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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他换个地图
“雷恩,说实话,我真的不喜欢你这种人。”
“显而易见地,我们心有灵犀并且互相理解。”
艾达多斯名下的一幢小别墅里,雷恩给客厅桌面的白花瓶换上了新鲜的矢车菊。
“挪开您的尊臀,比门先生。”
卡罗洛.比门不高兴地站了起来,他绞着短短的金色鬓发,咬牙切齿地看着这装模作样的下仆从容地给沙发糊了一层能让他在上头打个气垫球顺便滑冰的蜡油。
“你想让我从沙发上滑下去吗?”
“不建议您那么做,比门先生。”装模作样的下仆雷恩拿着布把森林香氛的蜡油抹开,顿时整排沙发都透着一股清爽的味道:“我以为幼儿园的溜滑梯会更合适。”
“什……你给我再说一遍?!”卡罗洛那头硬直的金毛让他看起来像只闪闪发光的刺猬。
“遗憾的是,不是所有人都如您一般无所事事。”雷恩满意地确认蜡被上得无比均匀之后,转头去一旁的餐桌上端来饼干和茶水。
卡罗洛顿时被他气得对着瓶嘴喝完了红茶,他甚至直接拿起盘子往自己嘴里倒——幸好一位合格的管家端出来的食物绝对是最合适的温度,否则换了个人他非得被烫掉舌头不可。
至少雷恩现在就挺有不合格的兴致。
怎么就没烫死你呢?
他上次说什么?大少爷是个红毛猩猩?哦是的,那这位比门先生大概就是只智障的金丝猴,当然有修养的他是绝对不会把这种话说出口的。
“看谁吃光了我的饼干?”这时楼上走下一位穿着绿色茄克衫的年轻人,他凉凉地看着某人正不爽地往嘴里倒着剩下点饼干屑屑的盘子:“一只智障金丝猴?”
啊,说出来了。
雷恩耸耸肩,冷静地收起了桌上的花瓶和茶具,并播通了总管处的通讯号:“请帮我接通家具组。”
此时他背后的两人开始了争吵,而他还得在这样不优雅的环境中接受通讯器另一头不优雅的炮轰。
“——亚里斯先生,您知道吗?这已经是这周第五次了,而这周还没过去三天!三天!!!”电话那头的尖叫也像是魔音穿脑。
“是啊,文森先生,这代表本周我们还有四天的时间好好相处。”雷恩笑眯眯地打着哈哈,一边从容地如点菜般说道:“我现在需要两把新椅子丶一张新桌子丶一个新鱼缸,最好里头还有几尾新的观赏鱼……”
“哦不丶不丶不!!!再批下去理查先生会杀了我的——”
“还有,我相信艾达多斯先生不会介意给部下们换个好点的墙面……”随即他的话就被身后震撼弹般的的爆吼打断。
“阿丶维丶斯!!!!!!!!”
下一秒,客厅的桌子被锤了个稀巴烂,发出轰隆巨响,除了一旁遭殃的家具们,雷恩脚下坚固的地砖也出现了蜘蛛网似的裂痕。
那形状,酷似他额上的青筋。
“顺便带来36片的硬质地砖。”
“硬质?多硬?”文森先生有些疑惑地问道。
“最好硬到能他妈的拍死我身后那个□□崽子……两位,我记得我才拖完地——!”接着就是通讯被切断的粗暴声响。
通讯仪另一侧的文森听着耳边的忙线音,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新来的仆从好凶哦qvq嘤嘤,大公子怎么会找这样的人啦?
//
大家好我是雷恩.亚里斯,目测是个平凡的夏亚人,希利克家的管家兼其小少爷未来的上门女婿,目前因为威胁了艾达多斯家的大少爷而得到了这份外快——
服侍这个别墅里毫无礼数与纪律的史前猿人们(简称霍温个人御用团队)与雇主霍温。
尽管我对他们一点兴趣也没有,也不想服侍这些成天打砸撞摔的毛猴子:)
啊,小少爷,我的小少爷,每当这种时刻,雷恩就会特别想念您。
——来自您忠诚的雷恩.亚里斯
阖上随手一写的日记,雷恩略带忧伤地揪起卡罗洛金光闪闪的毛脑袋,直接塞进了墙洞里头。
“麻烦您在这里安静待着,让属下重新打扫一下环境。”
唉,好忧郁。
雷恩相当忧郁地把散碎的家具尸.体处理掉,再端上一盘饼干后转头走进了浴室:“糟糕,霍温先生的起床时间到了。”当他再次走出来时,手里已经端好了温度适宜的水,直接往楼上走去。
于是一楼再次恢复了和平。
成功把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的阿维斯只是静静坐在那儿,边打游戏啃点心,一边问脑袋卡墙上拔不出来的卡罗洛道:“你要吃饼干吗?”
“……闭嘴!”
//
噩梦。
又是这个噩梦。
霍温看着自己站在扭曲的长廊上,而扭曲的长廊壁上挂着一排扭曲的画。
长廊的对面,是一个哭泣的丶红发的男孩。
“霍温,救我……救救我……”他看向这儿,用被哭哑的声音痛苦地悲鸣着。
霍温忍不住跑了起来,扭曲的地面让他跑得跌跌撞撞,每张画都如嘲弄一般,挂着温柔安恬的笑。
格利尔……格利尔!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虽然还在奔跑,可这扭曲的地板正在无限地延长,阻止他去触碰男孩。
其实比起惊恐,说是痛切更合适一点,因为这个梦每次都是这样——他永远靠近不了他,也永远不肯就这么放弃。
梦里也好,让他得救。
神啊,让他得救……!
