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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波折的日子
2004年2月25日
这几天,过的也是一般的,她对我好像是平淡了许多,再也不像以前一样了。
早上,走在路上,看到前面的两人挺面熟,再好好看看,是昕云和于阮,昕云是笑着的,可是这几天和我在一起时就没见她怎么笑过啊,我不禁有些伤心,走上前去,和他俩打招呼,昕云突然又变的无语了,把脸转向一边,不再说什么话了,我一下子,我成了个多余的,于阮见我来了,自动的闪人了,说学校还有事就先跑着去了。可是剩下的局面更加的尴尬了,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始,不再像以前那样,一下子,有了很多的顾虑,变的太无语了,一直这样,走到学校,我们也没有再说什么话,一直的沉默,一直的无话可说。
“喂,苦海,你和昕云发展的怎么样了啊!”刚到教室,于阮就迫不及待的跑上来问。
“没怎么样啊,对了,你到底喜欢不喜欢卫雪,看你对她挺冷淡的啊。”我又反问了回去。
“呵呵,我换女朋友那么快,卫雪早就是过去式了,看来你这几天不怎么样啊,今天早上,你来之前,昕云还是笑着的,可是你一到,她的脸色就变了啊。”
“哦,呵呵,那分就分吧,谁在乎!”说完转身,回到自己的位子,但轻轻的说了一句,“我不在乎谁在乎啊。”
中午,为了能挽回些东西,我请了她们去吃饭,还好,她接受了我的邀请,我们一起来到了餐厅,但一件更让我伤心的事发生了,在餐厅,我们遇见了一个男生,我不认识,但能感觉出他的来头不小,因为他的眼神,仿佛并不把我放在眼里。
刚到餐厅,这小子看到我们来了,走到了昕云面前,“昕云,和我们一起吃饭吧。”他的眼只看着昕云,视旁边的我为空气啊。我望向他起身的地方,有一伙人,不认识,也不知道是哪班的痞子。昕云,望了望我,没有说什么话。
那小子也看了看我,还是那么的面不改色,“呵呵,原来有人请了啊,那我就下次再请你吧。”说完,留下一个微笑,招手告别。
彩丽告诉我,这就是之前说的那个男生,就是他喜欢昕云的。我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吃饭时,那个男生还不时的向我们这里看来,他好像是真的喜欢昕云啊,对她是如此的执着,这顿饭吃的是如此的别扭啊,昕云仿佛是并不讨厌他的啊,有时也会用微笑回赠啊。
吃完饭,我问彩丽,那个人是几班的。
“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他是个转校生,是五班的,喜欢昕云。我也只知道这么多啊!”
我答应下,原来只是个转校生啊,难怪我觉得他不是很面熟啊。如此,也没把这个情敌太放在心上啊。
没想到,又一次的危机,出现在了几天之后。
2004年3月8日
今天的日子或许与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本想用今天来开开玩笑的,没想到,一切,都是那么的让我伤心,早上,到校,还是那么的平淡,去找昕云和卫雪,可是在她们的教室前,我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景象,我分明的看到了昕云和那个小子,正站在一起,聊天,她是笑着的,那么开心,完全没有和我一起的那种压迫,全然的放松,无拘无束的笑,是那么漂亮,是那么的让我妒忌,我站在了原地,什么愣住了,不知道该做什么,一切,都告诉我,我是多余的,不应该去打扰他们,但我又是那么的生气与恼火,这时的我,被气愤冲淡了所有的理智。
我跑了上去,什么也没说,啪,重重的一拳,那小子直接倒地,我看见他的嘴角有渗出的血,我刚要再上去补上一脚的,昕云拉住了我“苦海,你干什么啊?!”
