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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谱杀人案
“ 哇哦,这也太大了吧,果然没有辜负我的一番苦心,”一位看似不大的女子站在警局外。
“唉唉,干嘛呢?”一位刑警看见了她,“啊,我…我是来报到的,请问刑警部在哪?”女子小心的询问,“来报到的啊,刑警部在2楼,”“啊,哦哦,谢谢。”
那女子敲响了刑警部的门,“那个,那个,你好,我我…我是来报到的,”那女子有些紧张,“进来吧。”房间内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嗯,我…我是来…来报道调查员的,”“不用紧张,多大了?”“2…21了,”这人压迫感也太强了吧,不过长得也好好看,有点凶的样子,那女子已经脑补出阮清延训她时的样子了。
“张荟,本科毕业,挺好的,你为什么想来当调查员?”“因为…因为我…我我觉得…当调查员很酷,这也是我的梦想,”“行,剩下的就看你能力了,”“嗯,好…好的。”张荟出来后深吸了一口气,“妈妈,我过了啊!感谢上天,感谢大地,感谢大家,”张荟说完这一句,正好被人听见了,那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现在的张荟只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阮队,我借一下你的车呗,”苏理询问,“借我车干啥,你自己没车?”阮清延疑惑的看着他,“开你的车有面子呗,”“干啥去?”“阮队,我相亲去,”“行呗,布加迪行吗?”“阮队,你就是我爹!再借块表呗,”“劳力士的行吗?”“爸爸!”苏理现场认亲。
铃铃铃--
“喂,妈,”阮清延无奈的接起电话,因为他知道母亲给他打电话来是干什么的,“不是我说啊,清延啊,你都多大了,还不找个对象,你妈我等着抱孙子呢,”“妈,找对象这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以你儿子这5000万的脸,跟谁都能处起来,”这真是操碎了老母亲的心。
阮清延悄悄的来到宋千辰的身后,“亲爱的宋队,干啥呢?”“整理资料,闲的没事干了,要不我给你找个活干?”“这就不用了,宋队”阮清延快速逃离此地,反手关上了门。
“哎哟,累死我了,上山太累了,要不是因为要烧柴我才不回来,”一个砍柴人抱怨,“这儿杂草太多了,”砍柴人把拉着杂草,“这是什么东西,人…人,死尸!”
“荒野抛尸,够狠,”“具法医鉴定死亡时间在48以内,36小时以上,”“你们去查一下死者身份,”阮清延看着尸体,“这回好查了。”
“死者名为齐民圣,是个赌徒。”“不会是因为赌而死的吧,”阮清延发出疑问,“只是猜测。”
“抓紧搜寻有用的证件,”宋千辰催促,“宋队,咱是从哪开始查起呢?”“管你呢,”“别这么冷漠啊。”
“小张,你看这个椭圆形的伤,像什么造成的,”“黄主任,像拳套造成的,”小张观察着伤口,“只在身体两侧,大片,”“大黄,看出啥了吗?”阮清延悠哉悠哉的走来,“黄主任!说多少遍了,这两侧大片的伤是拳套造成的,”“行,内个新来的,张荟,你去查一下,”“啊,好…好,”张荟特别紧张,大气都不敢出。
“阮队,查…到了,齐民圣有个…要好的…会拳击的朋友叫…叫王九,”“哪个拳击馆?”宋千辰问,“武岭…拳击馆,”“阮清延,查吧。”
“你们是…”武岭拳击馆的教练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警察,”宋千辰拿出警证,“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一个叫王九的人,我们有事要找他,”“那个在角落打拳的就是王九,”“谢谢。”
“王九,你认得齐民圣吗,”阮清延说道,“警察,当然认得,关系挺好的。”“齐民圣死了,”“啥?前几天他还好好的,”“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说了些什么?”“在餐馆。”
“你和你哥好好相处不行?”王九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他那样相处不了,”齐民圣淡淡的说,“所以你来找我学习拳击,”“找你学拳击,为了报复我哥,”“真闲啊,来来来,喝酒。”王九回想着,“我们在一块吃完饭后,我就没再见过他,”一旁的小刑警飞快的记着笔录。“齐民圣和他哥关系非常不好,报复,”阮清延自语,“齐民圣的死会不会和他哥有关系,”宋千辰思索。
“黄主任,齐民圣的食指是接上的,”小张端详着手指,“新发现,告诉清延,快。”
铃铃铃--
阮清延接起电话,对面传出小张的声音,“阮队,齐民圣的食指有断过,是接上的,”“嗯,知道了,”阮清延挂断电话,“宋队,有新发现,”宋千辰闻声走来。“什么?”“齐民圣有断指,是后来接上的,你看,”阮清延把小张刚发给他的照片给宋千辰看,“张荟,去查,”“好…好。”“宋队,查到了,齐民圣…在…在赌场有…有个叫黑哥的人。”
“黑哥来了,”“黑哥好,”一群马仔像是在迎接大人物,“哟,好久没来了吧,”黑哥拍了拍一个人的肩膀,“一直没时间来啊,黑哥来一起不?”“不用了,你们慢慢玩。”“不许动,都给我抱头蹲下,”现场一片混乱。“阮队,没找到黑哥,”“tm的,”“阮清延,我去找,”宋千辰转头就出去了。
宋千辰来到外面,看见一个缸旁边有脚印。“出来吧,别憋死了,”宋千辰见里面没反应,“来人,起锅烧油吧,”“警察,留情。”
“警察,我也没有犯什么事儿啊,抓我做啥,”黑哥还没搞清楚事儿呢,就被戴上了手铐。“说吧,齐民圣的手指是咋回事,”宋千辰抱着胸坐在黑哥对面,世界都是冰凉的。“警察,齐民圣那个手指是在我桌上剁的,他没有什么可以赌了,咋了?”“齐民圣死了,”“不可能的吧,他这么疯批的人,怎么可能会死,”“你确定他的手指是在赌桌上剁的?”“警察,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问他的马仔,桐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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