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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心系民生
祝晴风与江荛会见,置军淮水之北颖泗一带。
便道祝晴风神速北进,江荛当真无奈,正与副员商讨是否以作乱论处祝晴风,可她实未与“天子之朝”有什么联系,说实话这也行不通就是了。
祝晴风却向她发送一份请柬,且说祝家祖上时候曾得轩辕帝亲笔笺,“书愧诗示大学士祝允滢”,述关中岁欠,人民饥荒,内心不安,即发赈粮唯恐官员不足量分给百姓,篇尾道盛世元朝皆无饥荒,恐是自身精勤不够感到惭愧……祝晴风在得到金茎盘时一并得到此篇,便发给了江荛。。意为两道旱荒,但以安宁之治为要,自己虽然师出无名,实是抱着苦惜民谟之心……
这请柬江荛接下了……在大秦国力渐弱时刻,她担任保守北地的重责,实是心内尝尝惶恐,尤其几个月前之事可说差点吓破了她的胆……她并不想与祝晴风相接作战。可也要为利益谋划,两人见面就是此意。
江荛在此却卖了个关子,想历史中有魏文侯拜段干木为师之事,其处称礼贤台,其地在魏州。江荛定会见地点,便在魏州,她自然不敢自喻为王,将会见摆上礼贤台,但的确暗示了祝晴风不应后来居上与她江氏作对的意思。
其时,祝晴风一身灰青丝雀睛羽衣随从刘绍张钏等人步上酒楼,草野作风惊煞军装持剑的江荛一行人。
只见她单膝跪地,向上拱手:“晴风晚来见兄长,实在惭愧。如今我二人终于能见旧都平安,未落腾贼之手,弘文帝有知,亦可以宽慰了。”
江荛一惊:“难移都城,实出不忍,弘文帝时刻想着回归旧都。抗契丹,守旧都却是我江某之责。”
“腾贼如此,我等未能即刻回援,确然多亏了贤弟!”
祝晴风用三寸不烂之舌劝服江荛:“须知如今河淮一带正是险要之地,北临契丹,南接腾贼,两方奸滑,兄长着手恐怕分身乏术,如今由拙弟以命抵抗腾贼北犯,兄长以勇克制契丹,必能见河北道光复!”
“兄长且看,如今怀安王迟家与毕家安然处于迤南一带,腾贼欲犯无由,唯有我等草野揭竿,腾贼必要狠心辣手来犯,拙弟投奔兄长,以求”羽翼之护,绝不敢肖想与兄长犯难!
江荛一看其人不羁,并非能忍狠心之主,在旁之人无草野之低微,却有侠义之骨骼……她亲扶祝晴风,感她赤心,服她风姿,正是前几个月名声遍天下的人物!
两人落座,好生一番酒交豪肠,刘绍此人毕竟不俗,与江家将领亦处得不错。酒至三分,不敢过量,祝晴风续说道:
兄长思想契丹贪利鄙滑,必定年年来攻,兄长前有国家之财以供军用,如今怎办呢?
江荛果然正在担心此事。
河北种植之利本不如沃达之区,如今人民散失,更是难办。依我之计,我等却还需投靠西秦?
江荛苦笑点头。祝晴风让以利益:“然而江南富庶之地尽在腾贼掌握之中,江夏王亦不能为我等分担多少的。我等投靠她虽为宜,亦不得不自己担当。愚弟尽力治理两道,输其岁入,必未兄长分忧。”
江荛瞪眼:“贤弟还有如此本事?”
祝晴风便笑:“……自古人君以才治国,如我乃草野而起,无在上之光辉万一,亦只是让政于人,凭天下人才之本事,来救死扶伤了。”
江荛思礼贤台本意,不禁称赞祝晴风。
如此大秦东北二雄握手言和。
岁暮之际,祝晴风回转来经手两道事务。
且说席卷之时州郡之兵不及连接,故被祝晴风各个击破,从魏州回来,又有野心之人兴出波端,其中自以互相联合者为要紧。其兵皆驻扎险要,欲祝晴风回头之时,先以伏兵击之,再以所知险要地形困住她们。祝晴风眼观地图,自道叛乱之人设伏在于何处,她竟从大道开进州郡,不管那兵马,只叫城中剩余守官禁闭城门,若有嫌疑人等徘徊觑粮,必要报办。
又派兵马巡行各乡各镇,确保未受骚扰,若有探子来报反军袭民,再于其地行诛治,她毕竟要她们重回故道,不敢造反。
这一招“固壳镇龟”便为人们所传,事实祝晴风军法之能由此渐为传开了。
祝晴风巡行州郡,反者平之。。且说走至登莱一带,因海潮的惊扰,竟是围堤早断,人民房宇也没了。刘绍家人停在沂州境界,未敢进前。
冬来处处寒荒,给军士置办有样兵器、衣物皆需金钱。祝晴风军余未多,只能劝服大众入海点捞海草,晒干成服,,又说人民冬季本就无以为生,祝晴风入州郡各仓,点检剩余存粮,分发民众。又呼吁地主富绅慈善助人,补足粮食之缺。且说祝晴风敦促大家收藏谷种,来春耕种,人力虽不足忧,铁具犁牛却少,为保证开春便能务农,祝晴风亲与商户协商,以官府赢入有余之时将钱貸入各商户为资本为条件,请商户先酬铁具犁牛所需银两。
祝晴风出资给赤民造屋,人民自清街巷废墟,安住下来。
登莱好景渐来。
自古草野之人安置民生无能,祝晴风起自忠义翰林之家,通文习武,自与别个不同。且说她此后在人民口中又有别称“青天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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