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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滋养,关系逐渐破冰化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而付云溪他们也即将迎来噩梦一般的考试周。几乎所有人都抛掉了手中的业余活动,基本不是泡在图书馆背重点就是在寝室挑灯夜读。
付云溪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要期末考试,所以他很奇怪为什么吴方诗和李斐整天忙的要命,晚上还在挑灯夜读。
“你们俩这是抽什么风了?怎么一天到晚的都在看书?是不是要悄悄学习,然后惊艳我?”付云溪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疑惑问道。
“溪哥我给你说了啊,我们马上要期末考了啊!你不会忘了吧?灭绝师太上次也说了啊!”
“对啊对啊,溪哥你不复习吗?灭绝师太的考试,难上加难,不复习就容易挂科啊!”
付云溪一呆,好像上课的时候灭绝师太是讲了要期末考试,不过那个时候自己也不知在干什么,就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想,原来是期末考试!
付云溪这下也不擦头发了,赶忙回到自己位子上找到专业书,去找李斐画重点背书。
一时间,几乎所有宿舍都是这样,临近期末的时候疯狂复习,只为不挂科。
经过数个夜晚的不眠不休,付云溪算是把所有要考的知识看了个遍,不过人也一样憔悴了不少。吴方诗李斐也一样无一例外都是顶着两个黑眼圈。
所以当顾之厉再次给付云溪送关爱时,看到的就是付云溪一行三人顶着黑眼圈精神恍惚,被吓了一跳。
顾之厉皱着眉问:“你们三个这是干什么去了?通宵不睡觉?黑眼圈一个比一个重,还精神恍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出意外了!”
“可别提了厉哥,我们这不是要期末考吗,原本我们都不用这么紧张兮兮这么早就开始备考,但是,唉!”
“厉哥是这样的,因为我们系有个灭绝师太教授,她太严格了,所以没办法,我们只好每天挑灯夜读,期望她不要让我们挂科!”吴方诗在一旁补充。
这时顾之厉才恍然大悟,知晓了他们为何顶着黑眼圈精神恍惚了。他看着付云溪既心疼又叹气,赶忙让他们进车里休息休息,并承诺带他们去好好补一补。
吴方诗李斐哀嚎着抢先把后面的两个座占了,只留下副驾驶给付云溪。付云溪很无语,对他们两个的行为感到不齿,咬牙切齿地坐到了副驾驶。而顾之厉看到这一幕,勾唇一笑,抱着手在一旁观看。
顾之厉没过一会儿也跟着上车后,看了一眼付云溪,见他瞅着手机咒骂后座的两位,不由得失笑出来,让付云溪听到了瞪了一眼后瞬间收回。
顾之厉准备开车的时候,看到付云溪因为太过于无语拿手机在疯狂打字而没有系好的安全带,默不作声地扭过身去给他系安全带。
付云溪那厮还在跟李斐吴方诗斗智斗勇,猛然间发现有人很靠近他,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是顾之厉后,冷着个脸说:“你干什么离我这么近?你知不知道你吓了我一跳?”
顾之厉没理他,认真的拉过他旁边的安全带的带子系好后,没好气地回答:“没干什么,不过是看你拿着手机不知道跟哪个小情人聊天,忙的没时间系安全带,我不过是出于好心给你系上而已!”
付云溪尴尬地看了一眼被顾之厉系好的安全带,又听见他说的“不知道跟哪个小情人聊天”,往后瞅了几眼罪魁祸首他的“小情人”,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吴方诗李斐二人听到前面两个人的动静,同时放下手机,又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和付云溪不厚道的笑声,尴尬的不知所措,抓心挠肺。
顾之厉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开起了车,而后面两位被他们对话影响的还在尴尬中的人也不约而同的没有再开口说话。唯有付云溪不喜欢这种沉默的氛围,一直试图打破尴尬,但都未曾成功。
等到了顾之厉所说的地方后,顾之厉开车进入地下车库把车停好,招呼着付云溪他们三人跟着去乘坐电梯进餐厅。
付云溪他们三个都很好奇顾之厉带他们来到了什么地方给他们滋补,等进去了才知道是一家小众私房菜。
不过他们也都知道这家私房菜很难预约,基本上过来的人都是跟老板要好的朋友或者预约上的客人,所以在惊讶的同时也都很兴奋。
进去以后,吴方诗李斐二人像没有见过世面一样四处打探。并不是没有见过高档餐厅,只是因为这家私房菜布置的很有森林的那种气氛,让人不由得从疲惫劳累直接过度到放松舒适的状态中。
而付云溪仿佛是知道一些什么,想要开口说话,但却又默默地跟着走。
顾之厉仿佛很熟悉这里,带他们进入一个包间后便起身出去了。等到他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来了一人,那人气质非凡,仙气飘飘,让在坐的三位都是眼前一亮。
顾之厉把此人带到他们面前,侧了侧身,为他们介绍道:“这位就是这家餐厅的老板,名叫邓与墨。”
李斐听到这个名字一愣,激动地站起来说:“是我认识的那位国际上都很出名但又拒绝了露脸机会的画家邓与墨吗???啊啊啊!!我居然有幸见到了真人!!!!”
