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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0
直到他回来前的每一夜,我们也会这样。然后接著的每一天,我都会在任何地方打呼噜,还被叫‘李特’的队长取笑我最近都去作贼了,问我偷了些什麼回来,还是被人发现了所以每晚都在做运动什麼什麼,真是无聊透顶了!我都没话说了。虽然只是和韩庚聊聊天,通个电话,可是我就是不想和他们说,有一点点的私心,想把这些都收起来,就我俩知道。然后每晚我都会向韩庚投诉,韩庚就会说:
“还得理会他啊,不然正秀要你做体罚!”
“哈哈,我不是你,我才不会让他得逞的,他管不了了我。”
“喂… 我不在你也要练习呢!”
“呵,你怎麼说得自己那麼重要?一定要这样的吗?”
“………”
我好像说错了什麼似的,他不作声了。
“喂… 韩庚……”
“嗯……”
“干嘛突然这样……”
“我没有。”
“你有!”
“………”
我最讨厌也最害怕就是他不作声。
“希澈,你觉得我不重要吗?”
“我……”
“我不在也没所谓的吗?”
“不……”
他突然质问我,我默不作声。我是多麼想反抗他,多麼想告诉他他就是最重要的,可是我又怎样说出口呢?虽然现在我和他这些日子经历了甜蜜又美好,可是一想开口又发现了,原来没有承诺,没有坦诚,我们到了这样的一刻,提及到这个烦人的问题,原来什麼也不是……
“或者我问多了。好了,差不多三时,睡吧?”
“韩… 庚…… 嗯。”
我喊了你的名字就发现,我是多麼想念你,在朦胧的视线下又仿佛看到你……
“嗯… 那麼,睡好吧。”
“等等!”
“嗯?”
“韩庚,我想… 不!我希望你快点回来,我想见你。”
“………”
“嗯?好吗?”
“嗯。”
这样,连片语也不是。他是不是在难过呢?他会不会因为我没有回答而伤心呢?到了最后,我会有勇气说出答案吗?
日子绝对不是难过的,其实每天只有二十四小时。可是一刻钟,一刻钟的数看著,我又觉得一分一秒都过得很慢,就像乌龟在跑步,怎样也看不到终点,时时分分都对著手表看,快要看穿了,连手臂都开始感觉到那热力。
今天,是韩庚要回来的日子。在昨晚,他说会回来的,我相信他。我没有再看手表面,也没有再计算分秒,只是期待的在家等著。正秀和东海他们都去了那个宿营的节目,家里冷冷清清,没有几个人在。又是呢!就算平日,他们都不会到访,何况今天!我在左思右想,可是心里的期待还是收藏不了,我还是这麼的欣喜。
一早,英云和我通了电话。
“哥,韩庚哥回来了不?”
“没有。有事?”
“没,打来问问。”
“怎样?你们那边是怎麼样?”
“还没有什麼激烈的环节,倒是有个搞笑的姐姐做了我们的主持吧?我也不知道。总之,我就是不太喜欢。”
“是吗?因为… 正秀?”
“不单是,不过正秀哥也受了苦。”
“你说他受苦我倒不信。”
“喂……”
“不是吗?在你看来,他连绊倒也算受苦的,我真的不敢想像你说正秀受的苦是什麼。有可能是一个男人看到野狗吓一跳而已。”
“你怎麼知道?!”
“………”
有时候和英云对话,可以令我更有成功感,甚至有点过了。
“好吧。你来说说一大清早你不睡打给我有什麼事。”
“没有,我刚睡醒了。”
“你在说真话?要不是真话,你会觉得自己有点儿废话吗?”
“哥你为什麼总不会配合人!”
“英云你为什麼总不明白我就是那麼清醒?”
“好吧!哥你说的就是对,反正我也说不过你。”
“那你说真话吧!”
他突然深呼吸一口气,我开始有点不解了。
“坦白说,我见到韩庚哥。”
“在哪?”
“他在客厅。”
“你见鬼了。”
我不能相信。
“没有,他在客厅和东海赫在两个玩,在拍摄……”
“拍摄?能清楚一点麼?”
“韩庚哥说在这里玩两天。他说,刚回国,睡醒就见到这家门口。”
“这样……”
“他还说,以为是做梦。”
做梦?做梦不应该是看见我们的家吗?你又说今天回来,是回来了,可是去了别处玩乐,做节目,你不是回家… 你只是回来。我今天也没指望看见你吧!说实话,或者你是身不由己?呵,一回来就去了那个偏僻的小村,没看见我,你大概也会有一点点的不情愿吧!可是,我定必比你多了……
结果,我最后还是看不见他。
明明知道那个人和我在同一星空下,可是他在那个本来人少但变成了现在很热闹的小村庄里和他们打闹著,我却有点独守空帷的感觉,这又算什麼呢!看著这一片漆黑的寂寥,我一夜无眠。
我想念的人不回,却有一个人来了……
“咦?来了。”
“不欢迎我吗?”
打开了门,见到英东。已经有几个月没有见了,现在都不知道他在忙什麼,就是不见人,又不给联络。除了有时候和政模去日本之外,其他的我们都不知道……
“突然来了……”
“想见你呢!”
“嗯?说什麼话。”
“最近好像很久不见了,就来了。政模在家昏了,来不了。”
“不看医生?”
“那是睡昏症,治不了。”
说著,他习惯的开了电视,半卧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样子。
“要睡就回家吧。”
“这里也算是。”
“金英东……”
“金希澈……”
我们相视一笑。其实我们是这麼无分彼此的,因为是太长久的朋友,应该会是一辈子的,所以什麼也没有所谓的,即使一时戏话,我们就这麼略过了。不知怎麼,外界的人总认为玩艺术音乐的人,就像他这样的人就是有点不正常,或者是个同志,其实他是个正常不过的男人。
“英东,喜本怎麼样?”
“干嘛提起她?”
“不喜欢我提起还是不喜欢提起她?”
“不是这样…… 最近,吵架了。”
“因为?”
“我也不知道……”
听著,我们一人一罐啤酒的坐在地板上,我听他和盘托出他和她的爱情正在起了波澜,大概是有不满吧!最近喜本也没什麼动静,也不约我吃饭什麼,拍戏的时候也闷闷不乐,都因为我旁边那总是大男人的男人了吧!
我们谈著,累了,他都不说话了,我不回应了。这一晚,我们各怀心事,为的都是同样是爱情,可是他为的那个是女人,我为的那个是男人。在我灌了最后一口啤酒,叹了一声,然后就想合上眼睛。那时却听见……
“要是她能像你明白我就好……”
我来不及深思,因为太累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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