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斗圣拳之大学生活

作者:土星纠结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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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八、赛前


      怎么会躺到草地里去的?头晕眼花的坐起身,菲丽娅发现本来还是站立姿势的她竟在刚才不明不白地晕倒了。
      “姐姐?”年幼的蓝龙焦急地观察着她,用她不久前教会自己的词汇呼唤着她,想确定她已经没事,却没料到竟让她又陷入了一种短暂的出神状态,就像她刚才昏倒前一样。
      “他今天才第一次学会叫‘姐姐’,他现在凶巴巴的是因为他不高兴,等他高兴的时候就不凶巴巴了,就像他刚生下来的时候一样,笑得‘哇哈哈哈哈哈~~~’的。啊!你不知道吧?不像别的小孩只会哇哇的哭,他出生时都是大笑着的。”这个听来像小女孩的声音是属于谁的?她在说的人是谁?听她说话的人又是谁?在阵阵头痛之中,身体开始摇晃的菲丽娅觉得自己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种不知名的温馨和悲伤同时向她席卷而来。
      “姐姐?!”站在她身旁的蓝龙又惊叫了一声,伸出两只前爪抓住了她的手臂,生怕她再次倒下。
      这段记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努力地去回想,可是另一股如同堤坝的强劲力量却很快在她的心灵中建立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将这情感和记忆所组成的洪流挡住了。“怎么了?紧张什么呀?”片刻之后,“姐姐”这个词对她来说就不再像刚才一样拥有某种特殊的震撼力,她甚至都已不记得自己曾因为这个称谓的出现而晕倒在地。“好了,今天的花园散步活动暂时到此结束,该回去吃午饭了。”平静地站起身,她抱着年幼的神兽顺石板铺成的花园小道向不远处的宅院入口处走去,藏匿于她灵魂深处的情感也暂时蛰伏,等待着其他摆脱桎梏的机会。

      ******

      “记得第一次见到你和猫头鹰的时候,你还是个连话都不怎么会说的幼儿,才刚刚学会叫‘姐姐’。呵呵,当时都根本没有想到你会变成现在的这样一个人,还有塞琳也是……。”
      如果希恩是在平时听到沙奥萨的这番具有狗血性质的言论,他的第一反应可能会是:“你头被门夹了?!”然而现在不是平时,所以他只是苦涩地微笑了一下,沉默地等这位跟他一起提着大兜餐盒与啤酒向前走着的同伴继续说下去。
      “我有一个危险的计划需要你的帮助,希恩。”果然,片刻之后,这场谈话的真正内容终于出现了,而刚才好不容易露出了一点温暖笑容的沙奥萨也换上了今天一直存在的严肃表情。
      “什么计划?”他好奇地问。在他的印象中,沙奥萨一般不会求援,就算真要求援也会先想到修武,而不是他。
      “这个计划可能会让我们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中。”
      “你吞吞吐吐的样子让我很不适应。”
      “最后的决战,对你我来说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但是对其他人来说,就不一定是那么回事了,虽然他们可能会不同意。”
      原来是一个要在最后战役时甩掉其他同伴的计划!希恩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也算是合理的安排,他对此并没感到任何的惊讶,“他们确实没有必要为了塞哥而去冒生命危险。”
      “我很高兴你也有相同的看法。”
      “你打算怎么做?”
      “欺骗和背叛,说得难听一点。”

