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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之罪
正当酒馆处于震荡裂地的边缘之时,暗中突如其来的一双白皙的纤手在全场之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撘扶在了使用赫瞳的拾荒者身上,而后的拾荒者瞬时间失去了意识,下一刻昏倒于酒馆主厅之内。就这样,原先竭力抵抗仓夜鹰犬危难的二人,一个一个的失去了反抗,即将成为了在场仓夜鹰犬手中任人刀俎的鱼肉。
“您…您为什么要相助我们?”此时的京水战战兢兢的凝视着眼前这位妖柔万千的异族女子。
“给我滚…”女子冷言,轻描淡写间道出冷若冰霜傲慢之词。
“哟,你这小娘们真有够骚的,敢叫我们滚,信不信我们这一群人上去扒光你的衣服,□□了你。”京水身后不知死活的卫兵随即嘲弄到,一旁的近卫也在肆无忌惮的起哄者。
话语刚落,上一刻还在嘲弄女子的卫兵,此刻他的鲜血流淌于酒馆石地的每一寸裂缝。一坨血色之舌赫然出现在酒馆开裂的石地之上以及旁边一个痛不欲生的身躯。
“你们都给我住…住嘴,都他妈跪下,照我说的做,快。”一旁的京水惊恐的说道。
站在暗处的紫衣女子此刻徐徐的抬起她那冷傲的头颅,如天神般的审视着面前的蝼蚁们。而后再只淡淡道了句:“滚”,再无多言。
“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七原罪】之一,【傲慢之罪】-瞬娅·希尔瓦娜。”京水突然觉悟的说道,言语之中暗杂着诧异之意。
而在这短暂的一瞬,紫衣女子背后突然绽放着六对黑色的纯色羽翼,惊鸿间仓夜鹰犬除京水之外全部化作血雾,整个酒馆中顿时弥漫着满布杀戮的死亡气息,如同临刑的死镰之神,令人胆寒。
“京水,对狱魔保持敬畏,是身为蝼蚁的义务,我这次可以赦免你,但这也是最后一次警告,滚。”又一次轻蔑的说到。
“好…我滚…我滚。”此时的京水早已惊吓的言句失声。匆忙的踉跄摔倒,继而匍匐前行,不作他想。
待京水走后,瞬娅纤手一挥,酒馆又回到了原先的模样,左右双手夹抱着早已昏迷的白衣女子和拾荒者朝着附近的蒲公英花林地行去。
九个小时后,昏厥的拾荒者逐渐的苏醒过来,而后换了一副平常妆束的瞬娅此刻突然开口说道:“月修,你救的那个人是你的爱人么?”
“什么爱人呀,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你的爱人,虽然你不记得。”说话时分的瞬娅眼神之中显露出了些许的忧伤。
“胡说,难道我爱的的人我会不知道。再说从来没有见过你,哪来的爱人一说。还有我还要澄清一点,旁边昏迷的那位,她的也并不是我的爱人,我只是觉得她似相识,最主要的是她救了我。我不可能把她抛下,独自离开。”
“那你不记得我了么?
