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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7
“诶?”这下轮到秋皱眉头了“因为这个事大长老责怪你了吗,柱间哥哥?”
“也不是啦。”毕竟柱间也是一族之长,大长老是不敢因为这种事责怪柱间的。
“那就好……”秋松了口气。
“但是,大长老对这件事表示了不满。”柱间叹了口气。
“可明明是健太郎先欺负清介他们的。”虽然把责任推到健太郎身上不太厚道,但是这是事实,如果大长老到时候因为这件事给学校的孩子们穿小鞋的话,秋也会这样跟他说的。
“不……最麻烦的不是这个。”
“那……”秋的语气突然软下来了,她不能让辛苦办起来的学校以及孩子们受到一点伤害“实在不行我去道歉……”
“不……”柱间似乎在组织语言“大长老对学校教出来的孩子能赢过有专人教导的健太郎表示很惊讶,加上健太郎本人的意愿……他也想来学校上学。”
“诶?”突然的转折让秋有些摸不着头脑“没关系啊,只要以后健太郎不再欺负别的孩子就好了。”
“其他的人听说大长老的孩子想要在这个学校上学,纷纷表示也想让他们的孩子也去,虽然这样也好,我们可以收一点供孩子们食用的粮食做学费……”柱间说到这里停下了。
“但是……?”秋知道有好消息,肯定也有坏消息。
“大长老说,你不能再继续在学校任教了,他会派专业的忍术老师来学校教授忍术,费用由族里出。”柱间深吸了一口气,这样说道,随即马上安慰秋“小秋,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没关系,粮食的事我们可以再想办法。”
“.…..”秋被这个条件噎住了,有专业的老师来任教,并且可以收取学费供孩子们开销,这确实是好事,但是为什么不准自己去呢?
“为什么不让我去呢?”秋不甘心地问到。
“大长老的理由是因为你并不是千手的族人,有是间谍的可能,而且你不会忍术……”柱间迟疑着说道,斟酌让秋不会太难过的措辞。
心里权衡再三,如果自己不去学校,就能给学校带来这么多好处,那就不去好了,这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损失,除了……不能再照顾这些孩子了。
“小秋……”柱间见秋不说话,以为她在伤心。
“没事的,柱间哥哥,我同意,这是好事,说明大家发现了教育的重要性了不是吗。”秋说到“而且我可以在学校下课以后再去帮忙照顾一下孩子们呀,平时也有点时间去做别的事了。”
其实秋心里也知道,在这种时代,不会忍术根本做不了什么别的事。
“对不起。”柱间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拍了拍秋的肩膀。
“别这样啊柱间哥哥,你又没有错,大家都没有错,不能去学校了,我就留在家里帮柱间哥哥和扉间处理家务,你们也能毫无顾忌地去为建立和平的村子努力了呀。”
“小秋……”柱间摸了摸秋的头“早点休息吧,我要继续处理这些卷轴了。”
“嗯。”秋点了点头。简单的洗漱之后就回房躺着了。
躺进被窝里,可是秋却觉得毫无睡意。并不是因为委屈什么的,只是对未来开始迷茫了。
在这个世界,不会忍术,又还是女性,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大的作为,虽然秋原本也不是一个什么胸怀大志的人。安安分分地做好自己的那份工作,就是她对自己最大的期待了。
她突然想起离家不远的那处温泉,心情不好的话,去泡泡温泉缓解一下吧。
秋收拾好换洗衣服放在木盆里,往温泉那处走去。
自从第一次扉间带她去过那处温泉打水之后,之后秋每日都会自己去那里打水洗漱。虽然之前夏天的时候因为学校很忙偶尔洗过几次凉水,不过到了冬天,作为普通人的秋还是得每天来打热水的。
虽说温泉每天都来,可因为忙于学校的事务,从来都没有泡过呢。既然以后不用再去学校了,今天就偷偷懒吧。
温泉离家里不远,在秋胡思乱想了没一会就到了,看着温泉氤氲出的蒸汽,秋的心情突然好了不少。
正当她想要深吸一口这森林里湿润的空气时,一只苦无擦着她的脸飞了过去,深深地钉在了树干上。
“谁!”温泉里传来一个声音。
“我我……”秋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有些结巴了“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里有人,我……”
“秋?”那人听出了秋的声音,秋也觉得对方的声音有些耳熟。
秋走进了一些,看清了叫自己的人是扉间。
因为刚刚有人靠近而紧张起来的扉间没有很放松地靠在池子的边缘而是站着身子,这使得他上半身都露在了外面。
银白的发丝被水打湿了柔顺地贴着脸颊,由于沐浴在温热的泉水里,平日里苍白的肌肤泛起了一点粉红色,没有衣服的遮挡,优美的肌肉线条都一览无遗。
这就是秋看到的全部景象。
“看够了吗?”扉间不满地把身子藏进了水里,然后靠着池子放松了下来。
“对不起,”秋连忙移开视线“我是被你刚刚扔的苦无吓到了……”
“这么晚不睡觉跑这来做什么。”
“睡不着想来泡泡温泉。”秋放下手里的木盆“扉间任务刚回来吗?”
