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摇曳着爱情

作者:朵倪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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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毕业季


      1
      我和倾妍在大学阶段都甜蜜的相恋着,我们同年同届。我富庶的家境,加上我聪明的脑袋瓜以及我风流倜傥的外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死不要脸的精神,使得我和倾妍的相遇足够浪漫,相处也足够愉快。
      曹逸说我们这对金童玉女就恨不得长成一个人,天天黏在一起。
      当然在僻静的小树林,在风景怡人的小池塘边,在某个气色很好的夜晚,我们便在树下拥吻,阳光照在她脸上的时候光洁如水,像一朵盛开的昙花,在她的酒窝处荡漾。有时我也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悄悄的用自己冰冷的手去贴她的肉。我吻她,她半推半就更是让我着迷。
      那个时候我总是觉得幸福如此的触手可及,心里满满的充实感,就像小的时候嘴巴里面填满了廉价到一块钱可以买一包的跳跳糖,在嘴里在心里跳动的甜蜜感。
      然而有些事情总比我们预想的要迅速的多,比如说,毕业季的来临。
      还没开始就快结束的恐怕只有大学的时光,考研的人已经在大四上学期有了终结,倾妍在三四月份也在和广州的机构联系工作。虽然她还是很喜欢网上的那群喜欢她作品的读者,每次都能根据她的作品给出中肯的意见,那些陪伴她一起哭一起笑一起成长的人们。但是签约作家每个月的工资连在广州填肚子都是困难的,她开始频繁的去实习,唯独我还是吊儿郎当,我诓她说:“我跟着你走就行,哪有你哪就有我。”
      倾妍替我干着急,但是鉴于我还有一个坚实的老爸做后盾,倾妍并没有过多的担心,联系好工作后,依然和我花前月下出双入对,把那些准备在毕业季分手的情侣们气得天天躲着眼红。
      倾妍学的是社会工作,在目前只有广东省给的工资相对来说是较高的,社会工作说白了就是社工,是一个不出名而且工作比较辛苦的职业。倾妍说能够帮助别人,想想都是很伟大的事情,她说:“我觉得上天已经给了我足够多的美好,所以我想把我的阳光多分一点给其他人,无论的工作对象是吸毒人员、厌学的青少年、生病的老人还是有精神病,或者是我想得太复杂,如果让我挽救失足的灵魂,我很乐意的。”
      我往往刮刮她的鼻子,明明是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小女生,还想照顾别人,最后在别人眼里还是一个社区老大妈的形象。
      她总是撒娇的看着我,说以后要当我温柔贤惠的妻子,每天干着自己喜欢的事,晚上还要时间码码文,然后看着我流口水……我骂她没出息,她还冲我嘿嘿嘿傻乐。
      大一的孩子从军训时期的漆黑的皮肤转眼已经变得白皙,脱去校服的他们已经一并脱去了那份稚嫩与青涩,在他们肆意挥霍的年龄,我们已经变得胡子拉碴,踩着高跟鞋,穿着正装整日穿梭在校园里,奔向不同的地方,招聘会、面试、递简历……
      前途变成我我们最忧心忡忡的东西,没有人告诉我们这么做,没有人告诉我们怎么选择,就像刚刚进入大学时期没有人告诉我们怎么分配自己的生活费,怎么样独立生活;就像在青春期,偷偷喜欢上了一个人,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更像毫无经验的情侣,开始食禁果却不知道怎么避孕……就像太多太多的东西,我们还没开始准备好plan A,planB就不得不被推上行程,一切发生的那样的水到渠成。
      我们穿着大人的服装,裹着孩子的灵魂四处游荡。
      全班的毕业照上,大家穿着松松垮垮的学士服等着校长一一颁发毕业证和学士学位。夏日的空气变得炎热起来,明明都已经到了大四,但是整个校园还是像没有看够似的,一遍遍的在校园的每一处景点里留下一丝丝的痕迹。下午,穿着学士服稀稀拉拉的去照相。突然觉得空气里多了些伤感的气息,酸味浓郁,浓郁得每个人的心里都混杂着泪水,好多女生都精心化了妆。秉承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大学四年我没有过多的看过我们班女生一眼,仔细看看各个还真是独具风味的,整个班还是配得上“亮丽的风景线”一说的。
      曹逸已经被一家美术协会录用了,原本打算就在武汉本地就业。他爸却在此时突然出了意外,长期高强度高负荷的体力劳动,已让他的父亲难堪重负,他可能早就料想到了自己的后果,所以经常督促曹逸回家也并非没有道理。他爸中风瘫痪了,如果曹逸继续坚持在武汉工作似乎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曹逸没有留下的道理。自他上大学以来都是他爸一个人养他,家里还有两个上小学二年级的双胞胎妹妹和一个上初中的弟弟,他决定回家,不管是种田还是怎样,总不能让弟弟妹妹们饿死。