李斐的这一番操作吓坏了坐在他旁边的吴方诗,虽然他对这个名字也不陌生,但也没李斐那么激动。吴方诗对着李斐就是一手暴击,骂道:“要死啊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我都没看你以前有这么不着调过!”
李斐被吴方诗一手暴击后,捂着脑袋委屈巴巴道:“我不是太激动了嘛!我很喜欢这位画家的!见到本人之后就很激动了,你凶什么凶!”
吴方诗听闻李斐的话,又作势要给他再来一记,吓得李斐赶忙闭嘴坐好。
此刻一直在顾之厉身侧没有说话的男人看到这一幕,也笑了,对着他们说:“你们好,我就是那个所谓天赋极好的闲散画家,听到我有粉丝这么喜欢我,我觉得十分荣幸,我的画你能够喜欢,我很开心,谢谢。”
然后邓与墨眼神一转,就看向了一旁默不作声玩手机看透一切的付云溪,笑着说:“阿溪,好久不见,你就不打算跟我这老哥哥打个招呼吗?”
付云溪并未起身,只是放下手机,慵懒地笑着回答:“哥,我又不是不经常联系你,用不着跟你招呼,咱们什么关系,还用我跟你打招呼吗?见外了点哈!”
邓与墨无奈一笑,过去揉了一把付云溪的头发,没再强迫他。
吴方诗李斐看到邓与墨和付云溪亲昵的互动,又又又惊呆了,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又觉得付云溪认识的人不是一般的多。
只有顾之厉盯着邓与墨摸付云溪头的动作十分不爽,恨不得立马把邓与墨弄出去,但人是自己带进来的,只好自吞苦果。
邓与墨得知他们马上要期末考,走到顾之厉身旁说了几句,便出去准备菜品。让他们好好滋补一番。
等到菜品上齐,邓与墨对着付云溪低声说了几句,便出去了。几个人饥肠辘辘,也没了刚才的矜持和激动,直接吃起了饭。
也不知是邓与墨为他们准备的菜品太好了还是什么,几个人大吃特吃,仿佛几天没吃过饭的流浪者一样,将饭菜横扫一空,然后满足的坐在那里休息了一会。
顾之厉又带他们去了几个解压的地方,让他们尽情释放压力筋疲力竭后,将他们送回了学校。
接下来的一周里,付云溪吴方诗李斐他们三个又投身进了复习大军中,充当知识的汲取者,充分吸收着各种知识点。
在他们精心准备之后,迎来了令人又恨又爱的期末考,经过两天在考场上苦苦挣扎后,终于迎来了最让他们期待的放假时间。
原本吴方诗李斐二人想着终于从期末考中脱身出来,要带着付云溪一起去释放释放精力,但被付云溪拒绝了,原因是还有别的事情缠身,无法作陪。他们二人也不再强求,兴致勃勃地出门了。
而付云溪收拾收拾,给人回了条消息后,拉着行李悠哉悠哉地出了学校,门口赫然是不久之前去过的那家私房菜被付云溪称之为哥的邓与墨。
邓与墨原本还在四处张望寻找付云溪的身影,待到付云溪走出来,他便笑着迎了上去。邓与墨接过付云溪手里的箱子,抬手揉了揉他的头。
付云溪不耐烦的打开了邓与墨的手,对他说:“哥,什么事啊这么着急忙慌的叫我?是不是外公又弄什么幺蛾子为了把我弄回去?”
邓与墨无奈的耸了耸肩,无奈地说:“也不是,就是他老人家想你了,看你不回去,这不催我带你回去吃顿饭嘛!”