      ******

      在主角团队昨晚住过,今早退房,中午之前又重新入住的旅店房间里……

      听着正从电话听筒中传来的冷淡声音,雷伊知道正与她通话的奥利维亚终于对他产生了抵触情绪。这并没让他感到吃惊,他很清楚这是因为又一次受伤倒下的尤达,只是他并不知道,她刚刚才经历过一次伤人的分手挫折,并于不久前伙同前前男友之一将前男友装箱沉入了某处池塘的水底。
      “我想送他到一个清静的地方去疗养。”电话另一头的奥利维亚继续说着,“他的状况已不适合再卷入任何形式的战斗,真实的,或者梦境中的。”
      “是的,我也认为是这样。”舒沙曾向他们转述过托奇的诊断,“他是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你们打算去哪里?”他很挂念这位同伴的情况,但却不想再内疚自责。正如沙奥萨所说的,他们之间已经说不清谁欠谁,只有共同的敌人要应对。
      “瑞纹伍德。”
      “那里吗?是个好地方。”这是离他们当初共同接受修炼的道场最近的一处景色秀丽的小镇,他和他的家人们也一起去旅游过许多次。
      “可以帮我转告一下其他人吗?尤其是希恩,还有沙奥萨,请帮我告诉他们,塞琳的事情我们这次真的帮不上忙了,对不起。”
      “我一定会转达的,放心。”
      “还有一件事想拜托。”
      “什么?”
      “在他彻底康复之前,可以让他安静的休息一段时间,不要去打扰他好吗?他现在情绪很低落,也可能会这样持续一段时间,你们的出现只会让他觉得自己更加像个悲惨的失败者。”
      “他绝对不是什么悲惨的失败者!”他的音量不由地提高了一些。
      “我很希望他也能这样想!但是相信你也知道他一直都是如何看待自己的,而现在的他无论是外貌还是体质,都和曾经那个让他自豪的形象相差很远,所以请给他一段冷静和恢复的时间!这真的很难做到吗?”明显心绪不佳的奥利维亚也让自己的音量放大了一些,此举无疑让这个安静房间中的其他人也听到了她的声音。
      言至于此,雷伊已经没有再拒绝这种请求的余地,随后的通话也没有持续多久就结束了,在将手机还给向他送来一个苦笑的舒沙后,他向不久前才帮大家觅食归来的“欺骗和背叛”之二人组转达了自己受到的嘱托。
      “他是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沙奥萨对这个决定表示赞同。
      “还不让探视?娇什么羞?他昨天的表现要能算悲惨的失败者,我就只好去死了。”昨天总是不幸被设定为职业看客的希恩自嘲地笑道。
      “别这样说!”本来还在平静地抱着薯片的七夏噌地一下从她的椅子里站了起来,双眸中带上了明显的焦虑,“请别这样说!你一定不会死的!”
      “只是个玩笑而已。”
      “玩笑也请不要这样说!”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见眼前那双眸子中好像闪现出晶莹的光彩,貌似有眼泪要出现的征兆,希恩只好表示道歉。
      “出了什么事吗?七夏?”凭借从与这位神兽的相处中获得的经验,舒沙大概能猜到几分答案,要是有人说这位感知力比较敏锐的五彩凤凰也有某种程度的预见能力,他是绝对会相信的。
      “没……没什么。”这位明显在撒谎的人形神兽低下了头,闪躲着他的视线,“我只是……不喜欢这种……和死有关的玩笑,而且你们老在说的那个敌人,又好像有很强的法力,我是说……,和你们相比。”
      “这正是我们现在在这里的目的。死的人是艾瑞阿斯,不会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人,这是未来将会发生的事实,哼,”“邪恶”地发出一声冷笑,沙奥萨转身向正躺在毯子下面的仁星问道,“你要起来吃饭吗?修武?”
      “冷笑中的老沙总是那么‘猥琐’。”舒沙“小声嘟囔”着,“每次都能‘惊’到哥。”
      不知是想太多,还是今天好像尤其阴森。看着这样的沙奥萨,希恩觉得自己好像又见到了昨晚出现在幻梦中的那个“防御枪兵”。可能本来也就笑成这样,只是以前从没有觉得像过谁。
      “呃?晚点……再说……”就像此同人开篇时的“禽流感凤凰”一样,变成“禽流感白鹭”的修武从自己床铺里发出了一个宛如从地狱里传来的沉闷声音……
      昨晚的“合体”确实很伤神吗?修武都成了这样,本来就受了重伤的尤达就更不用说了。微皱了下眉头,雷伊决定等这里的事情结束后,他会暗中前往瑞纹伍德,亲眼确定妖星是在疗养和恢复健康,而不是又出了什么不正常的状况。

