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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话 这些人全是极品
烟雾弥散间,纲吉下意识地咽了咽唾沫,颇为紧张地看着粉红烟雾中越发清晰的轮廓线条。
“嗯……?这里是……”伴随着模糊不清的成熟女声,身材高挑的女人走出烟雾。
“……”纲吉到吸了口冷气,温软的棕色瞳孔因惊讶而剧烈收缩着,眼前的女人西装革履,原本应系在领口的领带凌乱的挂在衣领上,靠上面的两颗纽扣不知因什么原因散开,露出了里面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阿纲……?”女人面色潮红,略带疑惑地走近了几步,“怎么变小了……我喝多了吗……?”
纲吉这才发现,女人身上的酒精味浓到甚至让他反感,“……呃,你,是十年后的jokerちゃ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确定,没办法,面前的女人留着长及腰际的黑发,不管是五官还是身材,都比十年前那个会被错认为男生的少女成熟了不少,而且……也妩媚了很多……变得有女人味了……
这么想着,纲吉下意识地往女人胸口方向瞄,却又在目光触及到时脸一红迅速把视线移开。
“喂,joker。”reborn适时地插话,“你现在和蠢纲是什么关系?”
是蠢纲,而不是彭格列。
“嗯……?”女人歪头露出疑惑的表情,“reborn先生……怎么也变得这么小了……”
“……别无视我的问题。”reborn冷眼看着女人明显还没反应过来的白痴傻样,直接将列恩变成手枪,对着女人没有一丝犹豫地往要害处开枪。
“砰”□□枪口冒出硝烟,reborn依旧保持着射击的姿势,唯独不同的是,reborn的嘴角明显带着对女人敏锐的感官和躲避速度的满意微笑。
刚才那一枪他完全没有留任何余力,不管是力道还是速度,都比以往的高几层,但就是这样直取性命的凌厉攻击,女人挡下了。不,说挡下也不是很贴切,准确的说,应该是用自己的武器把他的子弹分解掉。
正如字面上所说,joker用的武器是她那把从不离身就算是上厕所睡觉也要随身带的拐杖。在reborn的杀气具现化为攻击袭向她的那一刻,joker就立马反应过来,眼神一凛,抽出拐杖,燃起火焰的拐杖在碰到带起疾风的子弹时,子弹一瞬间变得烟灰飞灭,死得连渣都不剩。
这一切reborn早已尽入眼底,幽深的黑色大眼没有一丝跌落起伏,平静得好像刚才的所以都只是理所当然的。
“不错,招式叫什么?”难得的,他开口赞扬了。
“啊,我没起名字。”女人在受到袭击后,浑浊不清的眼眸便恢复了清明,就连神智也清晰了不少。
“话说,我这是到了十年前么。”女人收起拐杖,对于reborn的突然攻击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反而是相当淡定地接受了,一看就知道,她一定是受过太多这样类似的事情,早就引以为常了。
“现在才反应过来么。”reborn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地暗讽。
“啊,抱歉,刚才喝太多酒了。”女人露出些许不好意思的表情,脸上的潮红还未退去。
“这种事情,看就知道了。”reborn将手枪变回原形,“比起这个,你跟十年后的蠢纲到底是什么关系?”reborn盯着女人那张秀丽的脸庞,试图看出一丝端倪。
“……”女人没有立刻回答,在斟酌了适合的语句片刻后,才微笑道,“阿纲他,是我就算拼上性命也要保护的最重要的人。”
reborn默默地看了女人几秒后,满意地伸手拉低帽沿,他分明看见了,女人回答时嘴边柔软得仿佛能融化碎冰的笑靥。
嘛,这个答案,还算过得去。
…………
joker莫名地被火箭炮打中,在穿越过一片闪动着五彩颜色的诡异空间后——
“砰”眼前顿时炸开一片粉红烟雾,还没看清周边的事物,她便感觉自己正在以极其纠结的姿势趴在一个温热的身体上。
“……”虽然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但joker还是第一次和别人靠得如此之近,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那敏感的脖颈上。
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joker立刻连滚带爬地往旁边爬,但只爬了一步,自己便摔到柔软的地毯上。
揉揉腿跟,joker越发感到不安,在烟雾还没散去时,就像身后有什么恶鬼在追杀般跌跌撞撞地冲出了烟雾的范围。
然而这一冲,她就看到了自己这几天来一直心心念念想着的人——班长,她正双手环胸一脸兴昧地看着自己,虽然长高了很多,变了很多,但只要一看,就知道,她是班长。
于是joker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思念和担忧,直接眼泪狂飙地扑向了自家那可敬可爱的班长大人的怀里。
“呜呜呜!班长!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呵。”班长低笑一声,一手环住joker的双肩,一手揽住joker的细腰,“这都是你的功劳。”
闻言,趴在班长怀里痛哭流涕的joker明显一征,抬头迎上班长那可以溺死人的翠绿眼瞳,班长也朝对方露出个安抚的笑容。
“都亏你,大家才能成功会合。”
“……”少女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墨黑的眼眸里混合着惊讶、惊喜、不敢相信等等复杂的感情。
“嘛,话是这么说,可我也有努力的啊。”站在一旁的清俊男人不满地忍不住插嘴道。
“……”joker把视线移到男人身上,眯眼盯了几秒后,惊呼道:“军师!”