邓与墨不仅仅是国际上知名画手,另一重身份则是温家外孙。之所以付云溪叫他哥,是因为邓与墨正是他那神出鬼没的舅舅的儿子。不过由于邓与墨常年居住在国外,所以鲜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在邓与墨的劝说下,付云溪松动了,答应和邓与墨回老宅吃饭,并且探望外公。
付云溪不愿意回老宅是因为一回去必然躲不开各种弟弟妹妹的狂轰乱炸深切慰问,吵的脑仁疼,也没有同龄人陪伴,所以基本上在老宅住一两晚就会离开。
两人在互怼中回到老宅,邓与墨去停车,而付云溪迈着闲散的步子进门。刚一进门,就被他外公养的萨摩耶扑了个满怀。
突如其来的狗扑让付云溪猝不及防地退了几步稳住身形,笑骂着揉了揉它的头,然后放下它走了进去。
付云溪刚想给祖父打个招呼,但瞅见陪着祖父下棋的顾之厉,跟见了鬼一样惊恐。而后咳嗽了几声,回过神恭恭敬敬地给外公问好:“外公,云溪来看您了。”
此时正在下棋的付云溪外公温成玉听到问候后,对顾之厉示意暂停后,笑骂着说:“你这小兔崽子也不知道来看看外公!如果我不让与墨去叫你,你是不是还不打算来见外公?”
付云溪一听他外公这话,立马撒娇着说:“我哪敢啊外公,这不是忙期末考试嘛,为了考出好成绩给我妈看,这才没来看您。这不刚打算过来,我哥就来接我过来了嘛~”
温成玉一听他这话,笑得更开心了,不过又严肃地对付云溪说:“以后要经常来知不知道?你看看人家之厉,有事没事就陪你外公我下下棋喝喝茶,你再看看你!”
付云溪撒娇似的忙不邹邹地点了点头,顺带在自家外公看不见的情况下瞪了顾之厉好几眼。后者无辜的耸了耸肩,然后对着付云溪笑了笑。
顾之厉看着付云溪对温成玉撒娇的样子,不由得心里激动,他希望以后付云溪也可以多给他撒撒娇,多吃点甜头。而付云溪则暗暗决定以后多来老宅,以免顾之厉把外公对他的宠爱夺走了。
付云溪陪着外公下了一会棋喝了喝茶,等到午饭时间又陪着他吃了吃饭,坐了一会。他想到家里那些小崽子马上就要放学回来了,就对外公说了有事情要回去,下次再来看他。虽温成玉并不是很愿意,但付云溪对他撒娇,他抵挡不住,勉强同意了。
顾之厉在此时也向温成玉礼貌的告别,他向温成玉保证把付云溪老老实实地带回去。虽付云溪表达过抗争之情,但由于他外公的命令,不情不愿地跟着顾之厉出了门,在外公的注视下老老实实上了顾之厉的车。
付云溪上车后,由着顾之厉把他行李箱放好,又上车开车离开温宅,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顾之厉也不逼他,安安静静地开着车。
等到了他们住的别墅,付云溪一进门就被顾之厉捉住圈在怀里,低着头呼吸浓重地近距离看着他。
付云溪很不满顾之厉对他做的这种行为,骂骂咧咧地说:“顾之厉你干什么?!你有毛病吧?!一次两次都这样!我招你惹你了?松开我!”
顾之厉轻笑了几声,一开口嗓音沙哑:“我看着你在你外公那里挺活泼的啊,怎么一跟我回来就不情不愿的?我哪里亏待你了?嗯?看你撒娇的样子,挺好看的,为什么对我就是冷冰冰的?”
付云溪一听他说这话,腾一下子脸变得通红,他没想到顾之厉会观察他撒娇的样子,本以为他没有生气,不过看这样子是生气了,但是又不是他的错,所以就不开口说话。
付云溪红着个脸,结结巴巴地反驳他:“你…你为什么要注意我撒娇…我那是哄我外公高兴…没有…没有不情愿跟你回来…我只是…只是不知道如何跟你相处…你放开我…”
顾之厉看到付云溪害羞的样子,着实心里很满意。一听他这解释,也乐了,慢慢悠悠地起来,跟他保持了一定距离。此时的付云溪红着脸,还在懊恼自己怎么会给顾之厉解释。
付云溪一看顾之厉放开他,立马想要逃跑,却被顾之厉一拽,又跌跌撞撞地退了回来。然后顾之厉就看到付云溪耳尖也通红,他欣赏了一会儿眼前人害羞的样子就放开了他。
付云溪在顾之厉面前被迫害羞,心里气愤,但又不觉得别扭,他思考不通为什么会这样,就不再想,就去打游戏缓解自己心怦怦跳的状况。
而那边的顾之厉心满意足地逗了付云溪后,也乐呵呵地去忙他因为堵付云溪而放下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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