      ******

      总的来说,“踢球”这种作者临时胡诌出来的运动和足球有很多的相似之处,连比赛用球都从很早之前开始变成一样的了。所不同的地方就是两个球门被换成了装在两根三米高的铁杆上、直径为50CM、被称为“球圈”的圆环,;每队队员只有六人,并且其中一人是可以在警区内用手触球的“守圈员”(诡异的称呼);禁区每方半场内只有一个(不是足球那种大的套小的),每个禁区内有罚球点一个;罚球时需蒙眼(又坑爹了?);无越位规则;球员在争抢中可以使用拳法,剑法,刀法,棒法,枪法(是冷兵器的“枪”!),鞭法等格斗类技能;禁用手枪,散弹枪,□□,150mm口径榴弹炮,南斗列车炮,核弹等热兵器;禁止攻击裁判,恶意破坏比赛用具及场地,禁止对处于“和平状态”的敌方球员或己方球员进行攻击;注:“和平状态”指无意参与任何拼抢和打斗的球员,等等等等……
      “虽然规则里没说不能使用魔法,但你们确定想让七夏也上场?”当修武有精力去研究其他人从小镇图书馆里找来的资料时,已是第二天的上午时,大家都来到了安东长老批准他们使用的城镇中学体育场后。
      “是的!”七夏坚决地回答,完全不在意人家发问的对象并不是她。
      “对方的队伍中会有一位MM,所以我们也要弄一位MM才比较公平。”舒沙向他解释道。
      “另外她的体能,柔韧度和协调性其实都很好,在昨天下午的简单训练里表现得还不错,所以我认为没有必要再去临时寻找其他的女性。”沙奥萨也补充着。
      “那当然,我可是重炎山的五彩凤凰大人,不是一般人类能够比的。”
      “要是出现什么问题,我和舒沙这两个后卫都会罩着她的。”拿起昨天才买来的两个足球,雷伊向已经进入场中练习的希恩奔去,“再来练习一对一过人和防守吧!”
      “什么是‘罩’?难道是保护的意思吗?我五彩凤凰单人才不需要被保护!”不悦地瞪了众人一眼后,七夏也紧跟在义星身后跑进了场中。充满朝气的呼喊声很快就在体育场中荡漾开来,不时出现的欢快笑声也为这个因放寒假而变得冷清的校园增添了几分活力。
      好像都玩得很开心的样子,最近难得出现这种愉快轻松的场面,修武不由地为此感到高兴。
      “这些家伙们昨天傍晚回来时也很高兴的样子。”也许是受到现场气氛感染,沙奥萨在昨天清晨时分罹患的面瘫现在也有明显的好转。
      “你昨天没和他们一起训练吗?”
      “没有,我昨天下午都留在房间里。”
      是帮睡得叫什么名字都快不知道的他站岗吗?这种友情的体现让修武觉得异常感动,特别是在见过圣帝的亡灵之后,只是再感动他也得先专注于正事,于是他很快就又继续低头研究起了资料。“违规者轻则受到裁判警告,重则直接被踢出局。……!沙奥萨,我们昨天好像都疏漏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什么问题?”
      “这个裁判会是什么人?”
      “……!!还真是大意了!”他们昨天确实都没有和夜叉岛一方商定好裁判的人选(其实是作者自己忘了……)!这种经常能在体育赛事中决定胜负的关键之人会是何方神圣?沙奥萨和修武一同进入了严肃状态。即使对方没有明说非要获胜才能得到男人像的秘密,但失败毕竟是一般人都会尽力去避免的局面。