      下铺的小刘为了小学妹,故意矿考,学分没有修满,不能毕业,他要等小学妹一起毕业。我们笑话他痴情,他只是露出白白的牙,傻傻的笑着。
      曹逸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在那个即将要各奔东西的下午,空气中溢满了不舍,我们每个人都不忍心迈出那个停留四年之久的宿舍,曹逸第一个离开了。他离开的时候,我们都站在宿舍里为他送别,他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好兄弟,以后自己多保重。”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伦到小刘的时候,曹逸拍着小刘的肩膀,对他说:“我对不起她,你照顾好她。”小刘也点了点头,他们友好的抱了抱。
      曹逸拉着他的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宿舍。
      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室友们也一个个的找到工作,收拾行李准备奔赴自己未知的工作。
      2
      在曹逸回家的那天晚上,我、倾妍、曹逸、小刘还有几个熟悉的人准备一起去酒吧喝酒,不醉不归。
      我们在酒吧里喝了数不清的酒,喝得都不认识谁是谁,曹逸喝醉了,拉着我去领舞台上跳了好几支丑不拉几的舞,倾妍看着我,她穿着一条长长的米白色吊带蕾丝连衣裙,裙子衣料柔软丝滑,她挽起了头发,留着一小撮头发在脸庞,光洁的肩膀都在外面,两只耳朵挂着精致的耳环,显得性感而迷人,眼睛里稍微有一点迷离的感觉,我迷死了她的样子,她在我的眼里变得愈发的漂亮了。她坐在红色的吧台上,一直不停的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大概过了半个世纪一样,昏睡醒来后我找不到倾妍,我决定下楼去透透气。
      刚刚下楼就看到文经把她摁在墙上。文经是倾妍班上的一个人,和曹逸平时有一点泛泛之交,没想到他对倾妍还存着一手打算。我刚准备走过去把文经拉开,就听到他说:“我喜欢你,喜欢了你四年,你可不可以喜欢我,哪怕是一晚上也好。”他的语气透露着绝望,眼睛里的血色就像一只兽物。
      倾妍说:“不。”她的语气格外的坚决,尽管她小小的身子,在文经的手下显得格外的弱小。她像一只捕获的小兔子,在猎人的手里瑟瑟发抖。
      文经醉得相当厉害,他嘶吼着:“你会后悔的!”他一说完就跑开了。
      我跑过去把倾妍抱在怀里,她被吓坏了,只会哭,一边哭一边往我的衣服上蹭鼻涕。
      我抱着倾妍去拿回她的包时,我看见那个刚刚和倾妍告白的文经把另外一个女生摁在墙上吻,我走的时候朝着他们看了一眼。走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那个被摁在墙上的女孩是倾妍的好姐妹纯樱。
      不过这种事情往往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局外人毕竟不好干预,只要与我家倾研无关,管他去祸害谁呢,再加上当时倾研催着我说要回去睡觉,我并没有阻止。
      只是没想到后来事情的发展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意料。
      两个月后,纯樱意外的发现自己怀孕了,孩子的父亲是文经。就是毕业那天晚上的一夜疯狂,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得不一般。
      当倾研把事情告诉我的时候,我把那天晚上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倾妍。倾妍束手无策,她想阻止纯樱把孩子生下来。
      在纯樱面前,那句:“文经喜欢的是我”,倾妍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而纯樱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毅然决然的想把孩子留下来。
      “纯樱,他已经不爱你了,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倾妍和我一样知道个中原委,只是怕说出来更惹纯樱难过。
      “我喜欢他,喜欢了四年,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们爱情的结晶。”纯樱是个温柔内向的女孩子,我一直觉得像她这样的女孩子都会有一股坚韧和一股莫名其妙的傻劲,就像一枚执意扑火的飞蛾。
      倾妍劝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才20刚出头就有个孩子,你知道你和孩子会引起多少非议吗,孩子生出来他会恨你为什么把她生出来的!你自己又怎么办,怎么找工作,怎么嫁人!”
