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贵族贫窟窿生

作者:禾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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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一起生活吧。


      威廉克维眉头一紧:“你是不是在和一位贫民还是一位男生在交往?”

      德斯克没有否认,估计也想来他“骄傲”的父亲接下来该说什么话了,德斯克垂下头,冷静道:“对。”

      威廉克维气得发抖,他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犯下了这样的错误,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威廉克维大声吼道:“你简直太不要脸了!你的书都白读了吗!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德斯克不理解,为什么和贫民谈恋爱就好像是犯了改天打雷劈的弥天大错了呢?和男生又怎么样了?这都什么年代了,父亲实在过于迂腐了吧。这样看来,书读的不够多的,好像并不是他,而是父亲吧。

      威廉克维见德斯克丝毫没有悔意,高扬着手杖就朝着德斯克的背部打去。

      德斯克猛地一痛,背部就好像断裂开一般剧烈发热,接着还没有喘息的机会,手杖的抽打便一次接着一次砸在身上,脊骨,肩头,腰部,德斯克本身的身材就十分匀称,身上更是没有过多的赘肉,这实木棍打下来时,每一次都在与他的骨头发生对抗。

      德斯克几乎痛得快要昏厥,惨白的嘴唇,涔涔冒冷汗的额头,最要命的是,德斯克坚决不认为是自己的错,一声不吭的执拗模样更是在威廉克维的怒火中添了一把柴。

      所万幸的是,班利兹夫人及时赶了回来,女人的直觉总是最靠谱的。

      班利兹夫人一直感受到心慌不安,德斯克前几日过于兴奋的表现被她发觉后刨根问底地询了出来,即使支持但也同时担心着德斯克,而这担心恰好来源自她的丈夫—威廉克维!

      班利兹夫人急匆匆地赶回家,见仆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心中浓烈的不安更强几分。

      班利兹夫人:“你们怎么聚到这里来了?”

      一位仆人脸上有着担心的神色,说道:“大人他带了德斯克少爷回来……”

      仆人还未说完,但是班利兹夫人却能够完全应证了心里的猜想。

      班利兹夫人脸上失色,推开门就直冲了进去,看见德斯克被打的没了生息的模样,班利兹夫人一下红了眼,心疼,更多的是愤怒。

      班利兹夫人:“你疯了吗!德斯克是你儿子!”

      威廉克维也同样气愤地手抖:“我没这样的儿子!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班利兹夫人:“我管他做了什么!你算什么!你这样打他!你是想与我离婚吗!”

      威廉克维瞪大双眼,不可置信:“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班利兹夫人毫不犹豫地骂回去:“我在胡言乱语?你要不要先睁开眼睛看看你自己在做些什么!”

      威廉克维被激的说不出话来,班利兹夫人心疼的蹲下身子,德斯克已经不省人事,昏迷了过去,班利兹夫人赶忙招手让仆人进来,而在门口巴望的仆人也不敢懈怠,匆忙跑进来。

      威廉克维怒道:“我看谁敢挪动他!”

      班利兹夫人毫不在意,说道:“动作快点,剩下的人去找医生啊!多找几个!”

      众人皆无视了威廉克维伯爵,无一人理会他。

      威廉克维气得浑身发抖,实际上,没落的贵族并没什么实际权力,班利兹贵族之所以能所存到现在,靠的还是班利兹夫人家族—巫茨商行。

      换做几十年前,贵族看不上商人,商人也同样看不起贵族,一个认为对方是靠吃软饭生存的,一个认为对方因为讨生意而低声下气的。

      威廉克维与娜比丝,一个贵族家的世袭儿子,一个商人家的高知小姐,不迫世俗,勇敢相爱的佳话到现在都广为流传。

      可惜了,皇家落败,一切都要靠金钱说话,贵族地位在高,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威廉克维心高气傲,确实在班利兹夫人的前生都珠宝佳食地养着心爱的人,为的就是打老一辈与说闲话的人脸,可随着年代变迁,贵族落寞,如若靠得不是巫茨家势力财力,这贵族称谓,只是徒有虚表。

      班利兹夫人尊敬威廉克维,给足了一个男人的脸面,大家都叫着德斯克是班利兹贵族,而不是巫茨家少爷,可实际上,那所谓威风的称号,只不过是个空壳子而已。

      特尔诺已经两天半没见着德斯克,慌张的不得了,几次找到了巴丽莎,巴丽莎都会说:“哎呀,德斯是被他父亲叫回家啦,肯定是有事啊,你也不是个缺奶的婴儿,别总是找德斯行不行啊?”

