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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景逸揉了揉眉心,轻叹了口气。不知不觉间学生们也陆陆续续都走光了,刚抬步要走远处传来一阵“滴滴”声,景逸转头一看是下午的那个司机。
司机挥着手大喊着:“帅哥!这里!”生怕景逸没注意到,又连续按了好几声喇叭,景逸看到后向着司机走去。
“车费多少,我扫你。“
“总共15帅哥,扫10块就行,让你等了这么久,怪不好意思的。”司机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很多打工人都开始上班,作息还没改正,所以单子多。
“没事。”景逸掏出手机后扫了20,司机看到后对景逸表达了感谢开车走了。
景逸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手机消息满脸黑线。
知肖这个大嘴巴,把上午发生的事已经传了出去。要不是手段有限,估计过不了几分钟全球都能知道。一个名为“4个帅逼”的群中激烈讨论着。
[第一潮男]:“你们这么屌?2对6还能赢你们是这个(大拇指)”
[知又肖]:“我也觉得我老屌了。”
[潮男是傻逼]:“我猜的不错,你根本啥也没干嘛吧?”
[知又肖]:“叫人也算体力活。”
[潮男是傻逼]:“那不也啥也没干?少往脸上贴金了。”
[第一潮男]:“那这么说是1对6??我去,太屌了吧。”
[潮男是傻逼]/[知又肖]:“你第1次知道?”
[纪稀滚密"]:“你们都有病吧。”
单单一句,群里瞬间不说话了。景逸看着沉默的群聊,又打了个问号过去。
[第一潮男]:“哥哥~要不你也去给我抢个装备吧~”
[纪稀滚密"]:“你特么离我远点别恶心我,要抢自己抢去,我帮你定个一条龙服务。”
[第一潮男]:“什么一条龙?”
[纪稀滚密"]:“殡葬服务一条龙,保准让你走的安心,让你走的快乐。”
[第一潮男]:“……”
[潮男是傻逼]:“笑死我了,哪家店让我来定。”
[知又肖]:“走的安心,走的快乐,快走吧,我就不送了(强壮)”
潮男不说话了,景逸也摁灭了手机屏。刚走入小区,就听到不远处广场舞的声音。
这所小区算得上是b市最高档的小区,一套房下来差不多几千多万,住的人基本都是经理以上的人物。都成经理了,自然要孝顺,平时工作忙,基本都会把自己家爸妈接过来。所以小区内大多住的都是老大爷老大妈,而偏偏这些老大爷和老大妈都酷爱跳广场舞。只要你在下午7点多回小区不论刮风还是下雨广场舞那总有巨大的音乐声。
景逸住的那套房要路过广场,每次过去都得戴上耳机,恐自己的耳膜被震碎。但这次有些不一样,在路过时除了一些熟悉的大爷和大妈还有一个虽然不熟悉,但却见了好多次面的黑帽哥。
黑帽哥是领舞的,穿着一件白色的半袖,胳膊露出紧实的肌肉,线条流畅。舞姿熟练的不行,如果光凭动作来看,恐怕会让人认为这是一位跳了有20年广场舞的老大妈。
景逸瞥了一眼,站住了脚。看着黑帽哥,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不住:“你怎么在这?”
音乐声有点大,但景逸清冷的声线还是清晰的传入黑帽哥的耳朵,但却假装听不见,大声喊:“什么一一我听不见~”
爱听不听,听不见拉倒。
“听不见就算了”,景逸向家的方向走,走之前嘴里还说了一句:“爱跳舞的大傻逼。”
刚打开家门,景逸就看见王妈表情不自然的站在玄关口,在看见景逸的一瞬间,表情变了又变,最终示意的向厨房那儿扬了扬头。
但可能是动作有些迷惑,景逸没看懂,关心的问了句:“脖子抽筋了?”
“……?”王妈表情不受控制,但还是忍住了想翻白眼的冲动,声音压的很小:“老爷回来了。”
景逸终于明白刚才的骚操作是因为什么了,点了下头,换上拖鞋走进了厨房。
景贵德正坐在餐桌看着手机,眉头紧锁,估计是生意上的难题。见到景逸后,也只是瞟了眼,说:“坐下来吧,一会儿饭好了。”
景逸原本想直接上楼的,但忽然想到些什么还是做到了景贵德的对面。王妈很快从厨房内端出两盘牛排,景贵德也放下了手机动起了筷子。
“马上就要开学了,作业写完了吗?”景贵德问。
“完了。”
“你们学校能住宿是吧?你住宿吗。”
“随便。”
“你这孩子…开学了就好好学习,把你的文科补补。”
“哦。”
景贵德听着这些回答,忍不住抬头看向对面的少年。少年低着头,微长的刘海遮住了眉眼,清冷的气质与他亲生母亲一模一样。
“开学后就不要逃课了,你已经高二了,马上高三就要高考了。”
“哦。”
“你弟弟和你一个学校,高一的,有时间你帮他补补理科。”景贵德话题绕了又绕,终于绕到了主题上。
“我没兄弟吧?哪来的弟弟?和我有血缘关系吗?”景逸就知道景贵德没憋什么好屁。
“同父异母不算吗?”
“算?算个锤子,同父异母要是算的话,我该有多少兄弟姐妹?你也真有逼脸说出这话。”景逸筷子一摔,抬眼看向对面的中年男人。
“怎么说话的?谁给你惯成的这?”
景贵德也抬眼,二人视线触碰,有种修罗场的气氛。王妈在一旁站着,尴尬的不行。除了尴尬,她现在有点心疼盘子里没吃完的高级牛肉了。以往常来说过不了多久,二人就要摔盘子了。
“谁给我惯的和你有关系吗?反正不是你惯的,你就说吧,同父异母如果算兄弟的话,我该有多少兄弟姐妹?”
“你一一!”景贵德被这话气的不轻,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实话说他不想承认,但是景逸说的多少有点道理。没办法了,景贵德一把掀了桌子,桌子上的花瓶儿碗筷都摔在了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景逸看着满地狼藉,冷着脸上了楼,在楼梯拐角看着生气的景贵德,眼神轻蔑的丢了句:“看不惯我,有种像小时候一样给我打骨折,给我打进医院。”说完回到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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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逸:我去你妹的吧,爱咋咋谁管你,有种你像小时候一样给我打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