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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害人精
62白家害人精
冷肖问白轩,杨凡在等你?
白轩说,谁知道他,路又不是我家的,他愿意站着,我也没办法。
这态度就是不想多说什么,冷肖叹了口气,“小白很关心你的。”
“我知道。”白轩烦躁的揉乱了头发,尽量放缓了语气,“烦。”
冷肖说,“烦什么?”
“就是不知道烦什么,才觉得好烦!”
白轩继续揉头发,冷肖看见造型师在一旁用一种滴血的眼神盯着白轩的手,看样子白轩要再折腾自己的头发,这家伙搞不好能当场昏过去,冷肖赶紧打断白轩,“既然不知道烦什么就别烦了。”
“你说他是不是没失忆?”
“轩,你到底在怕什么?”
白轩顿了一下,刚才那股劲儿全卸了,瘫椅子上了,“我就感觉好像欠了别人东西,偷了别人东西一样的感觉,心虚。”
冷肖知道他说的是曾壬。
其实这件事最开始也是曾壬不愿看杨凡孤单捣鼓出来的,真正无辜的是白轩才对。
不过,白家人,都心软。
冷肖看了看不远处和唐未言插科打诨的白茶,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
白轩打了个指响,“回魂了!”
冷肖笑。
白轩暗叹,能红不是没有道理的,随便笑笑都是一副画,然后,一扭脸看见杨凡,继续揪自己头发。
唐未言用胳膊肘怼了怼趴在自己肩膀的白茶,“轩有点烦啊!”
白茶叹气,“情情爱爱的,都烦。”
唐未言说,“喘气就烦。”
“……”白茶翻白眼,“你烦什么?”
“你这种凡夫俗子不懂。”
“切!那你能告诉我点儿凡夫俗子知道的吗?”
唐未言眼珠子一直瞪着杨凡,忽然压低声音,“我觉得司徒淏廉有问题。”
白茶满场乱扫视,被唐未言按住,“别乱看,他去厕所了。”
白茶惊讶,“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一直在看杨凡?
唐未言说,“我关注他很久了,我觉得他今天有点慌。”
“怎么说?”
唐未言用下巴指了指一边树下的一滩水,“他今天第二次把水撒自己裤子上了,刚去厕所换裤子了。”
“行啊,够仔细的啊?”
“那是。”唐未言得意,“也不看看爷是干什么的!”
“你准备怎么干?”
唐未言指着彭澎她们扎的那堆,“深入敌后。”
……
“一会儿去买点零食,你们吃什么?”
“梅子吧。”
“带点儿鱿鱼丝。”
“好。”
“哎,快看!轩哥又看那人了!”
“第几次啦?”
“我没记。”
“我记了,二十多回了。”
“那人谁啊?我觉得他看轩哥的眼神好有爱啊!”
“啊啊啊!别说,真的呢!”
“嘿嘿嘿。”
唐未言拎着果脯加入的时候,那堆女孩儿正笑得猥琐。
唐未言的忽然出现,让女孩儿们矜持了两秒,很快带着唐未言一起嘿嘿嘿了。
留在原地的白茶和庐陵一起摸头顶,人才啊!
庐陵问白茶,“准备怎么办?”
白茶,“谁抓的,打死谁!”
“有数了?”
“快了。”
话音刚落,唐果摇哒摇哒地跑了过来,一到白茶脚边,直接趴下,“累死了!”
白茶拿一次性碗给他倒了碗水。
唐果一口气干了,“谢了!”
白茶问,“什么结果?”
“你猜得不错,确实有人指使。”
“谁?”
唐果大喘气,庐陵都急了,拍他头,“说吖!”
唐果说,“没问出来,他们说,什么都告诉你有什么意思,想知道要自己去追寻,人生才有意义。”
白茶骂娘,“电视剧看多了吧!”
唐果看了看庐陵,庐陵觉得自己肯定是和白茶他们一起太久了,居然从一只狗的眼睛里看出了避忌?
白茶也看庐陵。
庐陵呃了一声,“要不?我回避?”
唐果狂点头。
庐陵捂着脸去找白轩哭诉,你弟弟和他的狗欺负人!!
