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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五
院子挺清幽的,也挺大,正间屋子里还点着灯。柳安觉着有点儿晕,蹲靠在窗下,隐约听到了点屋里的响动。
于是,他做了一件特别猥琐的事儿,他用手指在窗上戳了个洞,把脸贴上去,往里面瞧着。
屋内,沈澈已经脱的得只剩下了件里衣,雪白的里衣勾勒出优美的身形的轮廓。
皮肤真好。柳安内心莫名激动。
柳安睁大眼睛,双手抓住窗沿。
然而,沈澈并没有继续脱下去,一步一步地走到浴桶边,抬脚迈了进去。而后,沾湿的白色亵裤被扔了出来,刚好扔在了那一叠衣服上。
水汽氤氲着朦胧的身影。他感觉鼻子有点儿痒,抬手揉了揉。
“长宁......”沈澈突然叫了他的字。
“长宁......”声音有些喑哑,好像在隐忍着什么,又似是有些隐忍的感情蕴含其中。
柳安的脸连着耳根刷的红了个透,真是不经撩的柳安。
柳安感觉自己有点儿腿软,扶着旁边的柱子慢慢起身,猛地吸了口凉气,脑子清醒了些。他已经十六七了,自然知道这是在干什么。
不不不,他一定是醉的出现幻觉了。嗯,对,就是这样。
柳安决定先回去睡一觉,睡一觉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于是他背影非常淡定的朝院外走去,在跨过院门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被绊了个踉跄。左右看看,嗯,很好,没有人看到。然后,继续假装淡定的走着。
脑海中沈澈那半裸着的身形愈发清晰,柳安的脸已经红透了。
等等,他这都是在想什么呢?难道是这两天没去找姑娘们,思春了?可是思春也不能思个男的,还是沈澈吧。
柳安烦躁的抓了两下头发,脚步飞快的走回王府。
余璋一脸懵懂的不解,“长宁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许是又犯病(相思病)了。哎,渊哥哥有事找我,我得先走了,明儿个醉香楼再聚。”姜“美人”举起扇子挥了挥,红色轻薄的衣袍晃出极美的弧度。
“犯病?长宁什么时候得病了?”余璋挠挠头,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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