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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尽头
“绝前辈……她死了吗?”
滑稽的男声与秘所里草木皆兵的气氛丝毫搭不上调,回声还在秘所内响起,竟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看着傀儡身边的女子,一个类似于猪笼草的家伙叹了一口气。
“想不到她没和鼬一起行动呢……”
“哎……前辈!前辈!~”
“这就是蝎的本体吗……?”
猪笼草里的人,半黑半白,金色的双眼泛着诡异的光芒。
“要拿到戒指才能入晓吗?”那是个戴着螺旋状面具的男子,黑洞洞的眼睛好奇地窥视着面具外的一切,最终停滞在那个‘玉’字上……
“是这个吧?前辈?”他说着,怯生生地将手伸向那枚白玉指环。
“住……手……!”
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使好奇的男子打了个寒战:“啊!!见鬼啦!!!绝前辈,救命!!!”
“我说住手!”
惨白的手扣在那男子的手腕上,手指间冰冷的血液浸湿了他黑色的手套。他颤抖着抬起头,看见一双银色的眼睛,仿佛是冬日的雾凇。
“阿飞,别闹了。”
绝提醒道:“亚维娜也是我们的同伴。”
“可是……前辈说必须有这个才能入晓啊……”阿飞拍打着亚维娜的手背,活像一个闹脾气的倔小孩。“哎……放开……放开!!!我要拿戒指!!”
“那戒指……是蝎的东西!”
阿飞指了指红发的傀儡:“可是他已经死了啊……”
“蝎……”亚维娜无力地垂下了手,暗紫色的血液洒落在冰冷的石板上,石缝里再顽强的生命也在血的洗礼下枯萎……冷冰冰的风,无精打采的魔环,几时,才能再和着傀儡的节拍,在夜空下上演那一幕幕傀儡戏?
“啊,那个……戒指我先拿走了哦……”
阿飞犹豫地碰了碰戒指,亚维娜忽然站起身,一道金色的屏障在秘所里张开。
“啊……!!!前辈不要这么对我啊……!!!”
“亚维娜,阿飞这家伙没有恶意……”
绝转过身,亚维娜只是捡起蝎的戒指,朝秘所外飞奔而去。
“迪达拉……”
‘他那样单独对付九尾人柱力和拷贝忍者卡卡西,很可能遇到麻烦……’
“……前辈!前辈!等等啊!那个……戒指……”阿飞的声音被远远地甩在背后……
“阿飞,别乱来了,要尊重前辈。”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就这么过去……木叶忍者还在那里也说不定……”
无尽的木桩,狭长的深谷……跨越在山川之间,疾风在耳边呼啸。战火,硝烟,以及血腥的气息都从遥远的斜光之崖传来。
早已顾不得被发现的危险了……她闭上眼睛,一个‘漂浮术’让自己升上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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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贫瘠的土地上,隐约有雨的低语……忽然,爆破般的声音打破了久违的寂静,一个金发的男子冲破了土地的表层,空荡荡的衣袖在冰凉的风中飘扬。
“刚才用自爆分身总算把他们引开了……恩。”
金色的发丝似乎有些凌乱,绿松石般的眼睛掠过一丝忧郁。也许,这么多年来他是第一次这么狼狈。
“旦那……”他叹了一口气,朝秘所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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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亚维娜赶到斜光之崖的时候,木叶忍者已经消失,只有残留的血迹和暗器散落在地上。她难以想象那究竟是一场怎样的恶战。那几个体术忍者肯定也来过,暗器是那个叫天天的女孩发出来的……再加上九尾人柱力……
“迪达拉的黏土替身……以及螺旋的印记……”
也就是说,迪达拉面对的是一群木叶忍者……
当她的目光扫向树下的时候,她近乎叫出来——那是一只长着嘴巴的手……食指上戴着一个写有‘青’字的戒指。
“Deidara……”
她跪倒在地,触碰了一下那个‘青’字,眼角隐约有泪水被风干的痕迹。
亚维娜只觉一阵恍惚,手上的毒,大概又开始发作了……
如果是噩梦……快醒来吧……!!!!!!!!!!!!
带毒的血液,枯萎的花朵……雪色的双眸里,黑暗在悄无声息地扩散……隐约有清脆的银环,轻声细语。
“嗯?看来迪达拉前辈也被干掉了呢,他的死因绝对是因为爆炸身亡,绝先生,周围一点肉屑都没有呢!嘻嘻……”阿飞的声音……总是在这么不适时宜的时候……
很好笑吗?生命……真的有这么好笑吗?
“啪!”
亚维娜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险些把面具打下来。这时候……他居然在笑呢……还笑得那么幸灾乐祸……
“你……胡说些什么!!!”
阿飞捂着脸,悲惨地叫了起来:“哎哟……疼……前辈好凶!”
