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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完没了
室内温度节节攀升,娇声哭声和粗喘不断。
殿外珍珠等人不禁有点担忧,这都三更,怎的还没完?
王妃会有事吗?
虽说容枝是刚来不久,但这几天已经和她们处成好姐妹了。
香雀也害怕道:“珍珠姐姐,这这这……殿内为何还不熄灯?”
琉璃也道:“就是!怎么王妃娘娘还好似在哭?”
珍珠:“……”
是了,三人中就她年长一点了,有些事情自然知道是什么。
她也只能干着急:“就……闺房之事……”
二人求知:“啊?”
“没没没什么!不管你们的事,快去让人准备沐浴用的水。”
二人愣愣点点头:“哦哦,是!”
珍珠心想:王妃,你可不能有事啊!求摄政王了!
*殿内.
容枝香汉淋漓,全身不适,不过隐约有点舒适……
鬓发沾染她额前,现在她好累,好似没完……
她难耐扭腰身想跑,软软泣道:“殿下……”
“我难受……”
救命,再这么下去她就得永远躺在床上了。
但男人暗哑带着情欲道:“枝枝,乖……再一会。”
枭渊摳住她,一直紧贴她。
“呜呜……大坏……人!”
“你……骗人……”
一刻钟前你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后面……谁来救救我!
“呜呜……”不是新婚夜很美好吗?高然梦骗人!
“……呃……”可是他真的。
“我要……回家……害……怕”
她又被他翻身过来,没了支撑以及自己全身赤luo冷意袭来。
又疼又冷!
容枝只想逃开他的掌控,枭渊眼疾手快抓住她。
“别动!还想跑?枝枝怎么还这么天真?”他好笑勾唇。
“可是我疼……你一点都不顾忌我的意愿!”
抽抽噎噎勉强说完一句话。
“嗯?”
枭渊看着玉肤青青紫紫,全身娇软的小人儿。
殿内清香和暧昧气息无不在刺激着他。
她不想回答。
他就是个强取豪夺的坏人!
“唔……”
枭渊喉头滚动,进行重新一轮的。
“嗯……”
“……放开……”
……
……文明和谐
……
枭渊小姑娘香汉淋漓,像没防备的小猫瘫软在他的怀里,见此,他内心无比满足,被她刺了一刀又如何?他轻柔吻了她白皙的额头,容枝还以为要怎样。
软腔泣道:“……我不敢了……”
枭渊溺笑道:“好,我知道。好好休息,不闹你了。
他拿一旁元帕擦小姑娘身上的东西,
随后宣道:“来人。”
珍珠侯道:“摄政王有何吩咐?”
“水可备好了?”
“净室早备着了,现在……”
她悄悄抬头只见王妃小猫般趴在摄政王胸前,玉白的手臂摊开,但血腥味依旧未散开。
枭渊把小人儿轻轻放倒,拉上一旁的锦被给她盖好,起身。
珍珠赶紧低下头,
“照顾好王妃,不要吵醒她。”
“是!”
听到枭渊走远了,珍珠才敢起身。
珍珠:这么久了,暧昧不散,血腥味怎么还这么重,难道王妃……
最后出于女儿家的不好意思,珍珠最后也没进去,只等容枝醒来。
*
他前往净室,拿起浴桶里的水就往身上倒,抹了壮硕的胸前一把,这时疼痛感来袭。
他邪笑,“呵!”
小人儿可真够狠的。
战场上不就也是这般过来的。
不过让他心寒的是,这是他的枝枝反抗所赐的。
出了净室,黎风上前。
“主上,这是伤药。”
他摆摆手“下去。”
黎风看了眼,见枭渊脸上的凝重和餍足。
“是!”
枭渊于案前坐下,不知想什么。
*
次日.
满华殿.
小人儿动了动身子,酸痛感袭来。全身的不适,她委屈哭着。
无力喊人:“来人。喜儿……”
“
她还以为她的喜儿在身边……
所有的委屈一涌而出。
珍珠匆匆赶来,忙着问:“王妃,你醒了。可要沐浴?”
她吸了吸鼻子,软道:“好。”
现在身上都是那人的味道,难在……
想着,想着,昨晚她给了他一刀……他会不会杀了她?
不禁有点害怕。
容枝慢慢起身,双手撑在榻上,套上胡乱而摆的绣鞋。
随便拿了一件昨晚的嫁衣内衬穿上。
刚要起身,突然腰间失力往前倾,她双膝跪地。
无措撑在地上,泪落,胡乱擦泪,
“坏蛋……我要离开这里……”
香雀等人听见声响,匆匆进殿,透过屏风看见王妃跪在地上。
她们慌张去扶容枝,关心问道:“王妃!你怎么样了?伤哪没?”
容枝眼泪婆娑地看着她们,“我……我没事……”
她们检查着,只见王妃脖子血红血红,玉颈往下似乎有点暧昧……
玉肤点点红梅盛开。
几人脸通红,摄政王真没怜香惜玉。
浴桶旁,珍珠想上前帮容枝解衣。突然容枝抓紧前襟,“不不用伺候,你们先下去,我自己可以。”
珍珠见状,笑道:“是。”退下后。
容枝缓缓解开红袍,莹白且带着点血红青紫玉腿慢跨入浴桶内,
“嘶……”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她坐在桶中,拿起浴帕不停给自己乱搓,不顾疼痛。
泪水涌出,“呜呜……”
半个时辰过去了,水都凉了,她还在哭泣。珍珠她们也觉得不对劲,刚想要冲进去。
枭渊突然来了,满身戾气,让人不禁战栗。
她们慌忙行礼,“参见摄政王。”
“她呢?”
珍珠,“王妃在净室,已经……已经……”
枭渊不免心颤,“怎么了?”
“已经半个时辰没出来了。”
枝枝,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疯了一样的冲进去,听见动静,容枝震了一下,还以为进贼了。
她来不及拿衣服,只能没入水中。可这在枭渊看来就是想不开的表现,他冲过去把她提抱起来。
“啊!你要干什么……”此时的她未着一缕,刚刚哭完眼睛红红的。
“呵!被本王临幸就这么想死啊?”
容枝看着他,恐惧占了上风,急着摇头。“不不不不是……我只是忘记起来了……”
“是吗?枝枝,你身上都是本王的印记,不要做这些无谓的挣扎。”
边说边脱下外袍将她包裹住,打横抱往一旁放香膏的案桌走去。
他挥手就上面的东西全部挥落在地,精油洒落一地,香味开来,盈满整个净室。
容枝不以为然,恐惧道:“殿下,你你要做什么……”
还真是害怕时讨好叫‘殿下’,
“教训你啊,不是讨厌吗?那就让你再沾一次如何?”洗这么久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枝枝,你好生让本王心寒。
她眼泪婆娑地摇头,“不要,我不要,我真的错了,不敢了……”
无用,枭渊把她按倒在桌上,欺身而上。铺天盖地的强吻而来,让她招架不住。
呜咽之声,小美人煞是可怜。她还疼着呢。
混蛋!
“放开……我……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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