      而纯樱更加的坚持:“我就是被我妈妈一个人带大的,我很爱我的妈妈,我妈妈还不是一个人把我养大了?求你了,倾妍,我第一次这么的爱一个人,我想我的生命会因为这个孩子而重新变得美好的,我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至始至终我们都没敢告诉纯樱,文经只是玩玩她,只是玩玩而已。
      在最亲密的姐妹前面,原来一句真相就会让所有的关系都洞穿。
      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到纯樱那个样子。一副受了蒙骗什么都不知情,还满脸痴情与满足的样子,知道了真相的她一定会悔恨她的选择吧。
      可是我和倾妍,谁都无法对她说出真相,我想,也许能够说出真相的人,就只有那个造了孽的人-----文经。
      而此时的文经已经不见了影踪,电话打不通,短信也不回,所以社交网络能够查找到的也只有他一个月以前的消息。纯樱对我们说的时候,满脸的泪水,“我找不到他,倾研,我真的找不到他,我该怎么办?”
      看着纯樱的样子,我越看越不忍,我一边劝倾研告诉她真相,一边四处打探着文经的消息。我跑去找百事通曹逸帮忙。
      曹逸很气愤:“他妈的,我最讨厌搞大女人肚子自己跑路的男人,早知道他妈的是这样的人,我就不该带他去,我还以为这小子平时看着正正经经的,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他妈的干这事,真他妈不是人!”
      曹逸动用他的所有关系都找不到文经,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认识文经的人都说这个人仿佛一夜之间失踪了似的,甚至校方也表示文经还没毕业就已经办了退学手续,所以的线索都断了。最后,迫于无奈,我们一群人只好去查了他的通话记录,最后一通电话记录来自意大利,文经很有可能已经出国去了意大利。
      我问纯樱:“文经知道你怀孕了吗?”
      “我跟他说了。”
      “那他有什么反应吗?”我追问。
      “他让我去打了。”纯樱哭了,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掉,头埋得低低的,整个人哭得没有了形状。我当时就在想:如果有哪个男人敢让倾妍哭成这副模样,我一定会把那个男的揍得他爹娘都不认识他。
      对于纯樱,我所有的感情就只剩下同情。
      倾妍小心翼翼的对她说:“为什么你就不听文经的话呢,你把孩子打了吧。”
      纯樱哭得更厉害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我死也不会打这个孩子的,我一定要把她生下来。”
      倾妍很无奈很气恼:“你怎么就是不听劝呢,你生下这个孩子,你以后就毁了!文经他……文经他是不会回来的了!”眼看话就到了嘴边,但是倾妍还是没法说出口。
      纯樱突然发了脾气,她好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我们不认识的陌生人,她说:“你……你胡说!你骗人!只要我生下这个孩子,文经就一定还会回来的!你走开,我不要再听你说话了!”
