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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讹传讹
夕阳西下,云朵被落日渲染成金红色,远处的群山也披上了一件霞衣,几只鸟儿划过天际,迎面吹来一阵凉爽的清风。鸢几乎是着迷地看着这副景色,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对他来说,这是内心深处对难得一见的和平美景的强烈渴望。
“午觉起来你就坐在那看风景,有那么好看吗?”又旅打了个哈欠,吐槽那个看了一下午风景的人。
“因为真的很漂亮啊,而且很和平啊。”鸢头也不回的说,“明明之前才遭到严重的袭击,可是现在却恢复的那么好,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好羡慕啊。”
羡慕什么,有什么好羡慕的?小鬼就是小鬼,不过现在才有个小鬼样,算了。
又旅看着趴在栏杆上看风景的鸢,开口说:“你之后决定怎么办,就这样下去吗?我倒是知道你过去的一些事情,你要想知道,我一定会告诉你的,但是你没有想过去寻找自己的过去吧。”
“为什么大家总要执着于过去呢,不过我也没有想到自己潜意识里会那么抗拒宇智波,就像是刻到骨子里了,看来以前我和宇智波关系匪浅。”鸢在微风吹拂中,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但现在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我们就一起住在这里吧,又旅先生,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这里很好,夕阳也很美,要一起来晒夕阳吗,又旅先生?”
他对待在房间里的又旅发出了邀请。
等到压切端晚饭上来时,看到的就是白发的孩子倚靠在蓝色大猫身上,一人一猫一起看风景的温馨场景。
见此场景,压切贴心的在阳台上摆放了一个小桌子,把晚餐放在了桌子上,这样鸢和又旅就可以边欣赏傍晚的美景边吃饭。
“压切,你吃过了吗?啊,吃过的话,如果没有别的事,不如坐下和我们一起聊天吧。”鸢在压切摆晚餐时对他说。
“仅尊主命。”在摆完晚餐后,压切对主人微欠身道,然后坐了下来。
又旅翻着晚餐,无聊地看着面前的一人一刃客套来客套去,心里吐槽了一下,虽然知道他们是想把最好的一面表现给对方,这两人也绝对为对方的态度感到满意,但在它看来怎么就显得那么虚伪呢。
内心摇头的又旅决定专心吃小鱼干,不理会他们两个,所以在鸢叫它时,它一下没反应过来。
“怎么了?”又旅嚼着嘴里的小鱼干,迷茫地对注视它的两人问。
“是这样的,又旅先生。明天早上主人在见过大家后,会去时之政府进行报告,然后再去医院复查,我会陪同主人。主人是想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出去。”压切替鸢回答道,并对鸢投来赞赏的目光表示了宠辱不惊和忠心耿耿。
“哎,那有什么好玩的?”
“主人很希望您去。”
又旅看了一眼表现矜持实则期望的鸢,再看了一眼满脸都写着‘主人真的很希望您去,不去他真的会很伤心’的压切,把原本想要说的话吞回肚子里,同意了下来。
看似表现矜持实则期望的鸢,其实只是想要带个人去震震场子。他对压切的表现很满意,怎么可能什么都由主人来说呢。
鸢又投给了压切一个赞赏的眼神。
压切内心激动表面谦虚的接下。
于是等到第二天,又旅往左看了一眼边收拾东西,边对清光嘱咐本丸事务的压切,右看了一眼忙着摸大老虎,顺便和五虎退交流养宠心得,对包围在他身边各种细心叮嘱的刀剑男士充耳不闻的鸢。
夹在两者之间,本来想窝在本丸接受小鱼干投喂的又旅:是不是哪里不对?
如同老妈子的刀剑男士们:好担心主人,长谷部那个家伙真的能行吗?我们真的不能跟着主人去吗?