我刚要挣脱她的手再冲上去,啪,一声响亮的耳光,重重的打在了我的脸上,我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喜欢过我的女人,这时,世界变的苍白,昏黑,失去了它的公平,我淡淡一笑,“呵呵,你为了他,竟来打我,好,好,以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
我转身离开,身后,我听见的是昕云跑上去扶起他的声音,伴随着她的嘘寒问暖的话语。
中午,看到的,如我所想,在餐厅,他俩坐在一起,在操场上,也是形影不离。伤心,代替了一切,我不明白,到底是我把她当作了替代,还是她把我当作了一个候补,都是欺骗,都是虚假,我们互相的欺骗,互相,把对方的故事编的完美。
2004年3月12日
今天是植树节,是星期六,是一个快乐与放松的日子,今天的天气还是不错的,伴着瑟瑟的风,稍稍有些凉。
雷衡约我和于阮去他家那里玩,雷衡,我们的初中同学,学习还是不错的,但是家里穷,就只能去一个一般的高中就读了,他的家离我们这里是比较远的,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也足以赶到了,他让我们叫是自己的女朋友的,但我没有啊,无奈,我们叫了卫雪,怎么说,她也是于阮的女朋友么,昨天告诉她时,隔着电话,也足以听出她的喜悦,当她问到,是否要叫上昕云时,我只淡淡的说,“呵呵,昕云是谁?”
她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早上,先去找了于阮,告诉他,要等一个特殊的人,然后给卫雪打了个电话,很快,她就来了,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高领的毛衣,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伴着的,还是她那永不改变的微笑,很漂亮啊。于阮看到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然后突然死死的盯着我,“这就是你说的特殊的人啊。”
“嗯,是啊。”然后走上前去,迎接卫雪,“你看,于阮等你都等急了啊。呵呵。”然后把于阮拉了过来,交给了卫雪,呵呵,她可是很是激动啊,抓着就不放了啊,一直挽着于阮的胳膊,怕他跑了似的。
我们上了19路公交车,这就是去雷衡家的车了,粉红色的车身,很是漂亮,一上车,于阮就往后走,走到最后一排,坐下,而卫雪则坐在了和我们隔一排的地方,汽车开动,大家都坐稳了,而卫雪则转过头瞪着我们,“坐那么远干什么啊?”
无奈,我和于阮又都向前走了一排,坐在了卫雪的身后,一路上,于阮和我和聊的很好的,但是为雪则被孤立了,怎么也插不进话来。一路的景色,在慢慢的变化着,一开始还是高楼林立,走了没过十多分钟,就变的一片平房了,又走了十多分钟,就见到那绿油油的菜地了,又过了一会,到站了,我们的目的地:凤凰岭。
汽车轻轻的停下了,我和于阮都下了车,卫雪,也赶紧跟了下来,手一直不肯放开于阮,显得有些胆怯,“喂,用的着这么紧紧的抓着我么?”于阮有些不耐烦了。
“我们这是去那里啊?”分明听出了她声音里的颤抖。
“去雷衡家啊,不是给你说过了么。”
“哦,哦。”她答应下了,可是走了没几步,她又问,“你们俩不会把我给卖了吧。”
我们一下子全停了下来,我和于阮都面面思觑,都显得那么惊讶,然后又都看了看卫雪,“呵呵,被你看出来了,那没办法了,只有把你绑去了。”说着,我和于阮就一人驾一支胳膊,驾着她走,卫雪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奋力的挣扎啊,嘴里还大声地喊救命,我们俩也不管,还是往前走去,她挣扎的越来越用力。突然她挣脱了,跳到离我们有五米开外的地方,恶狠狠的看着我们,“你们到底是不是人贩子。”
噗嗤一声,我和于阮都大笑了起来,“呵呵,给你开个玩笑,你看你吓的。”
她还是不愿相信,但有些犹豫,断断的问,“什,什么意思啊。”
我和于阮又停了一下,互相看了一下,又大笑起来,“真是的,不信算了,你也不好好看看自己,谁会拐卖你这样的啊。”这么一说可把她给说怒了,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本大小姐,长的不漂亮么?嗯?!”她故意把最后一个字读的重了一些。
我和于阮并不买她的账,还是在那里笑个不听,她不说话了,看来是真的恼怒了,时刻都有可能爆发啊。
突然她这座活火山爆发,“别笑了!!!”
