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道

作者:桑心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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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逐渐亮了,光从窗子里钻进来。四人都起来了。

      药栾用传音符把另外三人召集到自己屋里。

      药栾淡淡开口:“何振这件事必须查。咱们现在分工。我和秦池去平真学堂,调查一下。初简和薄梁,你们二人去打听一下何振和官府何老爷的关系。到亥时在我屋里汇合。”

      药栾说完,初简伸了伸懒腰:“药栾,注意安全。”

      药栾笑着回答:“好,我知道了,你们也是。”

      说完,四人便开始行动了。秦池跟在药栾后面。

      两人走了一会儿,到了平真学堂。他们绕到学堂后面。

      两人在自己身上施了法。把自己隐身了。从学堂后面翻进去了。

      他们现在在学堂里面,学堂里面也是极其富贵和宽敞。在他们面前最先入目的是一个湖和一个凉亭。湖不是很深,凉亭在湖的中心。这个凉亭也是很宽敞。

      药栾和秦池两人在这个学堂里走着。这个学堂布局极其大。他们刚才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他们往里面继续走。光学生上课的地方就有十八处,且没有算上学生训练的地方。食堂有三个。其中一个叫下等堂。

      药栾和秦池走进去,发现里面每个学生,他们的衣服上都有数字,他们的衣服都是一样的深蓝色,男女都有。而他们的饭菜也不是正常的饭菜好像馊了。但所有人吃的很开心,狼吞虎咽的,他们的脸上还都是笑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闻起来有股甜味。

      药栾看了这幅场景便明白了这是没有学上而不得不伺候草包的学生,但又觉得有点怪。

      这时屋外进来一个男人,他的面相看起来有些凶残,他大声喊道:“时间到,现在所有人去找自己的主人。”

      他说完,便走了。但是食堂里的所有人立马站起来,没有一个人在吃饭。他们站成一个队伍,一齐走出食堂。

      药栾和秦池就看着他们走出食堂。

      秦池看了这幅场景,小声在药栾耳边:“药栾,他们好像军队,被人命令一样。”

      药栾小声回答:“刚才空气中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秦池笑了笑:“你也闻到了?”

      药栾点了点头:“先跟上他们。”

      两人赶紧跟上那个队伍。现在所有人都在找他们的主人。药栾和秦池两人随便跟着一个。

      两人就这么跟着,了解到他们跟着的这个人叫李戈,他身上的数字是九。他要去藏书阁找主人叫齐谢。

      李戈来到了藏书阁,看见齐谢在和几个朋友喝酒,他似乎喝醉了,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李戈向齐谢走去,在他身边跪着。齐谢喝了一口酒,抓住李哥的肩膀:“什么狗屁学校?李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以前的朋友,现在成了我仆人。一个寒门苦读之人,放下自己的气节吃那猪食?哈哈哈哈哈哈他来伺候我。哈哈哈哈哈”说完便把酒瓶扔在地上。

      李戈没有挣脱齐谢的束缚,笑呵呵:“主人,为你效劳是我应该做的,为你做那些我很开心”

      齐谢听了这话,疯狂的笑着。他好像喝醉了,笑了没多久便倒在了地上。
      李戈把他扶起来,扶着他走出藏书阁,向宿舍的方向走去

      药栾和秦池没有在跟上去。两人看着李戈和齐谢的身影,若有所思。

      药栾又闻了下空气中的味道,想了一下:“思蝶香。仙界特有的。可以控制人的神智。”
      秦池闻了闻:“确实,看来这事不小。”

      药栾低头想了想,现在防守图在平真学堂里,但是这个学堂的怪事好多。何振究竟是死是活?为什么要把学生控制住?一切都与这个学堂有关。那这个人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出于什么目的?而和前几次对妖界的骚扰有关吗?

      药栾知道现在不敢轻举乱动,否则就会打草惊蛇。

      药栾看了秦池一眼:“去后院吧。”

      两人摸索着来到后院,后院只有一间屋子,但里面没有一个人。可是桌子上的茶却还是温的,很明显是刚走不久。屋里四周的东西好像是新换的,没有用多久。

      药栾和秦池环顾四周,在书架上的一本书里发下一封信。写着母亲亲启。药栾打开信看完信,信的内容是一个人说自己如何被母亲逼得走上死路。而信的落款下面写着何振。笔墨看着不是刚写的样子,而是写了有一段时间,信的时间季春十一贞。但是何振是最近死的。药栾刚到这的时间是季春二十四敬。时间根本对不上,甚至相差甚远。

      药栾想了想如果何振是按照信上的时间来看,他根本不是现在死的。而是死了一段时间。那最近死的这个人又是谁?是何振?还是其他人。但是如果何振因为什么意外,而在季春十一贞这天没有自杀,推迟到二十四敬这天,那么有可能何振死了。可是在刘娅口中,又有人在平真学堂的后院看见过何振。

      药栾百思不得其解,又在屋子里找,她希望能找到一些东西,来证实自己的猜想。或许何振死了,但是没有完全死。她摸了摸墙,墙上有张挂画。药栾把挂画拿起来,摸了摸这个墙,和刚才的触感不一样。她用力按了一下墙。

      突然墙慢慢开了,药栾和秦池走进去,他们沿着墙慢慢走,走到尽头是一个房间。里面有毛笔和一面墙的书,地上有一堆纸。药栾捡起地上的纸,纸上写着:“刘贞,我好想你。”纸上写满了这句话,纸上的字花花的,像是被水冲开了。

      秦池看向那纸:“这应该是何振写的。那么刘贞应该就是刘娅的姐姐。这个屋子就是何振住的。”

      药栾看着手里的纸:“这纸上的字写了有段时间看着比上封信的时间还久。”

      秦池看着周围,没有窗户,也没有娱乐的地方,看起来像是犯人住的地方屋子里除了书还是书:“你说,这何振是不是被关在这的呢?”

