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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少时回忆(1)
林小池缓缓吐出了肺内的所有空气,紧着着无数的水流涌入了他的口腔,让他逐渐失去了意识。
“我这是要死了吗,没想到最后还是因为溺水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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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池,爸爸妈妈去天堂了,以后你就和爷爷一起住,好不好?”这是林小池7岁时的画面。
林小池父母因为车祸早早地去世了,肇事者是一位大户人家的司机,当时还是赔了些许钱。他们家也没有关系特别好的亲戚,所以林小池就顺理成章地和爷爷一起生活。
爷爷对林小池很好,一大把年纪了还为了林小池去找工作,最后在一家小饭店当起了厨师。饭店老板就是杜辰辰的妈妈,经常把当天没卖完的菜让老爷子带回去,陪孙子一起吃,这也从很大一方面缓解了他们的经济负担。
等到林小池再大一点,逐渐也对金钱有了概念,他看到饭桌上爷爷把所有的肉都夹给他,不解的问:“爷爷,我们家不是有爸妈留下来的一笔遗产吗,不用这么节省吧。”
爷爷非常有耐心的解释:“那笔钱是给你以后踏上社会准备的,现在一分都不可以动。”爷爷每当想起林小池的父母都会落下眼泪,摸摸林小池的头就像在摸自己的儿子女儿一样:“对不起乖孙儿,爷爷没有办法让你和别的小朋友一样,有一个快乐的童年。”
有这么温柔的爷爷,林小池的童年本该非常快乐,但事实并非如此。小区里总有老大妈聚在一起讨论家家户户的事儿,有一次林小池就听到她们在讨论自己
“哎,你们说那个老林家的林小池,那个命是真的硬啊。”
“可不是嘛,刚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舅舅,这才几年又克死了自己父母,真是个小灾星。”
“哎你们也别这么说,我前两天还看到林小池,这娃子长得也挺水灵的。”一个穿绿衣服的大妈帮林小池说话。
“你可当点心吧,我上次还看到老林一边走路一边咳嗽,你可让你们家娃娃离这林小池远点吧,这孩子邪门的很。”
“对啊对啊,而且我记得当时都没有亲戚敢收养这娃子,这还不是怕自己家遭殃吗。”
这些话说的绿衣服大妈一阵心惊:“真有这么邪门啊,那我可得赶紧让我们家小宇子别和他一起玩了,哎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种话对林小池造成了巨大的心灵创伤,那天他哭着跑着回家告诉了自己爷爷。
爷爷当时勃然大怒:“这些个泼妇,成天聚在一起对别人家说长道短,真是一个个吃饱了撑的。自己家的事儿不好好管,反倒成天去打听别人家的八卦。”爷爷安慰林小池到:“乖小池你别听她们乱说,你舅舅那是在工地上出了事儿,和你没有关系,爸爸妈妈那也是意外,他们的在天之灵一定会保护你的。”
爷爷这么说,林小池反而哭的更凶了,他的存在,真的害死了这么多人吗。林爷爷看着林小池的眼泪像黄豆一样不断地打落在地面上,顿时手忙脚乱:“哎呦乖孙,你看爷爷这不是好好的吗,爷爷保证会长命百岁陪你的,好不好?”