我和于阮都愣住了,但还是在那里淡淡的笑个不停,她看我们还笑,跑上来就要掐我们的脖子,就在这时,她的手被一个人抓住了,“喂,干什么呢?想要杀人啊。”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要去拜访的雷衡,卫雪愣住了,她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一米八多的大帅哥就是我们今天的访客。
“吆,雷衡。”我和于阮都不再笑了,雷衡松开了手,我们三人互相问候了一下。然后指着卫雪说,“这就是卫雪,于阮的现任女朋友。”雷衡淡淡笑了笑,然后伸出手,“你好,我叫雷衡。”
卫雪好像才回过神来,忙去握手,“呵呵,你好,我叫卫雪。”
雷衡转过身,又些生气的对我们说,“你们俩真是的,这么晚才来啊。”
“嗯,路上堵车。”
“堵车!呵呵,这穷山僻壤的有车可堵么,行了,别变理由了,走,陪我去买些菜去,今天我家没人,饭菜今天早上被我吃没了,现在我们去买些,自己做着吃吧。”说着,就自顾自的向前走去,我和于阮在其后都发出了自己的感叹,“啊,今天还得自己做饭啊。”
“嗯,”雷衡头也不回,只是答应着。无奈,我们只好跟着他走了。卫雪也忙跟了上来。
我们一起来到一个集市,这时人还很多,这也许就是农村的不同吧,要好几天才能逢一次集,不像城里,有着菜市场和超市,但我更喜欢这样的集市,尤其是过年时的年会,更是相当的热闹,赶集,有时会比超市里还要拥挤,但那时一种热闹,那是一种高兴,街道两边都是小摊,你可以随意的砍价,可以大声的嚷嚷,因为到处嚷嚷的声音,还记得小的时候的,有在集市上剃头的剃头匠,也有拔牙的医生,感觉有些不相信,但它又的的确确在那里,有时在人群中会有卖冰糖葫芦的,那你可不要放过了,他可是到处走动的,不会在固定的地方等待客人,所以,万一你错过他,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遇到第二个呢,一般冰糖葫芦,就是山楂做的,但我更喜欢,小的多的山药豆做的冰糖葫芦,它带着淡淡的苦涩,但伴着外面的冰糖,会发觉,也是很好吃的,绵绵的,由点像芋头,没有籽,可以放心的吃,呵呵,其实就算吃带籽的山楂,我也不会吐出那籽的,因为觉的麻烦,就直接来个囫囵吞山楂,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当然你也别想在这里吃到别的口味的冰糖葫芦了。这里只有那平凡的一种,或许是少了选择就懂得了专一的喜欢。
我们一起先逛了逛,卫雪显得很高兴啊,感觉是什么都没见过似的,什么都是新的,呵呵,遇到卖小吃的,她不含糊,非说自己饿了,要吃东西,我们说等会做好了饭就吃不下去了,可她就是不信,无奈,就给她买了些好吃的,都是一些很一般的东西,但都是在城里见不到的,故她喜欢,见有卖冰糖葫芦的,我给她买了一串山药豆的,她先尝了一口,然后连声陈赞其美味,我们又去买了些五香花生,为了等会喝酒时吃的,如此,先在集市上逛了两三趟,才去买菜,那里有很多个小摊,都直接,摆在路的两边的,我们无所顾忌的,一个一个的逛,一个一个的问价,然后看到自己喜欢的,或好的,就问价,有时觉的太贵了,就说,别人的菜比你的便宜。其实根本不曾问过这种菜,或许别人的还要别他的菜价要高,但往往,也会有效,总能把价钱降低些。我们买了一些土豆,一些青椒,一些油菜,一些蘑菇,等等吧,准备走时,我看到了自己喜欢的绿豆芽,便随口说“买些绿豆芽吧,很好吃的。”
大家当然不会拒绝了,欣然买下,但又有了新的问题,这东西怎么炒啊。先是卫雪的自告奋勇,但大家一起否决了她,无奈,说放在最后再炒,那时总会有些经验的,又或许,前几个菜就已经吃下,不能再多吃了。说好了,就打道回府了。
来到了雷衡家,一个不大的园子,种着一棵高大的樱桃树,我们看着这樱桃树都说,等结了果一定要来敲诈一番,当然,雷衡是欣然答应了。再看看,西墙跟,放着一排笼子,笼子里,全是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很可爱啊,毛色雪白,眼睛则是被衬越发的红了,在院子里还放这一个框子,四周用被子裹着,里面还有东西垫着,问是什么东西在里面,衡说“前几天刚出生的小兔子,因为昨天的大风,突然降温,已经全死了。”
我掀开了盖子,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只小兔子,身上还没有毛,露出肉色的肌肤,眼睛微闭着的。已经死了么?我有些不相信,更是不愿去相信,用手去摸,好凉,是死亡的温度。卫雪则更是伤感,用手抚摸着那已经死去的兔子。
雷衡搬出了炉子,卫雪一见,先是愣了三秒钟,才问,“什么东西?”