“嗯。”扉间应了一声,不再说话,即使在泡温泉,脸上也有难以掩饰的疲态。
“很累吧。”秋走到扉间的身后,伸手为他捏起了肩膀。
“喂……”扉间小声地抗议“男女授受不亲……”
更何况现在自己还没穿衣服。
“没想到扉间还是个老古董诶。”秋轻笑“有什么关系啦。”
也许确实是很累,也许是秋按得很舒服,扉间默许了秋的动作。
“这次的任务是做什么呢?”
“护送大名和公主去雷之国。”
“公主啊,是不是很漂亮很可爱。”秋憧憬地问道,到了这个世界才发现自己离公主还蛮近的,毕竟日夜一起生活的扉间经常见到公主。
“她才十一二岁。”扉间淡淡地说到“这年纪哪看得出来漂不漂亮。”
“诶?是这样吗,难道不是因为在扉间眼里女孩子都长一个样吗?”秋打趣他。
“说什么呢。”也许是因为扉间太累,秋居然觉得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来了害羞的感觉。
温泉的水就算是在冬天还是很热的,两人聊了一会,开始有点头晕的扉间表示他已经泡好了。
秋自觉地转过身,等扉间示意她已经穿好了衣服之后才转回来。
“那扉间你先回去吧,我也想泡一会。”秋说着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了。
“我、我在远一点的地方等你,晚上一个人回去还是很危险的。”扉间连忙转身走开了,天很暗,看不清他的表情。
“呼——”把身体没入温暖的泉水里,仿佛一瞬间所有的烦恼都消失了,秋在泉水里转过身,趴在池子的边缘。
自从到了这个世界,好像还是第一次这么舒服。
说来也是,这个世界没有现代社会的发展,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唯有这个泡温泉,与现代相差无几。
来了这里有一段时间了,每天睡前都会怀疑这是不是真的,直到第二天睁眼看见这个世界才能确认。
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秋惬意地闭上眼睛,决定抛开一切好好享受。
想着再泡一会就回家的秋,在温暖的蒸汽里,不自觉地睡着了。
在远处等了很久发现秋还没好的扉间有点担心,回到温泉就看见睡着的秋在慢慢地往水里滑。
“喂!”要是自己没来的话这家伙会被淹死的。
直到扉间一把把秋从池子里捞了出来,被蒸汽熏的晕晕乎乎的秋也没有醒过来。
抱着秋的扉间顿时红了脸然后慌忙地移开了目光——这家伙没穿衣服啊!
不仅是害羞的问题,离开了温泉外面温度很低,这样会着凉的。
扉间在一旁找到了秋的衣服,胡乱地把她裹了起来,然后往家里跑。
还好到家的时候兄长已经入睡了,不然都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
扉间把秋抱回她的房间,把这个烫手的山芋塞进被子里之后总算松了一口气。
一段时间没见,她的皮肤好像又变回刚见面时那样白了……
什么啊自己在想什么啊!狠狠唾弃了自己的扉间在给秋掖好被子之后跑回房里入睡了,女人的身体什么的,才没有工作有趣呢!
秋这一晚睡得并不好。
没有像平日里一样早早地自然醒,直到太阳照在了秋的脸上,她才醒过来。她觉得脸上热热的,头也有些昏。刚想要起来喝点水,却突然发现被子底下的自己居然□□!
旁边放着自己的衣服,上面还有些水迹。
怎么回事?