白茶看庐陵走远了,就问唐果,“还有什么?”
“判官老头说,孟婆这两天很不稳定,让你快想办法。”
白茶扣鼻子,点头。
唐果眯眼,“就完了?”
“嗯。”
嗯?唐果很想抽他脑袋问他嗯什么!不过,他没手。
白茶不咸不淡地说,“生活嘛,总要添油加醋才有意思,不然多无聊。”
“小心眼!你报复他们。”
白茶一脸我就报复了,你能把我怎样?
气的唐果牙痒痒,想想也是判官先忽悠人家的,立刻不气了。
“猜猜我打听到了什么!”唐未言跑回来,表情格外激动。
白茶歪个头想了半天,“司徒有什么把柄你找到了?”
唐未言抢了白茶手里的矿泉水猛灌,“差不多,据他们说,那天在山洞找到司徒的时候,司徒特别的惊慌,感觉像做了什么坏事被人抓到了一样。”
“小美说,轩失踪那天,她看见司徒拿了轩的衣服往山上走的,回来的时候,那件衣服就不见了。”
白茶敲下巴,“衣服?”
“对,就是轩借他那件,我刚问了他助理,他助理说找不到了,还以为是还给轩了。布瑶说没有。”
白茶闭眼睛,“这也不能说明就是他干的。”
唐未言继续爆料,“还有呢!今天轩回来的时候,司徒不是在拍戏嘛,我特地观察了,他看见轩的表情就像是见了鬼一样,那感觉好像看见一个他确定回不来的人忽然出现了一样!”
“难道穷奇说的是他?”
“我看八成!你准备怎么办?”
“引蛇出洞。”
白茶所谓的引蛇出洞,其实是吓唬,纯吓唬。
具体操作就是,他和唐未言先回了酒店,撬开了司徒淏廉的房门,在里面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
唐未言就问白茶,你会不会做式神?
白茶想了想告诉他,带火星的行不行?
唐未言抽了他一巴掌,白茶转了圈眼珠拿司徒淏廉的毛毯盖了几个蝴蝶。
做完这一切,两人兴冲冲蹲墙角。
隐身!
两个小时后,白茶和唐未言报成一团,睡得口水直流。
嘭!
一声巨响。
白茶吓一个激灵,蹲好,把唐未言拍醒。
“来了?”
“嘘!”
两个人一块竖起耳朵听。
“言带着我家宝贝儿跑哪里鬼混去了?”是白轩的声音。
白茶和唐未言一起松口气,坐回地上,司徒淏廉不会和白轩一起回来的。
“不知道,他们俩不吃晚饭了吗?”是庐陵。
“我给他们带了吃的。”是冷肖。
接着是塑料饭盒放在茶几上的声音。
外面冷肖他们又闲聊了几句,便各自回房,大厅又恢复了安静。
咕噜噜。
白茶低头,唐未言脸红成了番茄,“肚子饿了。”
白茶也揉肚子,早知道这货半夜三更不回来,他们应该先吃饭去的。
“嘘!”
白茶正要起身去找吃的,唐未言忽然拉住他,示意他噤声。
外面很安静,钥匙转动锁头的声音被刻意压低了,但也逃不过白茶和唐未言的耳朵,两人对视一眼,赶紧蹲好。
趁着月光,一个人影摸进了房间,从身高来看,应该是司徒淏廉。
唐未言推了推白茶——他进自己房间怎么像做贼?
白茶示意他别乱动。
司徒淏廉先是在房间里转了几个圈,确定了房间里没有其他任何生物后,开始在翻腾。
把值钱的,好装的,一个劲儿往他的大书包里塞。
唐未言挑眉——携款私逃?
白茶皱眉——谁抓他把柄了?这就跑?
唐未言想了想,用口型说,“做贼心虚!”
“谁?谁在那儿?”
唐未言口型没控制好,最后一个音发出了声,虽然白茶已经第一时间捂住了他的嘴,司徒淏廉还是听见了,顺手摸了靠在床边的棒球棍,举着防身,边往他们这边挪。
白茶一见就要穿帮了,赶紧一个指响。
呼啦!