“炉子,等会做饭用的。”
“炉子?!”显然,卫雪对我的回答感到惊奇。但我们几个人更是对她的表情感到惊奇。
雷衡找来了些柴火,点着火,就如此开始准备我们的中午饭了。先是,卫雪的毛遂自荐,要求干点活,好吧,就让她去洗土豆,洗完后再切一下,我们三个人也不闲着,雷衡烧着火,于阮正在热着锅里的油,我则在切着买来的猪肉。过了一会,卫雪,又把那土豆原样拿了回来。
“干什么的,你怎么还不洗啊?”我们三人一起质问她。
她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水龙头在哪,没找到啊。”
接着,我们三人全晕倒,我笑着说,“那不是有压水井么?”
卫雪则用看待外星人的目光先看了看压水井,又看了看我,“能出来水么?”
接着,我们三人又是全晕倒。我走过去,先倒进一些水,奋力压了几下,还好,总算给我面子,有水出来了,这时,卫雪更惊讶了,恍然大悟般连说“原来如此。”
由此观之,大家都不想让她切土豆了,可她又非要切,无奈,就随她做吧。
切完后,大家都觉的刚才拦下她才是对的啊,她切的已经不能算是土豆条,或片了,直接就是土豆泥啊。还好,最后炒,总算她不抢着干了。
第二道菜,是我们三完成的,红烧茄子,不错的,这时,雷衡的母亲回来,当然此时,就可以休息了,我们几人来到了屋里,开始休息,雷衡的母亲,开始熟练的做饭。
过了会,于阮看到了啤酒,“喂,来玩个游戏吧。”
“行啊,”我们几个异口同声的回答。
“嗯,来打扑克,谁输了,就喝酒。”
“嗯,行啊。”我和雷衡都答应了,卫雪不想参加,“那我给你们倒酒发牌吧。”
“好啊。”接着,我们就找了一幅扑克牌,开始了对战。开始,就是谁输了谁喝,自己也不知道输了多少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只是有了淡淡的醉意。玩乐几局,一瓶啤酒就被喝没了,大家稍稍歇歇。这时,卫雪出去了,不知道去干什么的,过了一会,她抱着一只小兔子进来了,小兔子或许是太不自在了,总是想要跑,卫雪刚走进屋子没几步,就见她一下子把兔子扔了出去,正好我接住了,我们都还没想明白她怎么把兔子扔了的时候,我差点把兔子也扔了,刚离手,我又马上用手托住,不知道这样干了几回,才把兔子抱稳,好好看看,那兔子的指甲足有一厘米长啊,弯弯的,尖尖的,并不比猫爪子逊色多少啊。
再看看我的手,已经有血流出了啊。但兔子还是可爱的啊,于阮向卫雪要,可是,卫雪就是不给他,只许自己爱抚兔子,于阮挺直接的,他又去笼子里拿了一只。或许是于阮的兔子更漂亮些吧,卫雪要和于阮换,可是于阮不想,更是为了刚才的报复吧,她俩就这样为了只兔子,竟争了起来,这时,雷衡的母亲端着菜来了,看到他俩都快打起来了,就笑着劝着,“别打了,吃饭了啊。”
我们四个一听这话,都聚到桌前,准备吃饭了,先上的两道菜是我们自己炒,所以有些不屑一顾,可是雷衡母亲做的可就不一样了,每上一道都伴随着一声感叹,真是色香味俱全啊,雷衡又找来了几瓶啤酒,可这时出现了问题:没有起子。
雷衡拿了瓶,在桌子边上一磕,就开了,于阮业不示弱,用筷子的一端,用力一起,就开了,我也不能败给他们俩,我用一只手拿两瓶,用一瓶的盖子顶着另一瓶的盖子,把低下的那一瓶在地上轻轻的一磕,上面的那一瓶酒被打开了,我们三个人比试着,一旁的卫雪则看愣了啊,每打开一瓶她都显出惊讶的神情,最后又突然说要试一试,我们三个人马上否决了她,让她开,还不知道要打破几瓶啤酒呢。
开始吃饭,那么多的菜,都挺好吃的,除了我们自己做的那两道,我特意让大家去吃那道绿豆芽,吃过后当然都说好吃了,然后,就是去品尝雷衡母亲的手艺了,都夸美味。我们三个人比着酒量,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只知道,喝完了就在起一瓶,起酒瓶表演了多次。