应是极残酷惩罚,才总要他在午夜梦回处声嘶力竭,然后清醒着无声恸哭。
但这次不一样了,尽管慢,但他也正确实地丶一点点地向前。
这个发现令霍温欣喜若狂。
“格利尔丶格利尔……抓紧我!”终于啊,男孩终于到了指尖勉强触及之地。
快到了丶就快到了。
他几乎能感觉到男孩身上精致柔软的布料触感——
而惩罚这种东西不让人感到痛苦,是没有意义的。
或许因为在梦里吧,这跤摔得一点也不疼,只是那力道大得他难以再次爬起。
扭曲的红色地毯扭曲地卷了上来,悄悄把他拖远丶再拖远……
“格利尔——”霍温想大喊,但下一秒却失去了所有声音。
走廊尽头出现了一个身穿燕尾服的男子,他的衣服是黑的丶鞋子是黑的丶头发是黑的,等他睁开那双笑眯了的眼,霍温才发现那对眸子,也是黑的。
神秘而恐怖。
霍温眼睁睁看着他弯下腰,抱起了那个红发男孩,只听他声音有点沙哑,彷佛酝酿着某种极纯丶极高度数的欲.念:
“哎呀,好可怜啊。”他怜悯地轻叹。
红发男孩只是愣愣地,而后忍不住埋在他怀里,放声大哭。
男子见状,温柔地伸手拍抚着他:“别哭丶别哭,哥哥来救你了哦。”他的语调如蜜糖一般甜腻丶如春风一般柔和,他是世上最心软的人了。
男孩渐渐停止了哭泣,万般依赖地揪着他洁白的领结。
“真的吗?”
“真的哦。”
那个黑色的男子紧密地将之拥入怀中,但脸上没有温柔也没有疼惜,只是扬起了极度愉悦的笑容。
在这扭曲的空间里,原本英挺的面容竟硬生生泛出了一丝靡丽。
霍温挣不开束缚,只能不甘地在地面拚命爬行。任凭他如何叫喊,男孩都听不见了,只是依恋地缩在那个似乎温暖的怀中丶沉沉睡去。
这时男子才缓缓抬起头看向霍温,半晌笑出声来,那刻意营造得甜蜜温柔的嗓音,这才低低地落入霍温耳中……
“这个点还没起,怎么不去死啊?”
……不是,等等???
睁眼。
霍温醒了。
眼前还是梦里那个眼熟的黑衣男子,此刻他正站在床边,见霍温醒来,立刻换上了温蔼的微笑。
“早安啊,先生。”黑发的管家和善地说道,一边端上了温水:“请用水。”
刚起的霍温自觉无比清醒,这份清醒中还带着一丝丝的迷惑:“刚才,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恶毒的话?”
“没有的事,先生。”雷恩二话不说就是一毛巾糊他脸上,并多此一举地替他按摩起来:“需要服侍您更衣吗?”
这样无微不至的服务让霍温有些不自在,他挥手示意要自己擦脸,一边摇头:“不用。”
“呼。”一声微不可察的气音。
“……你刚刚是松了一口气吗?”这该死的熟悉的若有若无的被嫌弃的感觉。
“没有的事,先生。”这该死的熟悉的一本正经的装死的功夫。
洗漱后下楼用了丰盛而不过量的早餐,以及不知何时更新完毕的家具,不得不说雷恩的服侍十分到位,除了那点难以抹灭的心理不适。
大概就像,呃,最喜欢的食物掉地上后还捡起来吃的那种享受中捎着一咪咪恶心的感觉。霍温看着趴在沙发上装死的卡罗洛以及拿着速效补土填墙的雷恩,一边给面包涂上奶油一边叹了口气。
霍温知道这人是个隐患,但不清楚基于何种心理,最后还是“收留”了他。
……许是因他们拥有共同的执着,尽管对于这个执着,他已注定走不去终点。
不如说,他更怀疑格利尔会把这样的人往身边放,这样的担心才是造成现下情况的主因。他要看看这个人于格利尔是益是害,不管自己是否拥有这等资格。
衡量一番,雷恩最后还是顶着萨沙诡异的目光办了手续,跟随霍温去往哈那尔学院。古恩塔罗对此并未吭声,且默契地没有通知格利尔。
直觉告诉他,雷恩做的一切都于格利尔有利,即便心怀不轨,他的弟弟也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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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A:又到货了,那新型营养液……你怎么就喝起来了?
士兵B:不管了啦为什么树用营养液要做得那么好喝啊qaq
士兵A:……有道理啊#深沉
医生:喂,有人看到我放在这里的营养液吗?就是上面写没馅包子和涼笙送的各12瓶,那个很贵的啊,一毫升30通用点呢
士兵B:……咕嘟#吞下,咦?
士兵A:……………没看到、没看到!
医生:奇怪了,我明明刚放这儿的?#走远
A、B:……呼
士兵A:太刺激了,不行,我们得赶紧毁尸灭迹:)
士兵B:这些空瓶子怎么办???
士兵A:我想想哈……
士兵C:唷,老A老B前辈,饭点都过了,你们喝完营养液了吧?我帮你们拿去扔吧???
A、B:……
A、B:……谢谢!!!!
士兵C:哎,小事小事,后辈嘛,应该的应该的~#往回收间走远
士兵A:……
士兵B:……
医生:啊啊啊到底放哪去了啊你们真的没看到吗???
士兵A:那个……垃圾……
士兵B:………回收间
医生:!太感谢了!!!#跑远
A、B:……
士兵B:……我、我好坏哦qvq
士兵A:唉,是啊,你可太坏了#长叹
士兵B:?????
#突然推卸责任的故事#
。
八月要考公务员啊啊啊啊我还在干嘛啦啦啦QAQ?!
看到我更新请叫我去念书啊啊啊啊啊Q口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