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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试探
晚些独孤阡枞果真带着妙啟过来看了看宎厦的情况,见人已经醒了,便留下多问了两句,呆了不到半炷香的时间独孤阡枞找了借口说有些朝局上的事儿要跟木凉翊商量,生拉硬拽的把人带走了,走前还嘱咐妙啟:“好生照顾着嫂子。”
妙啟开始笑脸颜开的和宎厦念叨家长里短:“这宫里倒是什么都不缺,就是太冷清,少了姐妹做伴儿聊天。”
宎厦得了允许在床上修养,这会妙啟坐在床前的凳子上跟自己唠嗑离得近了些,宎厦便察觉到有一股熟悉的香味,想着到底从哪儿闻到过,不是中原内的,感觉就要琢磨出来的时候被妙啟硬生生的给打断了:“嫂子这是在想什么,想的这般出神?”
想知道是什么直接问问也是一种办法:“我在想娘娘身上的香气与平时所见所闻的香气有些不同,闻了叫人心里舒畅。”
妙啟自己抬起袖子闻了闻:“是吗?用的就是平时外臣进贡一些奇特香料,皇上用不到便都赏了我,你若是喜欢回头我叫人送过去些。”
“多谢娘娘垂爱。”宎厦颔首说道:“不知娘娘可知传说的金乌?”
啟妃听此,神色一震,但很快恢复了正常:“为何突然问及此事?”
宎厦笑着说:“臣妾掌管的是水风殿,但水风殿的安全却是由家兄的木棉院管着,不料前几日家兄突感恶疾,连臣妾的姨娘都束手无措,但家兄就快不行的那晚,他房间的上方盘旋着一只三足金乌,姨娘说是吉兆,便由着它去了,但后来我派人找过几次都是毫无音讯。”
啟妃笑脸听着宎厦说的:“哟,这可是件稀奇事儿。”
“不过巧的是有一片羽毛被臣妾捡到了,娘娘猜在哪儿?”宎厦故意问道,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金乌盘旋,什么羽毛,都是宎厦瞎编出来糊弄妙啟的,看着妙啟早就不再镇定的神色,宎厦还是不敢高兴的太早。
啟妃明明心里紧张的要死,还得强装淡定的问:“在哪儿?”
“在家兄未婚妻的屋前。”
“哦?时间不早了,想来掌梦大人也快回来了,就不打扰嫂子了。”啟妃起身准备离开。
宎厦颜色不改:“娘娘也累了,恭送娘娘。”
看着妙啟迈出屋子的门槛,宎厦长舒了一口气,再看看手链花瓣的颜色,眉头又皱了几分,这东西还能隔着银丝手套吸血么?还是先摘下来吧。
宎厦不好过,妙啟就更不好过了,妙榕在木棉院里的状况自己也并不是很清楚,毕竟隔着这么森严的宫墙,都是用飞鸽来传信,尤其近几次妙榕给的信里表达的意思越来越不明白了。
正阳宫内,灯火通明,独孤阡枞给木凉翊看了道折子,内容大致就是郢城中出现了怪力乱神,好好的大活人被吸了灵魂,变成了行尸走肉。
木凉翊抬眼看向独孤阡枞:“这件事非同小可,皇上还是召集大臣们一起商榷定夺吧。”
独孤阡枞摆摆手:“朕放在坊间的人传来消息说,段大人之死与此也有干系,若是此时召集卿家们,必定会扰乱人心,势必其反。”独孤阡枞反过来问木凉翊:“翊哥可知这是什么法术?”
“这吸人魂魄却是残忍,早先在家师的典籍中曾见过,是摄魂术,只是因其阴邪至极,早就被世人禁用了。”木凉翊如实的说。
气氛一时凝重起来,独孤阡枞又问了别的事儿:“听说段斯千带段大人出殡时拦了你的路?”
木凉翊笑着说:“果真什么事儿皇上都知道,只是段大人走的蹊跷,段斯千觉得心中难受罢了。”
“可曾让嫂子受了委屈?”
木凉翊想起那日宎厦还传了只灵碟与段斯千,还未来得及问起事情因果,又瞥到了墙上挂的凉歌的画像,思路没被拉回来,呆呆的回了句:“不曾。”后来才意识到自己礼数有不周全,起身赔罪
“皇上恕罪,臣惦记着厦儿的病,心里急切。”
独孤阡枞干笑了两声:“那朕就不多留你了,也早些回去吧。”
“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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