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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荔寄蓝的疑惑到家被杨温岚证实了。
“啊?走错了?”
“蒋琴师家中拮据,却也不至于家徒四壁了,蓝儿,你怕不是被那人诓了。”
荔寄蓝想了想说道:“我听过那人的琴声,也是流觞曲水,颇有高人风范,母亲不必担心。”
杨温岚叹了口气说道:“大抵是隐居在外的高人,你与煜儿误打误撞拜了师,也是缘分。”
忽然她又换上一副愁苦的面容,“说来你及笄不少日子了,怎也不见有提亲的上门。”
荔寄蓝略带笑意的看着母亲,“阿娘,我还小呢,嫁人的事不急。”
杨温岚愁容不减,“阿娘自是不愿让你嫁,可......”杨温岚顿了一下有些犹豫,“可你与煜儿日常走在一起,街里街坊的难免传闲话。”
荔寄蓝愣住了,过了许久才说道:“阿娘不是很喜欢阿煜吗?”
杨温岚眉头紧锁,似是忧虑,“当年他阿娘与我是至交,你们从出生玩到五岁,从七岁又到如今,他也算我看着长大的,我们刚搬来那会儿哪想到还能再见,造化弄人,我们两家竟前后都搬到了这瑜州城,又成了近邻,时隔两年再重聚,可他阿娘却去了,那父亲又是个浑的,那是个可怜孩子......”
杨温岚似是感叹,忽的又抬起头看着荔寄蓝说道:“蓝儿啊,近邻十几年,我们对江家知根知底,继母刻薄,父亲又是个不清醒的,你嫁过去会受苦的。”
感受到附在手上加重的力道,荔寄蓝轻轻抬眼,看着母亲眼里的担忧,她说道:“阿娘,我知晓的。”
荔寄蓝看向窗外,那有一棵杨树,树叶翠绿,偶尔有风经过,会吹动几片叶子,传出沙沙的声响。
她出神的望着那棵树,甚至杨温岚走了也未曾注意到。
荔寄蓝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蒋立白,轻声问道:“师父,要不我们先开始?”
蒋立白悠闲的拨着琴弦,“没事,不急,你先去帮师父晒晒草药。”
此时,江煜之坐在一张漆黑的木椅上,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令牌,开口道:“星火,带他去羽堂疗伤。”
星影主的动作明显一顿,迅速抬眼看了一下江煜之,说道:“是。”
羽堂是影主才能去的地方,星火没想到门主居然这么看好这小子。
厉宇现在浑身都疼,身上大概受了几十处刀伤,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迷迷糊糊的被人搀扶着,最后实在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包成了一个大粽子,他扭头看向外面,想叫个人帮他到杯水。
“哟,醒啦。”
星火端着药进门正好看到他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个几天,正好,把药喝了。”
厉宇低头,看着裹满白纱布的身体,有些为难,星火会意,几步过去把他扶起来,看他拿碗的手因为手肘处厚重的纱布,迟迟递不到嘴边,急得他直接夺过来,厉宇转头惊讶的看他。
星火说道:“你这样慢死了,我帮你。”
说完直接拿碗对这他的嘴灌了下去。
厉宇呛得咳嗽了半天,最后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低垂着头说道:“多谢星影主。”
星火看他这样有些心虚,但也没表现出来,他盯了他一会儿,说道:“你为什么撒谎?”
厉宇抬头,有些疑惑。
“那夜不是你值夜。”
厉宇头慢慢垂了下去,没说话。
星火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撒谎?”
厉宇低声说:“没撒谎。”
星火玩味的看着他,“默认就是承认。”
厉宇又不说话了,星火耸耸肩,说道:“随便,也不关我的事。”
星火走到门边,忽然又转头说:“这次活下来了,下次记得把命护好,别什么人的话都应,人活着,可不是逆来顺受的。”
厉宇低垂着头,逆来顺受,他又知道些什么,他已经没资格反抗了。
江煜之黄昏时发现荔寄蓝没回家,这才往蒋立白那赶,快马加鞭,等到那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下来了。
他一把推开门,看到荔寄蓝正在费力的往院子里拖着一筐草药,脸上还有些灰,他大步走过去。
荔寄蓝看到他,毫不吃惊。
“阿煜,你来啦?”
他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竹筐,皱眉看她,“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
他个头高,荔寄蓝仰头看他,说道:“师父让我帮他晒晒草药,”
顿了一下,她无奈的笑了笑,“只是没想到有些多。”
的确不少,这屋子看着小,后面确是大有乾坤,一捆一捆的草药贴在屋后的墙根上,她只能一筐一筐的往外搬。
江煜之看了看她磨出水泡的手,又看向一边坐着的蒋立白,护崽子将荔寄一般的将荔寄蓝护在身后,眼神透出危险和丝丝狠厉。
蒋立白也不惧,就这样迎着他的目光悠闲的坐在那,似是午后的闲暇时光。
直到屋内传来声响,“荔姑娘,我看见屋里有丝绢,你先把手缠上吧,要不该严重了。”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苏敬欢。
江煜之看见他,差些被气笑了,“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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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作者,有小宝看的话,可以给我提提建议的,谢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