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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被称为水无月的少年
黑河神桥,木叶通往河之国的必经通道,虽然不是唯一,却分外重要。
转寝小春默默的走在前往河之国的道路上,因为是雨水与阳光都很充足的气候,所以一路上都有着清风翠林的好景色。青山绿水环抱着自然的清新美丽,风中夹杂了水清爽的气息,不失为旅行游玩的好地方。也因此这一带有着很多颇负盛名的旅游胜地。
不过这与转寝小春没有多大关系,即使她有时候也会对这样的地方流连忘返。她这次的是与河之国的宰相达成某个秘密的协定,而这个协定有利于村子,只是它不能让村子里单纯美好的村民知晓。
转寝小春直了直身子让自己放松一下,无论过去是怎样强壮健硕的人也抵不过时间岁月的侵蚀,该服服老了。至从做了木叶的顾问后就鲜少出门的小春叹了叹气,出远门这样的事情应该交给年轻人做嘛。
以前这样的事情都是由团藏负责,但他已经走了,跟在猿飞之后。曾经的好友,那个在闲聊是许下的“看谁活得最久”的赌约,已经有两个输了。
其实这个协定原本是根的新首领落良的任务,只是面对了河之国年长狡猾的宰相,她对落良这个急性子没有多大信心,而且当务之急是先处理晓的事情,所以她只好勉为其难的走一趟了。
“顾问大人。”两个带狸猫面具的暗部闪身到了转寝小春的面前,警惕的看着前面的人。抬起一只手反手放到背上的短刀柄上,只要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立刻拔出短刀,斩杀敌人。
转寝小春也看到了那个人,所以她停下了脚步。板着脸尽量以沉稳从容的姿态面对挡住她去路的人。即使传言中的他杀了她重要的同伴,以及能一起喝酒畅谈的朋友。
黑河神桥,象征着木叶与河之国交界的桥梁。风雨岁月磨去了曾经的新崭,模糊了精致的浮雕。留下的是岁月的沉积以及如当初建筑之人愿望,坚固不夸。
青石的桥栏上坐着黑发的少年,在风的摇曳中飞舞了黑色红云衣袍的少年,默默看着桥下的涓涓细流,似乎思绪随着这流水飘远了,遥思中没有注意到自己要等的人已经到了。
“凶血,团藏之后轮到我了吗?”转寝小春眯着眼,紧紧的盯着眼前看似云淡风轻的少年。只是,这样的少年才是真正的危险。
“从团藏死后,我就想你哪天是会来找我,找我们的。但是,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行踪的?”她知道眼前的少年是为何而来,但她从未想过为过去后悔为那件是后悔,虽然很残忍,但是她从未觉得自己做错。
而她更忧心眼前的人是如何找到她的,这次的行动是很机密的。那么在木叶,在那个她心系了一生的村子,有谁成为了背叛者?还是说是谁的潜入盗取了村子的秘密?
佐助收回了出神的视线,从石栏上跳了下来,看着转寝小春,眯了眯自己黑色中带着些许红的双眸。
“因为有个很厉害的家伙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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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水无月白,卡卡西班的临时成员,请多指教。”俊美的少年温和的笑着,似乎纯真的相信着这个世界都是美好的,并以自己的无私与善良回馈着整个世界。
比起某位眯眼一看就很虚假的笑容,这样的笑容显然更能令人喜欢亲近。那样温和的笑颜那样温和的人,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只是,第一印象好的人不一定是好人,这是从哪里听来的结论呢?
“水无月白。”小樱眨了眨眼睛。这个名字她听过,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她刚刚成为下忍出村执行某个任务的时候。只是那场战斗自己很早就被打昏过去了,鸣人他们战斗的情况她不是很清楚。
“鬼。”鸣人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全身颤抖着,双手单脚一抬,指着白一声大叫。
“鬼鬼啊啊啊啊啊!!”