      药栾想了想,又看了周围:“应该是,那为什么有人把他关起来呢?为了什么?”

      秦池笑了笑:“我怎么能知道,我又不是何振。”

      药栾看向那一面墙的书,走过去随手拿起墙上的第一本,她翻开看了看:“何振,或许用了仙界的造身术。”

      造身术通过灵力造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分身,造下来的分身会听所造他的人的话。

      秦池看了看药栾手里的书,书很旧,与那一面墙的书都不一样,像是看了很久。书的第一页已经翻烂了,况且经常看的那本书一般放在第一本好拿也方便:“应该是。那他为何要造?”

      药栾看着手里的书,发现书有一页被折起来了,折起来这页讲的是如何制造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他要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分身。”

      秦池看了看那页上的字:“确实,这种法术是高阶的修仙者才能完成。而何振本来就是这镇上第一,他要造一个不难,但是他造两个难。他自身的能力与他所对的智慧不匹配。造一个已经能耗费他半条命。”

      药栾想了想确实是这样,何振这样的人造不难,造两个难。她又翻了翻手上的书,发下最后一页上被折上,她把折角打开,读了读发现是讲让死去之人活着完成死前的遗愿且死人活着去完成遗愿,力量会强大活着时的三倍。但是在去完成的十五天是最虚弱的时候。但是前提是你必须死,在死之前用这个方法。

      药栾想了想,对秦池开口:“何振在十一贞就已经死了。”药栾把手里的书递给秦池。
      秦池接了过来,看了那页:“那这意思是何振死了两次。而二十四敬距离十一贞十三天恰巧是最虚弱的时期他又刚好被人打死了。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药栾把书拿了过来,合上放进原来的位置,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自己的另半条命去死。但如果是我,我不会像他这样,用自己半条命去死。我会与天争,与道争。我知道争不过,但我还是要争。可是人的出身不同,并不是每个人出生都是能赢过大多数人。像何挣这样出身不好,家庭不好,他会挣,我佩服他。”

      秦池静静的看着她,他知道药栾骨子里是对任何事任何人不服的,她会去与任何人争,但能从她口中听到佩服两个字也是难得。

      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地在屋里找找,两人都希望发现有用的东西,但是啥都没有。

      两人走出密道,回到原来那间屋子把挂画放回去,墙自动关了。

      药栾走出屋外:“我们先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秦池看了看天空,月亮出来了:“走吧。”

      药栾和秦池又像早上那样,从墙上翻出去。
      两人在月光的陪同下走回客栈,两人来到药栾的房间,初简和薄梁已经在屋里等着他们了。

      初简见药栾一脸的不开心,又转头看向安静的秦池。连忙拉着药栾的胳膊:“药栾,药栾,你怎么了嘛?你怎么不开心呢?”

      药栾听了初简的话,连忙调整情绪,露出微笑:“没有的,我只是对何振做的事不理解。”

      秦池听了这话:“喂,初简。咱们三人从小玩在一起,怎么说也是青梅竹马。你怎么不也问问我呢?”

      初简朝秦池翻了个白眼:“神经病。”转头便拉着药栾往自己身边坐问:“何振怎么了?”

      秦池只好坐在药栾对面去。秦池坐到那想着下回不让药栾第一个进屋,不然又被初简拉住坐在一起。

      药栾看了看周围,设了个隔音罩。才把今天的事都说了出来。

      初简听了这话撇撇嘴:“何振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啊,不过我今天和薄梁打听到,这子午镇官府的何老爷,何深。他的私生子就是何振。而且这平真学堂根本就不是别人开的,是他自己用自己的钱开的。”

      药栾听了初简的话,想了想也是奇怪一个官府老爷怎么会想开学堂呢。她没有说话静静想着。

      秦池听了这话,笑了笑:“这怪事可真多啊。何深一个官府大人他怎么可能缺钱,看来他开着平真学堂也是另有目的。一个何深一个何振不愧是父子。”

      初简喝了口茶又激动的拍了拍桌子:“还有就是有人说何深在他夫人死后性情大变,他纳的小妾都跟他那夫人有些相似。据说当时何振的母亲最像了,但是就是没有被纳。然后何深又把那些小妾给杀了。说什么:‘玷污了他夫人’而何振的母亲当时因为没有被纳,所以活到了现在。”

      药栾听了这叹了口气:“何深这人真是怪。”
      一直没有说过多少话的薄梁,突然开口:“或许这平真学堂与这何深的夫人有关。”

      药栾听了薄梁的话想了想,今日学堂中的留蝶香,留蝶香只要闻了超过三个月就会暴毙而亡。而平真学堂开到现在两个月快第三个月了。今天是二十六宥。还有几天这个学堂里的人就会死完。而那些草包之所以看着没有被控制,可能有人在留蝶香上施法,让他们保持他们的状态。如果与何深死去的夫人有关,那何深密谋这一切是作何,是为了复活死去的夫人?

      药栾看了看窗外:回过头看向另外三人:“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跑了一天也是累了。我们明天再说。”

      初简抓住药栾的手站了起来:“药栾,那我和薄梁先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

      药栾点了点头:“嗯。”

      初简听了药栾的话,拉着薄梁就走出屋外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秦池喝了口茶,看着药栾:“药栾,好好休息,明天再想。我先走了。”说完便抬脚走出门外。药栾还没回答,他就走出去了。

      他知道他要是硬留下肯定会被她赶走,倒不如自己走了,在门外看着她。

      药栾见秦池走了想了会没有头绪便吹灭蜡烛,上床睡觉了。

      门外的秦池终于见她关灯了,打了个哈欠:“终于睡了。”说完便走回自己屋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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