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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打工创业
叶黎成为了团队的核心，他的理念和技术远远强于厉衍，他非常善于引导，在他的带领下，小袁小方进步飞速。
小袁是个感性的人，抹着眼泪，“老大一点私都不藏，什么都教给我俩。”
“脾气比厉哥好太多，不用整天担惊受怕。”小方往办公室那儿看了一眼，“我感觉老大要比厉哥厉害。”
小袁点头表示赞同，“厉哥太强势，老大总是让着他。”
厉衍总是因为理念和叶黎发生争吵，他单方面争，往往以叶黎的沉默结束。
MGN是大型动作游戏，从确定玩法到设计玩法，每一步都有叶黎的参与，他花费了太多心血。
叶黎能理解厉衍的所有想法，并将其呈现出来，他是一个很好的合作者。
厉衍习惯了叶黎的存在，他总是能为他搞定所有难题。
两人共用一个办公室，叶黎讨厌烟味，厉衍说他矫情，抽起来不管不顾。
春去冬来，MGN花了三年时间完成，这在业内是个奇迹。
都以为厉衍在做梦，但当他们看见MGN稳定的系统时，大呼不可思议。
“三年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肯定不止三年，他只是拿三年当噱头，吸引注意。”
“他背后肯定有一个庞大的团队。”
有很多质疑的声音，但这影响不了MGN的火爆。
陆续有人打听开发人员，想要把人挖走。
小袁小方都是重感情的人，只要叶黎在，他们就不会走。
叶黎不知道厉衍靠MGN赚了多少，他们从郊区搬到了首都中心，成立了公司，面积规模比工作室大三倍不止。
小袁小方摇身一变成了元老级别的人物，人稳重了很多。
叶黎又搬进了新家，很大，有整面的落地窗，夜晚可以看见很美的夜景，但是看不到星星。
厉衍回到了他原来生活过的圈子，意气风发，堵在心里的口浊气终于吐了出去，他突然很想见叶黎。
叶黎正想找他，“你回来了？关于新游戏，我有个想法。”
厉衍拥住了叶黎，虚假的人太多，只有怀里的这个人是真实的。
“怎么了？”叶黎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背，“有新bug？”
在叶黎眼里，厉衍算个不错的工作伙伴，至少能听进别人的意见。
“明天开庆功宴，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厉衍怕他拒绝，“就这一次，MGN对我们来说意义重大。”
叶黎答应了。
西装一早就送了过来，叶黎觉得太隆重，他以为只是他们内部的庆祝，到了宴会场才发现，这更像是厉衍的个人吹捧秀。
小袁小方不在，全场只有叶黎一个人坐着，其他人都忙着社交。
厉衍是人群的中心。
叶黎看着杯子里的小气泡出神，他不喜欢这种场合。
“叶黎，你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六年，喜欢这里吗？”225问道。
叶黎拒绝了几个搭讪的人，“还行，谈不上喜欢。”
“呦！这不是叶黎吗？”
好熟悉的开场白，叶黎懒得理对方。
那人说了几句，见叶黎不理他，自讨没趣冷哼一声扭头走了。
“你为什么总是揉你的左手？”225很早就发现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问。
叶黎没有回答。
225换了个话题，“厉衍给了你多少分红？”
“我没数，大概两百万？”
225惊讶于厉衍的吝啬，“连零头都不到，你为什么不向他要？”
“没有必要。”
厉衍大概是听够了好话，大步向叶黎走去，当着众人的面，单膝跪地手里举着戒指。
叶黎成为了关注的中心，他冷静得像个局外人，配合着厉衍的所有想法。
只是在厉衍想吻他时，侧过了脸。
现场一片欢呼，叶黎像个漂亮的木偶跟在厉衍身后，接受所有的祝福。
厉衍醉得很厉害，上车后就闭上了眼睛。
到了地方，叶黎扶他下车，进电梯。
厉衍不老实，这里摸一下那里碰一下，叶黎不胜其扰，把人扔进房间想要离开，却被按倒在地，他这两年瘦得厉害。
厉衍不肯放开叶黎，他挣扎得满头大汗，最后猛地用头撞上厉衍的鼻子，膝盖用力往上顶，成功脱身。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房间回荡。
厉衍似乎清醒了几分，叶黎为了让他能够更好滴休息，把他敲晕了。
另天起来时，厉衍头痛欲裂，头上肿了个大包，昨晚的事他记得很清楚，他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叶黎算什么东西，竟然三番两次拒绝他。
叶黎提前回了公司，小袁小方看见他，大喊主心骨回来了，“老大你假期不是还没结束吗？”
“想到个好点子，想立刻把它做出来。”叶黎看着新游戏的开发进展，寻找可以改进的地方。
