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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他都信
64我说的他都信
司徒淏廉的死让石磊很是纠结了一段时间,后来当白茶被推到他面前,表示这个人可以接替司徒淏廉的时候。
石磊乐开了花。
关于这点,白茶直到拍完戏都觉得石磊侮辱了他。
因为司徒淏廉演得是坏蛋啊!
他像坏蛋吗!?
为什么石磊一听说他来顶替司徒淏廉乐得跟朵花儿一样?
所以杀青宴的时候,白茶和唐未言大杀四方。
场面一度十分凶残。
冷肖和白轩端着酒杯在一旁看。
白轩和冷肖碰了个杯,“见笑见笑,没吃过好饭。”
冷肖抿了口酒,“挺好。”
白茶端着一碟子包子过来给他俩分,“聊什么呢?”
冷肖看着包子,开始有点儿相信白轩所谓的没吃过好饭了。
白茶继续分,“这个生煎包搞得不错,小胖子还是很有品味呢!”
分完了,白茶又端着空盘子跑了。
冷肖正想说话,围过来一群人。白轩拽住冷肖,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那意思,先别管他了,跟别人打打招呼。
石磊是特别喜欢白轩和冷肖的,一路拎着他们俩,见这个聊两句,见那个聊两句。
等白茶吃饱了,准备回来看看冷肖洗洗眼睛的时候,冷肖已经被包围了。
唐未言顶了顶白茶的肩膀,“这才是他的生活,你们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白茶有点儿结巴,“那,那我不,也拍戏了?”
唐未言翻他白眼,那意思,你这种叫执迷不悟,不跟你说。
唐未言很快被另外的菜吸引了注意力。
白茶目光追随着冷肖,转遍了几乎整个场地,他看得出来,冷肖也很不喜欢这样的活动,不过,如果他想继续演戏,这些是冷肖必须自己经历,并且独自承担的,哪怕白轩和他一起,也不过是个陪衬。
白茶叹气,想不到除了在冷肖身后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爷你好帅啊!还能做什么。
杀青宴搞得像一场商业谈判,每个人都端着香槟,溜达来溜达去,搞得像是在T台走秀。
白茶也端了一杯香槟,溜达了两步,就看见了,杨凡。
杨凡依旧冷口冷面,手里倒没端香槟,眼神一直追着白轩。
白茶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会儿,蹭了过去,拍肩膀,被杨凡不着痕迹的避开了,白茶尴尬的收回手,“杨,杨凡。”
杨凡嗯了一声。
白茶觉得基于他和白轩的关系,他和曾壬的关系,他都应该和杨凡认真谈谈,但是,一张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杨凡说,“顺其自然。”
哈?
白茶端着香槟坐在门口的喷泉边,第八百次叹气。
顺其自然?
啥意思呢?
“哎!”
“哎!”
一个叹息,和白茶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白茶左右看看,没人啊?
“哎!”
又是一声。
白茶把张大的嘴闭上,他敢肯定!他没发出声音。
顺着喷泉绕场一周。
什么都没有?!
白茶眯着眼睛盯着正在吐水的小天使雕像,心说,总不能是这小娃子成精了,觉得喷水太累了,所以叹气?
“哎!”
“还抓不到你!”一声叹息,这次白茶听得仔细,是从旁边的一颗树后面传来的,“南宫?”
南宫巍一人高马大的靠在树干上长吁短叹,听了白茶的话,就掀了个眼皮,表示自己听见白茶说话了。
白茶戳了戳他的腰眼,“你不是跟老大在国外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哎!”南宫巍一对着月亮又叹气。
白茶这才发现,南宫脚边,一溜排全都是啤酒瓶子,一罐一罐码的整整齐齐的,看起来真没少喝。
“失恋啦?”
南宫巍一瞟了一眼白茶,继续叹气。
白茶伸手一搂南宫巍一的肩膀,用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说,“你还小!俗话说的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不多的是嘛!”
南宫巍一四十五度望天。
白茶继续,“你说说看你,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你这条件,干嘛在一颗树上吊死呢?多吊几颗嘛!”
南宫巍一快哭了。
白茶瞧着他那表情,叹了口气,把手里的香槟塞南宫巍一的手里,“行行,我不说了,喝,想喝我再去给你拿。”
“小白茶啊!”南宫巍一真哭了,“老大他,呜呜,始乱终弃!”