“哼!这才注意到我么?”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阴沉着脸色回答。
“不、不是啦,因为一下子看到班长太激动了。”joker心虚地解释着,虽然效果不怎么样。
“切。”军师不顾形象地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对joker的不加掩饰的鄙视。
“呃……”joker挠挠头,转了下眼珠子,余光之余瞥到了其他伙伴,“歌姬!舞姬!驯兽师!你们都没事啊!”
“当然了,你当我们是谁?”被点到名的众人一致向joker笑道。
“呼……太好了……大家都没事,说起来,才几天不见,你们怎么都变了那么多……?”joker扫了眼站成弧形的众人,“而且……都高了好多……你们吃什么了?”
“= = 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啊……你中了蓝波的十年火箭炮,能和十年后的自己交换5分钟,所以你现在在十年后的世界,而非十年前。”军师体贴地为快要呈现出蚊香眼的joker解释道。
“欸!?这么说,你们都是十年后的?”
众人点头。
“欸!!!那、那十年前的大家岂不是还是……”joker脑中一片混乱,有点反应不过来。
“放心吧,既然十年后的我们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就说明,十年前的我们还活着。”班长出言安抚joker那颗快要突破胸口的脆弱心脏。
“就是说。”驯兽师嗤笑一声,把手伸进敞开的衣服里,挠着痒,“我们还没有弱到会被那群狗屎打败的地步。”
“是么……这样的话……就太好了……”joker松了口气,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身后便传来极温和极温和的男声——
“的确是很好呢。”
joker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声源处,发现正是她刚才拼命跑出来的地方。
在啤酒罐堆积成堆的客桌旁,一个正笑得温和如风的年轻男人半躺在沙发上,双手撑着柔软得可以陷下去的沙发垫,西装外套随意地丢在地上,米白色衬衫的领口大敞,露出纤细的锁骨。
“……”joker往后退了几步,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笑着看向她的时候,让她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
所谓的笑里藏刀,就是这样了。
“那个……你是……”joker眯眼打量着男人,总觉得他意外地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呢……在哪里呢……
棕色头发,棕色眼睛……
恩……
啊!想起来了!
joker右手握拳打左掌,“你是债主啊!”