借酒消愁愁更愁,其实自己心中始终时有个伤疤的,但我不愿把它上面的纱布揭开给别人看,我只是想自己保存着它,独自去受伤,那伤痕不只是昕云给的,还有兰冬给的,喝的越来越多,我的心情则是越来越差,伤心,孤单,难过。
又喝了很多很多,最后,大家都吃完了,于阮和雷衡则突然有要下棋,看谁的棋艺更高些,我则已经没有心情再在屋里呆下去了,拿了一瓶酒走了出来,来到了田边,坐在水渠的边上,看着绿油油的麦田,独饮瓶中的酒,突然刮起了微风,拂面而过,我轻轻叹气,又奋力向远处望去,想看到这片麦田的尽头,看到,那一切的终止。
我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失去昕云,更不知道为什么要难过于兰冬有了新的男朋友,又有了新的选择,或是和昕云就如此的结束,或是去奋力的追求兰冬,此时,成了一个选择,成了一个难题。
坐了不知道多久,瓶中的酒已经快没有了,准备转身离开,突然看到身后站着卫雪,“你干什么的,把我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的,自己在这里喝闷酒啊。”
“谁喝闷酒了,我只是出来透透风。你呢,怎么不去陪于阮啊?”
“他啊,和雷衡一起下棋下疯了,输了就重来,赢了更要乘胜追击,就是玩不完了。”
“哦。”我又转身,坐下了,拍拍地,“坐吧。”
“嗯。”她走过来坐下,我还是喝着最后的酒,她则是看着我,看着我伤心的样子,“其实你不必这样的,昕云就是那样的人,你还是趁早把她给忘了吧,我知道你是喜欢兰冬,而且在你和昕云交往时你也一点也没有放弃,和你一起吃饭时见到了兰冬,你的眼神总是会飘去她那里,我们也都是知道的。”
“呵呵,我哪有啊。”
“别狡辩啊。记得那天中午王仟来找兰冬,整个下午就没见你笑过啊。难道这么多,还不足以证明么?”
我无言以对,原来,本以为自己已经把那,对兰冬的爱隐藏了,其实,我还是不知不觉的表露了出来。
“哥,你说,于阮到底喜欢不喜欢我啊?”她的语气突转,头微微低着,有些羞涩。我市深知于阮不时用情专一的人,但我更知道,这时卫雪等待的答案就是那个错误的。我匆匆过了一脑子,“嗯,喜欢啊,他是喜欢你的。”
“真的么?!”她显得有些激动,头一下子抬起来,看着我。从她的眼中能找到她的喜悦。看来,我是对的。
“嗯,真的。”我不在去看她的眼睛,毕竟这些都是谎言,不能让我的眼睛出卖了自己。我放眼望去,望向远方,又微低头,观察那麦田,突然,我看到一朵微开的乳白色小花,我知道这就是荠菜的花朵,一种很微小的花,没有太诱人的香味,没有太惹眼的色彩,长长的茎,把她顶的高高的,叶子是锯齿形的,贴着地,它更是平凡,绿的更平淡,但在我看来,它也是一道美味啊,我指着那荠菜,“你看啊,这还一棵荠菜啊。”
“嗯?!荠菜,它不就是一棵草么?”
“呵呵,荠菜炒鸡蛋,很好吃的啊。”她又用那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我没等她说什么,我也知道她会说什么了,“不信是吧,去找雷衡他们问问,能吃吧。”
“哦。”说着,她就起身准备回去。
“记得拿一个篮子,和一个铲子,我要挖一些啊。”
她回去了,我独自找着荠菜,过了会,卫雪跑回来,脸上带着微笑,手提一个篮子,“呵呵,恩,是能吃啊。”
“信了吧。”
“嗯。”
我接过篮子和里面的铲子,我们俩一起,开始挖荠菜,我只告诉她,叶子是锯齿形的,不要带花的,那样的已经老了。她答应下,我们就开始找了。过了好一会,找了够一篮子了,就回去了,回到家,先是雷衡问,“你们干什么去了?”
