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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母看信怒寒
高伯彦一步两个台阶,直奔言滕煦的房间。站在门口呼吸着属于言滕煦的体香,从衣柜里拿出言滕煦的睡衣。
躺在了曾经不让碰的枕头上昏昏欲睡,双腿夹紧被子。就这样眼角带泪痕的睡了一整宿。
次日清晨
高伯彦洗漱好之后,双手扶起嘴角手动微笑。
后妈一勺一勺喂进言滕煦嘴里,也逐渐温暖了这个曾经叛逆的孩子。
“妈!你是不是这几天都没休息好啊?”后妈再一次震惊。
“我没事!一会儿你弟弟也来看你。”
“言澄一?”言滕煦问着,后妈笑了一下说:“你还有别的弟弟啊?”
“啊?那倒没有。”言滕煦说着也笑了起来。
“聊什么呢?在外面都听见你这久违的笑了。”高伯彦一边摘着围巾一边说。
“你是回家来着吗?”言滕煦端起水杯,高伯彦拿起椅子坐到身边。
“嗯呐!”高伯彦应着声,低下了头。
后妈知趣的说:“我去买饭,你俩聊。孩子,你也没吃呢吧?”
言滕煦点着头,高伯彦回答:“还没,那…谢谢阿姨了!”
“客气什么,聊吧。”
言滕煦眼泪慢慢流了出来,高伯彦惊慌:“你……你怎么哭了?是不舒服吗?”
“不是。”言滕煦摇着头,哽咽的说:“如果一开始你就知道结局,你还会喜欢我吗?”
“还有啊!医生说;人死后,听力是最后丧失的,所以不要只拉着我的手,而是一定要在耳边对我说:“你爱我。”
“你怎么了?”高伯彦双手紧紧握他。
这时,言澄一从门口走了进来。见言滕煦的第一眼瞬间胆怯,言滕煦察觉到:“怎么了?”
“没事,哥…那个……你好些了吗?我妈都和我说过了。别骗我。”
言滕煦摸了摸言澄一的头:“怎么?你觉得我会怎么骗你?”
“不是,我没有,不是那个意思。”言澄一听声立刻慌了。
高伯彦和言澄一一边坐了一个在身边,言滕煦转过头看着高伯彦说:“没有,我昨天做梦了!梦见我死了。”
“别胡说,你已经在我的未来里了,所以我不允许说你要死了,还有我要离开了这种话。听明白了吗?”
“不说就不说,干嘛这么凶。”言滕煦嘟囔着嘴。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这不是害怕嘛。”高伯彦捧起言滕煦的脸。
言澄一看着这甜腻的景象说:“我来这里不是看你俩撒狗粮的。”
言滕煦和高伯彦相视一笑,高伯彦这才放心下来。
后妈从身后走过来,高伯彦站起身来,帮后妈摆好饭菜。
“澄一,问哥哥了吗?”
“问了!我还是很爱我哥的。”言滕煦听了,心里温暖至极。
随后,高伯彦看了看后妈,后妈也敏感的看向高伯彦,心里明白是有事情要说。
吃过饭之后,言澄一回了家,高伯彦和后妈一起出去的时候,高伯彦向后妈讲了自己的想法。
“阿姨,我觉得是时候带小言去北京了。我怕再拖下去病情会越来越严重。”
后妈明显有些面露难色,谨慎的询问着:“你……考虑清楚了,如果去了北京,可能……可能那你就回不来了。”
“放心,阿姨。就算我真的回不来,能够救回言滕煦也是我最后的愿望。”高伯彦深吸了一口气。
后妈心里依旧担忧,毕竟还没有真正了解过高伯彦。只是觉得他确实对待言滕煦很不错,但是这最后的最后也无力阻挡这本该顺利进行的事情。
纪岚忻开车来到了高伯彦的住处,想看看有没有需要收拾的,也想看看两个人是不是还在一起。心里的不安隐约能够感受的到。
“阿彦,在家吗??”一边喊着,一边走进房间。发现两个房间都没有人,翻了翻言滕煦的衣柜。
看着言滕煦的衣柜干净如新,心里瞬间石头落地般高兴。
纪岚忻哼着小曲,洗了抹布准备擦厨房,洗完厨房来到了客厅。突然发现电视柜下面的抽屉被翻的乱七八糟的。
以为家里来贼,四处看去。突然走到餐桌,瞥见花瓶摆在了餐桌上面。走到面前也直观的看见了压在花瓶下面的信纸。
打开信纸默读,脸上原本挂着的笑容逐渐变得惶恐和愤怒。担心儿子的安危、担心儿子被人蛊惑。
手中的信纸攥的越来越紧,褶皱的信纸足以证明纪岚忻有多么的愤怒。
纪岚忻顾不得自己喜欢不喜欢,更不在乎这上百万,将花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在母亲眼里儿子当然比这些身外之物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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