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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
午膳没能一起用,萧映山不着急,他等晚上再过去,他今天要睡宸龙殿的龙床。
熬呀熬,眼巴巴地瞅着太阳,一到傍晚萧映山便马不停蹄地去宸龙殿。
李连暄心情不好,处理完奏折,便拿出孤本欣赏。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逆贼!
“让他回去!”
内侍心中惊讶,“是!”
“皇~上~”
咦惹!
李连暄手一抖,珍贵的孤本落到桌面上,他一脸难以言喻地看着闯进来的人。
他得想个法子把这个妖怪送出去!
“都退下!”他不想听到这家伙一嘴的矫揉造作,“你又来做什么?”
萧映山提着裙子走到他身边,顶了他一下说道:“侍寝啊。”
无耻!
下流!
李连暄捏紧了扶手,咬牙切齿地冷道:“滚一边去!不然朕阉了你!”
萧映山闻言伸手从椅背后将他揽住,另一手握住他的手,凑到他耳边低沉道:“是皇上亲自动手吗?殿下,您舍得吗?”
李连暄烦躁地闭上眼睛,“朕立刻下旨,召回萧映山,你给我滚出宫去。”
“我不!”萧映山一屁股坐到他怀里,“我才当了两天皇后,我不回去。”
这家伙太没有尊卑了,李连暄额头青筋直跳,“你给我滚下去!”
萧映山不仅不滚,还固住他的头亲上去。
前有御案,后有龙椅,李连暄又扒不下去他的手,呼吸还被篡夺,他渐渐失去力气,“逆、逆贼。”
“殿下。”萧映山在他脸侧亲着,“我很确定你是喜欢我的,我很确定!”
他对他没有厌恶,只有傲娇的小脾气。
李连暄靠在龙椅上,眼神冷漠,“胡诌!”
“明明唇舌那么软,怎么说话这么硬?”萧映山控制着他的手,不让他动作,再度凑上前,“皇上,你好香啊。”
“唔!”
他亲着亲着就会去摸他的耳垂,揉、捏,这种感觉让李连暄脖颈发软。他的手指划到耳后根,一阵摩挲过后来到他的后脖颈,又从那里划到颈前。
酥麻的感觉让他起了......“住手,嗯...你给朕住手。”
“殿下,我还学了好多。你来验验,喜不喜欢?”昨天时间太短了,他有很多本事还没有使出来。
李连暄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他垂下眼眸,用残存的理智冷声道:“朕说了,下去!”
殊不知他此刻眼角泛红,唇瓣微肿的样子,诱人至极。
萧映山的吻再次落下,缠绵悱恻之间,他花样百出,进退有度。
“唔......”李连暄的身体猛地僵住,理智尖叫着让他推开这个人,可身体却像被抛入温水的蜜糖,难以抗拒地开始融化。
他一向浅尝辄止,面对这样细致又霸道的撩拨,名为“抗拒”的弦,在极致愉悦地冲刷下,和理智一起断开。
李连暄喉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满足,忍不住抬起手臂环住萧映山,和他来往起来。
萧映山眼中掠过一抹光,殿下他似乎喜欢被“温柔地强迫”。
如果他不喜欢,是不会沉沦的。他对他是放松没有防备,才能被他拉入情谷欠中。
萧映山见此更是不遗余力地取悦他,他望着近在咫尺沉浸其中的人,心中的火和身体的欲交织在一起。
李连暄忽然停下,从他脸颊划过趴在他肩膀上,“殿下?”
萧映山想看看他,却被身后的手抵住。他不再动,环住他的手一上一下地捋着他的脊背。
李连暄双目充满颓败,他竟然差点被这家伙亲...。
可是感觉真的很舒服,很愉悦。
心中所有的纷杂瞬间清空,只剩身体纯粹地燃烧。卸去所有的重力,轻飘飘好似飞在云端。
他已经很久没这样轻松过了,“萧、映、山。”
暗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萧映山忍不住去蹭他的脖颈,“我在,殿下。别怪我骗你了,好不好?我把西凉拿下给你作歉礼。”
李连暄的眼神瞬间清明,帝王的眼眸落在他的后脑勺,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好啊。”
萧映山激动地抱紧他,在他颈间落下密集的吻。
李连暄扬起头来,全身心地享受。放在他后背的手缓缓移到他脖颈,来回摩挲着那里。
“殿下!”丝毫没有意识到李连暄的接纳来得太突然的他,还以为殿下在和他调淸。他含住他的喉结,轻轻地照顾它。
“先、先用膳,然后去寝宫。”
萧映山乖巧地停下,向下看了一眼,问道:“可是殿下,我们怎么出去呢?虽说宫人不能直面君王,可腰下还是会被他们看到的。”
“你想怎么样?”
萧映山起身蹲下,手放在他的腰带扣上,微笑道:“臣帮殿下。”
李连暄指尖微蜷,他端起一盏茶,拂去茶叶,“准!”
“臣遵旨!”他眯眸应下。
萧映山的眼神极为火热,又见面了。从前被殿下蒙着眼睛,真的很难见它一面。
李连暄手里的茶面起了小小的波澜,一道一道,又一道。
萧映山端起他的残茶饮下,“殿下,我......”