当然是卫雪走在前面,提着篮子在他眼前晃动,笑着说,“我们刚才去挖荠菜了。”
“荠菜?!”雷衡接过篮子,看了看,“哈哈,怎么挖了一篮子草啊。”
“嗯?!”卫雪睁大了眼睛又看了看她所谓的荠菜,一旁的于阮则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你到底认不认识啊。”卫雪的脸微微有些红。
“什么全都是草啊,这不是有荠菜么!”雷衡的母亲接过篮子,捡出了几棵荠菜,把其余的卫雪挖的草都扔了,“来,卫雪,咱们一起去挖荠菜吧,我教你什么样的是荠菜。”说着,就拉着卫雪的手出去挖荠菜了。
我们三个人则聊起了天,问了雷衡许多关于在他那新的学校的事情。
他便聊起了学校里的有趣生活,“我们那里是要住校的,因此,多了很多趣事啊,记得到校的第一天,晚上,在宿舍里,突然想上厕所,走出自己的宿舍,来到我们拿一楼层的厕所,我在外面站住了,因为厕所就一个门,也没写男女,我就不敢进了。”我和于阮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都不明白什么意思,怎么就一个厕所,还男女共用么?“我又再外面想了一会,突然我想明白了,男生宿舍就只由男厕所啊!”
“哦~~~~!”我和于阮此时才恍然大悟,轻轻笑了起来。
“对了,今天怎么只由于阮的女朋友来了啊,苦海,你的女朋友呢?”雷衡突然转过头问我。
我停住了笑,于阮见我不笑了,马上阻止了雷衡,“别问了,不再揭他伤疤了。”
我一听这话,知道于阮为了我好“没什么,先是喜欢一个叫兰冬的女孩,没追到,又换了一个叫昕云,前几天刚分了。”
“哦。”雷衡答应着。
“嗯,不聊了,你呢,怎么今天没把你的那一半请来啊。”
“呵呵,不知道该请哪个啊。”雷衡半开玩笑的说。
“哦——,呵呵。”
我们三人走出来,看看了,卫雪和雷衡的母亲已经挖了很多的荠菜了啊。
下午,四点多时,我们就回家了,挖了很多的荠菜,当然是全平分了。
车上
于阮还是没怎么醒酒,自己占了两个人的位子,半躺着,睡去了,我和卫雪坐在一起,聊很多啊,开始,我故意不去聊兰冬,因为在之前和昕云一起的日子里,养成的习惯,不在她们面前提兰冬,她则总在问关于于阮的事,我也就接着用谎言,来安慰她,聊着聊着,好像无话题了,两人都沉默了。
“哥,其实,你也不必在难过了,昕云和那小子一起,肯定不会有好报的,嗯——要不,我帮你,去追兰冬吧。”
我的头低着,把眼睛微闭着,当听到她说帮我去追兰冬时,我只是把头轻轻的摇了摇,我想,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不懂得去关心,去爱别人了,等我又了更多的经验,懂得更多时,再去追她吧,或说,等到自己可以追她时,才能去追啊,那样,给她的爱,才能是最完美的,才能配的上她,那时,才能真正的保护她,给她温暖,给她幸福。
回到家,向父母展示了自己的好东西,他们也有些惊喜,当然,晚饭上就有了这道荠菜炒鸡蛋,很好吃啊。
2004年3月31日
昨天中午,放学时,准备离开了,走到教室门口,见到了,昕云,看来她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了,但我没有去理会她,从她身边走过,“喂,苦海。”我停住脚步。
“干什么。”
她走过来,“你还喜欢我么?”