“不好意思,从未见过,不过,既然现在我们现在认识了,也就算上朋友了。”
“也罢,忘了也罢,毕竟已经相隔了千年之久,还是不要记起的好。”瞬娅淡淡的低语着。
“哦,啊”突然拾荒者头部一阵眩晕,一口鲜血狂吐不止。
“你伤得很重,我先给你治疗吧。”瞬娅此时关切的说到。
“那…她呢?”拾荒者似乎想起来什么忽然说道。
“你都这样了,还有心思操心别人。放心,这会儿应该在忘思阁中。”
“你怎么会知道那个地方,你到底是什么人?”此刻的拾荒者警惕的会问到。
“照顾你们两个人,我实在是分身乏术,我没有办法,所以先丢下了一个放在忘思阁门口,我想终葵青会照看她的。至于你,我还是勉为其难的把你带到这里吧。因为我只想好好地再看着你。”瞬娅眼脉柔情的地说道。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不太适应。”一旁的月修尴尬的说道。
“来,我给你疗伤吧“
”好…”
此时二人的身下出现了一道紫光结界的六芒星阵,结印之时,瞬娅的紫色长发顺着地表的灵光散洒于空,在柔美的形成了一道柔美的弧牙。此时此景,仿佛月神再现一般,空灵夺目。
治愈后的月修恢复了往日的起色,起身答谢道:“你,刚忘了谢你了,既然你知道我叫月修,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叫我瞬娅吧。”
“你这,好像在哪里听说过,算啦算啦,那不重要,人活着最重要的是开心,那些身外的东西并不重要。恩恩额,不重要。所谓真人不露相,你跟我也只是一面之缘而已啦,也不必交代那么多是吧。弥一,总之我们相识就是缘分,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话时分的月修下意识的牵起了瞬娅的手离开。
就在快要肢体接触的一瞬间,瞬娅下意识的狠推了月修一把。此时的月修大呼疼痛,样容痛苦。
“你...推我干嘛”
“不好意思,下意识动作,毕竟时隔千年,不习惯而已。”瞬娅此刻愧疚的说到。
“我去,你这人,说话奇奇怪怪的,捉摸不透,这样吧,你声音很好听,你唱歌给我听吧,就当作给我赔罪了。”
“说话没有一分正经的。”此刻的瞬娅又是轻轻一推,月修瞬间腾飞了十米开外。
“杀人了,疼死我了。”
“装,你就使劲装。”
“好啦,不装啦,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可以彻底缓解我的伤痛,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带路。”
一个小时过后,此时月修在弥一的搀扶来到一个精致的酒庄门前。酒庄坐落于一个空旷的空地之上,而在酒庄周围长满了成群结片的白色牡丹花。食馆很小,却很精致,但有着铘骨台特有的装饰风格。门窗均由木纸制成,而在食馆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但在夜空的映衬下形成了一道独具匠心的艺术格调。
“你给我说的地方就是这里么?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就是一个小的酒庄而已么。”
“瞬娅,站在这干嘛,跟我进去吧,进去你就知道了,还愣着干什么,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二人进去,入见得老板是一位长相英俊的栗色中发男子,男子年近四十,鼻托上戴着一副精致的银色圆框眼镜,身着特有的白色衫。食馆里面一副牌匾震慑人心,匾上题字—【秋静若死,花夏如生。】
乍一看匾上的题字毫不协整。一般来说伊苏达纳在提匾上讲究的是对仗工整,但是这八个字无论正反相读都是毫无半分的违和,煞是怪异。
只看酒庄内有两个酒鬼在和老板说些什么,两位酒鬼继而气急败坏,而老板却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手中不断擦拭着青玉雕文的瓷碗,全然不在理会这两位挑事的酒鬼。而在店门之外的月修二人听了个大概,貌似纷争是这样开始的…
“继续点什么两位?”而在老板说出这句话之后,面颜上闪过一丝惊异的神情。
“这…”两位酒鬼中的一位此时也同样闪过一丝惊异的表情。
而在老板身边有一位面容姣好的少女,双马尾黑色头发,此时在一堆白纸上描画着什么。
而后,其中一位醉酒的食客,此时轻浮的说道:“哟,美人,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对账。”女孩回言一声再无多言,依旧专注着看着眼中的食谱。
看到小女孩并没有搭理醉酒男,此刻他又戏谑的说到:“嘿嘿,小妹妹…长得挺标致的么。”
“谢谢。”小女孩依旧没有理会眼前的醉酒男子,依然专注于研究她手上的食谱。
“你竟然敢无视我?”男子恼怒道。
“恩?我们之前有见过?”小女孩呆萌的说道。
