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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属——亲人(一)
第二天穆泽晨跑锻炼完正准备回房间洗澡,看见几个人把两个被打的满脸血渍的人吊在木架上,闫惘走过来挡在穆泽身前,皱着眉头问“怎么回事?”,下面的人答道“老大,又是那个姓赖的,昨晚又有两个马仔在赌场闹事,“以后这些乌七八糟的别带回庄子,碍眼”,穆泽明白闫惘是不想让他看见这些阴暗的东西,于是拉了拉闫惘的胳膊对他说“我没事的,不会被吓着的”,闫惘转过身用手替他擦掉额头上的汗“瞧你,一身汗,这里气候闷热,以后可以在健身房里锻炼,凉快些。你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下,下午带你去见个人”,“嗯,好”穆泽说罢往房间走去。闫惘问赌场是怎么回事,邢朗回道“最近赖家的赌场生意一直不是太好,隔三差五的派人来我们赌场寻衅滋事”。闫惘垄断了这里的赌场生意,一些规模小的赌场也都依附于他们,赖家想要独立经营,闫惘并没有强行阻止,只是在经营手段上实施了碾压,闫惘面无表情的对宋齐说“既然连游戏规则都不懂,那就不要玩了,你去把杂草拔了吧”,又转向对凌辉说“你去看看师爷那边进展如何了”,凌辉和宋齐领命各自去忙了。
午饭后,邢朗带闫惘和穆泽来到一家很不起眼的小面馆,邢朗熟黏的把车开进了一条很窄的小巷道,绕到了小面馆的后门。车停好后邢朗说道“大哥,我已经安排好了,周围都是我们的人很安全,我在门口等你们”,闫惘点头,带着穆泽进入小面馆。
面馆面积不是很大,朝里看现在空无一人,大门口挂着“歇业”的字样,一个左腿有些跛的中年人走上前对闫惘说“叔在楼上等你们”,闫惘点头带着穆泽从旁边一道很窄的楼梯上到二楼。二楼是卧室兼会客厅还有一个冲淋房外加一个小小的暗房,穆泽走上楼梯,看到展旭的爷爷正站在房间的中央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一时愣住了。片刻后,他疾步走上前抱住展旭的爷爷,又惊又喜的喊了一声“爷爷!”,老人家慈爱的拍着穆泽的后背连声说“孩子,是我、是我”,他把穆泽扶正,疼爱的摸着他的脸,眼角泛着泪光“苦了你了~~”,穆泽的眼泪也忍不住要往下掉,但他忍住了,他对爷爷说“不苦,我挺好的”。爷爷拉着穆泽坐下,也示意闫惘坐下。“爷爷,你一直在这里吗?”穆泽问,“不是,我也是前不久才来的,之前我一直在边境一带。小泽,爷爷要对你说一声对不起……“展爷爷说着,眼睛湿润了,“爷爷,怎么了?”,“你父母的死,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我太自私了“,”爷爷,你慢慢说“,”其实,我想你也知道,我一直在私下追查你展叔叔的死,我怀疑当年那次行动是有人泄露了行动计划,才导致了最终不可挽回的结果“,”我知道,可是这和我父母的死有什么关系?”,展爷爷忍不住擦了擦眼泪说“当年展旭的父亲得到了线报,虎爷会有一次大规模的毒品交易,行动部署的很隐秘,开始一切进展的都很顺利,可是现场却突然遭到了不明身份的一伙人的袭击,他们不仅对毒品交易双方的行动了如指掌,对警方的警力部署也一清二楚,最终三方都死伤殆尽,小冰在那次行动中是唯一的幸存者,当时他身负重伤,让人费解的是在行动报告中却没有提及任何第三方,警署最终以警署剿匪英勇就义为结案陈词,很显然警署内部一定有内鬼,并且当年有能力串改结案报告,但是我想不通警署与虎啸帮两败俱伤,到底这么做对谁有利?直到我注意到师爷这个人,在那次行动中,只有他全身而退,并且在虎爷死后掌控了虎啸帮。但是自从那次火并之后,他带着柴恽就销声匿迹了,直到去年我才得到他的一些消息。我深知以我个人的力量是难以有所作为的,当年警局内部如果真有人里应外合,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现如今的职位一定不低,所以……所以我就求助于你父亲,如果不是我,你父亲可能也不会成立针对虎啸帮的专案小组,他们也……也不会遭此横祸!都是我……”展爷爷被深深的愧疚击垮,哽咽了,“爷爷,你不要自责,你是我爷爷,我父亲也就是展叔叔的兄弟,这些我想都是父亲自己愿意做的,即使你不去找他,他也会这么做,因为我知道那也是他的心愿,他何尝不是从没有放弃追查”,“我是不是太过执着,上一辈的遗憾,要你们来承受,小泽,我对不起你,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爷爷,你别难过,我不孤单“说着他拉起闫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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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也许就是想要成为你手中的伞,暴雨为你遮去阴霾,烈日为你送去阴凉。爱你所爱,愿你所愿,思你所想,愤你所恨;将仅存的温情倾注你身,盼望着生命可以长留,只为你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