我没有回答,抬起脚步,准备离开,不与她理论什么。
“我知道错了,苦海,你再原谅我一次吧,我知道错了。”
“心死了,什么也放不下了。”
“你真的不能再原谅我么,我真的知道错了。”她说着,走向前来,拉我的胳膊,用乞求的眼光看着我。我不愿去看,怕自己再一次陷入,感情的漩涡。
“我知道我做的很过分,我知道全都是我的错,你再原谅我一次吧。”
我什么也不说,甩开她的手,离开了,身后是她的哭声。
今天早上什么也没干,躺在床上,睡着,今天不用上课,可以好好的休息了啊,没有谁会记得我吧,我正这么想着,突然,手机响了。
“喂,苦海,出来玩吧,今天是彩丽的生日啊,做哥的不来为她祝贺么。”时卫雪的声音。
“哦,在哪里啊,我这就去。”
“嗯,你出来,去馨园小区,我派人去接你,对了,叫上于阮啊。”
“哦。”挂断电话,又给于阮去了各电话,叫他来到了馨园小区门口,过了会,于阮来了,“喂,苦海,来的挺早啊。”
“你来的也不晚么?”这时,昕云来了,“与阮,苦海,跟我一起走吧。”
我们跟着她走,也不与她交谈,她拦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彩丽的小区,卫雪正在门口等着呢。
“你们走的好慢啊,来来来,我带你们去彩丽家,她还在家里收拾呢。”
跟着卫雪,走了没一会,来到了彩丽家,挺大的,一百万十平方的,天花板上粘着彩带,和几个气球,屋里乱乱的,还坐着几位她班的同学,我也大多都认识,有秀雅,四眼,还有几个,也就不认识了。但一起玩乐一会,当然就都认识了,先是打扑克,输了再脸上贴纸条,还好,前几把,我脸上还是干净的,彩丽说没意思,说要玩押纸条的,如果输了,要全贴在脸上的,这时就有人不敢玩了,最后只剩四个人,彩丽第一把就押了二十多张,我们三个人串通好了,故意耍她,第一把,彩丽就贴了一脸的纸条,连着来了几把,彩丽的脸上就没地方贴了。她一见输的如此的残,不玩了,有过了一会,说开饭了,大家都一拥而上,冲到了餐桌前,菜是很丰盛的啊,大家都坐下,昕云坐在了我的旁边,彩丽说要喝啤酒,但昕云说她不能喝,彩丽不同意,我说,“你就别逼她了,让她喝可乐吧。”我虽说时面无表情,但他们还是嘘声一片。我不理会,很平淡的接过了一瓶啤酒。
我刚要开饭,彩丽突发奇想,“我们来玩游戏吧。”啊,我还没吃早饭呢。
大家不想去在她的生日里给她扫兴,都答应了。当然,创游戏离不开我啊,我提议,“那我说个游戏大家来玩了,每人在喝一口酒,不许喝下去,就放在嘴里,然后,从我开始,讲笑话,当然,谁先笑了,也就是,把最里的酒吐了出来,那他就要把这整杯酒喝下去。”说着,我已经倒好了,满满的一杯酒。大家都很兴奋的答应了,毕竟是新游戏,第一次玩啊。
“那好,开始,喝口酒。”说着,大家,嘴里都喝里一口酒,“那好,我先讲了。从前,有个原始部落,哪里的人,喜欢辣的东西,但那里又没有,有一天,一个商人,拿着些大蒜,来到这个部落,他们一尝,好辣,觉得这东西很好,就用黄金,和那位商人交换,那商人就富了起来,另一个商人,知道后,拿了更辣的辣椒,来到这个部落,那些人,一尝,这个可比大蒜辣的多啊,他们就对,那位商人说,‘您的东西,真是太好了,看来黄金是不能和它来相提并论了,那就用我们最宝贵的东西和你交换吧。’那人欣然答应了,可回到家,他打开那袋子,里面全是大蒜。”笑话还没讲完,聪明的于阮就以极快的速度向后推椅子,把头低下,然后,随着一声啤酒喷出的声音,接着就是他的哈哈的大笑的声音,其余的人,或许没明白我的笑话,或许,是以前听过,竟都忍住了笑,但看到,于阮,呵呵,那可就不笑不行了,屋子里,一下子全是喷酒的声音,接着就是,哈哈大笑声,地板上,全是啤酒了,“呵呵,好了,我讲完了,看来效果不错,全喝酒吧。”
“什么啊!要不是于阮喷的话,我们才不会喷呢,所以这酒应该于阮,替我们罚。”
“行啊,就让他替吧。”我也就答应了。
“啊,我喝不下了啊。”正在喝着酒的于阮皱着眉说。
“那你就喝一半吧,恩,一共,十个人,你就喝五杯吧。”
