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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八夜——初九
回到家,云大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呀!
也不是她非要挟恩求报。
因为,自己的儿子田立业,本月十六就要大婚。
三书六礼的流程走完,就差这拜天地、入洞房了。
官府突然征兵,打得叫人措手不及。
给女方过完礼钱,云大娘家已经穷得底朝天了,哪有余钱去捐那劳什子免役钱。
田立业结婚,齐允礼也是变买家里所有的皮毛物件来支持,穷得一个子都没有。
连虎妞儿的嫁妆也没着落呢,也不能再找他家借了。
昨天晚上那个军爷许诺,最多20天就能回来,又给了云大娘希望。
她就去求齐允礼帮忙,请求他代替自己的儿子来完成这次徭役。
以前的云大娘哪里操过心。
云大娘突然睁开眼,她想到当时公公和丈夫被抓时,军爷也是许诺:挖完护城河就会放他们回来。
到如今,已经四年零两个月了了......。
不详的预感然她恐慌,她觉得自己不能坑害了齐允礼。
但是,让自己的孩儿去战场,又万般不愿意。
“不行!不能让田立业去战场。田立业还年轻,不能去送死!
田立业还未娶亲,不能去送死!
田立业过16岁了,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不能去......!
“女人的滋味?女人的滋味?”云大娘思想跳跃了起来。
女人是什么滋味?云大娘也不懂。突然好奇了起来。
在被窝里摸了摸自己,脑海里浮现了那个女人的身影,那个苍白瘦弱的女人、那个不会纳鞋底的女人、那个会讲有趣故事的女人.......
一幅幅有声有色的画卷在脑海里浮现,让云大娘感觉又回到了那个快乐的时候:
森林里,太阳刚刚露出了半边脸,狗尾巴草就已经醒来。
她感到十分得乏力,干燥。
小草叶梢的地方已经脱水干枯,叶片显得单薄,绿中泛黄,整株草竟然有枯萎衰败之相。
看得出来,这片石砾滩子并不适合植物的生长。
小草想变身飞去水边,但是,不管怎么样努力,都不成功。
彷佛上天给她开了一个恶趣味的玩笑:
让她幸运的体验一下超能力,冷眼看着她挥霍。然后,在困难的时候把超能力收走。
小草努力的向下扎根,希望能寻找到淡水。
此刻,不远处,林中地气凝出的露水,是多么遥远又珍贵。
“ 这里的土壤好坚硬,水分好咸涩。”
小草纤细的根系,怎么也穿不过去这又干硬的土层,去汲取地下水。
早晨的阳光,拍打在可怜的狗尾巴草身上,有些灼痛。
小草毫无精神的看看太阳,心想:“到不了中午,我就会死掉了”
虎妞儿在树上睡得并不好的,此刻不想起来。
林中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好惹人讨厌
拽一片树叶盖在眼睛上,继续睡。
小鸟过分张狂的停在虎妞儿头上,想要薅头发去垫窝。
这让虎妞儿不得不从回笼觉里醒过来。
看看天色,大约辰时了,虎妞儿盘算着今天要做的事情。
只好无奈起床。
从树上下来,又去溶洞里面看了看,发现昨晚能到膝盖的盐水流,流淌了一夜,现在刚刚到脚背。
虎妞推测,可能是前几天下的暴雨,让地下暗河水位上升了,灌满整个溶洞。
然后,就在昨天,水流冲开了溶洞口。
带着盐奔流了出来,汇入溪水。
“应该还不止石壁上有盐,山体里面肯定有盐矿。今天一定要回去,把这件事告诉父亲。”
看着越来越小的盐水流,抠搜本能驱使,虎妞儿决定堵上它。
今天没有带铁锹,所以堵洞口的工作进行的很艰难。
虎妞儿并不放弃,在她看来,流的不是盐水,而是白花花的银子。
计划的工程是,用砂石在洞口,围一个半圆形的蓄水池。
然后,等盐水被晒干,就会留下白花花的盐粒了。
虎妞儿来来回回的,搬石砾滩子的大一些的碎石块,围城半圆形工程主体
然后捧小沙砾糊住石块间的缝隙,其实也没有多少的工程量,只是没有合适的工具。
因为盐水流已经很小了,虎妞儿只搞了一个很小型的蓄水大坝。
虎妞儿特别粗鲁的握着狗尾巴草苗,用力一拽。
却摔了一个屁股蹲。
有点奇怪,但是并没有放在心上。
把狗尾巴草随手仍到了小溪里面。
双手捧着拔草时,根系带出来的细砂石,认真的堆在蓄水大坝内侧。
看着盐水流缓慢进入了蓄水池,虎妞儿满意的顺着原来的路返回了。
太阳越来越毒辣,感觉叶子被晒得已经焦黄了。
狗尾草想睁开眼看,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视觉。
叶子浸润在溪水里,终于感觉到了湿润和凉意。
小草使不上力气,依靠本能,根系缓慢地喝水。
“得救了吗?”小草病怏怏得在心底确定着答案。
“是猎人救了我。”小草依旧毫无气力。
“看来得需要很长得时间恢复身体。”蔫蔫得没有一点劫后余生的快乐。
小草漂浮在缓缓流淌的溪水上,不急不躁,随波逐流。
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很艰难。
那片盐碱地对一颗植物来说,太刻薄了。
现在小草神疲乏力,连情绪都懒得释放。
溪流顺着地势,进入低洼地,打了个巨大的漩涡。可怜的小草被吸进里面,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虎妞儿回到树屋,把布袋里的盐,倒进盐罐子里大约四分之一。
布袋里留的那部分,她要带给父亲。
也把虎肉干打个小包裹,放进了盐布袋子里。
虎妞儿觉得应该洗个澡,换身不臭的衣服 ,干干净净的回家见爹爹。
刚刚脱光坐进池子里,就发现溪水上,竟然漂浮了一个人。
一yi丝si不bu挂gua、 顺流而下......