“好了,主人。我们出发吧!”压切兴致颇高的对鸢说,又瞪了周围的刀剑男士们一眼,“好了好了,你们没有别的事情要干吗?还不快散开。”
刀剑男士们不甘地散开,压切心满意足地拉起鸢,招呼了一下又旅,肩膀上搭着一只狐之助,启动了时空转换器。只见眼前一花,鸢就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已经不在本丸了,在他意识到这个后,心里一下不安起来。
“主人,我们走吧。”压切弯下腰对鸢说。
“压切。”鸢低唤了一声。
“嗯?”压切疑惑不解的对上鸢。
“这个好厉害啊!可以让我研究它吗?”鸢的眼睛闪闪发亮,双手握拳,激动地看着压切说。
一旁的狐之助和又旅:“……”
克服鸢的各种问题,终于成功把鸢带到办公室门口的狐之助舒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家的审神者不仅好奇心重,而且懂得还挺多,简直是一加一的可怕。它摇摇尾巴,让压切和又旅在门口稍作等待,就开门带鸢进了办公室。
鸢进门先注意到的是办公室异常的干净整洁,看起来主人是个爱干净的人,然后就注意到了从座位上起身的一个中年男子,他对鸢露出了一个和蔼的微笑,然后用温和的话语让鸢先坐到他面前,对鸢介绍说自己叫做苍介,接着拿出了一份登记表,温声细语地让鸢做登记,动作语气都十分照顾小孩子,鸢猜想这个登记官可能是自己有孩子了,所以会对照顾孩子这么有经验,而后鸢乖乖地开始做登记。
在鸢交上登记表时,苍介先是狠狠的夸奖了一番鸢,‘这么小不仅会认字,还会写字啦,比我家孩子还厉害,真棒啊’之类的,然后从抽屉里拿出几包金平糖给鸢,继续夸奖他,是完完全全把鸢当小孩子来看待了,鸢也配合着和他聊,他能感觉到苍介的好意,当然顺便套一下情报。
但等到苍介认真地开始阅读登记表时,他在第一行的真名一处就卡了壳。
“苍介叔叔,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鸢故作疑惑的样子对苍介说,还停下了咬手里金平糖的动作。
“那个,鸢啊,你……真的姓宇智波吗?没开玩笑?”苍介努力保持笑容问。
鸢乖巧地点点头。
苍介倒吸了一口冷气。
夭寿啊!千手扉间说自己姓宇智波了啊!见鬼了啊!
苍介在扉间看不到的地方,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传来的疼痛表示这不是幻觉,一切都是现实,却让他更大惊失色,不敢相信这是现实,以至于他再问了鸢一遍又一遍,又得到了鸢一遍又一遍肯定的答复后。
苍介状似牙疼地对鸢说:“你怎么就……怎么就姓宇智波了呢!”
内心有痛楚、悲愤、难以置信,还有一种三观炸裂的感觉,全是源于千手扉间说自己是宇智波这个可怕的事情,不,这种事情光听起来就很可怕了!居然还发生在自己眼前,但让他更惊恐的是,自己内心,还有一股小小的、诡异的激动,他几乎都要压不住自己嘴角疯狂上扬的微笑了。
于是苍介带着一个因为强压嘴角微笑而显得诡异的表情,竭力保持温柔的语调而不是疯狂的大笑对鸢说:“那你……那你为什么说自己叫秀一呢?”
鸢摸了摸自己的左眼,用力抱住怀里因为苍介的诡异微笑,而想要重拳出击的狐之助,失落地对苍介说:“我就这么不像一个宇智波吗?也对,毕竟我都七岁了才开了一只写轮眼,唯一的一只写轮眼还因为不得不用秘术而失明了,替换上了死去的血亲的眼睛……”
苍介忍不住了,他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不顾眼前孩子因自己动作而诧异的表情,告罪了一声,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外奔去。
开什么玩笑,这种惊天大瓜当然是要一起分享啊!他一个人怎么扛的住!
在门外被雄赳赳气昂昂的苍介撞到的压切和又旅齐齐露出懵逼的表情,然后齐齐转头看向屋里的鸢,只见鸢怀里抱着小狐狸,手上拿着包金平糖正要往嘴里送,发现自己被看后,还朝他们摇摇手里的糖果,冲他们露出一个笑容。
“主人,发生了什么事情?”压切急忙进屋问道,又旅也跟在他的身后,看起来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啊,可能大叔是被我的身份惊到了吧。”鸢无辜地耸耸肩,全不负刚才假装伤心去忽悠人的样子,又好像无意的把糖果塞进狐之助嘴里,微笑地对狐之助说:“狐之助很喜欢吃这个糖果吧,多吃一点吧。”
没想到大家对他姓宇智波反应这么大,这么有趣,真是太有意思了。
“是吗?”压切舒了一口气,又想到狐之助之前说的血脉高贵,难道说……
压切陷入了自己的遐想。
鸢瞥了一眼可能猜到事实,正在竭力憋笑的又旅,分起了手里的金平糖。
“大家来吃吧,苍介叔叔给我的金平糖很好吃呢!”
与此同时,苍介不顾外面人的劝阻,硬生生的凭一身之力闯入了正在开会的房间,许是太过兴奋和激动,他无视了在场所有的人,就朝着坐在主位的人用激昂的语气大声喊道:“千手扉间不姓千手,他姓宇智波啊!”
“噗——”主位上正在喝水的人一口水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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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以下几人都在说些什么?
鸢:从我听到狐之助的说的第一句话我就知道,他们时政都是擅长脑补的人。
狐之助:从我听到审神者说他姓宇智波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他以后肯定会坑了自己。
又旅:从我听到千手扉间骗狐之助相片的时候,我就知道,那时,我维护了世界和平。
压切:当我听到主人叫我压切之时,我就知道,我跟定他了。
我:我的文怎么越写越飘了,为什么写扉间姓宇智波越写越顺手,我明明是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