      ******

      即使裁判的问题让人有些不安,大家还是都尽力专注于“踢球”运动的本身进行完了全天的训练。每个人都以为这一天会在难得活跃的气氛中相对轻松的度过,直到希恩发现他有一个未接来电,而这位来电者竟然是已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与他主动说过话,经常都在回避与他碰面的尤利亚。出了什么事?怀着混合了担忧的欣喜感,他站在旅店后院的某个僻静的旮旯里……嗯,其实是角落里回复了这个来电。
      “希恩?”听着从手机中传出的柔柔女声,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仿佛都漏了一拍。
      “是我。”他下意识地在电话的这一头露出温柔的笑容,哪怕她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你还好吗?尤利亚?”关切地询问着,他的思绪向身在远方的她飘去,暂时忘却了其他的烦恼。
      “我很好。你们怎么样?我一直都在向舒沙打听你们的情况。……。”他专注地听着她的声音,想像着她的容颜和眼神,回答着各种有关雷伊,尤达,以及其他人的问题,觉得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对他主动说那么多的话。
      “你姐姐的事情我很遗憾,虽然和她彼此并不是太熟悉,但对她印象一直都很好。……。”
      关于塞琳的话题又让对话持续了几分钟,他从中发现原来姐姐那所谓“与尤利亚是好友”的说法只是个善意的谎言,她们其实只是见面能随便聊上几句的点头之交而已。为什么要撒这种谎?也许是为了防止他在极端情绪影响下采取过激的手段。
      “你脸上的伤怎样了?”终于,话题绕到了他的身上。
      “正在好转,颜色变浅了,面积也缩小了许多。”记得他刚受伤时的尊容还曾吓到过她,“感谢你的关心。”他真诚地道谢。
      “对不起,除了为你们祈祷外,我也帮不上其他的忙。”
      “请不要自责,这已经足够了。”她一直也在关心着他们吗?不管“祈祷”这种行为本身是否能产生作用,光知道这一点就足以让他感到某种流动在心间的暖流,以及振奋斗志的温馨。
      “希恩……,我这次联络你,主要是……有几句话想说。我其实……”她的声音渐渐变得不安了起来,仔细听去甚至还藏有强烈的焦虑感。
      “你真的没事吗?”这欲言又止的态度不免令他感到担忧。
      “没事,我确实一切都好,请放心。我只是……我知道,以后的战斗对你来说意义重大无法回避,但是……。”
      她是想让他不要参加以后的战斗吗?即使她有些犹豫,他还是立刻就明白了这层浅显的含义。她竟然在担心他!这无疑是最让他感到欣慰和高兴的事情,可惜……,他却不得不婉拒这番好意。
      “我这次联系你只是想说,请你在以后的战斗中一定要小心,千万珍重。”最终还是她先把即将出口的劝阻改成了叮咛和嘱咐。
      “我会的,别担心。”他郑重地承诺道,任凭自己沉浸在喜悦和幸福感之中,无暇也不想去考虑这个电话的特殊程度。她有时能预见未来的景象,他听说过这一点,而即将身陷险境的人并不只有他一人,她对他的感情也好像一直是尴尬和无奈胜过亲切与友好,“我很感激你的提醒。”美好的时刻总会完结,哪怕他再怎么不情愿,再怎么希望时间会就此停留,以让他能一直听到她真心实意地只对他一人所说的柔声细语,也最终只能与她相互道别,并在忙音响起的十秒钟后才挂断手机。
      尤利亚……,他是如何失去了得到她的爱的机会的?站在傍晚渐凉的风中,他继续回味着刚才这次短暂的经历,默默地将它铭刻在了心中。

      ******

      “不幸的小新,除了有强大优秀的情敌外,很可能还输在了第一印象上。”至少在这个(同人)世界中是这样的。与此同时的旅店房间之中,舒沙正在摇头叹息总结经验教训,“第一印象在把妹时还是很重要的,各位兄弟们。”
      “听说他们是在音像店相遇的?”雷伊想起他自己和玛米亚是在学校图书馆后的“霉运雕塑”旁相识的,这还要感谢某当时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的人士。而一旁暂时沉默了的沙奥萨则想起了他和塞琳是于多年前在南斗总道场初遇的,记得当时还是少年的他正在和北斗道场来的拉奥切磋,刚入门不久的塞琳是个站在场边的人群中看热闹的小孩,并且怀中还抱着另一个更小的婴儿。接着他和拉奥在某个回合中震开了彼此,再接着他不慎撞到,或者说是被作者故意推向了这对姐弟……
      第一次见到爱妻梅丽尔是什么情况?调出了记忆中的片段寻找着,修武发现他其实想不起来到底哪一次算是第一次遇到这位后来的孩儿他妈的。当年的她年纪轻轻就在南斗之都中开了一间书吧兼咖啡厅,而他是经常去光顾的客人,然后久而久之就慢慢培养出了感情。
      “不,那是他自己认定的初遇。事实上,尤利亚第一次注意到他是在一次聚会上。这种活动本来不适合她这种文静的女生,是我当时硬劝她去,想让她体验下不同的生活的。哦,对,记得尤达老弟那天也在。总之,我们去得有点晚,等我们到时,很多人都多多少少地喝高了,小新也是。嗯,要知道,当时那个还没跟家里闹翻的小新与现在的他相比要年轻,也要浮躁许多,有时玩起来会闹得有点过,再有酒精帮助就更不妙了。于是和几位漂亮MM左拥右抱一下也不奇怪,不过对尤利亚这样相对内敛含蓄的女孩子来说,就很那个啥了,所以后来你也懂的,一个单恋的杯具就从此埋下了种子。”
      那么她留下的第一印象又是什么?听众之一的七夏当然也想起了自己的出场式。熊熊烈焰和炸雷还是很帅的,只是被一种叫灭火器的东西煞了风景……

      ******

      喂,话说作者忘记让他们对明天的比赛发表点什么感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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