      特尔诺本觉得有理,可一想又不对,就算离开,德斯克也会抽空向他说一声啊,这都快两天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于是特尔诺再也没忍住,这次可没去找巴丽莎,因为这家伙完全是个不靠谱的人。

      特尔诺找到了赫拉,寻求她的帮助。

      赫拉无奈说道:“这件事我也不知道啊。”

      特尔诺锲而不舍地问:“那您知道德斯克的家庭住址吗?我去他家里找他。”

      赫拉为难道:“真不知道,估计只有档案里才写了。”

      特尔诺:“档案在哪?”

      赫拉:“学校档案室,不过那里禁止学生进去,就算误闯也会给处分的……”

      特尔诺没听接下来的话,给处分也无所谓,反正他也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学生”。

      特尔诺找到德斯克的家,面对巨耸豪宅,没犹豫就敲响了门。

      仆人探出一个头,干脆说道:“这几日不接受拜访。”

      特尔诺拦住对方迅速关门的动作,说道:“我不是,我来找德斯克。”

      仆人一脸疑惑,说道:“您是哪位?”

      特尔诺:“特尔诺·洛宁。”

      仆人诧异,捂住嘴巴说道:“您就是德斯克少爷的男朋友?”

      特尔诺歪头,有些疑惑。

      仆人一面打开了门,一面絮絮叨叨说道:“少爷这几天昏迷发烧时都叫了你的名字,我们还寻思‘特尔诺’是谁呢……”

      特尔诺心里一缩,不忍打断仆人的话道:“德斯他生病了?”

      仆人眼神怪异,好像奇怪对方竟然不知道这件事。

      特尔诺手握成拳,低头忏意道:“我竟然都不知道,我真该死……”

      仆人叹一口气,说道:“也难怪,伯爵大人看的太紧了,最近几天除了医生都没什么人来,夫人和大人闹得十分紧张。”

      特尔诺听闻,低声恳求道:“能麻烦您带我去看一下德斯克吗?”

      仆人一愣,没想到对方如此礼貌:“当然可以,请随我来。”

      偌大的房间,摆着KING SIZE的床,床边守着一位憔悴的妇人,满脸疲色,撑着额角小憩,仆人上前轻轻拍了拍班利兹夫人的肩角,就见那夫人揉了揉眉,睁开眼睛朝他这里望过来并向特尔诺招了招手。

      特尔诺这才知道,德斯克的母亲—班利兹夫人,是个绝顶明智的女人。

      班利兹夫人,虽然可以说是随波逐流,但又绝对保持清醒。

      爱上一个男人并选择嫁给他,服侍丈夫,听从丈夫,并且为他的家族诞下一位婴儿,照顾儿子与丈夫的起居饮食,这些都是她的选择。

      你可以说她可能不够独立,但是面对德斯克喜欢一名贫民生,并且那位贫民还是一位男性,被德斯克父亲,也就是她的丈夫,因愤怒而处罚过头时,班利兹夫人会毫不犹豫地反抗她的侍奉主。

      她选择爱她的丈夫时,也做好了这个男人会改变的事实准备。

      班利兹夫人,同样有爱她的人,她的姐姐波里纳,还有一个始终是她后盾的巫茨家族。

      特尔诺走到床边,看着虚弱的德斯克,心都要碎了。

      班利兹夫人将浑身是伤的德斯克,交给了自己儿子所信任的人。

      班利兹夫人说道:“你是叫特尔诺是吗?德斯克跟我提起过你几次,他说你是个非常优秀的人,我现在把德斯克交给你,希望在我解决这件事情之前,你能够好好的照顾他吗?你能做到吗?”

