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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件事
张灵越面无表情地看着上官辞。
举起手中的还在散发迷人的醇厚酒香的酒壶。
毫不留情地转手一倒。
哗啦啦。
酒流了一地。全洒完了。
然后潇洒地往外一扔,酒壶坠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啪地碎了。
张灵越无视上官辞一脸心疼的表情,继续维持着稳如泰山的面瘫相拽着上官辞的衣服就往远处的客栈走去。
上官辞看到自己珍藏多年的酒被人毫不留情地洒在地上时心都在滴血。
偏偏他还一点儿反驳的理由都说不出口。
就在这时,上官辞的头部一阵刺痛,像无数根小针从内到外狠狠地不停扎着。
上官辞微微皱眉,却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还在祈祷这这酒能得到下一世轮回。
没出息地想着这酒倘若真有下一世轮回可要再次投胎到他的青翠小院里,不枉他幸幸苦苦地白等那么几年,只为偷摸着喝上那么一两口来解解馋。
过了那么一小会,头部的刺痛感慢慢散去,余下的全是混沌的晕眩感,整个脑子晕晕乎乎地,天地像是在不住地打转。
上官辞感觉自己的眼前明明一片清明,却又像混乱地什么也看不清。
两种极其矛盾的感观让他有些烦闷,只想着有一个大床在眼前好让他舒舒坦坦地在上面趴上一觉,管他什么惊天大事,先睡他个昏天黑地再说。
由于被张灵越拉着,上官辞不用怎么注意方向,只安安静静地顺着张灵越的拉扯配合着他向前走就成了。
但因着头部的不适,上官辞的脚步此刻有些发飘。
恍恍惚惚中,上官辞感觉自己被推到了一张床上,倒也随了他的意,连滚带爬地滚到了床的里边,自觉地扯过枕头和被子,随后一句话也没说就沉沉地睡了过去,也没搭理还在床边站着的张灵越。
张灵越也不恼,显然是习惯了受到这样毫无人性的对待,给上官辞轻轻地掖好被角后,就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将门合上,不吭一声地走了。
傍晚时分。
张灵越提着两个大盒子,重新回到客栈里的那个房间。
打开门,就看见本在床上躺着的上官辞坐在桌边,在一张黄色的卷纸上写着什么。
上官辞披散着发,雪白的褒衣衬得他身子骨越发消瘦,腰间的衣带勾勒出上官辞完美的腰线,但是,过分瘦了些。
上官辞一只手写,另一个手撑着脑袋,慵懒之色显然,像极了一只猫睡饱之后的惺忪和漫不经心的那般模样。可爱的紧。
张灵越走上前,这才看待上官辞写的到底是什么。
还未看清楚写的内容,张灵越就惊呼道:“你这家伙,几百年了,终于动用圣旨了?怎么了这是?出什么大事了?”
这倒是真的,当今小皇帝继位两个月以来,从没颁布过什么圣旨,从来都是派人亲口相传也是奇怪的很。
上官辞撇了他一眼,懒洋洋地说:“灵越啊,我也才继位不到两个月,哪来的几百年?我说你真是…”
“等会儿,等会儿!你先别说话。”张灵越仔细地看了看圣旨上的内容,揉了揉眼,又看了一遍。
然后不敢相信地看了看靠在椅子背上懒散小皇帝去,然后又看了看圣旨上的内容。
反复几次确认是真的后,一口怒气终于喷薄而出:“上官辞!你还想着去统领苍骜军?你要上战场?!你他妈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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