“你别想!”李连暄不想听他后面的话,两颊粉红却冷漠无情地道:“你这辈子都别想。”
他不可能对他做那么样的事。
萧映山握着他的手笑起来,“殿下,我是说您的手能不能让我借用一下。”
将他的手放在脸侧,抬头望着他红润的唇瓣,虽然万分觊觎,但也知道依照殿下的傲气不会让他用的。
李连暄移走视线,“快些。这里是御书房!”
在这里,他感觉有点对不起大齐先祖。
细想想,他这个皇帝做得挺荒唐的。
先帝暗中偷养男宠,可是一点风声没传出去。他呢,养出个男皇后。
李连暄走神地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萧映山不满,凑到他面前,“殿下,看看我。”
却不想他直接闭上眼!
“哈哈!”殿下这脾气,真是可爱。
萧映山将二人收拾好,抱着他一侧的手臂半靠在他身上乐颠颠地去用膳。
李连暄不满地推推他,“你站好,行走站卧的礼仪学到哪里去了。”
“不!”
李连暄火了,他强硬地推开萧映山抽出手来,“你看你这像什么样子?不成体统。”
看着前面的背影,萧映山默默跟上,心里很不舒服。
要忍吗?
有点不想忍。
逆反的闸门一旦打开,很难再顺从。可好不容易哄好他,也不敢再惹。
很快,萧映山想到了报复的方法,殿下绝不会发现。
晚上,李连暄坐在浴桶中,闭目养神解乏时,萧映山只穿着中衣悄声走来,挥手示意宫人退下。
烛光下的人,双手放在桶边,不自觉放出的气势好似坐在御座上一般。
他的殿下,大齐皇帝,坐在哪里,哪里就是龙椅。
这座皇宫,因他而有存在的意义。
萧映山走过来抚上他的肩膀,“殿下,我会将天下奉给你。”
“嗯!”他是大齐的皇帝,他是大齐的臣子。天下不奉给他,他就是叛臣。
不对,天下本来就是他的,用不着他奉。
巧言如簧的逆贼!
萧映山拿来小几坐在他身后,把润脂膏涂满双手,捏住李连暄肩膀为他按摩,暧昧不清地说道:“殿下,臣来服侍您。还需要臣做什么,尽管吩咐。”
力度适中,很是舒服,李连暄渐渐放松。
萧映山一边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按摩他的手臂,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见他依旧闭目养神,他眼中掠过一丝暗芒。
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取出一个小玉瓶,借助身体的遮掩,将化开的药水顺着桶壁倾倒进水中。
起初,李连暄只以为是热水喝按摩带来的舒适暖意。但渐渐的,身体竟然生出燥热来,尤其是某处不受控制地起了变化。
这不对劲。
他不是重欲之人,一向更是能自制,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感觉。
萧映山的按摩,对李连暄来说既甜蜜又难受。他是不可能主动开口的,只能闭上眼睛兀自忍耐,试图将所有的躁动压住。
桶沿的手握成了拳头,小臂的肌肉绷出凌厉的线条。
萧映山抬头看了他一眼,瞬间被吸住视线。
神仪明秀的大齐皇帝,此时的脸、脖颈、月匈月堂全都泛着粉红,抿紧的唇瓣,蹙起的眉......
大齐的皇帝,在这座宫殿里,赤在他面前。
这样的念头让萧映山疯狂起来,“哗啦!”一声,浴桶拥挤起来。
“皇上!”
李连暄心意一松,任由他倾身靠近。那人的手胡乱地放肆起来,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看。
放不下仪态的李连暄硬绷着脸,全身用力地克制。
可爱,更想狠狠地...萧映山爱极了他这幅样子,“皇上神姿高彻,威仪秀仪。令臣倾倒,爱不释手。”
“唔!”
李连暄咬紧牙,某些他没有照顾到的地方更难受了。
萧映山拂去他眼角欲落不落的泪,手上的水珠落在他的脸颊上,更加赏心悦目。他的大拇指摁在李连暄嘴角,轻轻扯着,“皇上,您哪里不舒服?开口告诉臣,臣为您解忧!”
李连暄闭上眼睛侧脸转开。
“皇上——”萧映山伏在他脖颈处亲吻,双手落在后背。
皇上能忍几时呢?
他坏心眼挑弄着,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然而事实证明,在意志力的较量上,终究是帝王更胜一筹。这场萧映山自己挑起的博弈,最终以他溃败收场。
在浴桶中,李连暄浑身发颤,萧映山紧紧地抱着他,明知故问地调戏,“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李连暄趴在他的肩头,嘴唇微张,“你......”
萧映山听到了,但他却再次问道:“殿下说什么?”
李连暄气恼地咬了他一口。
萧映山笑着把他的头摁向自己,“殿下,再狠一点。”
可恶!
李连暄松嘴侧眸,看向别处!
看着生气的人,萧映山得意地在他耳边说道:“臣听到皇上的吩咐了,臣遵旨!这便慢下来。”
李连暄深觉丢脸,脸色更红了几分。若是在榻上,他还能忍,可这里多了水的刺激,让他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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