      特尔诺将德斯克拥在怀中,向班利兹夫人承诺道:“请您相信我。”

      班利兹夫人恋恋不舍地抚摸了德斯克的发顶,说道:“麻烦你了,特尔诺。”

      特尔诺也郑重的向班利兹夫人说道:“您也请保重。”

      班利兹夫人替德斯克收拾了大包小包,包括一切,德斯克的常用衣服,习惯饮用的咖啡,平日的零食,佩戴的首饰,还有伤势所需的一切药物。

      班利兹夫人吩咐了一位仆人随从特尔诺,将两人护送到家。

      班利兹夫人站在门口,恋恋不舍地远望两人离开,特尔诺有些动触,可能是感受到了德斯克母亲对他真切的爱意,毕竟对于他来说,母亲这个词都很少在他生命中出现过。

      到了家后,特尔诺几乎是一刻也不敢歇息地照顾德斯克,按照班利兹夫人给的药单替德斯克上药并喂他喝药,一开始,德斯克几乎是毫无知觉的,喂到口中的药总是又吐了出来,特尔诺着急,泪水都急了出来,害怕,又不敢再寻找医生,毕竟不是所有医生都是靠谱的,有些势利眼的,特别不愿意来这种地方。

      特尔诺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去喂药,好不容易吃进去了,又含在口里咽不下去,特尔诺又只能替德斯克顺着口腔和喉咙。

      特尔诺无聊时盯着德斯克发呆,德斯克毫无血色的脸,首次让特尔诺惊觉,德斯克是个多么虚弱的人,尽管平时多么张牙舞爪,可实际上却愿意陪他一起闹,这是不是可以说明,德斯克是个柔软也温柔的人呢?

      特尔诺趴在床边,不敢上床与德斯克一起,他刚才给德斯克上药时,看见对方背后狰狞的伤口,有淤青还有血痂,特尔诺差点将泪滴在德斯克背上,可一想想,泪中还带有盐分,对伤口不利,于是特尔诺又生生逼了回去。

      特尔诺小心牵着德斯克的手,枕在床边候着人,时间长了,渐渐睡了过去。

      德斯克因为疼痛而醒来,眉头紧皱,身下柔软的羽被缓解了一丝灼热感,德斯克睁开眼,落入眼中的就是暖黄色的灯光,手指被人牵着,对方掌心传来源源不断的热度。

      德斯克转头,特尔诺的眼镜歪斜,正睡得舒服呢。

      德斯克不免哑然失笑,这个傻子,这样了都能睡。

      德斯克好转了许多,吃药也不再成麻烦,就是特尔诺,整天摆着歉疚的脸,时不时就搂着德斯克掉小珍珠。

      德斯克:“好啦,我已经没事了,不要再哭啦。”

      特尔诺:“呜呜,德斯你疼不疼啊,我感觉你好疼啊呜。”

      德斯克无奈,他才是被需要照顾的,现在怎么反还要安慰照顾的,德斯克揉揉特尔诺乱成鸟窝的头发:“快点起来,我该上药膏了。”

      特尔诺擦擦眼泪:“哦……”

      德斯克背上受了伤,所以衣物也被班利兹夫人特制了几件。

      轻薄的丝衫在背部镂了空,裸出好看的蝴蝶骨,德斯克肌肉很薄,所以显得脊骨尤为突出,伤疤也显得分外狰狞。

      德斯克背过身子,向特尔诺展露出后背,特尔诺用手指挖了一些药膏,白色膏体擦在皮肤上格外清凉,缓解了灼热痛感。

      特尔诺替德斯克收拾衣服时,格外惦记上了一件“恶俗趣味”的礼服。

      德斯克伤好到差不多时,特尔诺则变变扭扭地蹭了过来,凑过来在德斯克脸上讨好地亲了好几口,那昭彰的意图在献媚的脸上简直呼之欲出。

      德斯克预感不详,立马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

      特尔诺害羞地逃开,在衣橱里埋头翻找,突然停了动作,倏地转身展示出那一套衣服。

      特尔诺:“当!”