虎妞儿吃惊的,从池子里站出来,定睛察看,确认就是一个女人。
踩着河床淤积的泥土和光滑的石头。
深一脚浅一脚地趟着齐腰深的水,来到的溪水中央。丰水期的溪流还是湍急的,她急忙把女子的头托起,查看一下,
嗯,还有呼吸。
顾不得其他,赶紧抱起。
呃,有点滑溜,不太好抱。赤条条的身体毫无着力点。
从背后紧箍住女子的纤细的腰,左手固定住她的肩膀,上半身靠在自己同样光滑的怀抱里。
全身发力,把女子的上半身携出了水面。
小心翼翼地在水里找着路,生怕脚底打滑。
终于走到浅水滩,看着水底全是圆圆的大石头,深绿色的淤泥坑已经很少了。
心底才稍稍放松下来。
还没走几步,就一个趔趄,两人齐齐摔倒。
女子脑袋磕到了石头上上,鬓角当即流出了血。
虎妞儿顾不得站起,赶忙捞起女子,让她靠着自己,用手捂住她的伤口。
虎妞儿气恼,一路小心谨慎,眼看就要到岸边了,却把人给摔伤了。
两人坐在浅水滩的石头上,虎妞儿捂了好大一会儿,感觉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一只手鞠水冲了一下,果然已经结痂了。
虎妞儿横抱起女子,径直走向树屋。
都顾不上穿鞋穿衣服。
抱着女子,助跑几步,结实地踩着圆木楼梯,蹬蹬两步就进了树屋。
层层堆叠的老榕树遮天蔽日,少量的光线偶然穿过树叶的缝隙,却打不进这枝干盘踞的树屋。
视线朦胧不明,虽然是午后,树屋里,视物却不清楚,一切像是在薄雾中。
把赤裸的女子放在干草和兽皮铺成的床上。
小心的检查,除了鬓角处没有其他伤口,也没有被毒蛇,蜂虫咬过的迹象。
也没有发热,应该只是昏睡过去了。
虎妞儿彻底放下心来,现在才算是有了心思,细细打量着的赤ci裸luo的女子。
白皙的皮肤吸收周围的天光,反弹出蒙蒙的白光。
平躺着的身体,舒展着流畅的曲线。
玲珑的( . )( . )部,随着的呼吸动作,也安静的的上下颤动,
一自然合拢的双眼,温柔恬适。
长长的睫毛柔和上挑,这是自己娘亲也画不出来的一线墨色。
微蹙额头,眉心似有印记,看不真切。
女子在昏睡,蜡黄的脸上看不到灵动的表情。
但虎妞儿依然觉得,她一定是一个美丽温柔的女子。
虎妞儿只识一点字,也没有多深的学问。
绞尽脑子一个词也想不出,来形容女子美貌。
山下的媒婆最会夸人,说哪一家的姑娘漂亮,
就说“柳叶眉、瓜子脸、樱桃小口一点点”。
还有就是“玉指葱、杨柳腰、娇软比过芙蓉糕。
但是虎妞儿觉得这样的词,不合适眼前的女子,她也不喜欢媒婆这样夸人。
目光就像温柔的溪水,从女子的身体上缓缓流过。
时光也在树屋里静静流淌。
没文化的虎妞儿已经放弃了任何内心活动,就是静静的看。
虽然都是女子、自己也不说不上来,有啥可看的。
但,虎妞儿就是看不够。
丝毫没有意识到,此时自己同样也是赤++身裸体。
睡梦中的女子头歪向一方,鬓角出的伤口被压在了下面。
虎妞儿好心的卷了兽皮,将手放在女子的后脑,抬高。
正要给她垫枕头,昏睡中的女子似有恢复知觉。
女子眉头深皱了,抬手就要摸鬓角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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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 啊 。 形容美人的裸 (O y O) 体,怎么才能不猥琐。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