“风……痕……”
沉重的脚步,孩子气的声音……为何在三年以后,仍旧那么熟悉呢?
“迪……”亚维娜的目光停滞在了迪达拉的衣袖上。
“没事的,恩。”他不大自然地笑了笑,“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吧。”
阿飞瞅了瞅迪达拉,讨打地说道:“哎呀呀呀,迪达拉先生,完成得很勉强吧,这也没有关系吗?”
不知道是自尊还是逞强,迪达拉瞪了他一眼:“阿飞!佛也只能忍三次啊!下次你再乱说话,你的死因就有我来决定,嗯!”
趁阿飞还没有开口,绝赶紧避免了‘第三次’:“既然亚维娜擅长医疗忍术,迪达拉就先交给你治疗吧。”亚维娜只是僵硬地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想开口。
“可是,绝前辈……戒指……”阿飞滑稽地叫了起来,绝看了一眼阿飞,默不作声地离开。
“前辈~等等我啊,前辈!!!”
如果阿飞那家伙还在旁边闹,似乎会比现在的情况好些呢……
亚维娜低下头,默念着治愈术的魔咒,将断裂的骨骼接在一起。笼罩在这里的,只有沉默。迪达拉大概也知道了吧……关于蝎的事情。
是啊,反正……已经死了,把戒指给那个阿飞又怎么样……
混蛋……那是蝎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交给那样的人?
她的左手攥紧了那枚如玉般的戒指,黑色的发丝背后,隐约有星的光芒。
不……不会再哭泣了……
当心灰意冷的时候……
“风痕……”
“如果风痕伤心的话……”
亚维娜猛地摇了摇头:“不……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
“可是,旦那和我……一直都希望能够守护那样的你。恩。”
“说白了……只是因为我不够强大而已……”手心的刺痛,被毒药的效果麻痹……这样,至少可以让自己暂时忘记心里的痛苦吧?
不……
已经不会痛苦了。
迪达拉迟疑了许久:“是吗……其实,旦那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让你变强。”
“对于晓而言,佩恩之所以看中我们的能力,是因为这些能力,可以用来杀人……风痕却是希望救人的,恩。所以那三年旦那一直都不想让你学习其他能力。自从那次灭国以后,旦那他就再也没有让你亲眼看见他杀人的场面了。其实……旦那也不喜欢杀戮。”
金色的短发掩盖了青蓝色的双眼里隐隐闪烁着的泪花,迪达拉倔强地撇过头。
他隐约能够感到亚维娜的颤栗,肩膀上似乎有什么温暖的东西透过了黑色的风衣……
“其实……我都知道。所以我无法恨他,就算他做了很多我无法原谅的事情……但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恨他……怎么可能因为五代风影的事情憎恨蝎呢……”
……
“有时候……有点羡慕旦那。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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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ory, all alone in the moonlight
I can smile at the old days
Life was beautiful then
I remember the time i knew what happiness was
Let the memory live again
确定他的伤口没有什么大碍以后,亚维娜离开了傀儡们搭建出来的木屋,午夜的疾风让她打了个寒战。已经没有往日的傀儡话剧,也许,自从那一次之后,就永久的谢幕了……
‘三年来,旦那再也没有演过傀儡戏了……’
夜晚的星空,很美,似乎还在等待那姗姗来迟的盛宴……连月亮都睁开了明媚的眼睛,等待……无尽地等待……
却只有风在万籁俱寂的夜晚呜咽,没有开幕,也没有结局。
“Sasori……”
别让我等太久……
“不,不会再让你等待了。今后的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吊车尾了!”
她快步走向黑暗的深渊,银色的魔环消逝在朦胧的夜色里。
‘七封印就算现在可以暂时压制住她的七宗罪……与生俱来的黑暗不是封印就能洗清的。七封印的威力,会让她削弱很多。你觉得,这个样子能隐瞒多久……’
‘那些罪恶……原本就不是属于她的。本来可以净化掉的东西……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创造出风痕仅仅是为了让源生黑暗保留下去吗?’
‘总有一天,如果她的意志想要使用这种力量,就算是七封印,也会被冲破。而冲破封印的代价……那会比现在背负这些罪名还要令人难熬。’
‘不,风痕不会向往黑暗……’
‘安赫班特,要知道魔法的本身,是没有好坏的,只要是力量,总有被需要的时候……更何况……她就是黑暗……’
‘那又怎么样……难道就让黑暗吞噬她的灵魂吗?!如果是你的亲人,难道你会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事情发生?’
‘我明白了……那么,开始封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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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过生日,心情愉快,HOHO!
蝎子:那个……吊车尾,你说你不让我等待……是不是表示……你要……
迪达拉:鬼才陪你去死……好不容易有机会和风痕独处的……
明天考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