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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故事
周末,小小给妈妈打了个电话,问问老人家的身体健康和唠叨了下家常事,说着说着,小时候的故事慢慢涌上了心头。
小时候,家里穷,小小有一个哥哥,姐姐,因为父母亲都是农民,所以经常吃不到肉,父亲是一个心气极高,但是命运又坎坷的人,以前做了不少小生意,可惜都是血本而归,最后不得不认命,干起了农活。父亲是一个性格极其暴躁的人,经常为了一句话,一件芝麻绿豆的事情,打人,发飙,小小的幼年生活回想起来一直都是惊恐的。
记得有一次,大年初二,小小那时候还特别小,七八岁左右,看到爸爸在修缝纫机,于是小声的问爸爸:“爸爸,缝纫机是不是坏了?”话刚落地,一个巴掌就甩在了小小的脸上:“打死你这蠢货,话都不会说,大过年的,会不会说吉利话。”小小也不知道是被父亲那凶恶的表情给吓着了,还是怎么着,小小直觉得脸活辣辣的,或许小时候经常这样挨打,小小立马就跑开了,因为根据以往经验,说不定还有一场打等着,如果再说错句话的情况下。
妈妈是一个性格极其内向又柔弱的人,以前听妈妈说为了舅舅的事情,她才嫁给了我爸,因为我爸在当地是一个极其有名的木匠,木匠在当时是非常吃香的一门手艺,所以外公为了让舅舅学一门手艺,在看到爸爸如此凶煞的情况下,还是逼迫老妈嫁给了爸爸,于是开始了她悲剧的前半生。。。。。据传老妈在当地是乡里一支花,看来美人的命一般都不大好。
还记得小时候因为家里穷,也特别好吃,一次节日,亲戚送了袋荔枝过来,小小实在控制不住,捅了个洞,偷了颗荔枝吃,结果被父亲发现后,硬是被父亲追着从楼上跑到楼下,跑了3遍,到了现在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求生意识,竟然能跑过爸爸,或许当时自己很清醒认识到,如果被抓到,打得皮开肉绽的情形,父亲从来是一个下手不留情的人。
最终爸爸还是没能抓住小小,因为实在走投无路,小小使出了最后一招,跑到厕所,对着父亲说:“我在上厕所,你有种就进来吧。”情急之下逼出来的办法,竟然有效了,老爸最终没有进来,但这件事情,倒也使父亲对小小刮目相看,因为相对比起姐姐和哥哥,那种宁死不屈的性格,父亲倒慢慢疼爱的这个小女儿。
小小下农地干了不到2年,后面就随着父母亲搬到了市郊区,从此也摆脱了下田地干活的事情,但是回想起以往的日子,踩着泥巴,顶着大烈日,插水稻,除草,经常腿上被粘了吸血的动物,每次闭着眼睛把它扯下来的情况,小小想起还是觉得内心恐惧。。。。。。。
父亲那暴躁的性格,加上母亲那柔弱胆小的性格,小时候家庭暴力的事情不断上演,一直到小小读小学三年纪才终止。因为随着子女慢慢长大,父亲不断变老,加上我们不断的阻止,打人的情况才慢慢减少。或许因为从小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我和姐姐都逐渐演变成性格暴躁的人,而哥哥却成为非常温柔的人,这或许就是命运造弄吧。
每逢过年,经常能听到小小在家里的咆哮声,每次都能听到旭对着小小说:“你就不能温柔点啊,大清早的哪这么大的脾气,对父母亲说话好一点。”小小其实也能理解,但是每次有点不顺心,火气就蹭蹭的上来了。
看来环境确实会改变一个人,年老的父亲有时会对小小说:“女儿啊,爸爸也是为你好,一个女孩子家,脾气不能这么暴躁,得去适应环境。”
小小看着一天天逐渐老去的父亲,心里有阵辛酸,如果没有父亲的劳累奔波,自己肯定读不了大学,如果不是生活在父亲的包容下,自己也不会变得这么暴躁,或许是因为父亲从小小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所以父亲特别宠爱小小。。。。。
小小一晃到了读初二,那个阶段是小小最胖的时候,性格也是最暴躁的时刻,因为肥胖的体形,小小没受到一些男同学嘲笑声,但是每个人的脾气都是有忍耐的,直到一天小小彻底的爆发。
语文课刚开始,小小就听见前排的2个小毛孩一个劲的在窃窃私语,时不时还回过头来嘲笑一下小小,有时还担心小小听不见,故意说大声,小小最记恨人家取绰号,小小一直紧握着拳头,等着下课铃响,经过漫长的一个等待,”当当“声响起,老师离开教室后,小小一个愤怒起身,走到前排2个小男生面前,一手抓住一个男生的衣领,一边吼道:“叫你们说,我叫你们说!”一边使劲摇,最后将他们推倒在地,可怜的2个小男孩,哪惊得起一个胖女孩的折腾,因此事,2小男孩还请了2天病假,休息。真是活该!
一个人愤怒的时候,或许看不到自己狰狞的表情,和自己疯狂的举动,以至于在这件事情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偷偷摸摸嘲笑小小,甚至畏惧!直到现在,小小还是为这件事情感到骄傲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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