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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乱性
偌大的套房客厅里,保镖甲冷汗叠叠的低着头站在欧旭阳面前,他前面的茶几上放着不少照片,里面的人物有多有少,但是全都有同一个男人在镜头里,欧旭阳薄唇微勾,看着自家保镖送来的调查资料,眼中仿佛酝酿着风暴。
很好啊,老绵羊还学会勾人了。
一个敢肖想老绵羊的单亲妈妈,这个叫罗静的女人他有点印象,郝南曾经主动提起过,没想到他离开了那么久,他们之间还有联系。至于这个远房亲戚就更好笑了,居然能让不说谎的郝南开始对他说谎了,一个伪装成直男的同性恋,有意思。
把东西看完,欧旭阳把东西扔桌面,站起身来:“把东西都处理了。”
“是。”保镖甲立刻把照片和资料收进牛皮袋里,快步离开。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里,他擦擦汗,艾玛,老大越来越可怕了,下次这种活儿他要指使保镖乙去做!
欧旭阳站在落地窗前面,看着M市灯红酒绿的夜景,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樊二的电话,那头隔了很久才接听,声音慵懒,显然是刚爽过:“有事儿?”
“帮我给姓谢的那小子放个消息,说我人在M市。”欧旭阳淡淡的说,低垂的眼帘遮住了眼里的所有情绪。
“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传话筒了?”樊二轻笑,算是答应了。
“这么重要的事儿,当然要樊二少亲自出马才行。”
樊二跟他是从小一个大院里长大的,简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他立刻就来了兴致:“让我猜猜看,是哪个倒霉蛋要被你吃了?不会是你说过的那个好男人吧?”
欧旭阳笑了,脸上的表情终于回暖:“早吃过了,现在正打算拐回去。”
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欧旭阳猜想是樊二把床伴踢下床了。
“你这回玩真的?”
欧旭阳反问:“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叫你放消息给谢家的小子?”
电话那头的人骂了一句:“卧槽,那小子缺心眼,你可悠着点,他俩哥哥要知道是我给漏的消息,能吃了我。”
“放心,我又不会对他怎么样,不过给别人找点刺激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樊二大笑:“就知道你蔫儿坏!”
两人又聊了会儿才结束通话,欧旭阳看着落地窗里自己的影子,露出了微笑,果然猎物还是不能放养,必须要让好好的圈养起来,让他知道,他是属于谁的。
宿醉是一件让人头痛又无可奈何的事,刺眼的光线让郝南睁不开眼,一向生物钟很准时的他,在宿醉的第二天睡过头了。
他记得昨晚自己跟李深喝酒喝到很晚,两人后来都有点失态了。挣扎着坐起身子,头痛欲裂,看来这酒真不能多喝,还好地上没有呕吐的痕迹,不然他会觉得头更痛。
不过房间里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看着扔了满地的衣裤,甚至连内裤都那么大刺刺在躺地板上,还有……咦,那个白色透明的还装有液体的东西怎么略眼熟?
两眼无神的盯着那东西看了几秒,然后三魂七魄猛的回笼,脸色也变得青白。
他家地板上为什么会有用过的安、全、套?
他僵硬着身子揭开棉被查看,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也没有疼痛,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疑惑,那套套和液体是怎么回事?
转身去看蜷缩着睡在自己身旁的李深,男人睡得很不安稳,眉头微微皱着,脸色有点苍白。他拉开盖在男人身上的棉被,往里面看了眼,男人身上光溜溜的,刺目的吻/痕呈现在他的眼前,跟曾经的自己是那样的相像。
看完他整个人都不好了,难道自己昨晚喝醉了以后把李深给强了?
郝南瞪着眼前的一切,只希望自己是在做一场噩梦。
怎么会这样!
他努力的要自己冷静,郝南按着胀痛的太阳穴开始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记得自己昨晚心情不好,跟李深喝了很多酒,也说了很多话,后来两人都有点醉,李深说要把酒喝完,开了不喝也是浪费,他们就玩了会儿猜拳,具体是怎么到床上去了,他真记不清了,只是觉得特别晕,眼皮都睁不开,再之后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那现在是什么回事?
他是怎么强了李深的?
就算他喝醉了,至少李深没有醉得他那么厉害,男人完全可以阻止他,那为什么没有呢?而且地板上沾着液体的套子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连醉得强了李深都不知道,却还懂得在过程中用套子?事后还知道取掉扔地上?还会用卫生纸把自己擦干净?
等等,他家里哪里来的安、全、套?