      果然!

      德斯克立即否:“不行。”

      特尔诺扮着可怜模样:“求求你了,德斯。”

      至于什么样的衣服,是夫人们之间无趣的把戏,空时闲来没事,突发奇想去了什么怪模怪样的拍卖会,这件衣服展示出来时,班利兹夫人立即就眼热了,不管不顾地拍下,兴冲冲地带回家,期望德斯克可以试一试,最后结果可想而知,这件衣服,最后还是压箱了。

      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在这里被特尔诺给翻出来了,德斯克头疼,特尔诺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

      特尔诺跪在床边摇着德斯克的手央求着:“德斯,就穿一下,我会好好帮你穿的,不会弄痛伤口的。”

      德斯克有些动摇了:“伤口还没痊愈,不会好看的。”

      特尔诺:“怎么会!你穿什么都很好看啊,伤口也很漂亮,我特别喜欢!”

      德斯克盯着特尔诺认真的模样,扑哧一笑,妥协道:“行吧,只穿一次。”

      特尔诺两眼放光:“好!”

      班利兹夫人可真没想到,她用糖衣炮弹,珠链首饰都软磨硬泡不了的德斯克,特尔诺轻轻松松撒两句娇就捕获了德斯克的心。

      德斯克:“洛宁!轻点!”

      特尔诺急的额头冒汗,刚才那句“我会好好帮你穿”的承诺完全消失:“等一下!等一等!德斯!卡住了!这要怎么穿啊!”

      德斯克:“笨蛋!放手!我的胳膊!”

      特尔诺:“对不起对不起!德斯德斯!你别动啊!”

      德斯克:“不动怎么穿上去啊!”

      特尔诺:“哦哦!好了好了!”

      两人被一件衣裳耍得团团转,特尔诺甚至比穿衣服的人还要累,额间汗湿了几缕发丝,耷拉在额头上。

      特尔诺:“累死我了。”

      德斯克脸颊微红,轻轻喘着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在白日宣……

      特尔诺端着学术研究的目光扫视德斯克,德斯克因为初次体验如此紧贴身材的衣服,白袖蓝夹,肩头半分之处有罗与绸拼接,深蓝泛紫的修身马甲连接下身,背部镂空,有几道丝交叉相连,臀部被紧致的衣料修出圆润的轮廓,被修饰出的完美身材却让德斯克有些慌乱,一副手脚失措的模样逗乐了特尔诺。

      特尔诺嘿哧嘿哧地傻笑,抱住德斯克的腰,拥住对方一齐朝床上后倒。

      德斯克一惊,惯性摔在特尔诺的胸上,还未及反应过来,特尔诺的手就沿着他的尾脊骨摸上来。

      德斯克:“洛宁!”

      特尔诺亲了亲德斯克的唇角:“嗯。衣服好看。”

      德斯克支在特尔诺胸膛上,手指蜷了蜷,扣住特尔诺胸口处的衣服,又傲娇又变扭似的问了特尔诺:“……哪里好看。”

      特尔诺一个劲咯咯笑,搂着人起身,将腿越过德斯克的身后,跪立在对方背后,一只手锁住德斯克的双腕,向前押伸。

      德斯克一愕,被压俯的感觉并不是特别美好,甚至有些令人颤栗。

      德斯克:“特尔诺!”

      特尔诺疑惑一声:“怎么了?”

      德斯克稍些挣扎:“我不要这样,放开我。”

      特尔诺:“为什么?不喜欢吗?”

      德斯克埋着脸闷哼:“嗯。”

      特尔诺松开手,低头在伤口处吻了吻,轻掠过淤青差不多散去的皮肤,拇指抚了抚,长长一道的痂口稍稍凸起,却也似连着神经的触感,特尔诺嘴唇贴近伤痂,柔软的唇与它和肌肤相触,特尔诺一遍遍亲吻了德斯克背后未痊愈的疤痕,不知名的开心道:“哪里都漂亮,德斯,很漂亮。”

      德斯克红了耳朵,埋脸在柔软的被子中缄默着,身体发抖,对特尔诺的触碰却很喜欢。

      德斯克:“……别闹了,让我起来。”

      特尔诺环住德斯克的腰,脸颊轻轻贴在后背,笑着说道:“不要,我想多看会。”

      德斯克回脸瞪他,像是嗔怪:“那你就不要再动了!”

