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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 capita.
从哪里开始讲呢?
二十年间船长送走了很多朋友,独独二人坐在安静场边的,让他独自去举杯的,渗透入生活每一秒的。最后他将自己送往码头中央,亲手斩断靠近自己的血脉,不忍伤之一千却甘愿自损八百。小孩好倔,在痛楚的顶点依然试图把可憎同所爱者剥离。我还在,我要回来,总有一天我要回来。
一些时刻会觉得,我们看到的这段时间只是那几天极端痛苦的拉长,而“再见一面”的贪婪的侥幸凌驾在他的不幸上。莱奥把最后揉碎成幻梦,抬头看空荡荡的诺坎普。
因为疫情,这座城市没有机会像从前那样亲口对他说爱,正如他努力寻找措辞告诉这座城市他的深爱——刻进皮肤的深爱,浸透痛苦的深爱。那些赞美的哭泣,对他人愤怒的斥责不能在球场里高呼,就在每一个昏暗的苦苦等待的街口——“梅西,我们真的很需要你,非常感谢你”“我很爱你”。
莱奥,这半年太难,世界也很难。我们都在和未知的命运宣战,直到它将我们掀翻。幸好,幸好,我们在遥远的孤独和痛楚中央彼此陪伴。这孤独最盛大最光荣。
其实会的音节不多,那一句在心头却太烫了,几乎盛不住。Gracias, gracias, gracias L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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