郝南坐在床上抱头,连李深什么时候醒的都不知道。
李深眨眨眼睛,看郝南光着膀子坐着发呆,脸上表情一下变了十几种,脸色一下红一下白一下黑,比变脸还精彩。
他低吟了一声,以引起郝南的注意。
郝南身体轻颤了一下,僵硬的扭头看向李深。
李深看起来不太好,脸色苍白,仿佛就连他火红的头发也失去了昔日艳丽的光泽,变得楚楚可怜。他看着郝南,只是看着,一句话也不说,眼里似乎有千言万语,此刻却化作了一缕柔情。
其实这些都是郝南的脑补,李深还是那个李深,他只是醒了,在看着郝南而已。
郝南有点尴尬,觉得就这么沉默着也不是办法,他不敢看李深的眼睛,轻声问:“你……还好吧?”
他当然知道发生过那种事的感觉肯定不好,但是他还在心存侥幸,至少他希望从李深嘴里说出来不是他干的。
李深皱着眉动了动身体:“……不怎么好,我腰痛。”
郝南抿紧了嘴,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是错愕惊慌的,他知道现在不管是他还是李深都很脆弱,自己不经意间表现的任何表情都可能再次伤害这个已经受了伤害的男人。
“我……我去倒杯水给你。”几乎是逃走一样,郝南胡乱把衣服套上就出了房间。
他感觉到了两个人间的尴尬,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确定,如果真是他干的,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李深。昨天晚上,这个人还喜滋滋的跟他介绍自己的女朋友,今天却发生了这种事,是个人都觉得就受不了。
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己冷静冷静,不管李深的反应怎样,他觉得不能靠猜想,他必须要问个清楚,不管李深接不接受他的道歉,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深吸一口气,郝南像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拿着水杯走回房间。
李深套了件衣服靠在床头,神色疲惫,他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叶,不知道在想什么。郝南走过去将水杯递给他,他笑着接过,喝了两口,就皱着眉揉额角。
郝南看着他,暗地里给自己鼓劲,捡起地上的外套,拍掉灰尘,帮李深披上:“今天有点冷,你先穿上衣服。”
李深没说话也没有动,揉了下眼睛说:“……我先去洗个澡,这一身,怪不舒服的。”
他说着,掀开被子下床,披在身上的衣服有点长,遮住了男人间尴尬的位置,郝南别开脸没敢多看。一直到浴室的冲水声传出来,他才微微松了口气,把床单被套扒拉下来,从柜子里翻了干净的出来赶紧换上,有点毁尸灭迹的意味。
刚把罪证塞洗衣机里,李深洗好澡出来了,他自己翻找了干净的衣服换上,郝南几次想帮忙,可目光一接触到他身上的那些痕迹,就很绵羊的龟缩了。
郝南觉得自己真的很渣,憋了半天,终于在李深衣服快穿好的时候说了句:“昨晚的事,真的很对不起。”
李深的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沉默了会儿才转头看向郝南,淡红的嘴唇微微开合:“昨天的事……算了吧……大家都是男人……”他的声音有点沙哑,透着伤感。
郝南看着他,说不出话来,除了对不起,他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似乎说什么都是错,不说好像又不对。附和李深说的算了吧,再跟他不停道歉,好像也弥补不了什么,可是要他负责,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负这个责。赔钱?貌似李深不在意那点钱。像男人对女人那样负责?可那样就等于踏进同性恋的圈子,从此再回不了头。更严重的问题是李深是有女朋友的,他不能把他带进沟里!
该怎么做变成了他现在最大的难题,比罗静的问题困难了几十倍。
郝南内心很煎熬,李深已经全身穿戴好了,他拿了桌上的车钥匙,没什么精神的说:“我先走了,行李我过两天再来拿。”说完,不给郝南再说话的机会,开门就走。
“你……”郝南想叫住他,可是这时候手机响了,他手忙脚乱的从一堆乱七八糟的垃圾袋里把手机翻了出来,居然是欧旭阳的打来了,他现在整个人都是乱的,急需找人帮忙拿主意,就出于本能给接通了。
电话那头欧旭阳的声音有点不悦:“郝南,这都几点了,说好的早餐呢?”
把手机稍稍拿远了些,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他完全忘记了要去饭店上班的事儿。于是连忙道歉,说有点事情,要晚点过去。
李深从郝南家出来,站楼道里等了会儿,听见他接电话的声音,磨磨牙,这南木头这时候还想着接电话,简直不能忍。蹬蹬蹬的下楼,开车走了。
郝南追到楼下的时候,只远远看到他拐弯而去的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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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是不是都猜错了,还有没有更脑洞大开的猜测?
突然发现收到了营养液,不明觉厉,各位亲拿营养液来砸我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