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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所想的我竟是这般
麴否不等麴春景说完,跑出院子。
麴春景不惑的看着他这火烧着屁股的样子,“去哪?”
“你别问,回来再跟你说。”麴否已跑出院子,以最快的速度到许诺所在的客房中。
客房的门被所来之人推开,沿着床上的人走去。
坐着许诺已习惯了来人的动作 ,坐在床上的动作丝毫不变。
“你嘴乱说什么!”
“什么?”许诺疑惑不解的看向他,想着,怎么一来就说上我来了?”
“还能什么。”麴否道。
“什么,叫我嘴乱说什么,麴否说话要讲究证据,别口说无凭,站着说话不腰疼。”许诺回怼,一听麴否到话,自己又没干了啥。
“我是说你有没有乱说些什么话 。”麴否道。
“吓我一跳,还以为是我又咋了。”
“昨晚我俩喝醉醺的,回来我们一起在房中,你这张嘴有没有说了什么不应说的话。”
许诺看着麴否,嫌弃的翻了白眼,“我能干嘛... ...”
不等许诺下话,许诺意识到昨晚好像不是麴否送自己,是别人,他不敢保证自己是否说了什么话,或者说做了什么事。
“我不会做什么事吧。”许诺朝他眨眨眼睛。
“... ...”两人。
一声咳嗽声响起,许诺木直的扭过头,目光落在屏风旁的缪伏迈。缪伏迈全然听到两人的话。
许诺完全忘了还有个人在这里。
无人做声,后是缪伏迈开口,“师尊,没有弟子需要的,弟子先退下了。”许诺点头。
缪伏迈离开了。
麴否开口问道:“他怎么在这?”许诺恨不得翻个白眼给他,“你觉得呢。”
半个时辰前——
许诺在醒来,后脑勺传来一阵子的痛感。
他挣扎起身,撑着后脑勺心里暗骂一声:下不跟麴否喝酒了。
心里这样说,下次还是去。
许诺想着,门外有人来敲门。
“师尊,弟子拿来醒酒汤跟你。”
“进。”许诺收拾好位置,坐好在床上。
不久,屏风外走进来一人 。
“师尊你醒了。”缪伏迈手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走来放在床头。
许诺打量着缪伏迈,自己不敢下定论,这人是谁。但自己能确定的是这人是扶涛华的徒弟,在门外时,缪伏迈是自称“弟子”。
许诺拿过醒酒汤喝下,缪伏迈站在一旁。
不再等两人开口,一个不速之客从外面进来。
*
“昨夜是你这里照顾?”许诺先开口。
缪伏迈点头,“是弟子。”
“昨晚,我可有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许诺又道。
“师尊你这话?什么是算不该的事?”缪伏迈不理解许诺的话。
“昨晚是酒后有干了什么事。”
“师尊当时晕过来了,一整夜的时睡着,也只有昨晚喝醒酒汤时起来过一回。”许诺听缪伏迈的话没有提到自己没有做什么事,安心的点点头。
“你先下去吧。”麴否让人退出。
缪伏迈离开后,麴否同许诺说着:“你没出什么乱子就好,我今还被阿妹用法术困在那晒太阳,当我烤乳猪了。”麴否做在床边。
“哟,昨晚被拉回去,半条命还有啊。”许诺笑道,麴否瞪了他一眼。
“行了,不说笑了,再过了不久也该的中秋,不过中还要再等上两年才会出现。”麴否提起了许诺回去的时间。
“那在两年没什么事,不急着回去。”许诺道。
“说不定今年这一回回去,你也能回去见见父母。”
“那借你吉言了。”
麴否这话不说乱说,这几天他观察星宿,明是初三里,月已是上强弦月,在初七里的上弦月成了初三、四的蛾眉月;若是十五的月成了下弦月,二十二、二十三的下弦月成了满月,定是月有了问题。
许诺侧过身,一手敲着脑门,喃喃自语着,“这头和眼睛是怎么问题?”