“这…”男子更为恼火。然而此时的另一位男子拽了拽这位醉酒的男子,示意让他注意一下这里的老板。
而男子则不耐烦的吐了句“干嘛?”更为恼怒。
“吃什么?”沉静半天的老板突然低沉的说道。
四目相对。醉酒男子突然惊慌了,略微微醺的酒意荡然无存,随即咽了口吐沫,凝视着毫无表情的老板。
“呦,这不是花夏么?您老人家这是在…开酒庄?也对,这酒庄破是破了点,但起码比当死囚好不是吗怎么样,辛不辛苦呀。哈哈。”醉酒男子迟疑了一下,而后变换了一种更为挑衅的言句说道。
“还成。”老板淡然的说道。
“花夏,你的朋友么?”半天没有言语的小女孩随即迟疑的说道。
“呦,那哪能呢,咱们哪敢跟老师当朋友。我们是部下,部下。”
此时老板平静的望了望醉酒的男子,并未做声。
“呦吼,坏了坏了,花夏这表情,又要教训人了。哎呦,瞧我这记性,老师你已经不是四灵将了,只不过是一个…叛国者…而且…还是个废人。”
“这位先生,您是不是喝多了。”此刻一旁的小女孩再次言声道。
“美人你别管,纯属私人恩怨。”
“以前总是说你,因为你老做错事情。你如果不想这样,总要给我一些机会不是,龙崎。”此时的老板淡淡的带有些玩弄呢说道。
“花夏,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像毒舌了,你答应过我的,不许欺负弱小,你忘了?”一旁的小女孩轻笑的说道。
“我不给你机会,是你不给我机会吧,花夏。你以为…作为老师的你能一直压着我?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对的么?如果说从前的你都是对的,为什么现在的镇守南方的四灵将是我,而不是你,而你…只是一个深藏在酒馆的废人而已。”
“你呀…身为四灵将的你…弥音信雅所做的事情,你难道没有份么。关键时候你就应该提醒他一下,别到最后害人害己。”
“你有什么资格批评我,还当你是原来高高在上的花夏么?”
“去年的松下江战役,你有没有发现中了埋伏,那场战役身为统帅你有没有完整的战术构想?难道千竹寺之变后,弥音信雅部队的统御力下降了?你们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如果再一次的战败…难道说还要将铘骨台的土地继续割让给越后春日山么?,下一次…割让哪里?仓夜都么?”
“我…”此时的龙崎顿时语塞,默不作声。
“以前的我不让你出头,那是因为你差得还太远,既然你也好,弥音信雅也罢。既然选择不择手段的爬上去,得到你们垂涎已久的王冠,就加油吧。”
“你…花夏你少得意…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看见了么,酒店上的木牌,上面写着谢绝招待任何酗酒闹事者,两位请回吧。杀了我,我…还真不信你有这个本事。”
此时的龙崎更加气急败坏,一脸恼怒的样子。
“哎哎哎,将军您消消气,别冲动。”一旁的随从见状莫名的尴尬,于是走上前去劝阻了正在狂怒的龙崎。
“对呀,仓夜宫的四灵将,怎么可以和一个小小的酒庄老板计较,别闹。”花夏戏谑的说道。
“哼,我们走,千奈美·花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求我。我们走。”就这样气急败坏的龙崎带着属下离开了食馆。
“加油吧。”此时的花夏慢慢的睁开了他那微闭的双眼,而眼中略有深意的注视着离开的龙崎。
“花夏,你很生气么,怎么看起来不像呀。”
“难道生气就一定非要表现在脸上么,告诉你多少次,我是你父亲,别总花夏花夏的叫着,没大没小…”
“但我还是觉得叫你花夏好听呀。”
“额,好吧。”
“花夏,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们?要知道,他们可是母亲的仇人。这可不像从前的你,你…难道还存在着怜悯之心么?”
“不是我不杀他们,而是,没有必要。”
“怎么说呢?”
“没让他们体会到真正的痛苦,就这么死了,太过于便宜了他们。”
“哦?你想让他们怎么死?”
“吃掉他们可以么?”
“花夏你又重口味了。”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我们精灵一族还有美雪的世仇,我会让他们…数以千倍的偿还。”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管他是凯尔还是披着神衣的弥音信雅,都要死。”
“凭我们,可以么?”
“我在等一个机会,我有预感,那一天不会太久远。不会太久远…”
这句话的花夏脑海中回忆道十几年前的精灵王都---瑞尔雫修斯,那一日的噩梦让他久久不能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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