那毛毯飞了起来。
动静引得司徒淏廉立刻回头。
接着司徒淏廉整个人都僵住了,硬邦邦的那种。
手里的棒球棍也落在了地上。
哐当!
毛毯被白茶弄出来的灵力蝴蝶拖着,硬是凹出了个穷奇的造型。
唐未言在后头看得啧啧有声,心说小白可以啊!颇有艺术细胞嘛!像模像样的!
“你听说了嘛?”
“听说什么?”
房门口传来对话的声音。
唐未言眼睛瞪成了铜铃,白茶低声说,唐果。
唐未言拍胸口,早说啊!还以为闹鬼呢!
司徒淏廉却是真以为闹鬼,看着自己的毯子抖了五分钟腿后,他正要夺门而逃,门口却忽然有说话声音,他也懵了,贴着门,一时都忘了身后还有个飞毯。
“那个司徒啊!听说他养妖怪!”
“啊?真的假的?”
“真的!听说轩哥就是他让妖怪抓的!”
“为什么啊?”
“笨死了!抓了轩哥,他就可以当男一了啊!”
“不能吧?还有肖哥呢?”
“一个个抓啊!”
门外面渐渐没了声音,司徒淏廉长出一口气滑坐到了地上,怎知一回头,那毛毯都贴他脸上了,吓得司徒淏廉张大了嘴,满面惊恐。
唐未言小声,“完了,要把他们叫醒了。”
谁知,司徒淏廉居然没发出声音,光抖,直抽气。
看着像一出默剧,惊恐演得真是……啧啧,太惊恐了!
白茶看得都有些害怕,不出意外,下一秒司徒淏廉绝对是被吓死的货。
“你为什么抛弃我!”白茶掐着嗓子在毛毯里装鬼叫。
只是,他捏不捏着嗓音意义不大,因为司徒淏廉胆都吓破了,哪里听得出来是人是鬼。
唐未言倒是给白茶鼓掌叫好,这个问题好啊!鬼知道司徒淏廉和穷奇是什么情况,先随便说点,看他怎么说。
“我没有,没有。”司徒淏廉抱着头,形象十分可怜。
白茶捂嘴偷乐,“你让我抓白轩我抓了,他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救我?”
“我不知道,我以为你能跑掉!再说,也不是我让你抓的!是你自作主张!”
呃。白茶卡了一下,扭头看唐未言,唐未言伸出食指一个劲儿比划抹脖子的动作,白茶摊手,那意思,看不懂!
唐未言瞪他——白痴!
白茶踢他——你不白痴,你行你上啊!
“咳咳。”唐未言清了个嗓子,吓得司徒淏廉一抖,“谁指使你的?”
司徒淏廉本来是吓了快死的状态,一听唐未言的问题,整个人忽然轻松了,只是还不敢看眼前的毛毯。
白茶踢唐未言——你傻叉啊!问这种问题?!
唐未言也纳闷,哪儿出错了吗?不应该啊!
司徒淏廉说,“你想知道什么你问。”
“为什么要针对白轩?”
“没针对他,只是主人怀疑他身上有东西。”
“什么东西?”
“谁是主人?”
白茶和唐未言一起问。
司徒淏廉一脸纠结状,白茶一开始以为他是不知道回答哪个问题所以纠结,可等白茶把毛毯按下去,才发现,司徒淏廉这是,快死了啊?
唐未言解了隐身扑过去摸他脉,跳得很慢,像中毒。
司徒淏廉一看是白茶,忽然咧开嘴笑了一下。
笑得唐未言直心惊,蹲着就后退一步,还把自己摔了个屁股墩。
司徒淏廉指着白茶,开口,“你们白家,害人精!是你们害了朱剑!”
说完,嘎嘣,一歪头,死了!
唐未言回头看白茶,白茶摸自己鼻子。
唐未言说,“他死了。”
白茶说,“我看见了。”
唐未言问,“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白茶摇头,“可能是字面意思?是说我和我小哥什么都靠老大吗?”
唐未言皱眉,“不是吧,这口气,感觉你跟轩杀了朱剑一样。”
白茶从心底里往外冒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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