虽然许诺说话小声,麴否就在一旁也听到了,他问道:“怎么了。”
许诺摇了摇头,脑袋一阵的痛,感多是眼上所带来的不悦。
“眼睛。”
麴否想起扶涛华的眼睛是在天清峰时进剑丘伤到的,他上前去看。
“许诺,眼睛怎么了,告诉我。”
在许诺眼上出现一条长布,长至脑后,麴否认出这是出发前顾高寒所给的。
“你先被乱动,先找人来看看。”说罢,他起身去,吩咐门外的缪伏迈去找人,又折回来。
“许诺,现在是怎么了。”
许诺已痛的躺下去,双眼看不到。
“痛。”许诺在床上挣扎着。
不久就见到缪伏迈带着蓬莱岛的大夫进来,前脚两人刚进,后脚两人赶上。
麴否抬眼去看是北华念和他一旁的豆腐。豆腐俯首,对麴否作了一个长揖,“我与公子听闻扶峰主眼疾,前是我家公子看,现在我公子来看更了解些。”
麴否点头称是,“劳费两位了。”
北华念走上前,经过缪伏迈视线斜落在他身上,犹胜利者走到床旁。
缪伏迈清楚自己去找人也未经过他的客房,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情,一直到医馆找到大夫。
他人不可能是知道,除非,除非北华念他时刻是注意着这里,了解这里一举一动。
但不愿人让人知道自己知道,故在自己带大夫来后才来。
“劳烦大夫走一趟。”麴否说着从袖中拿出银两要给大夫。
大夫退步,“不必,我也未帮上忙,要不得这钱来。”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最后也没要那钱,麴否让缪伏迈送了人。
在缪伏迈送人后,只剩麴否在等待。
许诺躺下,北华念看了看许诺的眼睛。一旁的豆腐问起麴否,“最近有做了什么。”
许诺道:“昨晚喝了酒,是不是喝酒的问题。”
豆腐点头,道:“是酒后伤眼,火气冲上眼,才出现暂时性的失明和痛感,多些休息。”
“是会多休息的。”麴否,豆腐折回去。
门外来了两人,顾高寒同麴春景来,瞧见两人来,麴否的心里已是一处水流,十张嘴都说不过来了。
“麴否,这是怎么回事?!”麴春景开口。
一股火药味传来,麴否扭头,对她扯出一个尴尬的笑,“我在。”
“怎么回事?”
“没什么。”
麴春景瞧了里面一眼,火冒三丈的火冉冉升起,道:“没什么,这叫没什么?”
“麴否你先说说涛华现在状况如何,有什么问题。”顾高寒轻声问道。
顾高寒来问,麴否也不敢再不说,“没什么,他是有些火气上眼,有些难受了,这才去找人来的”
“是不是昨晚的事。”麴春景眉间微皱,开口点道。
“是。”麴否垂头。
顾高寒安抚麴春景,怕她下一去打麴否,“人竟然没事,那也好了。”
麴春景不惯着麴否,扭头对上顾高寒目光,“师哥,不说他,下回还会出现这般事来。”
屏风另一边的人走出来,三人上前去。
豆腐在北华念后,看到三人齐前,愣在原地,几秒后道:“各位仙尊不必担优,扶峰主只需休息几日,没有大碍。”
“那就好,”顾高寒点头是,“还麻烦了两位了。”他对北华念做揖。
北华念颔首,随豆腐离开,豆腐不久又折回,手里多了一碗汤,说了放凉喝便离开。
等许诺醒来时,眼前站在一群人,许诺有感觉下一秒,他们的头就要张开血淋淋的最吃掉自己。
一旁的麴看到许诺的眼皮动弹,却不全睁开。心里是暗笑了他一遍,还是张嘴让这两人先离开。
许诺见两个人的离开,才撑起身子来。
麴否嘲笑他一番,“你怎的,还怕见他们。”许诺翻了个白眼,“这不是担心我演的不够好,被他们认出来。”
面对顾高寒他们,许诺已不是第一次,他在面对顾高寒,他能感觉到他目光里所带来的温柔,对自不是对自己仅是自己所在身上的扶涛华。
这种感觉让他难受,不为什么,是顾高寒目光中的一道柔情是属于扶涛华,而非自己。再后,许诺能躲则躲。
麴否抬眼看看门外,“那徒弟呢,还没回来?”
“ 怎了?”许诺问。
“没,见缪伏迈还没回来。”
许诺想了想在天清峰时见到的弟子,常常是偷偷跑去山下玩,把人联想在一起。“他应该是跑到哪去玩了。”
麴否摇头,“不会 ,我常能见到小白身旁有他,他算是个细小的人,不会你还没醒就走了。”
“那怎么不会去?”许诺端起床头旁的药喝下。
门外的缪伏迈敲门的动作停在半空。
缪伏迈心所想,原来在师尊心里,我是这般的人。
他很想现在进去,去问问,在那一夜时,他的吻,师尊为什么没有拒绝;如果是拒绝,为何当时不说。
师尊所想的他是这般。
最后他的手还是没有落下,独自离开。
——
几日后,众人起路前去钦城,一路北上。
在黄昏时分,夕阳西坠之时,金色的落日余晖倾洒在无边无际的大漠之上,漫漫黄沙犹如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纱,起伏不定的沙丘被映照得线条分明。一阵微冷的风金色海洋之上转起圈圈的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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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在五月份完结,到时候全文需要整改,太多BUG了,kisski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