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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
舒心地睡了不知多久,嶙浩茗好像听见有人推着自己,蒙蒙胧胧睁开眼睛。
“浩茗,都安排好了?大白天的竟然睡大觉,叫我们好等。”珉文兴奋地大声说着∶“快,快起来,有酒呐!”
磷浩茗迷迷糊糊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转头见桌上摆满了料理,健梓眯着眼好笑地看着自己∶“怎么,还做好梦了!再不起来我可要先喝了。”
嶙浩茗一听有酒,哪里还等的急,从床上跳起来∶“太好了,你们怎么来了?来人,斟酒伺候!”
窜到椅子前,茫然看着周围不熟悉的房间,猛然想起自己已不在家里,暗暗泄气,一屁股地坐下,垂下了头。
“安心在这里住下,我和珉文会常常来看你的。”健梓似没见到嶙浩茗的恼烦,不管怎样总算放下了心里的不安,三年很快就会过去∶“浩茗,庄里的事珉文和我会帮着打理的,你就别担心,来喝酒!”替浩茗斟满了杯。
嶙浩茗举起杯子,有些诧异地看向健梓,不明地又转向珉文,自嘲地笑了笑∶“庄?不说了,干!”一口喝空了杯里的酒。自己还有庄吗?奴隶们大概也已拍卖完了吧!心里更是一阵难过,拿过酒坛又替自己斟满。
“怎么!有我们替你打理着,你还不放心?”珉文脸上洋溢着欢快,埋怨了一句,信心十足地安慰着嶙浩茗∶“生意虽然已经停了下来,不过,会很快就能恢复了。”
“庄没被商会收了?”嶙浩茗疑惑地看了一眼健梓,想想也不可能,自己能在这里和珉文、健梓一起喝酒,肯定已经费了他们不少精力,要把庄保下来他们也难做的到。
健梓知道浩茗不会相信,连自己也没想到余燕竟然替嶙浩茗把庄给保了下来,心里敬佩余燕的宽宏∶“浩茗,燕新替你把庄保了下来,奴隶们也没送去拍卖。”放下手里的酒杯,神色严谨地对着嶙浩茗∶“不是我替燕新说话,只是希望你能明白为人不可只记着仇恨。”
一边的珉文也迟疑了一下,虽然自己也常常惩罚奴隶,可毕竟过份点了,盯着浩茗∶“没想到你竟然那样残酷报复,把几个奴隶打成那样。要不是健梓和我去清理,那几个奴隶就已经死了。”
嶙浩茗震惊地睁大了眼睛,真是的了,要不他们怎会知道?难怪那人说要替三个奴隶泄气呐,还以为余燕买回了那几个奴隶!难道雨燕新真替自己连庄也保了下来?怎么会,这对他有什么好处?难道说真的是自己错了?可家爷的仇怎么办?嶙浩茗垂下了头,思不明、想不通。
虽然知道不是一下子能解去往日的积怨,健梓极力地想化解二人间的隔阂∶“你想想,今天我们三人能聚在一起,多亏了这次担保,我和珉文能设法买下你,可被鄙的身份能那么容易改吗?靠我们二人能保下庄吗?”
磷浩茗惊异地看着健梓,连健梓也会燕新、燕新的称呼,关系好到什么地步了,那样孤傲平时连朋友也不多接交的健梓也会替雨燕新说话。
珉文知道余燕并不想让浩茗知道这些,打断了还想继续说下去的健梓∶“来来,快吃吧!难得三人聚聚,好久都没在一起喝上一杯了,先不说这些了。”珉文拉过浩茗,拿过杯子,替浩茗斟满,又替健梓倒满杯子∶“来,祝我们快快乐乐,干!”
久违的聚合,三人痛快地畅饮着,磷浩茗更是久未安心,今日似放下了心中的所有恼怒,郁闷,为自己能有珉文、健梓的朋友快慰∶“谢你们二人没扔了我,以后我嶙浩茗定会舍生为你们做事。”
健梓虽然一直潇洒,可隐藏在心里的烦闷也好久没发泄了,一杯接着一杯不停地往嘴里灌,还不停地为二人斟满∶“喝,畅快的喝个痛快!”