白茶一脸无辜的被抱了个满怀,正想表达一下自己没听明白。
南宫巍一一拍他后背,用劲之大,差点儿白茶就把心脏都吐出来了。
“少爷!”南宫巍一不给白茶喘息的机会,一扭头,又冲过去把出来找白茶的冷肖抱了个满怀,一边哭一边搓冷肖。
冷肖是听唐未言说白茶出来了,怕他一个人无聊,所以过来看看。
刚踏出大门,什么都没看见呢,一个五大三粗的玩意儿就扑了过来,冷肖下意识地要躲。
不过动作没南宫巍一迅猛,还是让人搓了个正着。左右都挣不开。
冷肖略尴尬的侧了侧身,才发现这人他认识,于是冲还在原地干呕的白茶使眼色——他怎么了?
白茶赶忙过来把南宫巍一撕吧开,边按住他防止他继续扑,“老大怎么你了?”
南宫巍一一屁股坐到喷泉边,伸了两次手试图够冷肖都被白茶打掉了,南宫巍一哭丧着脸说,“之前老大忽然找了个秘书,长得白净白净的,一看就是个狐狸精!”
冷肖和白茶对视一眼,狐狸精秘书?
“确定说的不是你自己咩?”白茶小声嘀咕。
冷肖笑着打了一下白茶肩膀,扭头,南宫巍一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听见白茶的话,不然又是一顿折腾。
“昨天,那个狐狸精不知道和老大说了什么,今天早上老大就让我自己一个人回来了!还说让我管个什么演唱会,其他的不用管了!呜呜!这根本就是把本宝宝架空了啊!谁要管演唱会啊!”
南宫巍一把外套脱了,摔在地上,还觉得不解气,伸手要脱白茶的。
白茶一个闪身让过,“你该不会是犯错了吧?”
南宫巍一指自己的鼻子,“我哎!南宫哎!我会犯错嘛?!我是貔貅来的好吗!我只会赚钱!不会犯错的!”
白茶安慰,“好好,你赚钱。”不犯错干嘛把你发配边疆啊?
“我跟你说!老大就是被狐媚子迷惑了!现在就是六亲不认,任人唯亲了!现在是我,过不了两天就是你!最后是轩,完了我们都要被扫地出门的!”
南宫巍一脑子里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正准备给白茶演一遍。
冷肖的手机响了。
冷肖掏出来,皱眉。
白茶伸头看,“魏来?”
南宫巍一也伸头,“这个名字很耳熟啊!”
手机铃声十分执着。
冷肖迫不得已还是接了,带着一丝不甘,“喂?”
“大爷!!!!我要开演唱会了!!!!”
就算没有扩音器,魏来的嗓门也足以让所有人听见。
南宫巍一一拍自己脑门,“哦!就是他!”
白茶问,“他什么?”
南宫巍一拍白茶脑门,哭,“老大让我管的演唱会。”
冷肖看了即将打起来的两个人,有些无语,“别喊我大爷……”
“那怎么行!!大爷!!我要是不喊,被我爸知道了,会打死我的!辈分不能乱啊!”
冷肖一滴冷汗落地,决定不跟魏来纠结这个问题,“恭喜你,终于可以开演唱会了!”
“别啊!大爷!这里还有你的事呢!”
冷肖愣了一下,“有我什么事?”
“嗯,就是他们说要请你做特别来宾,你没收到合同吗?”
冷肖抬头,就看见南宫巍一一脸的“是我!是我干的!快夸我”的表情,冷肖觉得自己脑袋有点疼,“我又不会唱歌。”
“我不管!大爷!作为我的长辈!你难道不应该为你的后辈,加油打气嘛!”
白茶凑了过去,魏来这大嗓门,十公里外都能听见,“你和魏来是亲戚?”
冷肖点头,“嗯,从小……”
说到这里,冷肖忽然顿了一下,白茶瞪大了眼睛看着冷肖,那意思,从小什么?
冷肖也一拍自己脑门,“对了!我想起来了!”
“大爷?你想起什么了?”魏来在听筒里继续大喊。
冷肖对着手机一通连珠炮,“嗯,我知道了,过两天去找你!”
说完,电话就挂了。
白茶和南宫巍一一起看冷肖,心说怎么了?这是想到了什么?