秋努力地回想昨天的事,只能想到自己在温泉里睡着了,之后其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是扉间带自己回来的吧,等会一定要给扉间道谢才行。
头昏昏沉沉的,四肢酸软的感觉让秋连坐起来穿衣服都有些困难。
看看窗外的阳光,早过了该起床的时候了,柱间哥哥和扉间不知道有没有公务,得起来给他们做早餐了。
想要起身穿衣去厨房,可是无奈头脑发热,越来越晕,秋不受控制地又睡过去了。
回笼觉也没有如秋所想的一般能好好休息,她又开始做梦了。
梦里两个看不清脸的人把自己放在了福利院的门口,然后匆匆离去。秋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笃定这两个人就是自己的父母,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他们,求他们不要抛弃自己,却无论如何也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
梦境变幻间,秋又看见了学校的孩子们,奈奈和由美在看书,清志带着凉太在训练,这让她从刚才的难过里抽离了一点,可当她刚要走近孩子们招呼他们吃饭的时候,孩子们也离她越来越远了。
“不会忍术的老师,我们不需要。”
不,你们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我虽然不会忍术,但是我还能照顾你们啊。秋流着泪发出无声的呐喊。
“说什么照顾,不过就是在拖后腿而已。”
柱间和扉间冷冷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冷笑着嘲弄。
“带你回来不过是个累赘罢了。”
不,不是的,我可以帮忙料理家事,可以帮忙洗衣服,做饭啊。不是说好了吗,一起努力建设一个和平的村子?
“你以为你能帮什么忙,赶紧收拾收拾自谋生路去吧。”
梦里柱间和扉间决绝地转身离开,留下秋一个人独自绝望地哭泣。
另一边,以为秋单纯想要多休息一会的柱间没有去叫醒她,嚼了两颗兵粮丸就出门工作了。
刚刚完成任务回来的扉间有一天假期,早起的他一开始和柱间一样以为秋是在睡懒觉,也没有管她,难得有空,他准备研究一下不久之前得到的忍术卷轴。
然而等沉浸于研究的扉间发现秋的睡眠时间长的有些过分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该不会是因为昨天身体被自己看到不好意思所以一直躲在房间里吧。
扉间刚站起来想要去看看秋,突然想到这个,害怕两人见面会尴尬。
可是我并没有看到什么啊。扉间又想到。确实他昨天把秋抱起来之后以最快的速度用衣服把她包起来了,只不过看到了一点点肩膀的部分而已。
还是去看看吧,万一出了什么事可不好。毕竟秋从来没有赖床到这么晚的记录。
“醒了吗?”扉间敲了敲秋的门,没有人回答,可是确实感知到有人在房里啊。
扉间打开门,看见秋果然在里面,刚要开口问她怎么了,却发现秋紧闭双眼,眉头微皱,脸色有些红得不正常,甚至还有泪水从眼角流出。
“醒醒。”扉间轻轻地拍了拍秋的脸,果然温度烫的惊人。
扉间的声音把秋从梦魇里拉了出来,她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扉间,有点不敢确信似的拉着他的手:“扉间?是扉间吗?不要……不要丢下我……”
“说什么呢,我不是在这里吗。”扉间从未看过秋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即使是第一次见面她一个人在森林里迷路的时候也不置于此。
秋依旧是紧紧地拉着扉间的袖子,不肯松手,嘴里喃喃地念着:“不要丢下我……”
“做噩梦了?”扉间把秋光裸的手臂塞回了被子里,用被子把她裹好“这么大的人了做噩梦还会被吓哭吗?”
被扉间一说,秋才反应过来刚才的是梦,她伸手抹了抹眼泪,深呼吸了几下,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啊……对不起……我好像睡了很久。”
“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发烧了……除了发烧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头很晕……还有,那个……”秋的表情有点羞赧。
“怎么?”
“可以帮我拿一下衣服过来吗?这边的几件湿掉了。”
“好。”扉间突然想起秋现在被子下的身体还是没有穿衣服的,红着脸去给她取了衣服过来“你先休息,我去给你煎药。”
扉间起身离开之后,秋缓缓地坐起来,把衣服展开往身上套。
“啊对了,”刚刚离开的扉间又走了回来,看见正在穿衣服秋吓得跑出门隔着门和秋说话“要喝水么?”