“嗯好,那爷爷你要答应我,要一直陪着我哦,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林小池颤颤巍巍的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指,和爷爷的手指交织在了一起。当时,林间的风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祖孙两人拉着手在这月光下进行祷告。这一瞬间的场景仿佛永久,深深刻在了林小池的脑海之中。
虽然爷爷已经在尽力保护林小池,但谣言又何时能止于智者呢。
这些话在伤害林小池的同时,也慢慢让他学会了保护自己,让他在很小的年纪就渐渐拥有了一颗通透的心,坚强而又理智。
但好在还有杜辰辰陪着林小池一起,让他的童年没有那么孤独。
杜辰辰每次听到有人讲林小池的坏话,都忍不住要上去理论:“喂那边的你胡说什么呢,再乱说信不信我揍你。”杜辰辰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耀武扬威,林小池那些年觉得他可爱极了。这也是他们关系真么好的原因,一直到长大也依旧是哥哥弟弟的关系。
等到了初中那会儿,林小池的五官渐渐地长开了,林小池小时候就特别可爱,一双大大的眼睛在巴掌大小的脸上显得特别玲珑,像是宝石一样闪闪发光。长大后渐渐显露出了少年的精致面容。扑棱棱的桃花眼充满着灵气,薄薄的嘴唇像是樱桃一般红润,下巴尖尖的,像极了童话里走出来的白马王子。
初中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有很多女孩子偷偷给他递情书,甚至还有男孩子羞嗒嗒地当面表白。特别是每到七夕,情人节这些节日,收到的的零食都吃不完。
但林小池无一例外都拒绝了,虽然林小池每次都尽可能地物归原主,但有些都不知道是谁送的,想还也不知道还给谁。最后这些零食都进了杜辰辰的肚子,杜辰辰每次都很满意:“林小池可以啊,想吃啥有啥,哎我怎么就没这待遇呢。”
讲真以杜辰辰的长相,还是有不少人想当他姐姐甚至妈妈的,想和他谈恋爱的倒是没有。“不过小池你为什么每次都拒绝啊,隔壁班那个文艺委员不是挺好看的吗。”
林小池看着杜辰辰婴儿肥的脸说道:“你可少说点话吧,谈恋爱很麻烦的。”况且以他的家庭条件也不允许他花钱在乱七八糟的方面。
虽然都没有谈成恋爱,但林小池礼貌的态度还是取得了不少女孩子的好感,等到初二班里的男孩子都开始讨论女孩子哪哪好看的时候。林小池发现自己对这些完全提不起兴趣,反而对男孩子比较欣赏,强大的接受能力注定了他会像蚊香一样一弯到底。
后来向他表白的女孩子都变成了他的姐妹,林小池也逐渐成为了年级里非常有知名度的人。
但少年的他并不懂得孩子也是会有强大的嫉妒心的。年级里面就有男孩子特别厌恶他这种行为,觉得凭什么他身边有这么多的女孩子,不就全靠一张脸吗。
这些人多是一些目中无人的中二少年,其中以年级里臭名昭著的“欺软怕硬”二人组最为甚。
这两人常常想方设法给林小池添堵,在林小池椅子上洒水,或者在他的抽屉里放虫子尸体,甚至还在林小池的打扫区域制造垃圾,妄图让老师扣他的分,但都些被林小池细心的观察能力化解。
二人组看每次恶作剧都不成功,反而自己还碰了一脸灰,决计干脆弄一次大的,让林小池张长教训。
“这林小池真是邪门的很,每次整他都不得劲。到现在我们一次都没有成功过,反而我上次因为丢垃圾被老师看到,整整教训了我两个小时,真是气死我了。”较为瘦弱的青年狠毒着一张脸,拍了拍旁边高大青年的肩膀。
“虎子,你说这该怎么办,就这么放弃了我不甘心啊。”
“老大我也是,我每次看到那小子被一堆女孩子围着,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不就靠着一张小白脸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虎子眼珠子转了转,想了个主意:“老大不然我们趁着林小池放学回家,把他打一顿吧,让他知道我们两个的厉害,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不把我们当回事了。”
瘦弱男子思考了一会儿:“但是林小池身边总是有那个小跟班跟着,我怕有他在,我们两个不好动手。”
虎子拍了拍胸脯,自信的说道:“放心老大,我早就观察好了,那小跟班周三要做值日,林小池会一个人回去,我们就趁这时候下手。”
“可以啊虎子,难得见你这么细心。好那就这么决定了,这次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瘦弱男子摩拳擦掌,仿佛已经预想到了自己痛快殴打林小池的画面。
周三,随着放学铃声的响起,学校像是菜市场一样瞬间热闹了起来,四处都传来学生的吆喝声,朋友们三三两两拉着手奔出了教室,去寻找自己的乐园。
林小池也走到了杜辰辰的班级门口,杜辰辰早早就在门口等他:“小池,我今天还要做值日,你先早点回去吧,省得你爷爷担心。”
“嗯好,那辰辰我先回去了,你做完工作也早点走。”
“好的,路上小心”
林小池一个人走出了校园,此刻的他全部注意力都在今天老师布置的作业上,并没有发现有两个人正在悄悄跟随着他。
“老大,咱们什么时候动手,现在人多不好下手啊。”
“别急虎子,我这两天悄悄观察过了,这小子的家离着有些距离,他一会应该会走过一条巷子,我们就在那儿动手。”
果不其然林小池还是选择了以往一直走的那条路,节省时间想用最快的速度到家。
可当他刚刚走进巷子时,背后就传来了两个肆虐的声音:“嘿嘿,小子,这下你跑不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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