让人抓到的自己。
“别这么看着我,伊妲琳。”
侠客的手指缓慢抚上你的眉眼,他的笑容依旧温柔,说出的话语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我会坚持不住的哦?”
而后他话锋一转,掏出一副扑克牌来。
“所以我们三个玩牌吗?”
玩,怎么不玩。
不玩牌就该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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