冷肖拉住白茶的手,“你还记得那个龟甲吗?”
龟甲?白茶眯眼睛想了一会儿。
冷肖开始比划,“就是你和唐未言他们在地牢找到的……”
“哦!我知道!”南宫巍一也开始比划。
白茶还是一脸懵。
冷肖干脆放弃唤醒白茶记忆这件事,“我想起来我在那里见过了!”
……
“按你的说法,魏来岂不是四大家族的人?”
吕潇给自己倒了杯水,她也是刚下飞机的,司徒淏廉的缺,她飞了好几个城市才勉强找了个人顶上,现在她只想找一张软绵绵散发着螨虫尸体的味道的大床躺一躺。
所以,当南宫巍一哐哐哐砸吕潇房门的时候,吕潇是很想假装自己还没回来的。
现在她仍然想。
看看自己面前坐得一排。
南宫巍一抱着靠枕,写了满脸的委屈,一副刚刚被抛弃的小媳妇的样子。
白茶倒是一脸正气,可问题是,这位朋友也麻烦你!说话的时候能看着人吗?那边那个是挺好看的,但是总看,你不觉得审美疲劳吗?
冷肖倒是很正常,说话看人,进退得当,就是他说话的时候,白茶跟相声里捧哏似得,没事接一句,明明一句话就说清楚的事,愣是被白茶编成了八十几集电视剧。
唐未言就更别说了,进门之后嘴就没停过,就他上脸这个程度,吕潇觉得他大概来之前是泡在酒缸子里的。
至于白轩。
吕潇扶额,她真不想吐槽什么了。
杨凡你跟白轩是连体的吗?你的眼神能撕开一会儿吗?这儿有个大美女!顶级的那种!
当然,众人是不可能听见吕潇内心深处的吐槽,所以,大家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吕潇深深叹气,指了下唯一没被她吐槽的庐陵,“他们,什么情况?”
庐陵耸肩,他是打酱油的!
吕潇按着自己胸口,不!你不气!你很好!你现在要去睡觉!
吕潇闭着眼睛往卧室走,眼不见为净!白茶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呃,依旧没找到下手的地方,于是缩爪爪拦住吕潇的去路,“等下,大爷有话说。”
白茶回头看冷肖,那意思,大爷,快说!
冷肖喝了口水,“你们找到的龟甲,我在魏来身上看到过。”
噗!
吕潇一口水全喷白茶脸上了。
冷肖掏纸巾给白茶擦脸,一把被吕潇抓住胳膊,“再说一遍?”
唐未言大着舌头接话,“刚,刚我,也,也这,德行……”
南宫巍一一个靠枕把唐未言砸到沙发底下躺平去了。
冷肖指了指自己肩胛骨的位置,“那是个纹身,在这个位置,我也只见过一次。”
吕潇看庐陵,庐陵摊手,“我只记得那个东西的样子,我还没有找到它是用来干什么的。”
吕潇敲着手掌踱步,碎碎念,“不管是干什么的,除了它的主人,别人拿了应该都没有用,也就是说,魔刀最后还是会选择去找人。”
“魏来会不会有危险?”冷肖皱眉。
白茶歪头,“应该会有。”
冷肖继续皱眉,“那我要去找他。”
白轩伸手制止,“找他干嘛?跟他说你被魔君盯上了,最近一定要小心啊!万一被魔君抓了,你就惨了,灰飞烟灭那种?”
冷肖点头,差不多就这么说吧。
白轩扶额无奈,还真有人这么直白吗?
白茶也阻止,“大爷,先不说魔刀会不会抓魏来,就你这个说辞,魏来都不一定信吧?”
“没事,我说他肯定信。”
“我去……这是什么,神仙,设定啊!”唐未言抬头,继续打磕巴,“你说的,我都,信……”
南宫巍一在白茶暴走之前,再一次把唐未言按到了地上,继续抱着靠枕哭唧唧。
白茶噘嘴,“为什么你说,他就信啊?”
冷肖摸白茶的头顶,“因为我是他长辈。”
白茶继续噘嘴,吕潇一把把人推一边去,扶着冷肖肩膀,一字一顿,“这,件,事,很,危,险,你,别,管,了。 ”
冷肖摇头,“魏来的事,我必须管。”
白茶抱着靠枕和南宫巍一一起踩唐未言,咬手绢,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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