“嗯,行!”于阮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开始喝了,“对了,该我讲了吧。”于阮竟争着讲,看来他是想报复了。”
“行。”大家都答应了他。
于阮讲了很普通的一个笑话,呵呵,应该都听过了,刚讲完,没听过的,不明白,不笑,听过的,知道什么意思了,也不笑了。
“呵呵,对了,如果全不笑,你可要自己喝两杯啊。”我故意刁难于阮。
“啊!”于阮做了个很为难很搞笑的模样。这下可好,刚才不喷的几位,这次全喷了。
“呵呵,这样行了吧,都喷的了。”
“不行,我们喷又不是因为的笑话。”那几个喷酒的辩解到。
“嗯,好吧,我喝就喝。”没玩几把,于阮就把酒快喝没了。
看来平时就爱笑的于阮,这次可吃大亏。不知道又玩了几局,看来于阮喝的差不多了,彩丽传了一句什么话,没给我和昕云听,传了差不多一圈,他们齐声说了句,“开始。”一下子,全跑了,只剩下,我喝心云在餐厅,全跑到彩丽的卧室去了,我还吃着自己的饭,因为,肚子都饿的叫了啊。昕云还明白什么意思,看他们全跑了,就去,敲门,可是,他们不开门,还在里面说,想留给我们单独的空间。昕云则有些生气了,过了会,我吃饱了,走到门前,“行了啊,快开门。”他们,先是不开始,说是为了我。我把声音压的低了,慢了些,他们无法抗拒这声音的威力,无奈为我开了门,他们在屋里也没玩什么,男生醉的都差不多了,女生则都有些困倦了,女生在床上睡,男生,则醉的,都倒在了地板上。我进了屋,也无事啊,坐在地板上。歇了歇。过了会,彩丽把我和昕云拉到了,她父母的卧室里,说是她那间屋子已经挤不下那么多的人了,的确是啊,地盘上,床上,全躺着人。来到了她父母的房间,她关上了门,我躺在床上,昕云则坐在了床边,“苦海,你还能接受我么。”
我闭着眼睛,“我能原谅,但我不能保证海能接受你。”
“我真的不知道,他竟然变的这么快。”
“讲讲你们的爱情史吧。”我还是那么的一切都不在乎的样子。
“寒假,我回到老家,认识了他,他说喜欢我,愿意为了我,转到咱们学校,然后我就相信了他,新学期刚开始,他真的随我而来了,一开始,他对我很好,他说愿意照顾我一辈子的,我也答应了他,和你分手了,没想到,没过几天,他又喜欢上了别人,我问他为什么,他什么也不说,当有一天我见到他们一起走时,我跑上去,给了一巴掌,我还问他为什么,它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狠狠的又给了我一巴掌,接着狠狠的说,我们结束了,不要再去烦他,然后,他们走了。”说着,她的泪已经划落,如此伤心的泪,我觉的,她此时的心,已经经受不住,什么打击,我起身,坐到她的身旁,用胳膊,挽住她的肩膀,她的头轻轻的垫在了我的肩旁上,因为哭泣,她的身体有些微颤。
突然身后闪了一下,直觉告诉我,是闪光灯,回头,看到,醉意正浓的于阮,正拿着相机,偷拍呢,他身后,还站着好几个人呢。我冲了出去,抓住了于阮,躲过了相机,可是,储存卡,早被他取出了,这小子真机灵,也不在乎了,就把相机给他了,这时,突然响起了,门开的声音,原来是,彩丽的父亲回来了,大家,说了声叔叔好,接着,全躲到了,彩丽的房间里,因为过于无聊,又人提议下去玩,当然大家都答应了。
我们先来到了乒乓球室,我和于阮可都是乒乓球高手,但这时,全不行了,球来了,却怎么也接不住,真不知道是球改道了,还是球拍不好用啊,或许真的是全都醉了吧。
这时,彩丽又提议去圣火KTV唱歌,这个可是我们这里最大的一个了,要了一个中包,我们几个人都醉了,反而都敢大声的唱出来了,我没有什么心情去唱歌,只是坐在了一边,听着那高分贝的声音,震的心脏都跟着颤抖,昕云好像也不喜欢这声音,趴在我的怀中,来阻隔着聒噪,不知道何时,她竟睡去了,真不敢相信,这么吵,她也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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