虽然身体很难受,但是扉间的举动让秋心里舒服了不少,他还是关心自己的不是么。
“不用了,我等会自己起来喝,睡太久了腰都有些疼了。”
“那你多穿点衣服,我去煎药。”门外响起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见扉间离开,秋把衣服穿好之后,撑着酸软的身体把床铺收拾了起来,然后寻着走廊找到了在院子里生炉子煎药的扉间。
“扉间。”秋轻唤到。
“生病了就在房里躺着。”扉间头也没抬,拿着扇子一下一下地扇着炉火。
“我来吧,扉间应该挺忙的吧。”秋想要从走廊下到院子去接过扉间的扇子,被扉间偏了偏手躲开了。
“我今天休息,你快去旁边坐着,要是病情加重还不是得我来照顾你。”扉间皱着眉,一副“你再过来我就要打人了”的表情。
“是是。”就不能坦率地表示关心么,秋无奈地想着,然后走回走廊靠着柱子坐了下来。
感受到秋看着自己目不转睛的目光,扉间有点不自在,抬头刚要让她别老看着自己的时候,却发现秋穿着单薄地坐在走廊看着自己发呆。
“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扉间放下扇子,走回房间,倒了杯热茶塞进秋的手里,然后拿了一条带着毛领子的披风把秋包了起来。
“哟,”虽然还难受着,但是秋还是忍不住打趣扉间“扉间小弟弟还是很体贴的嘛。”
“我真是不懂,生病的人穿那么少是想干嘛,我可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照顾你这个病人。”扉间气鼓鼓地,往药炉里加了一碗水。
“好啦好啦,不要生气嘛。”秋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用脸蹭了蹭“这条披风好暖和。”
“这是父亲为母亲亲手做的。”扉间瞥了瞥秋“只借给你用一次。”
“知道啦,谢谢扉间。”扉间傲娇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呀。
等秋小口小口地把杯子里的热茶喝完了,扉间的药也煎好了:“喝吧,喝了以后会好一点的。”
秋伸手接过那碗黑乎乎的药汁,虽然已经是大人了,不像小孩子一样怕喝药,可是在现代的时候,生病了也只是两颗药丸一吞就行了,从没喝过药草煎出来的药水的秋犯了难。
可是……这是扉间辛苦给自己熬的,怎么能不喝呢。
秋心一横,憋着气不去闻药水苦苦的味道,张嘴喝了一大口。
唔哇——好苦!!!
刚刚喝进嘴里,味蕾马上忠实地反应了药的味道。秋想赶紧把药咽下去,可此时此刻喉咙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
秋实在没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怎么了?”收拾药炉的扉间听到动静连忙跑过来,看到走廊上的一地狼藉,不禁又皱起了眉“你是小孩子吗?”
“对不起,太苦了我喝不下去……”秋的嘴里在拼命地分泌唾液想冲淡这股苦味,无奈这股味道太强烈了让秋生理上开始不自觉地流泪了。
“唉……”看秋痛苦的样子,扉间责怪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可是战时物资紧张,家里没有砂糖可以加到药里去,就算是想买也买不到。
“对不起……”秋见扉间不说话,更加内疚了。
“先喝口水。”扉间倒了杯清水给秋,然后把地上秋吐出来的药水擦干净,之后去柱间的房间里抱出来一个罐子。
“虽然很苦,但是没办法,现在买不到砂糖,你忍耐一下,努力喝进去吧,不然病不会好的。”扉间耐着性子对秋说“兄长那里还有一点蜜饯,喝完吃几颗,应该会好点。”
“诶?”秋看着扉间怀里的罐子“柱间哥哥喜欢吃蜜饯啊。”
“是啊,这是以前出任务的时候兄长在外面带回来的,你吃几颗应该没关系,反正兄长很疼你。”扉间撇了撇嘴。
“扉间在吃醋?”秋笑着凑近扉间看他的表情。
“快点喝药!”
为了不辜负扉间的良苦用心,秋咬着牙把药喝了一小口,然后赶紧咽了下去。
这时扉间往秋嘴里塞了颗蜜饯:“快嚼。”
秋赶紧听话地嚼了几下蜜饯,甜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就这样,在蜜饯的帮助下,秋总算是把那一大碗药悉数喝了下去。
扉间接过秋手里的碗,催促她进屋去:“起风了,你快进去休息,我去做午饭了。”
“嗯……”一大碗苦苦的药喝下去,感觉头更加晕的秋想要去帮扉间也有点力不从心了,想要站起来往会客厅走,却脚一软还是瘫坐在了地上。
“你叫我说你什么好。”扉间把秋抱进了会客厅,把她放在了桌案旁,然后径自去了厨房。秋坐在会客厅,给自己倒了杯茶,没有喝只是捧在手上,回想起方才的噩梦,还是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
