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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天微微露出鱼肚白,淑子抱着年幼的绮坐在离西家老宅一米远处。
“妈妈,我们在这里作什么呀,天才刚亮,我好困啊。”年幼的绮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影响她一生的事情。
“阿绮乖,妈妈带你来见爸爸。你先睡一会儿吧,醒来后就可以见到爸爸了。
淑子温柔的说着。
正午,太阳已经升上了高空。
“妈妈,爸爸怎么还不来呀,我都已经醒了。”
“再等一会儿,爸爸一定会来的。”
四辆车子从远处向老宅驶来。
“阿绮,爸爸来了。你看,那是他的车子。” 淑子用手指着车子说。
西园寺滨、西园寺濂、西园寺绛、西园寺缇、西园寺纁、西园寺缃纷纷下了车。
滨一下车就看见了坐在不远处的淑子和绮。
“管家,她们是干什么的?” 滨故作镇静的问道。
“老爷,她们已经在这儿坐了快一整天了。让她们走也不走,问她们来干什么也不说。若是您看着碍眼,我这就叫人把她们赶走。” 管家回答说。
“不必了。她们可能是迷路了,看样子也挺可怜的,这些钱给她们,让她们
走吧。”
“是,老爷真是仁慈。”
“哥,那女的长得挺漂亮的,可惜已经是孩子她妈了,要不然我还真挺想娶
她的。” 滨的弟弟濂油嘴滑舌的说道。
“濂,注意你自己的身份。”滨严肃的说。
淑子没有接管家送来的钱,而是跑到了要进老宅的滨的面前:“滨,你太狠
心了,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可以不认我,但你不应该用钱来打发我。我虽
然是一个卑微的艺伎,但我也有尊严。阿绮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可以这么
狠心连她都不认?”
“你这个疯女人不要瞎说,我大哥可是堂堂的西园寺集团的总裁,他怎么会
认识你这种女人,快滚!”濂骂道。
“滨,你……”
没有人注意到绮已经走了过来,“爸爸!你就是我爸爸吗?我好想你。”
“滚开!你这个艺伎生的下贱的野孩子,别用你的脏手碰我父亲。” 滨的长子缇骂道。
“我下贱的野孩子不是,我的手也不脏。”年幼的绮辩解着。
“滚!离我们远点。” 滨的正妻所生的四个孩子中惟一的女孩缃,也跟着骂道。
缃的一记耳光将绮打倒在地。绮没有哭,也没有起来,只是瞪大了眼睛望着这群人。
“小妹妹,你没有事吧!” 滨的二子绛走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并为她派去身上的土。
绮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别怕,我不会打你的,这个项链送给你,算我替他们道歉。” 绛温柔的说。
看着绛的所作所为,彬的三子纁嘲笑道:“绛,你别总是装好人。”
“你们也不要太欺负人了,简直就是西家的耻辱。” 绛有些生气了
淑子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绮,仿佛要失去她般。泪水从她的脸上留下来,她默默的看着滨一行人走进老宅。
门关上了。
淑子抱着绮在老宅门前一动不动,一坐就是三天。
第四天清晨,滨走出了老宅。
“你终于肯见我们了。” 淑子平静的说。
“你这又是何苦呢?” 滨无奈的说道。
“我不求西家接受我,我要你接受阿绮,把她扶养长大,我就心满意足了。”淑子微笑这看了绮一眼,突然她从和服里抽出一把短刀,刺进了自己的身体。
“淑子!!”
“妈妈!!妈妈!!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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