      固执起来的女生不撞南墙不回头,气得倾妍直跺脚:“纯樱,你太固执了,你谁的话都不听,你这是自讨苦吃,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纯樱的已经听不下任何人的话了。
      “我再也不管你的破事儿了,易霄,我们走!”
      我看了一眼纯樱,她的泪水糊得整个脸都是,脸上的泪水把头发都黏在了一起,原本清秀的脸变得红彤彤的,眼睛也变得肿胀。我不敢干预女生之间的感情,我不敢违抗倾妍的命令,提着倾妍的包跟着她走了。
      之后的几天,倾妍和纯樱的关系有所缓和,但是她们之间还是处于相互不搭理的状态。
      知道文经去向的我们很是气愤,但谁也不敢对纯樱说。
      纯樱依然单纯的以为,那个爱着他的男人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事实,她以为自己总会等到他醒悟的一天。她在学校旁边租了个出租屋,一心一意的等着孩子的降生。
      我们经常有空就一群人去看望纯樱,每次去的时候都提着些水果和点心,还有一些产妇必需的营养品,女生们有时也会买一些小孩子穿的衣服,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小孩子的衣服,小小的,有多可爱。小小的房子变得拥挤,充斥着女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好像我们都暂时摆脱了就业的压力。纯樱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感,以至于她的脸在短短的两个月之内就变得圆润光滑起来。
      其他的人都安慰着纯樱,告诉她,就像她所想的一样,文经迟早会回来接受现实。
      只有我和倾妍,知道一切。但始终瞒着纯樱,不敢说出事情的真相,害怕纯樱难以接受这一切,从而完全对生活失望。
      我们都说等纯樱的孩子出生了,我们都去给孩子当干爹干妈。
      曹逸争着说“等孩子第一个出来,我要当孩子的干爹。”
      我打趣他:“你这么想要孩子的干爹,你孩子的干妈找到了吗?孩子的干妈都还没找着却急不可耐的想要个娃了,还不如就让我和倾妍当孩子的干爸干妈呢!”
      曹逸说:“你能耐,你能耐,等你毕业,我能喝上你的喜酒吗?”
      我没说话,我看了一眼倾妍,倾研害羞的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我的目光。
      我们最终在嘻嘻哈哈的话语中四散离开,各自奔赴我们的未来和前途。
      只有纯樱还是在那个城市,守护着我们的大学时光,以及那些仅有的属于他和文经的一点点的记忆,或许只是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或许只是轻易许诺下的一句“我爱你”,或许只是一晚的激情荡漾,就让一个懵懂的傻女孩耗尽一生去承担这一切。
      3
      大家陆陆续续都离开了大学校园。
      我和倾妍一起去了广州,我们租了一个小房子,房子很小,20多平米的小房间,安置好一切后,我们正式同居了。倾研为那个并不大的小窝添置了很多的东西,吊灯、碗碟、锅碗瓢盆,甚至连抹布也要精心购置。她把牙刷牙膏整整齐齐的摆在浴室,一红一蓝的口杯和牙刷,简简单单却温馨的一个小家。她那份认真与热忱就像我们刚刚在一起时,她看着我的眼睛问我爱不爱她一样。
      我摸摸她的头:“真的把这里当家了吗?”
      她像一只小鸟一样,抱着我撒娇:“有你的地方,就有家。”
      我把她抱在怀里,用宽大的手抚摸着她柔顺细腻的头发,深深的亲吻她……
      那些空虚的夜晚变得充实,有了她的夜晚,黑夜的温度骤升……

      倾妍开始很开心的每天为我煮饭,她每天都会拉着我去房子附近的超市买一些西红柿、土豆、黄瓜、茄子……这类的四季时蔬,下班之后会去挑一些肉类,接着采购料酒、味精、鸡精等等一大堆的调味料回来照着食谱做饭。虽然味道还是不能苛责的,有的时候即使食材准备得再全乎,烹调的步骤再一致,味道还是很怪,但是在她面前再难吃我也一个劲的吃下去,嚼都不嚼的吞下去,还一脸的满足对她说好吃。
      她在厨房里围着围裙忙碌的时候,我就站在她的身后,抱着她,像跳华尔兹一样在厨房里转来转去的,倾妍对我说:“哎呀,你别捣乱,你快出去吧,这里地方小。”
      “我饿了。”我依然抱着她不撒手,“饭什么时候好啊?”