回应觅鸣人的是白怀里被吓哭的婴儿,以及众人或惊愣或无语的表情。
白看着鸣人发傻的模样,噗地一声笑了:“好久不见,鸣人君。还是那么有活力啊。”与记忆中一样,与佐助描述中的一样,阳光的性格总是冒傻气的九尾人柱力。
“你不是死了吗?”鸣人对白的映像很深,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他们出村任务第一次遇到的对手。他记得白,记得他的善良,记得他对再不斩的忠诚与爱。是他教会了她守护的意义,是他让他与佐真正成为了朋友。所以,他死亡的时候,他记得最清楚,不会有错。
白安抚着怀中被鸣人一声“鬼啊”吓哭的孩子,轻笑着摇了摇头:“不,我被救了,被音忍的人。”白说着摸了摸挂在腰间的象征着音忍的护额。
“当时我是被卡卡西的雷顿麻痹了心脏,造成了死亡的现状,实际上被没有真正的死去,之后被音忍村人的人救下来了。”
这样的解释其实是很牵强的,至少对于木叶高层的人来说是这样。毕竟音忍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哪里,围观了卡卡西的战斗后唯独带走了白。
但是那个西苍佐是音忍派到木叶的间谍,于是这样的解释也很有理由了。中忍考试时音忍的木叶崩溃计划,是到他们这一届才发生的,而且有经过精密的计划。西苍佐既然作为音忍的人,那么相比村子里,显然村外更方便情报的交换。如果音忍因为西苍佐来到波之国,那么看到他们的战斗,看到水无月的血脉,战斗带走他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因为血继者,无论是活着还是死亡,都有着很高的研究价值。
“这样啊,太好了,你还活着。”鸣人激动的给了白一个熊抱。虽然相处不多,但白显然是鸣人所认同尊敬的人,是他漩涡鸣人的朋友。
“哟,好漂亮的姐姐?你确定,你是个姐姐么?”佐井看着白,语气中是迟疑还是试探。如果不是根的资料上清清楚楚的注明着他的性别为男,而根部的资料又绝对不会出错。恐怕自己也会弄错吧,天生丽质的伪娘?
只是眼前温和的美人不巧正是根的重点怀疑对象之一,佐井清楚的记得,在那资料后的任务——监视水无月白,若有异动立刻清除。
“哦呀,一般人第一次见我都会弄错我的性别的,你居然看出来了,真难得。”白微微一笑,似乎习惯了这样的误会,只是眯起的双眼掩盖了眼中的闪光。情报的高手,擅长发掘语言中的对方知晓的事情,这是兜教他的,很管用。
那么精准的情报,那么看来根是做了不少调查。虽说音忍派来的人木叶一开始就没有信任过,更何况自己在这之中是最反常的一位不是。探察收集资料什么是很耗时间与精力的,更何况是木叶高层的资料。他们是否已经开始怀疑他呢,现在只需要一个机会一个契机,就会去抹灭他的存在?
无论是怎样的伪装,都会有暴露的时候,即使这里的大多数人都不熟悉这位水无月的少年,但是有人熟悉他啊。
对,他不是水无月,他是大蛇丸。
属于水无月的少年的一切,已经在那个飘满了雾色的早晨,那座快要完工的桥梁上,跟着他最重要的人的生命一起,离开了。
记得佐助在复活泉奈之前,曾经问过他想不想回木叶。当时他是怎样回答的?人老去的时候总是喜欢回忆过去。
之后,做完了事情准备回地下室研究忍术的自己被泉奈揪了出来。然后严肃的告诉他,佐助给他下达的两个命令中,第一个是让他学会伪装,并以水无月的身份混入木叶成为音忍的间谍。(佐助的第二个任务是要泉奈宰了团藏,有亲还记得咩~~)
虽然音忍的分裂战争是他们一开始就计划好的,而且是实打实的开战,但是以间谍的身份进入木叶,大蛇丸想也想不到会是自己去,尽管理论上音忍没有比自己更有能力去做这件事的人。
最终他是妥协了,在名为弟控宇智波斑这座大山的压迫下,从笑容到礼仪,从坐姿到喝水的方式。他很怀疑泉奈是不是用训练舞技的模式在折腾他。
不过最后说服他让他心甘情愿去木叶的人还是佐助,他一直有自信,他不想做的事情无论是谁都无法让他完成,哪怕是宇智波斑加上他弟。
“第一,我暗藏在木叶的眼线被团藏杀死了。第二,无论是实力还是能力,音忍中你是最强的,他们捉不住你。第三,你的那些东西不拿回来好么。第四,你,真的不想回去看看么?”黑发的少年认真的看着他,看着他瞪眼的模样。
宇智波一族是自己的克星吧,先一个鼬砍了他的手把他扔出了晓,在来一个佐助女王似的总使唤他,还找不到理由不被他使唤。然后一个泉奈差点没把他弄成花魁了去,最后一个比他爷爷还爷爷的斑,顶个面具装脑残来祸害花花草草。
大蛇丸轻笑,回木叶看看,笑话,他真的想回去。