端着熬好的粥走进会客厅的扉间看见的就是秋这幅傻傻的呆坐在桌案旁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点好笑,平日里好像永远有用不完的劲的这家伙,居然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吃完去睡觉吧,睡起来会好很多的。”扉间把加了瘦肉熬煮的粥放在秋的面前。
听到扉间的声音,秋才回过神来:“谢谢。”
秋拿起勺子,舀起一点粥放进嘴里,虽然因为生病没有什么食欲,但是粥在入口的那一刻,还是牢牢地抓住了她的味蕾,瘦肉鲜甜的味道让她心情都顿时变好了。
“很好吃诶。”秋有点惊讶的说,在她看来扉间似乎是不太会做饭的类型。
“这么惊讶做什么。”扉间斜睨了秋一眼“我们出任务在野外都是要自己做饭的。”
“扉间好厉害。”秋一边低头喝着粥一边不经意地说道,没有看见扉间在听见这句话之后红了脸的表情。
“还要吗?”秋吃完之后,扉间问到。
“吃饱了。”秋摇摇头,脸色已经比早上的时候好了很多。
“那去休息吧。”扉间抱起秋,把她送回房间,扶她在被子里躺好,然后把那条披风压在了她的被子上“如果哪里不舒服的话就叫我。”
“嗯。”秋点点头,听见扉间帮自己把门关好然后离开的脚步声。
头好像不那么痛了,由于昨晚没睡好的关系,也渐渐有些困意。那就休息一下好了,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
这么想着的秋闭上了眼睛,让自己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这次秋没有再做梦了,她享受着优质的睡眠,直到被门外的谈话声吵醒。
“扉间老师,秋老师在家吗?”迷迷糊糊地听见奈奈的声音。
“她生病了,现在在休息。”扉间说到。
“看吧!都是你的错,是你把秋老师气到生病了!”奈奈突然生起了气,不知道在对谁发火,声音也大了起来,把秋彻底叫醒了。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嘛……”不是熟悉的声音,语气里带着委屈和内疚。
“怎么办呀,秋老师在睡觉呢。”由美为难地说。
秋连忙从被子里钻出来,披上披风,慢慢地走到了会客厅。
“怎么了?你们想老师了吗?”看见孩子们来找自己,秋的心情好了不少,果然上午只是个噩梦而已啊。
“你醒了。”扉间淡淡地说,桌子上摆着卷轴,看样子下午都是在研究卷轴。
“秋老师!”由美和奈奈跑过来,抱着秋的腿,秋赶紧坐下把两个孩子搂进怀里,奈奈是一脸委屈的样子,由美早就眼泪汪汪了。
秋摸摸两个孩子的头:“傻孩子怎么了,别哭啊。”
“秋老师今天怎么没来呢,学校里来了好多别的孩子和不认识的老师。”奈奈说。
“这样不好吗,有更多的老师教你们知识和忍术。”
“我们要秋老师回来。”由美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乖啦,不是还有千鹤老师在吗。”秋用力地抱了抱由美,忍住自己的眼泪“别的老师教也一样啦。”
“都怪健太郎!”奈奈又开始生气了,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健太郎。
“我……”健太郎扁扁嘴,一副委屈的样子“我哪知道会这样,我也只是想和大家一起上学而已。”
原来不是为了向爷爷告状而只是想来学校一起上学啊。
“好啦,别怪健太郎了,”秋把奈奈拉回自己身边“以后大家要一起好好相处啊。”
“可是都是因为他!秋老师不能来学校了。”
“你们总有一天要离开老师,展开自己的翅膀飞翔在属于自己的天空的,”秋抱紧了两个孩子,想想和现在的她们说这种话为时过早,连忙扯开了话题“以后有空我会去学校看望大家的,好不好。”
“那一言为定哦。”两个孩子伸出小拇指,秋伸出两只手的小拇指分别勾住。
“扉间老师也要来哦。”奈奈转头对一旁的扉间说“不能因为秋老师不在,扉间老师也不来了哦。”
“说什么呢。”秋笑着轻轻地点了点奈奈的鼻子,看扉间点点头然后窘迫地把目光移回了卷轴。
“那我们回去了,秋老师再见,扉间老师再见。”奈奈拉着由美“晚了的话千鹤老师会担心的。”
“嗯,路上小心哦。”秋和扉间把孩子们送到门口,看着奈奈拉着由美跑远了。
“对不起。”健太郎对秋弯腰道歉,认真的模样让秋忍俊不禁“我只是跟爷爷说我也想到学校来上学,没想到害你不能去学校了……”
“没事啦,在学校要和大家好好相处,不能欺负他们哦。”
“嗯,你要快点好起来,我会和爷爷说让你回学校的。”
一听健太郎的话,秋没忍住打趣他:“干嘛啦,健太郎这么喜欢我吗?”
“唔……也不是特别喜欢啦,反正……等我以后长大了,我可以娶你做我的侧室!”健太郎红着脸说完,转身跑去追奈奈和由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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