      特尔诺一边抚摸德斯克的前腹,却答非所言,笑呵呵地表白:“我喜欢你,德斯克,超级喜欢。”

      德斯克就吃这一套,一番话后,德斯克也软了脾气,妥协说道:“……再一会。”

      威廉克维反对的事情好似在这里对两人完全起不成烦恼,德斯克病好了许多后,特尔诺总是喜欢缠着他,拥抱,亲吻,诉说爱意,两人干着没头没脑的事情,一向自律严正的德斯克也陪着特尔诺没日没夜的闹。

      班利兹夫人给德斯克带来的衣服,几乎没有被德斯克穿过,特尔诺折腾完德斯克后,看人疲惫的不行,便囫囵替他套了自己的宽大居服,德斯克陷在床里睡觉的时候,瞧着跟温顺的白猫一般,特尔诺总喜欢盯着人看,再欠欠去捉弄对方,惹人恼了,瞪他咬他后,才大笑着拥在一起,安稳睡觉。

      之后不久,德斯克就收到了母亲的信。

      亲爱的德斯克:

      德斯克,你的父亲已经被我说服,你可以不用在担心他,你可以跟特尔诺光明正大地谈恋爱啦,不管是牵手还是亲吻,大胆去做吧!

      即使你父亲再有什么异言,你尽管写信告诉我,更加可以不用理会,你的父亲,放在一个世纪前,是一位守矩的绅士,可是现在,他太落伍啦!

      德斯克,我亲爱的儿子,你完全不要再有什么担忧,你的母亲,班利兹夫人,巫茨小姐,永远会支持你。

      你最爱,和最爱你的巫茨小姐!

      得到母亲胜利的“号角”时,德斯克总算放下了一颗心,特尔诺才刚刚转醒,散乱的头发,他伸手在矮柜上摸索眼镜,戴上了脸,还未完全清醒呢,就想条大狗似的蹭过来,在德斯克的脸侧,脖侧,密密匝匝地落下亲吻。

      德斯克手持薄薄信纸,露出一副无奈至极的模样,明明母亲叮嘱他要好好照顾自己,这家伙可好,这一个假期之间,白天做甜点,下午逛市集,偶尔半夜脑子抽筋出去瞎跑,剩下的时间不是折腾他就是折腾他的身子,常常半夜来了兴致,拉着他做一整夜,白天赖床,三餐颠倒,真奇怪他这一身厚实的肌肉是怎么练出来的。

      真不靠谱,这人。

      德斯克脸上摆出嫌弃的表情,伸手推开特尔诺的脸,说道:“别闹了,都快下午了,还不起来。”

      特尔诺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我昨晚很累……”

      德斯克似笑非笑说道:“难道只有你一个人累吗?”

      特尔诺见扮可怜无用,耷拉下脑袋,认命说道:“好吧……宝贝你想吃什么?”

      德斯克将信纸放在床头矮柜上,起身替特尔诺搭配衣服,随口说道:“都可以,不要蛋糕。”

      特尔诺趴在床上,拽住德斯克的裤子,委屈巴巴问:“为什么不吃蛋糕,它们很甜的。”

      德斯克:“我不喜欢甜食,会长胖。”

      特尔诺:“怎么会,德斯你的腰很细,就是屁股上的肉少了些。”

      德斯克将衣服甩在了特尔诺的脸上,额角凸起青筋:“谢谢你的赞赏,快点起床。”

      特尔诺:“为什么呀,你不喜欢我对你的夸奖吗?”

      德斯克扭过脸:“没有,快点起床。”

      特尔诺追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德斯克依旧淡定:“没有为什么为什么,快点。”

      特尔诺:“德斯~”

      小屋里吵吵闹闹,特尔诺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德斯克好像每次都会嫌弃麻烦,但又会每次都会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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