“……不……我叫沢田纲吉。”男人的嘴角抽搐了几下。
“没办法啊,你在十年前都没告诉我你的名字。”joker满脸无辜,“说起来,为什么我一过来就趴在你身上?”她终于想起了一个一直被她忽视至今的问题。
“啊,那个啊。”班长在一旁露出了个绝对算不上善类的微笑,“十年火箭炮是将十年前后的人互相调换位置,而我们呢~刚好在玩惩罚游戏哦~”
“……”少女的表情呆滞了。
“十年后的joker好死不死地输了好多局啊,罚酒什么的多了就不好玩了嘛~所以就叫十年后的你趴在纲吉的身上做些有趣的事啊~”班长掩嘴一笑,背后仿佛有对恶魔翅膀在轻快地晃动着。
“啊啊,班长又进入黑化模式了啊。”驯兽师一边挠着胸口,一边毫无同伴爱地对继续joker说道:“十年后的joker真是相当的惨啊,被要求和沢田纲吉做像是'哔——'和'哔哔——'还有'哔哔哔——'之类的事。”
“嘛,毕竟是班长要求的呀~”歌姬用过长的袖口掩住嘴轻笑,谁不知道她笑得有多幸灾乐祸。
“够了吧你们,有你们这样损自己人的么。”军师再次推了推下滑的眼镜。
“什么啊,如果不是军师你太狠了的话,joker也不会那么杯具啦。”舞姬“啪”的打开写着秀气字体的纸扇,遮住下半脸。
“我——”军师无语凝噎,缄默片刻后也找不到合适的反驳词句,随即便烦躁地皱眉道,“那也只能怪她自己。”
“嗤。”舞姬冷笑,“真会找借口。”
“什么?”军师的眼镜闪着诡异的亮光,双眼危险地眯起,“你说什么你这个beach!”
“什——好啊你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臭小鬼,敢骂我,老娘今天就要好好看看,你脑子装的是屎呢还是屎呢还是屎呢!”说着已经开始挽袖子了。
“那个……”被晾在一边的joker举手,打断了军师和舞姬的互殴,弱弱地发问,“'哔——'和'哔哔——'还有'哔哔哔——'指的是什么?”
所有人都因为她这句话而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看着她。
“那种事情,小joker不需要知道。”最终答话的是沢田纲吉,此时他已经由半躺改为坐着,双手随意地搭在大腿上,王霸之气尽显其中。
“欸?为什么我就不能知道?不公平啊。”joker撅嘴,企图再挖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算了吧,如果说了的话就算是小joker你也会变堕落的,而且是堕落到像军师那样整天想着小黄书的腐朽男人哦。”驯兽师毫不在意地损着对方。
“闭嘴吧你!以光速堕落的家伙没资格说我!”军师冷冷地吐槽。
“你在说什么啊军师君,熟男什么的可是女人的最爱啊白痴。”驯兽师瞟了眼班长,有意无意地补上一句,“对吧班长?”
“嗯?啊,那种事情随便啦。”班长挥挥手,一脸不在乎。
“听到了吗军师君,你out了啦!”
“别颠倒是非,班长根本没承认好吧?还有,像你这种熟到连胸毛都长得跟泰山有得一比的森林野猿只要那些女的眼睛没被屎'哔'糊了就百分之百不会选你”军师脸不红气不喘地开始进入“新八式括号偽吐槽狂人”状态。
“喂喂胸毛和腿毛可是男人的萌点啊!”驯兽师不满地嚷嚷着。
“就你那密得跟中国城市地图有得一拼的胸毛和腿毛也只会吓跑那些有密集恐惧症的妹子们。”军师淡定地阐述真相。
“我知道你在羡慕,小鬼就算是长个十年也没点胸毛还真是可怜呢。”驯兽师私自扭曲了对方的表达意思,并将其变成自己所想的。
“别再扭曲事实了你这个有妄想症的变态泰山。”军师看着驯兽师无言以对的样子,抿嘴一笑,特意加重语气地亲切呼唤着对方,“啊不,是驯·兽·师·君呢,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咬到舌头了呀~”
“……有谁咬舌头咬到谈吐如此清楚的!?”驯兽师冷哼一声,朝天翻了个白眼给军师。
“不好意思,整根咬到了。”军师无视迎面而来的白眼。
“你他妈给我整根舌头咬到试试?”驯兽师一个忍不住爆粗了。
“……”军师睁大双眼,伸出舌头,然后——轻轻地咬下去,“啊好疼,整根舌头都感觉要断了啊。”军师面无表情地抱怨着,“都怪你啊,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整根舌头都会咬到呢?”
“……”驯兽师的眼角一抽一抽的,他觉得现在自己两只眼都快被眼前这个祸害给刺瞎了。
一边围观了许久的joker见状悄悄问班长,“他们怎么变成这样了?”
“啊,那个啊,十年过了,是人都会变,十年后的你也变得跟现在完全不一样啊。”班长微笑道。
joker闻言,默默低头,现在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才十年而已大家就变得连妈都不认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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