父母的墓已经很久没有去过了,当时与同伴一起组队成为下忍的地方还是老样子么?曾经发誓保护的村子在同伴的管理下变成什么样子呢?上次走得太匆忙很多东西都没有见到了。
尽管是腐朽的村子,但那是我曾经爱过的地方。因为爱,所以还会在意。
大蛇丸摇头,看着晴朗的天空。人老去的证明,是喜欢回忆过去。
最后,他至少看到了,在木叶晴朗的清晨,某个无雨的清明,父母坟前沾了露珠的雏菊,在木叶的风中亲亲的摇曳着。它的前面站着两个人,轻轻的颌首鞠躬,看着碑上的名字默默的出神,或许是在思念某个离去的同伴吧。
佐井最终瞄了一眼白,不在说话。
“水无月白。”大和队长叹气看着眼前迟到的队员,一个头两个大了。一群麻烦啊:“下次**不要带附属品。”
顺着大和的目光,大蛇丸看了看怀里的小家伙,是谁说带孩子的人会给人很有爱心的感觉的?好吧,其实他也很喜欢小孩子的。
“邻居托我照顾一下我拒绝不了,她只是去买菜很快就回来了。而且这只是个**想着没多麻烦就带来了。”
大和无力的勾了勾嘴角,小樱却是双眼冒着星星凑了过来捏了捏小家伙的脸,小包子什么的最能勾起女生的“母性”了。
“好可爱,但是很难照顾吧。”因为被陌生阿姨捏疼了脸蛋,小家伙扁了嘴。
“还好,在音忍的时候也经常照顾小孩子,那俩小家伙才叫能闹腾。”大蛇丸笑着,看了看被小樱逗笑的孩子。嗯,那俩小家伙兜一个人照顾没问题吧。
“下不为例。”大和扶额,看来自己得去找卡卡西请教一下当队长的心得了:“收拾一下忍具,半个小时后在村口**,解散。”
看着瞬身离开的队长以及让人格外不爽的新成员,鸣人看向了大蛇丸。那个从第一次见到就一直温和善良的人,那个视自己为再不斩的工具的少年,现在的你是怎么想的呢?
“白,再不斩的事。”
大蛇丸看来鸣人一眼,然后把视线转向了木叶的天空。
“他,我永远不会忘记。但是,既然活下来,我做我自己就好。”
这句话是泉奈教他说的,在他们听完佐助口中水无月白的故事后,因为这样更像能水无月白。只是,他们的故事,他的爱也好恨也好,已经与现在的他,没有更多的交集了。
他们唯美的故事,只属于他们。
看着白离开的身影,鸣人有些笑不起来。他想问的事情,是他们杀了再不斩,白不恨他们吗?
失去重要的人是很痛苦的,他在佐的身上看到过,也在小樱身上。或许,还会在以后更多的人身上。也许白是因为善良才不恨,但是,就这样的白,鸣人觉得他已经失去他最重要的东西,变得不像他了。
“呐,鸣人。见到佐的话,你想干什么?”小樱轻轻的问着鸣人。见到白是她不由的想到了过去,想起了波之国的事情,想起了他们的第七班,想起了那个沉默而带着温和的西苍佐。
想起初次成为下忍的时候,在木叶的时光,那些在阳光下的笑容,即使有肯能存在欺骗与阴谋,但是当时他们的快乐,他们的心情,他们的经历,是真实的。
缺少的那个人,心里总像是缺了一块一样。虽然不甘愿相信,但是,心告诉她,有西苍佐的第七班,才是他们真正的第七班。那样的感觉,那个羁绊,像似从前世开始就存在了一样。
“我,要把他带回来。无论会遭遇什么,都会。”鸣人对着小樱说,双眸像倒映了天空的蓝一般,是深沉而坚定的颜色。
小樱看着鸣人,绿色的瞳看出了神,捏紧的双手又几分颤抖。
“父亲的事,我不会原谅他,因为他是我的父亲。”在我不多的人生中,亲情占了太多的分量。那个从我的出生就照顾着我爱我的男人,是他一字一句教会我说话,是他一步一个脚印教会我走路,是他告诉我做人的道理。
是谁把在半夜发烧的我带到医院,曾一家一家的敲门忘记了敲肿的双手上的疼痛?是谁在下雨天来接忘记带雨伞的我,是谁来找放学贪玩忘记时间的我,是谁为任务回来的我热好了饭菜,关心的问着我任务中发生的事情。
时间见证了我的成长,岁月却在你脸上印上了苍老。那样的爱,怎能忘怀?那是我最重要的人,是我的父亲最爱的父亲。
“但是,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有着那样的过去的西苍佐。”因为曾经是那样的幸福,失去时是那样痛苦。佐的过去是令人心痛的过去。那样的情感,自己也算是经历过所以懂得,所以,才悲哀。
“所以,鸣人。在我找到属于我的方法之前,我先支持你的做法,无论结局会怎样。”
那瞬间,鸣人看见了小樱露出了久违的笑颜,那笑颜中是一种名为坚定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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