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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这几天,姑姑的儿子景然回来。他负责掌管公司的金融产业,这次回来是向总部报告,顺便休息一段时间。
因为他的回来,家里热闹了好多。姑姑明显比平日欢喜,一个星期前就开始准备。
看样子,沈咸泰与这位表弟的关系还不错,见他回来,在家的时间相较以前长了许多,家里人更是高兴许多,不过年若初不是很高兴。自从两人有了一次,他凡是在家,总要折腾一番才会睡,有时激烈地她甚至要晕死过去。
这天早晨她挺着酸疼的腰背,准时起来去吃早餐,不过难得一见的是,沈咸泰比她早下来,坐下时,正好听到他们在说明天要去玩游艇。
“你明天要不要去?”他转过头貌似随意的问她。
“不了。”她喝了一口牛奶答道。
“去嘛,若初,你在家也没什么事做啊,正好去外面玩玩,你看我都经常去外面找朋友,只有你就在家一个人闷着。”姑姑在旁劝说着。
“嫂子,那艘游艇的设备,在G市很难看到。”景然也加入了这个行列。
这分明是故意的,他知道私下问她,她肯定拒绝,因为她所有的表现都表明她要把他划分在领域之外,就连平时他的求欢,她也是半拒半推。
她无奈只有硬着头皮答应,看到他得意的笑容,她有把手里这杯牛奶泼在他脸上的冲动。
她想象不到的是沈咸泰与景然竟然会开游艇,特别是景然,看上去很斯文,看上去和苏佑和是同一类人,骨子里更是透着一种清贵,但是疯起来竟然和沈咸泰有得一拼,不过两人是表兄弟又是从小长大,有着相似的地方也是在所难免。两人同年,在一起可能相对有话。
她是个闲散懒人,与景然的女伴一起,躺在椅子上喝喝饮料,脚边放着一支鱼竿,被他们鄙视了一番。
“你们这个就不懂了,不放那是绝对钓不到鱼,放了说不定还能钓到,反正出来了,不钓白不钓。”她说得很是理直气壮。
“待会我们会停在一处地方,你再慢慢钓不行吗?”景然解释道。
“你说青蛙只有在虫飞的时候才能捕捉,海里说不定也有类似的鱼呢?”结果这话说出来,让在场的这几位更是明显的愣了一愣。还是沈咸泰扑哧了一笑,摸了摸她的头说:“年若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宝。”然后其他的几位都笑出了声。
她看了看,嘟囔了声,“真弱。”就盖上自己的遮阳帽,伸直自己的腿,享受阳光。
旁边景然的小女伴楚楚更是被饮料给呛着,景然忙拍着她的背。不过还真看不出来,景然竟然好这口味,这个小女孩看上去,最多刚成年,她不知道这是哪家的小姐,性子也很腼腆,看到她只叫了声姐姐,就没有再出声了。她也本是个不多话的,最多只会说楚楚你要喝什么,你还要什么。
不过看沈咸泰好像习以为常,但这林子之大,什么鸟儿没有。年若初也不是鸡婆之人,就把这讶异放在心里自个回味就好,打趣打趣也就混下来了。
“M国那边怎么样了?”沈咸泰喝了口香槟,借着放杯子的空隙问道。
“上半年还不错,下半年,Y国的那场地震,把原材料的价格都提上去了。”景然边帮楚楚到饮料,边回答。
“嗯,你留着点心。对了,姑丈有意打开南边的市场,你觉得怎么样?”
“南边的相对北部可能会弱一些,不过也有好处……”
可能是太舒服,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在梦中总感觉有个东西在身上游移,一睁开眼,这不沈咸泰那只手。
她赶忙按住那只有意无意总是在她胸口徘徊的手,羞愤地低声说道:“你干嘛?”
他很是放肆,更是把手伸进她的泳衣内,在那里揉搓,年若初慌了,用手捶他。“有人在那。”游艇的侧方是不是传来尖叫欢呼声,听得年若初的心七上八下。
“我在帮你涂防晒油。”那表情绝对有多纯良就有多纯良,仿佛想歪的人只有她。
她更是怒极,但是又无法发泄,只能等他玩够,尽量忽略身上的那只手。
“你们两在干嘛呢?快下来。”景然在那里迫不及待地喊道。
“你小子急什么。”他回头笑骂,原来,游艇已经靠到一个小岛上,可能没被开发过,这里的水还是一片碧绿。
之后快速帮她摸了遍,摘掉她头上的遮阳帽。
她忙按住,“你干嘛?”
“下水啊,你难道难得来一次,就在这里喝饮料?”
“我待会自己下水。”她设法掰开他环着自己腰部的手,可是这人貌似没什么眼色,不由分说,就托着她的身子,把她的头按在肩上,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跳下下去。
不管下面是不是水,不管她会不会游泳,不管他会不会紧紧抱住她,她都吓了一大跳,而且可以说是吓坏了,“啊!”心仿似经历了一场自由落体,但也确实是自由落体。什么形象,什么气质,在这一瞬间都变得无足轻重,她真的被沈咸泰这个流氓给吓到了,那高高溅起的水花便是她心底燃起的熊熊怒火。
可是这厮偏偏在她尖叫的瞬间发出爽朗的笑,即便年若初脾气再好,看到他这般反应,也早已按耐不住,泄愤地咬住他的肩膀,那厮,那笑声更是畅快,甚至安抚似地在她头上抚摸,直到嘴角传来类似铁锈的味道,她才松口。
撑着他的胸膛,发红的双目怒瞪着他,海水从湿透的头顶不断的滴下,嘴里满是咸味,但面前这个男子的脸上满是笑意,抵着她的额头,黝黑胸膛更是有力的起伏,在阳光的照射下,迸发着力与美,她的脑海里突然想起,曾经在佛罗伦萨艺术馆里看到的大卫,心跳不由自主地开始加快,她突然有点慌张。
但是没等她分辨这是什么感觉,对面的这位就吻上了她的嘴唇,温柔的扫着她口腔里的一切,发现她不同以往的柔顺,他更是受到鼓励般,在那里细细描绘,远处传来看戏的口哨声,她才从沉溺中苏醒,那白皙脸蛋早已红得仿似熟透的苹果,那被他描绘的娇嫩红唇在阳光的照射下如红宝石般鲜艳透亮,看得沈咸泰心里阵阵荡漾。
这一天回去的时候,她的理论被证明是个谬论,倒是沈咸泰钓到不少。不过四个人零零总总加起来,收获还是颇丰,晚上回到大宅的时候,更是丰盛的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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