珉文心里更是高兴,好友有救,自己也总算达成心愿,醉意涌上,只想让二人一起分享自己的幸福,滚动着麻痹的舌头∶“浩茗、键梓,我~~开心啊!浩茗的没事了,我高兴啊。”身子摇摇晃晃,拿着满杯的酒,猛喝了几口∶“燕新~~他~~终于愿意娶~~我了,你们~~就不~~恭喜我吗?”
磷浩茗仿佛自己听错了,手里拿着的酒杯滑了下来,睁大了眼睛呆傻地看着不比自己弱小的珉文∶“你~~真要嫁给他?”怎么也不相信珉文那样放荡的人,竟会想要去嫁人,做伺。
健梓早已明了珉文的心思,从来自信的自己都被这人搅地心烦,长叹一声∶“好羡慕你们啊!都有喜事,怎么我就没有那个好命啊!什么时候也能有个人来爱我啊!”
珉文替嶙浩茗扶起酒杯,摇晃着斟满了酒∶“你们~~那里知道,我真的~~好怕他~,可~^我就是~~愿意。”珉文又是一杯下肚。
“键梓,你老实说,是不是在暗恋他啊?那一日我就有点觉得怪,你那样傲的人,会听他差遣?我就不信那不是你的真心话。”珉文口无遮掩地吐出了健梓的心思,听的嶙浩茗握在手里的酒泻了一大半。
真不知道这些期间发生了什么事,让一向看不起余燕的健梓也看好此人。磷浩茗不禁瞪眼望着健梓,不会吧!见健字醉红的脸更红了,不会吧!惊得不相信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还是醉胡涂了。这几日是不是自己一直在做梦啊!猛掐着自己的手臂,好痛!
健梓那里肯让别人看透自己的心思,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醉意摇着头否认∶“珉文,你~~别胡说,我~~那是敬佩他大度而已,你~~自己爱他~~可别把我~~给扯进去。”
三人一杯接一杯,醉言连篇,仆倒在桌上,连路也走不了。奉了余燕命令等候在外面的奴隶们探看是时候了,走了进来,架着珉文、健梓将烂醉的二人送到了床上。
看着离开的二人,嶙浩茗躺在床上,再深的醉意,却久久难于入眠。那人还真有魔力啊!不仅将珉文收地伏伏贴贴,尽然让健梓也春心绯动,自己也差点被弄地晕头转向,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喝了那么多酒,尽然没有死沉地睡去,反来复去的头脑越来越清醒,天还没亮,嶙浩茗实在不想再在床上滚动,起身渡出了房间。
站在迎客房的门前,抬头望着刚露出晨白的天空∶“哎~~!”长长地大叹了一声,这仇要怎么报啊?连仅有的执友也将会失去,天呐!你帮帮我可好?
天空渐渐地泛出红晕,慢慢地亮偏片了大地,嶙浩茗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静望着天空。
“浩茗?”身后传来轻微地声音,嶙浩茗缓缓地转过头去,明石语静静地站在门边。
明石语在那日知道余燕做了保,心里为浩茗高兴,也卸去了压在自己心里沉重的内疚。
“浩茗,我~~,对不起!”虽然没有诬陷,可自己的证言毕竟给浩茗带去了惩罚,作为朋友,明石语心里一直放不下自责。
嶙浩茗诧异明石语的出现,仔细想想余燕连自己也保了,又怎会不保明石语,心里也松了许多∶“石语,是我利用了你,又怎能怨你呐!”
明石语拱拱手∶“我赶着要去办事,有空再聊吧!”越过嶙浩茗默默地向燕临楼走去。
“石语!”见明石语竟然没有一句指责自己那样的欺骗,为了自己落得与自己一样的境遇,是自己害了石语,嶙浩茗忍不住唤出了声∶“你~~不怨我?石慧好吗?”
明石语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过身∶“谢谢你还担心她,石慧很好。”明石语淡淡地看了一眼嶙浩茗∶“都过去了,何必再去执着那些陈事,纠结在那里会看不清前面的路。”
看着远去的明石语,这路该怎么走?嶙浩茗惆怅难平,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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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昨天想发,可总觉的不尽意,改了几边还是改不好,今天又拭了下,还是不行。看来这几天也不会改的好了,就先发了。
这里到处彩灯高挂,洋溢着圣诞节的气氛,站在那艳丽漂亮的圣诞树前,仰头看去,就会觉得这个世界多美好,活着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