厉衍不参与研发，这部分现在是由叶黎负责，因为两人的特殊关系，他没有拿到应有的报酬。
厉衍认为他不会离开。
庆功宴后，厉衍没回过家，叶黎乐得自在。没在叶黎这里得到的，厉衍在其他人那里尝到了。
厉家主动联系了厉衍，想让他重回厉家，承诺了很多好处，可他现在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回去更是想都别想。
其他游戏公司通打听到了叶黎的身份，花重金想要请走他。
“以您的能力，不应该遭受这样的对待。”对方极力劝说，“只要您去我们公司，我们给您八位数的年薪，奖金分红不算，外加车子和房子，请您一定要好好考虑。”
叶黎没有同意。
两人见面的照片被人拍下，传到了厉衍那里。
叶黎被停职，理由是泄露公司机密。
“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来？”小袁泪眼婆娑地看着叶黎，“我们部门没你根本不行的。”
“你和小方可以的，加油。”叶黎没什么需要带走的，他只是来道个别。
叶黎走出公司时一身轻松，“225我又失业了。”他满脸笑意。
秋风带着尖刺，刮得叶黎咳嗽不止。
225现在根本不在意任务，“先去医院，你最近总是咳嗽。”
叶黎要是敢拒绝，225就能嚎上一整天。
看完医生，叶黎惊叹任务世界的真实，“我居然得了绝症。”
一直陪伴叶黎左右的225掉线了整整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里，叶黎回去拿了证件和衣服，从市中心搬回了郊区，他的存款不允许他住在寸土寸金的金融中心。
“我回来了，对不起，我忘了生病也会影响任务者的生命值，时间紧急，你需要尽快完成任务。”225很内疚，他应该提醒叶黎定期去体检的。
225嘀嘀咕咕反思的时候，叶黎躺在摇椅上晃晃悠悠快睡着了。
225是新系统，叶黎是他带的第一个任务者，他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情况，他不希望叶黎死去。
“225，相信我。”
——
整天沉溺在温柔乡里的厉衍并没有发现叶黎走了，直到新游戏的开发遇到了问题。
厉衍扫视着会议室的人，“叶黎呢？”
没人敢吭声。
小袁没好气地说，“老大都快停职两个月了，厉总您忘了？”
“没有叶黎这个项目就进行不下去了？”厉衍冷着脸，“我雇你们来是干什么的？”
叶黎打了个喷嚏，门铃响了，他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门口传来了撬锁的动静。
叶黎缓缓坐了起来，他以为是贼，没想到是厉衍，“你来了。”
“你怎么了？”厉衍偏头挪开视线，他不喜欢叶黎现在的样子。
短短两个月，叶黎已经瘦脱相了。
叶黎朝厉衍笑了笑，“开发遇到问题了？”
厉衍默认了，他没有带叶黎去医院，而是直奔公司。
叶黎继续透支着自己的身体，一年后，继MGN后又一爆款游戏上市。
厉衍风光无限，而叶黎每一次呼吸都痛苦万分。
“反派值只剩百分之五了。”225提醒。
叶黎兑换了健康的外表，他要帮厉衍过最后一次生日。
厉衍这次和叶黎单独在家庆祝，“今天好丰盛。”他从后面环住了正在做菜的叶黎。
“别捣乱。”叶黎笑着推开了厉衍，“帮我拿个盘子。”
遇见叶黎后，所有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厉衍望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心里一片温热。
厉衍现在不敢轻易越过那条线，叶黎是他想要珍重对待的人。
叶黎察觉到了厉衍的变化，他变得温柔体贴，有酒局会提前报备，从不在外过夜，时常准备惊喜。叶黎明白这只是脆弱的表象，随时可以打破。
叶黎配合着厉衍深情的表演，“今年的生日你想怎么过？”
说起生日，厉衍骤然想起，过去几年他从来没有为叶黎庆祝过生日。
“你的生日？”厉衍很内疚。
叶黎看着窗外的璀璨夜景，“今年已经错过了。”
“明年，我明年一定帮你过。”
225嗤笑，他认为厉衍太虚伪，“反派值还剩最后百分之一，你这个月就能离开，叶黎你要解放了。”
叶黎在首都碰见了小梦，她研究生毕业后自己创业，现在小有成就。
小梦很担忧，“你真的没事吗？你脸色真的不太好。”
“我没事，老毛病了。”叶黎之前有吃止痛药，后期已经不管用了。
小梦拉着叶黎聊了一下午，约定好了下次有空再见面。
叶黎去了公司，见了小袁和小方，提了几个建议。
“老大！”小袁心里非常难过，“一定要再见啊……”
叶黎摆了摆手，希望有机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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