      “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还要一会儿啊,可是我现在就饿了。”我蹭着倾妍开始耍赖,“要不然我先吃点吧。”
      “不行,我辛苦做的呢。”
      倾妍做饭的时候,喜欢挽一个高高的发髻,露出白净的脖颈。我把脸埋在她的脖颈处,悄悄的轻轻的亲上一口。
      “不让我吃我就先吃你。”我往她的脖颈处轻轻的咬了一口。
      “好啦,好啦。”倾妍拗不过我,从锅里捡起一条菜塞进我的嘴里,我心满意足之后,会在她的脸上留一个油腻腻的吻。

      她也向我抱怨机构里的事务和老师教的很多东西不一样,觉得有很多要学的东西。每天都很忙碌,但是她也觉得很充实。
      下晚班后我们就去公园坐坐,也会去逛逛超市,有闲钱的时候也会像大学时期看看新上映的电影。
      而我在广州疯狂的找工作,在劳动密集型产业仍占主导地位的广州,艺术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地摊上十几二十块钱的地毯一样廉价。最后,我终于在网上找到一份网页设计的活,这与画画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为了和倾妍待在一起,我不得不接受一切的条件。
      即使这样,这份薪水远远不够我们两个人的开支,我白天就瞒着倾研去工地上和工人们干一样的活,晚上开始网页设计,也会画几幅画放到网站上,也把画寄给以前的“老学究”。晚上有空的时候,我就拿着画板蘸着颜料,涂涂抹抹,倾妍就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着,嗑着瓜子看着电视剧,时不时的蹭蹭我。也有时,我们用彼此的身体来温暖一个个寂寞黑暗的夜晚,
      这样的生活美好而恬静,就像小时候看到我的母亲一样。母亲总是优雅而动听,静静的看着夕阳,指尖在钢琴上悦动,脸上的卷发及其自然的和景色融为一体,总是会温柔的对我笑,唤我的名字“霄霄”,看着平静的母亲,我就会想到我未来的生活,一定是和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孩生活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城市,有一间不大不小的房子,她靠在我的肩膀静静地笑着,我们一起吹着和风看着夕阳,这样的日子我想想就能幸福得笑出眼泪。

      我和他的生活,竟然就这样的过了起来,以前我总在想什么时候,我和易霄也有我们自己的家,我们要在一个小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我们的痕迹。我渴望一个自己的家已经很久很久了,这么多年,我在家里活着像一个旅客,长时间的住校生涯,已经让我忘记有家时怎样的一回事。
      这样的房子,虽然小,却能装得下我们两个人的灵魂,我的愿望和易霄的梦想都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易霄喜欢画画,他画的蓝天白云青草绿地,他画的和谐,我们两个人的美好。所有的色彩还是一入大学时的炽烈。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有时会担心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走过去轻轻的抱住他,只有抱住他年轻茁壮的身体的时候,我自己才会勉强相信原来这一切是真的。我和我爱的人,会这样一直天长地久下去。我真是幸运极了。
      像很多很多梦境里出现的一样,我穿着长裙,系着白色的围裙,围着干净的厨具,挽起一个发髻,悠闲的烹制着早饭,他从床上起来,从背后抱住我,不住的撒娇。我不理他他便吻我,吻我的脖颈,我想奈何不了一个孩子一样的让他去吃饭,他却打横抱我起来说要吃饭......
      这样的时光,幸福得有些腻歪,我的日子里每一天都是阳光。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冒着粉红色的泡泡,我和他像两只拴在冰岛上的猫,我们在海岛上幸福得有些没羞没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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